第225章 陪我一次,我便不再糾纏!
當她打開盒子,顫抖著取出一粒藥片時,他猛地伸手拍掉了。
“怎麽,你就那麽不想給我生孩子麽?”
蘇煙的目光有些呆滯,不過在觸及到他冷硬的眉宇時,眼裡漸漸有了光。
仇恨的光。
“生了給你繼續縱火焚燒麽?”
一句話,透著入骨的恨,如果眼神能殺人,這個男人早死千百回了。
夏桀有些懼怕她這焚心刻骨般的目光。
明明在屍山血海裡摸爬打滾了多年,手上沾滿了鮮血,無懼任何的牛鬼蛇神。
但在觸及到她深刻的恨意後,他莫名的慌亂。
有時他甚至想要告訴她孩子沒死,借此減弱她眼裡的恨。
可想起父母的慘死,他又不甘。
如今的他,無所不能,一個女人而已,征服不了就囚禁,只要他不放手,她這輩子休想逃出他的掌心,他害怕什麽?
“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再服用這藥,給我老老實實備孕。”
蘇煙一下子激動起來,嘶吼道:“憑什麽?你憑什麽在我面前提這種可恥又可笑的要求?”
夏桀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就憑我是你男人,就憑你注定只能做一個生育的工具。”
蘇煙的眸中蘊出了淚,“生下來之後呢?你再次將他扔進火海燒成灰麽?”
夏桀看著她悲傷的眸,心裡總算舒坦了一些,只要不是那雙充滿怨恨的眼就好。
“看我心情,如果不好的話,我不介意再扔一次。”
蘇煙猛地抬手朝他俊臉甩去。
夏桀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捏,空氣裡響起了刺耳的骨裂聲。
蘇煙已經感覺不到疼了,死死瞪著他,聲嘶力竭的吼道:“夏桀,總有一天你會品嘗到什麽叫焚心化骨,我等著,等著。”
夏桀猛地甩開她的手臂,再次欺壓上去,準備用最原始的方式折磨她。
就在他準備佔有她時,擱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聲接著一聲。
他本不想接,但鈴聲停了又響,擾得他沒心思辦正事。
胡亂撈過手機一看,他的瞳孔微微收縮了起來。
眼角余光觸及到身下的女人,一股子衝動直衝腦門。
他對著她獰笑道:“我未婚妻打來的,你說我要不要接呢?”
蘇煙瘋狂的搖頭。
“不要,不要,夏桀,你不能這麽作踐我,不能。”
夏桀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冷笑道:“即便你逃避,也改變不了小三的事實。”
說完,他直接劃過接聽鍵,還順手點開了擴音。
下一秒,一道溫雅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桀,你在哪兒呢?我來京都看你,分部的負責人說你不在殺手組織。”
夏桀擰了擰眉,眼裡劃過一抹暗沉的光,“我不是讓你別亂跑麽?外面不安全,你……”
不等他說完,那頭傳來清雅的笑聲,“來都來了,你總不能將我趕回去吧?我剛抵達私人機場呢,你來接我好不好?”
夏桀笑著應了聲好,眉宇間劃過一抹狠厲之色。
突如其來的不適,刺激得蘇煙本能的驚呼了一聲,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滾滾而落。
這個男人,怎麽能這麽無恥?
他一邊跟他未婚妻通電話,一邊與她糾纏,心裡就不會有負罪感麽?
話筒裡傳來雲黛焦急的詢問,“桀,誰在叫?”
夏桀勾唇一笑,安撫道:“我在審問一個女叛徒,剛才對她用了刑,你乖乖在機場等著,我馬上過去接你。”
說完,他也不等對方回應,直接切斷了通話,然後翻身下地,看都沒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徑直朝更衣室走去。
剛走幾步,似乎想到了什麽,又折返回來,撿起地上的藥盒扔出了窗戶。
“這幾天給我老老實實待在房間裡,哪都不許去,我要陪黛兒,沒時間管你的破事。”
“……”
蘇煙怔怔地看著天花板,目光空洞又悲涼。
他的妻子跟孩子都來了京都,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而她,不過是一場笑話。
他從未愛過她,之所以接近她,單純只是為了整垮蘇家,為他父母報仇。
呵……
呵呵……
夏桀穿戴整齊走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女人悲涼又空靈的笑聲,心狠狠揪在了一塊。
他不敢去看她的神情,在原地站了幾秒後,大步走出了房間。
蘇煙,你我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悲劇收場,這是命,得認。
從臥室出來,貼身保鏢上前一步,頷首道:“主人,江知的兒子潛入分部救少主,被咱們的人關起來了,需要放了他麽?”
夏桀微微眯眼,試著道:“外面鋪天蓋地都是關於他爹媽的傳聞,這時候放他出去,反而會給他造成心理影響,還是先關著吧。”
“是。”
…
封司爵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睜眼的瞬間,人還有些迷糊,緩和了好半晌,意識才漸漸回籠。
他試著撐起胳膊肘,準備坐起來。
這時,露天陽台上傳來一道低喝,“別動,你的傷口要是再撕裂,會很麻煩的。”
封司爵蹙了蹙眉,偏頭朝陽台方向望去,見那女人背著光回到臥室,眼裡劃過一抹暗沉的光。
“我怎麽在這兒?”
江知一愣,他這問的是什麽問題?
難不成還是她將他綁來的不成?
“看來封總已經忘記昨晚乾的荒唐事了,我這就讓你的人將你抬走。”
說完,她徑直朝門口走去。
封司爵冷不迭的來了句,“我昨晚把你給睡了?”
江知猛地頓住腳步,回頭看向他,眸光晦暗不明。
封司爵輕飄飄地道:“不是你說我昨晚幹了荒唐事麽,我還以為我把你給睡了呢。”
江知一噎,轉身折返回來,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確定燒已經退了之後,開口道:“好好照顧自己吧,咱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了。”
說完,她站直身體,踱步準備離開。
剛轉身,手腕就被一隻鐵掌給扣住了,接著一股巨力襲來,她整個人朝他胸膛倒去。
若真壓上了,他的心臟得徹底報廢不可。
“你瘋了。”
她一邊罵,一邊伸手撐住床板,緩解衝力。
封司爵伸出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嘶聲問:“真想分手?”
江知抿了抿唇,幽幽道:“事已至此,不分不行。”
‘撕拉’一聲。
霸總猛地扯掉了她肩膀上的衣服,咬牙道:“行,陪我睡一次,等我得到你後,我便不再糾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