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情敵見面
司镹的話讓他們震驚,當然泠修熙除外。
他知道小妹的情況,所以他也分析過,小妹突然病重,是不是跟之前有關?
如今聽司镹這麽一說,他更加確定自己猜想。
司镹繼續說道:“阿泠突然病重,我如果沒猜錯,就是那晚留下的隱患。”
泠修學俊臉陰沉:“曹小雲這個惡婦,早知道在她活著時候,多折磨一番。”
泠修安和泠修文雖然沒說話,但他們表情已經說明一切了,這個曹小雲,簡直混蛋至極。
就算小妹是她撿回去的,也不能這麽踐踏生命吧?何況小妹從小到大也沒被他們養過,相反,她還把賺到的錢都給他們了,就這樣還不滿意,還要毀了她。
老四說的沒錯,她死的還是太便宜了,在她活的時候,就應該多折磨一下。
還有那方媛媛,都已經死了,還出來禍害,殺死了那麽多人,給小妹製造那麽多麻煩,這一家子,果然命裡犯衝。
司镹這時看向陳博禦:“她堅持不去醫院,我想找你當她主治醫生,來家裡給她調理,你放心,錢的方面,我司镹不會吝嗇。”
別說他有錢,就是沒錢,他也會想辦法弄到錢給泠止治療。
“調理?不是治療?”泠修安抓住司镹話裡重要的關鍵詞。
司镹苦笑一下,指著陳博禦對泠修安說道:“他知道,阿泠的病,是治不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減輕她痛苦。”
司镹的話讓幾位兄長難受,他們看向陳博禦,“是不是真的?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陳博禦一臉沉重,他很不願承認,哪怕現在醫學再發達,可泠止的情況,他們目前是束手無措的。
他寧願是誤診。
他看向泠修安:“我現在不敢定奪,畢竟她沒有全面檢查。”
說完對司镹說道:“你不說,我也會厚著臉皮來,泠爺對陽陽有恩,陽陽和我友情深厚,所以也不允許我坐視不理。”
顧陽在一旁聽到陳博禦的話,耳尖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他不自然的別過頭,當作沒聽出他話裡意思。
幾個兄弟對視一眼,泠修學開口道:“一會我們找小妹談一下,看看她有什麽需要,我們能滿足的,必須滿足她。”
泠修文看向司镹:“小妹有沒有說,她有什麽心願嗎?或者她有什麽事還沒做?又或者,有沒有什麽地方是她想去的?”
他們不想自家小妹留下什麽遺憾。
司镹目光穿過庭院看向餐廳方向,雖然看不清裡面的景象,但也能看到有一群人圍在那裡,而他的女孩,應該還沒吃完飯。
他幽幽開口:“我不知道她有沒有什麽地方想去,我只知道,她還有事情沒做完。”
當泠妙妙叫司镹過去時,他們才知道,泠止居然要出門。
就她這種並且,還要出門?
主臥裡,泠止換上米白色長裙,看向眉頭緊鎖的司影帝說道:“我必須去一趟,你如果不放心我,就跟我一起去。”
“我當然要跟你一起去。”司镹表情很難看,當他知道泠止要出門和路易斯丁見面,他醋壇就打翻了。
司镹也換上一套正裝,是白色的,和泠止穿的是情侶裝。
他的小心思,被泠止看穿,但她沒點破,她喜歡看司影帝吃醋,他這樣子太可愛了,她還拿手機拍了他好幾張照片。
有打領帶的,有在挑袖扣的,又或者在佩戴手表的時候.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做的那麽迷人,泠止越看越歡喜,這是她泠止的男人,是她的,專屬她一人!
等他們駕車來到一處幽靜的小樹林裡,遠遠就看到路易斯丁的身影。
司镹把車子停好,泠止對司镹微微笑道:“親愛的司影帝,見了他之後,無論對方說什麽,都別衝動,可以嗎?”
可能是化妝的原因,此刻泠止看起來精神多了,沒有昨晚那麽嚇人。
可總歸是化妝,她的狀態跟之前完全不能比。
司镹拉過泠止,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別擔心,我不是那種衝動之人。”
路易斯丁這次沒有穿燕尾服,但也穿了深色高定西裝,他手捧一束向日葵,靜靜地站在小路一旁,等待泠止到來。
當看到泠止跟司镹手牽手出現在他視線裡後,眼裡的凌厲一閃而過,隨後揚起笑容,迎了上去。
情敵見面,那火藥味不要太濃。他們彼此假笑著伸出紳士手,還按照西方禮儀,笑著擁抱了一下,甚至兩人還面帶微笑著自我介紹一番。
泠止直接看傻眼了,心想,司影帝不愧是司影帝,這一套做下來,無懈可擊,讓路易斯丁挑不出一點毛病。
等他們倆打完招呼,司镹從泠止懷中拿走向日葵,並對路易斯丁說道:“抱歉,我家女孩不喜歡向日葵,這花,還是還給路易斯丁先生,畢竟,看到不喜歡的花,會影響到她心情。”
說著就把鮮花放到路易斯丁面前,那霸道的樣子,讓泠止在心裡直呼好帥。
路易斯丁挑眉,伸手接過向日葵,看也不看司镹一眼,問泠止:“泠止,我怎麽不知道你開始討厭向日葵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在眾多鮮花裡,你更欣賞向日葵。”
“你說過,向日葵雖然沒有玫瑰浪漫,也沒百合那麽純淨,但向日葵陽光、明亮有信仰,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魅力,還記得嗎?”
泠止眼角微抽,那是八百年前說的話,他居然還記得。
司镹發現,哪怕泠止沒回應路易斯丁的話,但他們之間獨有的氣氛,讓他心裡泛酸。
那是認識很久很久的老朋友才有的狀態,他們哪怕不說話,只是一個對視,都能彼此明白他們要表達什麽,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泠止察覺司镹心裡不舒服,她對路易斯丁說:“記得,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我的喜好變了也不奇怪。”
路易斯丁自然聽出泠止沒說真話,他認識的泠止,如果真是那麽容易變心,那就不是她泠止了。
泠止越是偏袒司镹,他就越討厭這個男人。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隨手把手中的鮮花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對泠止說的:“既然這樣,那就把它放在這裡,讓喜歡它的人拿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