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爆發。
“什麽?”男人一雙杏眼看起來格外純真,“我怎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看著他裝傻的表情,藍若溪隻覺得無比厭惡,一把就將鑰匙甩在了桌上。
“你不要在我面前裝傻了,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為什麽你要殺人滅口?”
“咦?我的鑰匙怎麽在你這?”他驚喜表情,“我都掉了好久了!搞得我重新配了一把!”
他捧著鑰匙的表情,那麽的自然。
顧西爵給了那人小腹一腳?
藍若溪立刻將他撲倒,扒拉著男人的衣服。
“你給我看下!”
“你幹嘛哇!光天化日之下強奸美少男啊!
看著那雪白緊實的小腹,藍若溪疑惑著,難道真的不是他?
“你搞什麽啊!”顧宸銳捂著自己的衣服,耳垂通紅,“杜若,你幹嘛呀?”
難道真不是他做的?疑惑地盯著男孩通紅的面龐。
“喂!想什麽呢?”
“你走吧。”
“你什麽意思啊?把我脫光了,就趕我走啊。”
顧西爵聽到這一句,停下腳步。
“你們?”
“大哥!”顧宸銳慌張站起,左顧右盼,“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解釋一下?”
顧西爵眉頭微皺,薄唇輕啟:“杜若,你會不會太過分了?”
“劉強的事情怎麽樣了?那些證據足夠讓他定罪嗎?”
“證據確鑿,但是請你先告訴我,你和顧宸銳剛才在幹什麽?”
“沒什麽。”
“你是懷疑他是凶手嗎?”
嗯。
藍若溪一驚,他居然猜到自己想法。
“但是他們兩個人似乎沒有聯系。”
“可能也只是表相。”
靠在牆上,顧宸銳撫摸著小腹,依舊是隱隱作痛。
幸好他早有準備,不然就露餡了。
這下劉強死了,看來自己要重新找過一個合作夥伴。
很快,證據確鑿。
在女孩體內發現了劉強的**。
這一下證據確鑿。
“你們快放了我!”
他張狂大叫,卻被警察摁倒在地。
醫院裡其他醫生也聯合起來舉報劉強的劣跡。
無數被他侵害過的女孩紛紛走了出來,組成了受害者聯盟。
更甚至,劉強七十歲退休的老父也被帶進警察局,一世英名難保。
和他有過聯系的人紛紛撇清關系,或是躲在暗處瑟瑟發抖。
看著新聞,劉強開庭審判。
藍若溪終於是出了口氣。
然而,某些人卻惶恐不安。
白子軍更是嚇得每天都不敢出門,不停撥打著白如雪的電話。
“真的不會被發現?”
“你放心。”
女人眼底有惡毒閃過。
她戴上墨鏡,來到了墓地。
“胡薇。”
墓碑上的女孩笑的陽光燦爛。
“藍若溪,好巧哦。”
看她捧著花,藍若溪面色平靜。
“你也是來看胡薇的嗎?想來劉強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藍若溪別開眼,繼續給胡薇打掃墳墓。
“胡薇,終於給你報仇了。”
“你說什麽呢?”
“是這樣的,之前胡薇幫西爵的事情我也知道,所以看到劉強現在被抓起來了,我特意過來告訴她這個喜訊呢。”
白如雪將鮮花放下:“胡薇啊,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藍若溪的手捏緊,原來胡薇的事,白如雪也知情,只有自己傻乎乎的被蒙在鼓裡。
“那你為什麽不救她?”
白如雪癡笑一聲:“你覺得這是我能救的嗎?顧西爵都沒有辦法。”
她歎了口氣:“你別這麽看著我啊,我跟胡薇好歹也是幾年的同事了,肯定也是有感情的。”
“是嗎?”藍若溪勾起嘴角,一臉不屑的神情,“那你現在過來是想說什麽?”
“當然是說這個好消息了,不過被關二十年有什麽用。”
“二十年?”
藍若溪美目怒瞪:“怎麽可能!”
藍若溪死死的咬著牙,滿心不甘。憑什麽?
“你別說了。”
“行吧,忠言逆耳,我先走了。”白如雪站起身,“胡薇,我先走了。”
藍若溪昂起頭,慢慢走到了老爺子的墓前。
“爺爺,大寶在地下,可以好好陪著您呢。”
摸著小腹,眼眶發紅。心裡滿是恨。
“杜若。”
聽到身後聲音,她飛快擦拭眼角淚水。
“聽說你沒去上班,我猜到你在這裡。”
藍若溪垂著頭,直接轉身。
“顧西爵,劉強判決下來了?”
“怎麽了?”
“他害死那麽多人,憑什麽關幾年就放出來。”
“你不要激動。”
顧西爵按住她的肩膀,“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最好如此。”
藍若溪突然臉色蒼白。
“你怎麽?”
顧西爵嚇得手忙腳亂,將她打橫抱起。
“我沒事。”她白著臉,男人溫熱的大掌撫摸著她的小腹,才舒服一些。
“先回去吧。”
“李薔呢?”
“她說沒什麽事,就先回去了。報社還有很多工作。”點頭,等撥通電話,聽到她安然無恙才放心。
自從這一次事件,藍若溪總是惶恐不安。
躺在沙發上。恰好,新聞都在播報此次事件。
真的是二十年。
藍若溪吸了口氣。
這個結果。沒有人滿意。
對了,徐亦呢?
好像自從胡薇去世後,再沒看見過他。
“他是不是?”
“你快去法院門口!不要讓他做錯事。”
顧西爵一臉不放心,“那你在家小心點。”
“嗯嗯嗯。”
鏡頭裡的劉強清瘦不少,那張肥膩的臉,也瘦弱了。
對著鏡頭一陣哭訴。
“我都是被人陷害啊。那就個賤人沒拿到滿意的錢.”
見他還死不悔改,圍觀的群眾也怒了,“你還有沒有人性了!”
“還我女兒啊!”
抱著胡薇的牌位,中年婦女嚎啕大哭。
才五十萬!
這麽點錢夠幹嘛呢!
看著面前的記者,女人衝了過去,“我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