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動手打女人!
封司爵擔心封北辰查到容恩的下落,所以這幾天一直暗中派人在盯著她。
如今突然不見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封北辰。
那小子去海城混了七年,本事見長了啊,居然能在他的地盤上將人轉移走。
“我知道了,你再派人四處找找,實在找不到的話,就把人都撤回來吧。”
“是。”
正在啃麵包的江知見他掛掉電話,含糊不清地問:“找什麽?誰失蹤了?”
封司爵看了她一眼,緊繃著俊臉道:“容恩母子,我懷疑被北辰發現了,帶走了。”
“咳咳……”江知被麵包屑嗆到,劇烈咳嗽了起來。
這一動,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
霸總連忙端起桌上的溫水遞給她。
連喝幾口後,這才慢慢止住咳聲。
“那個,容恩的兒子真不是你弟的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封司爵不太想提那些糟心的事,不過這女人已經問起了,他又不得不說。
江知聽完他的簡述後,微微蹙起了眉頭。
她只見過容恩兩次。
一次是在老教授的辦公室裡,一次是在搶救室外。
怎麽說呢,那個女人給她的第一印象是聰穎,有頭腦,真誠,不像是那種為了一百萬賣了愛情的拜金女。
再說了,如果她真的是貪慕虛榮之輩,霸佔著封二少豈不更好?
畢竟嫁入了封家,這輩子都能想盡榮華富貴了。
而一百萬能幹嘛,最多買輛好點的車。
但凡是個聰明的,都會懂得取舍吧?
“你趕緊打個電話給封北辰,讓他別衝動,莫要做出什麽無法挽回的事兒。”
封司爵點點頭,迅速翻出親弟的號碼。
可打出去後,裡面傳來的是‘已關機’的提示。
“關機了。”
江知抿了抿唇,有些擔憂地道:“他不會將容恩母子囚禁起來吧?那孩子顱內長了腫瘤,拖不得,會死人的。”
雖然孩子不是封北辰的,但他也不能就這麽枉顧人命啊。
上一輩人的恩怨,也不該加注在一個孩子身上。
“我派人去他在京都的各處別墅裡找找,你老老實實靠在床頭,哪兒也不許去。”
“……”
…
市區一處夜場。
後門的巷子裡停著幾輛不起眼的轎車,幾個黑衣保鏢押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從車內鑽出來。
“將這小東西關進地下室。”保鏢頭子冷聲吩咐。
“你們是什麽人?到底要幹什麽?”容恩一邊吼,一邊奮力掙扎。
可就憑她那點力氣,怎麽擰得過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眼看著兒子就要被帶走,恐懼在她雙眼裡蔓延開來。
“求求你們別傷害他,他身體弱,經不起折騰的。”
回應她的,是兩個保鏢拖著孩子離去的無情背影。
容恩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
另外兩個保鏢望向頭頭,問:“這女人怎麽處理?”
保鏢頭子睨了她一眼,面帶不屑。
“送去頂層包廂吧,二少在那兒等著。”
“是。”
一聽二少,容恩的心開始慌亂起來。
恨她的,會綁她的,而且在家排行老二的,只有一人。
那個男人怎麽會知道她的行蹤?封司爵泄露的麽?
不,這不可能。
封司爵再三警告她,讓她遠離封北辰,別讓封北辰知道她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明顯是不想讓封北辰再發瘋。
他又怎會偷偷他?
“你們放開我,我不去,不去。”
保鏢頭子在一旁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你,欠債還債天經地義,你欠的,也該連本帶息還給二少了。”
容恩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封北辰對她的恨,那個男人分明是來報復她的。
也對,時隔七年,她猶記得那日他得知孩子流產時的悲痛。
她也記得她說‘為了一百萬,可以斬斷彼此感情’時,他一副要殺了她的模樣。
那般的深刻入骨,以至於每每午夜之時,她都會從噩夢裡驚醒過來,眼裡,腦子裡全是他的猙獰面容。
她這一生最不敢面對的就是他,因為她害怕從那個男人眼裡看到怨跟恨。
那雙曾經裝滿了她身影的眸子,一旦被仇恨籠罩,該是多麽的痛徹心扉?
“求求你們放了我。”
臨近那扇門時,她再次開口哀求。
然,沒人看到她的驚恐,依舊拽著她往前拖著。
‘哐當’一聲,門打開。
室內拉著窗簾,光線十分暗沉,透過外面投射進來的零碎光暈,依稀可見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靠坐在沙發內。
男人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杯中的液體伴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著。
“二少,人帶來了。”
封北辰的動作一頓,原本放松的面部輪廓瞬間緊繃,眼裡泛出了森冷的光。
原以為時隔七年,再見她時,可以心如止水。
他到底低估了這個賤人對他的影響。
她給他的痛,幾乎貫穿了他的整個世界。
繞是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依舊忘不了曾經那焚心般的滋味。
“押進來。”
兩個保鏢得令,拖著容恩走了進來。
不用沙發上的男人開口吩咐,兩人齊齊摁住容恩的肩膀,強逼著她跪了下來。
伴隨著撲通一聲悶響,她的膝蓋狠狠砸在了地面上,一如她的尊嚴,被徹底碾碎。
“北辰……”
不等她說完,一陣勁風襲來,接著,空氣裡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也不知道他那一下甩出了多大力氣,容恩的臉直接被扇偏了,嘴角跟著溢出鮮紅的血液。
站在門口的貼身保鏢無聲一歎。
在海城,人人都說封二少溫和,易相處,是個極有涵養的人,他還從未見他打過女人。
那些跟他好過的名媛,被他甩了之後,不但不會說他一句壞話,反而會大肆宣揚跟著他時的體驗感極好。
能讓一個不輕易動怒的人,將巴掌對準女人的臉,足以說明這位容小姐當年做得有多過分。
封北辰甩了容恩一耳光,伸手接過保鏢遞來的濕巾,認真擦拭起骨節分明的手指。
“記住了,北辰這個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以後再犯這種錯,就不是一耳光了。”
一滴淚,順著容恩的眼角滾滾而落。
“我知道了,封二少,不知你抓我過來有何指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