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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假千金她努力He》第175章 同生共死?
  第175章 同生共死?

  她們到獵場時天色已漸黑,皇宮的車駕還沒來,除了官員及其妻兒就只有步圍的官兵。

  等皇帝等人車駕來的時候,已經是申時正。如侯夫人所想,皇帝並沒有夜獵的意思,說先在常荊山的行宮住下,明日黎明前讓騎兵和步兵進入圍場步圍後, 再行捕獵。

  晚。

  一道鬼魅的身影悄無聲息穿梭在黑夜裡,潛入帝王所居的行宮之中。

  薑羨穿著利落的夜行服,墨色的窄袖將她露出的手襯得白到發冷。

  其實薑笙猜得對,薑羨會來到長荊山,確實是因為有事。

  但是“她”有事,不是“他們”。

  密閣前段時間查探到消息, 薑羨一直在找的那塊可能和她們如何回去有關的東西, 最後一次問世是在二十年前左右。

  那是塊玉,本鑲嵌在大蕭前國師的權杖上。

  大蕭從前是有國師的,只是先帝沉迷長生之道,也因此暴斃而亡,是故當今登基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國師革職貶為庶民。

  可能是因為享慣了榮華富貴,貶為庶民沒幾日國師就身亡在京城街頭了。

  而在國師死後,那根權杖也被皇帝沒收回來。權杖上的玉被現在的皇帝隨身帶著把玩過幾日,似乎很是喜愛的模樣。

  再後來不知是所蹤還是被皇帝收起,就沒有人見過了。

  至於其原因,密閣不是沒查探到,只是五花八門……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其中有一條就是,皇帝與國師之間有一段禁忌的愛恨情仇,後來國師與皇帝反目,皇帝因愛生恨,欲置國師於死地。

  可國師死不瞑目, 施法令自己冤魂常繞皇帝身邊,皇帝便整日驚魂、夜不能寐。

  有個道士出謀劃策,說若將國師權杖上的那塊玉卸下隨身攜帶幾日便可破此咒。

  在發現無效後, 那道士又說將玉石用銅爐每晚放在寢殿西南角辟邪, 晚上便能一夜無夢睡個好覺。

  皇帝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再一次照做,竟然真的大好了,從此以後每晚都要將玉石擺放於西南角,日日皆如此。

  薑羨聽了簡直凝噎。

  可據說這竟然是最可能的一項。

  而且據說皇帝從不在妃嬪那裡留宿,因為要守住這個秘密——要麽是被翻牌子的妃嬪沐浴、梳妝過後,到養心殿的西暖閣侍寢;要麽皇帝在妃嬪們那裡待一會兒就走了。

  即便是皇后。

  密閣探子來稟時的語言太誠摯,畢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薑羨開始將信將疑。

  那好吧,就查查吧——萬一過程不對,結果對了呢?

  薑羨本想讓手底下的人闖進一探真相,但禁內守衛森嚴,連泠月都進不去。薑羨試過了,同樣進不去。

  而此次春獵或許是個機會。

  沒有告訴自己妹妹的原因是怕她跟著失望或擔心。

  等行宮內的最後一盞燭台被滅時,約莫是亥時末。宮人們都退下,隻留幾個守夜著的。

  照明的燭台被吹滅,二十九的月光又不亮,深夜墨色濃鬱,四周寂靜。

  忽然薑羨感覺有人把手搭在自己肩邊,倏然心下一跳,第一時間握住那人的胳膊反手翻折,只聽到刻意壓低音量的抽氣聲。

  “等等等——”

  那人低聲說:“薑姑娘, 我們現在怎麽說也是同生共死的,你下手也太狠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薑羨手略松:“同生可以,共死就不必了,謝謝。”

  “那可怎麽辦?”蕭淮景笑了,“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死。”

  如果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他也死得其所了。

  薑羨呵道:“要死你自己死,別連累我。”

  “若一心求死,把你自己裝殘的消息放出起去,皇帝都不會容你從長荊山回到京城。”

  薑羨聲音輕飄飄的,不僅是音量,還有語氣。

  蕭淮景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無奈:“還生氣呢?”

  自從薑羨得知他腿沒事後,就對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而且已經很久了。

  但也不是鬧脾氣,因為凡是有什麽事情薑羨還是分得很開,他們的計劃也在如期順利進行著。只是非必要薑羨絕對不會見他。

  若是鬧脾氣……他反倒高興。

  蕭淮景有些委屈:“那你也沒問嘛。”

  薑羨注視著旁邊,忽然眸光一凝。

  “別吵。”

  蕭淮景聞言乖乖閉上嘴。

  好半晌薑羨都沒說話,也沒行動,直到蕭淮景都要忍不住再次開口時,薑羨才動了動。

  卻是一聲招呼都沒打,往前邊走去。

  蕭淮景趕緊跟上。

  前邊守夜的人本來在連連打哈欠,此刻已經完全睡著了,睡得很香,甚至睡得有點不對勁兒。

  蕭淮景白日在獵場外圍見到薑羨時就覺得不對,薑羨來了長荊山那一定是有正事。

  月黑風高的月光,最適合搞事情了。

  蕭淮景便來碰碰運氣,沒想到他運氣還挺好,在行宮燭台被滅的前一刻看到了這邊有人影,他猜測應該是薑羨。

  只是沒看到薑羨對這幾個守夜的做了什麽。

  薑羨從守夜的身邊經過進了裡面,腳步很輕,身影鬼魅,像飄過去的。

  蕭淮景知道薑羨的身手不似尋常人,但能待在皇帝身邊的更不是尋常人。

  蕭淮景正要提醒薑羨,皇帝身邊不可能就這幾個連功夫都沒有都普通宮人守夜以保證安全。

  卻見薑羨在裡面一道牆邊的棉布簾子旁停了下來,定了會兒,又以最快的速度出來了。

  等遠離皇帝在行宮內的寢殿,薑羨才開口回蕭淮景剛剛的話:“你是不是對那個位置有想法,我沒興趣也不關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會做到,就這樣,還請燕王平時與我保持距離。”

  她確實沒興趣也不關心,不過因為蕭淮景一開始對她的說法裡,從來沒有自己親自坐上龍椅的這一項。

  甚至蕭淮景還表示過自己身有殘疾,而殘疾者不能繼承大統。

  乍然從溫惠口中得知,這讓她有種被人利用的感覺。

  還有她剛穿來沒多久時撿到蕭淮景,他整日裝可憐騙吃騙喝,趕都趕不走。

  不過其一他們各取所需、互相利用,這很正常;其二,蕭淮景騙吃騙喝,但也幫了她很多,兩相抵消。

  是故他們先前說好的事情薑羨不會動搖。

  只不過合作夥伴不能當作朋友,她希望自己和蕭淮景不要有利益之外的牽扯。

  薑羨離開得很迅速。

  蕭淮景追了一段路就沒追了,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無奈歎氣。

  自己似乎在她眼中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呢。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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