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吃黑
徐偉還真不算騙人,不說礦泉水瓶在古代的價值,光說這喝開水這條衛生常識,在古代就已經價值千金了,尤其是東漢末年瘟疫頻發,這一條衛生常識就可以救買家全家的性命,從這點來說徐偉還是非常厚道的。
而夥計看到這礦泉水瓶當場就嚇傻了,這樣的黑市自然不會有太過珍貴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讓他這樣的夥計在這裡。
而偏偏他看到礦泉水瓶還真覺得這寶物價值千金,所以他才傻眼,這水瓶晶瑩剔透,還真是一件難得一見的寶物,他可做不了主!
他結結巴巴道:“這個小子做不了主,還請客官稍等,我去找掌櫃。”
過多久一個中年富商來到這裡,他對著徐偉他們道:“幾位要來典當寶物?”
徐偉道:“不錯,就是我手中的玉淨瓶!”
“還請客官讓我掌掌眼!”
徐偉把礦泉水瓶交給這個掌櫃。
掌櫃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還真是一件寶物,這材質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像琉璃一樣晶瑩剔透,又不是琉璃,輕如鴻毛卻又異常堅固,上面隸書潤田二字。
掌櫃看完後道:“的確是一件寶物,說要值上千兩金子,老夫也承認,但那是洛陽城才拿得出的價格,這裡兵荒馬亂的,值不了幾個錢,老夫看他材質奇特,十金買下了。”
徐偉佯裝怒道:“這價值千金的寶物,你居然隻肯出10金,給我拿回來,不賣了!”
說完徐偉把礦泉水瓶搶回手中。
掌櫃也不想這樣的寶物就從自己身邊溜走,有點慌張道:“這兵荒馬亂的,客官帶的這樣一件寶物出行,豈不是小兒持金於鬧市,這樣老夫再漲漲價最多20金。”
說完幾個夥計甚至緩慢的圍著徐偉他們,這是打算黑吃黑呀!
徐偉冷笑道:“老子敢拿出這樣的寶物,就自信護得住它!”
說完徐偉從這個個棚子抽出碗口粗的木樁,然後兩手一用力直接折斷,丟向掌櫃他們道:“你們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這根木頭硬嗎?”
掌櫃和他的手下瞬間被嚇住,這樣粗的木頭用斧頭都未必可以一下砍斷,居然被徐偉徒手折斷了,這雙臂力怕是有千斤之力!
看到徐偉的武力值這麽高!顯然是不可能硬來的。
掌櫃無奈說道:“客官,這只是簡陋的黑市,你的寶物即便真價值千金,但我也不可能真拿得出上千金,要是客官真想賣這寶物,我們都給個誠實價吧。”
老王頭站出來道:“錢你們沒有這麽多,但物資你們總是有吧,誰不知道這黑市是你們甄家開的,我們也不讓你吃虧,拿出價值1000金的物資讓總可以吧!”
黑市的貨物基本上都是翻幾番的,1000金的貨物可能隻值100金,而用100金拿下這個玉淨瓶顯然在掌櫃眼中非常值的。
但他還是說道:“最多五百金,我也要擔很大的風險的,不能一點賺頭都沒有!”
一個五分錢的礦泉水瓶可以得到500斤金子,徐偉點頭同意。
後面的事情徐偉全權交給了老王漢了,畢竟他對這個世界的物價也不懂。
“什麽,你這一匹駑馬要5萬錢!你這奸商黑了心了,平時都是5000錢!”
“一石糧食居然要500錢!五銖錢都要比糧食重了,你這個奸商!”
“這種破破爛爛的馬車你也敢要1萬錢!你們甄家發瘋了吧!”
“一斤鐵料200錢!居然翻十倍,你真以為天下只有你們甄家會打鐵”
在老王頭破口大罵下,徐偉的這個礦泉水瓶弄來了15匹馬,15套兵器鎧甲,5輛馬車,一百石糧食,一石精鹽,10匹布,還有鍋碗瓢盆等一大堆的物品,這些物資不但把五量馬車賽的滿滿的,連徐浩的麵包車都被塞滿了,就這樣老王頭還讓甄家的掌櫃拿出了50斤金子做添頭。
看的徐偉都目瞪口呆,沒有想到老王頭居然還是一個砍價的人才!
掌櫃的也心疼不已,物資也就算了,但五十斤金子才是他最心疼的,不過他看到玉淨瓶之後,又覺得這點東西算不得什麽。
“不好了,官兵殺過來了!”忽然有人大喊道。
王老漢看了這些騎兵驚恐說道:“這是董卓的西涼騎兵,當初我們一萬人就是被董卓1000的西涼騎兵衝垮的,快逃,要不然就逃不走了。”
四面八方湧現騎兵把這裡包圍起來,這些騎兵見人就砍,大家四散逃命,很快整個黑市就亂做一團了。
徐偉他們的五輛馬車還有馬車上眾多的財物顯然是一個巨大的目標,很快就成為這些騎兵的目標了。
徐偉發現這點馬上道:“貨物不要了,大家上馬,趕快逃!”
說完徐偉從棚子當中抽出一根三米多長的木棍,一個橫掃,就打落了三個騎兵,而後更是仗著木棍的長度直接打落了10個騎兵,打出了一個缺口,老王頭他們全部從這個缺口當中騎著馬逃出來了。
而後徐偉丟下木棍衝上自己的麵包車,啟動一腳油門開到底,速度飆到八十碼,直接衝出來這個黑市。
而這裡的騎兵追擊了一會,發現實在追不上就放棄了徐浩他們,繼續圍剿黑市的商人。
當黑市的所有人被他們殺光之後,這些騎兵才帶著黑市的物資離開,臨走之前還放一把火把黑市燒光了。
董卓軍營!
騎兵屯長向董卓匯報戰果,當他聽到這次收獲了3000石糧食,200匹馬,還有大量的兵器鎧甲等物資,欣喜不已,這樣物資價值超過了上千金,可謂大豐收了。
“不愧是冀州,隨便一個黑市居然比涼州的大部落的財物都要多!”
他剛剛吃了敗仗,須要大量的錢財去賄賂十常侍,讓他免於罪責,所以他才會派遣自己的士兵去圍剿冀州的黑市,雖然他知道黑市是冀州本土的門閥士族弄出來的,但他是宦官一派的,得罪閥士族也就得罪了,更不要說這樣的事情是能做不能說的事情,冀州的門閥士族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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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