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漏,漏了!
廢話,當然想。
江薇喘息著坐直身體,眸中流轉著陰毒狠辣嗜血的光。
事已至此,她唯有從江知身上狠狠撕下一塊肉,才能解心頭之恨。
“媽咪,您說吧,我該怎麽做?”
驚怒過後,她反而平靜了下來,這讓江夫人頗為滿意。
成長的過程中,只有經歷了毒打,才能徹底成熟。
能讓這丫頭收斂鋒芒,悶聲出大招,今晚這份罪,沒白受。
“明天不就是選拔賽麽,在展覽中心狠狠的吊打她,先將她踢出封氏再說。”
江薇死死攥著拳頭,咬著牙一字一頓道:“這個不用您提醒我也會做的,除了將她踢出封氏,還有別的法子報復麽?”
江夫人伸手扣住她因為憤恨而顫抖的手掌,意有所指道:“她那病秧子弟弟的骨灰不是還在咱們手裡麽,咱們就以這個引她入局,狠狠收拾她。”
江薇蹙了蹙眉,有些疑惑,明顯沒聽明白。
“媽咪,您說具體點。”
江夫人四下環掃了一圈,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江薇聽罷,眸光一亮,“好,就這麽做,我定要讓她成為人盡可夫的賤貨,躺在地上求著男人上她。”
江夫人見她鬥志昂揚,稍稍松了口氣。
還好沒一次性整廢,不然這個女兒就砸手裡了。
江知……
呵,她不會讓那小賤蹄子蹦躂太久的。
當年她那廢物媽成了她的手下敗將,如今她亦要做薇薇的墊腳石。
“你趕緊回房泡個澡,然後上床好好睡一覺,明天下午兩點還要去展覽中心參加比賽呢。”
江薇點點頭,撐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
這一動,立馬牽扯到了身上的傷,疼得她俏臉煞白,身體劇顫。
屈辱,憤恨,不甘,一系列情緒湧上心頭,她愣是沒吭出聲,壓著火燒般的疼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她就是要用這種近乎於自殘的方式提醒自己究竟遭遇了什麽,明天過後,她又該怎麽去報復。
江知,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
翌日清晨。
江知在一道刺眼的光線中醒來,睜眼的瞬間,腦子還有片刻的恍惚。
“醒了?肚子還疼麽?”
頭頂冷不迭的響起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她雙腿猛蹬,準備彈跳而起。
然,不等她撐起上半身,腰間突然橫出一條鐵臂,將她牢牢地固定住了。
“女人,你讀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知恩圖報麽?老子昨夜當了一晚上的火爐,供你取暖,你是舒坦了,可我快要爆炸了。”
江知硬著頭皮抬頭,對上了他飽含烈焰的眸子。
那眼眶裡醞釀的狂風暴雨,讓她心驚不已。
如果不是她來了親戚,她敢肯定這瘋狗會立馬撲上來將她就地正法。
“呵呵,謝謝封總昨晚的供暖哈,您可真是個好老板,如此體貼員工,世間少見。”
體貼員工都體貼到了床上,可不就是世間少見麽?
男人一個翻身籠罩住了她,漆黑深邃的眸子牢牢鎖定著她嬌俏的臉頰。
“確實是世間少見,畢竟你是唯一一個被我體貼上床的員工,放眼整個封氏財閥,上上下下幾十萬員工,唯有你得此殊榮。”
江知隻覺一陣口乾舌燥,尤其是對上他那雙毫不掩飾的染著情火的眸子,渾身血液都在倒流。
拋開這男人的手段與心機城府不說,確實是個極品啊,世間多少名媛爭得頭破血流,隻為得他一夜恩寵。
如今她就在他懷裡,近水樓台先得月,該偷著樂哦。
如果親戚沒關顧,她想她或許會沉淪在他編制的美色之中。
“那個……該起床了,我今天還要去參加選拔賽呢。”
封司爵伸出一隻手在她完美的曲線上肆意遊走。
而他的腦袋,直接埋進了她的脖頸。
“騰出半個小時,幫我緩解緩解,不然我得死在你身上。”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克制力很強,可抱著她躺了一個晚上,他發現那引以為傲的忍耐都特麽見鬼去了。
如果再不舒緩一下,非得爆炸不可。
江知感受著他滾燙的氣息,渾身不可抑製地哆嗦了起來。
就是這猛地一個激靈,身上有溫熱的觸感襲來,猶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洶湧而至。
溢,溢出來了?
“那,那個決堤了。”
江小姐隨手一抓,然後將染了粘稠液體的手掌攤在他面前,用事實回答他的問題。
霸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去,“你……”
所有的興致在看到這一團血紅後都消失殆盡了。
他懷疑這該死的女人就是老天爺專門派下來折騰他的。
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掐死她的衝動,然後一個翻身下了地,徑直朝外面走去。
江知看著他氣急敗壞的背影,唇角漸漸溢出一抹笑意。
在床上躺了片刻後,她這才起身,看著被褥上那刺目的紅,她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女人的經血是最汙穢的東西,他好心照顧她一晚,她留下這麽個爛攤子似乎不好。
思及此,她伸手扯過被褥,揉成團了準備抱去隔壁。
這時,一身舒爽的男人折返了回來,頭髮是濕的,睡袍領口露出的古銅色肌膚上還粘著點點水珠,應該是去衝了涼水澡降溫。
“抱著被單做什麽?你這幾天不能碰水。”
江知揚了揚眉,調侃道:“像你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公子,大概也不知道這世上有種電器叫洗衣機。”
封司爵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懷裡的被褥奪過來,“照顧好你自己吧,這東西不用你操心。”
“……”
江知聳聳肩,也不跟他爭,徑直朝浴室走去。
人家是首富,床單髒了直接扔了買新的就行,確實不用她操心。
封先生垂頭望向手裡的布團,劍眉輕輕蹙了起來。
走廊上的阿野透過虛掩的房門看到霸總正拿著被單打量,強忍住不笑。
“爺,給我吧,我知道怎麽洗。”
封司爵下意識將床單藏在了身後,厲目橫掃向門口,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他的心是有多大,會將沾了那女人經血的被單交給別的男人來洗?
阿野摸了摸鼻子,麻溜的滾了。
昨晚兩人共處一室,那床單上肯定沾了什麽東東,他確實不該自動請纓。
…
下午。
封氏內部的服裝設計選拔賽在展覽中心舉行。
現場人山人海,座無虛席,隻為一睹江薇這個名師高徒的風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