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只見許情柔若無骨的躺在許家主懷裡。
許家主正旁若無人的對她上下其手。
“白言,你確定,這許情真的是許家主親生的?”鳳瀧看向身邊的白言。
“沒錯啊,這是誰都知道的。”白言早就目瞪口呆了。
“這……這不就是亂倫嗎?”一旁的蘇澈也是滿眼不可思議。
這時候房間裡傳來許情和許家主的對話聲。
“爹,我們這樣不好吧。”許情欲拒還迎。
“沒什麽不好的,反正你也不是我親生的,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自己。”許家主開口道。
“可是在別人眼中,我們就是親生父女啊。”許情說完竟然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那又怎樣,他們又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許家主顯然有些迫不及待。
“說的也是,這件事可不能傳出去,不然人家就別想活了。”許情嬌聲道。
“別人知道了也沒事,大不了就公布我們並非親父女,我直接將你娶了就是了。”許家主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人家這輩子可是要嫁給言哥哥的。”許情撒嬌道。
“你就只知道你的言哥哥。”許家主的語氣中有些醋意。
“那是自然的,言哥哥可是人家夫君的不二人選。”許情倒是不理會他的醋意,繼續開口道。
“哼,那又如何,到時候還不是吃我吃剩的。”許家主說完就將許情撲倒了。
祈天塔裡。
眾人都揶揄的看向白言。
“白言,你這綠帽子早就被戴的穩穩的。”鳳瀧開口道。
“綠帽子?”白言顯然沒聽懂。
“就是目前這種情況就叫綠帽子咯。”鳳瀧攤攤手。
白言默……
“這種情況若是被許夫人知道就好玩了,她可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妒婦。”白言突然開口了。
“這樣嗎?不如我們好心去通知她一下。”鳳瀧的眼裡劃過一絲流光。
“這個主意好。”蘇澈眼神發亮。
於是在白言的指路下,他們來到了許夫人的院子裡。
當祈天塔進入許夫人的房間的時候。
再次目瞪口呆了。
原來許夫人的房間裡也在上演著同樣的事呢。
這許家的情況也真夠亂的。
鳳瀧直接寫了一張字條,用匕首射到許夫人床頭。
這可將還在忙活的許夫人嚇了一大跳。
“啊……”她驚呼一聲,從床上爬起來。
見到還在晃悠的匕首,許夫人顫抖的手拔下匕首,原本恐怖的心突然變成了憤怒。
“夫人,怎麽了?”她身旁的男人開口問道。
“這個老不死的太過分了,趕緊起來穿衣服,跟我去捉奸。”許夫人說完就開始穿起衣服來。
話說許情的院子裡。
兩人正在房間裡忘乎所以的忙活著。
突然房間被人一腳踹開,見到眼前一幕,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沒想到紙條上寫得事情竟然是真的!
自己不能生育,這許情是她抱養的,她是真的將許情當親生女兒看待的。
因此看到這一幕她差點崩潰了。
“夫人……”見到許夫人,許家主驚呼一聲!
“娘親……”許情也驚恐的叫了一聲。
“你們……你們……好……真好啊。”許夫人那是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接著她就是滿臉鐵青。
“夫人,夫人,這……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許家主飛速的穿上衣服走到許夫人面前。
“解釋?解釋什麽?”許夫人說完一巴掌就過去了。
“娘……”許情被嚇得渾身顫抖。
啪!
許夫人一巴掌直接就蓋過去了!
“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就不是自己親生的,就是這麽賤。”許夫人說完就對著許情拳打腳踢。
許情根本就不敢反抗,而許家主也不敢維護她。
就這樣,房間裡只剩下許情的慘叫聲和許夫人的怒罵聲。
最後,許夫人打累了,就坐到椅子上休息了。
而此時的許情已經傷痕累累了。
“你打算怎麽辦?”許夫人看向許家主。
“但憑夫人做主。”許家主開口了。
聽到許家主這句話,許情直接就臉色鐵青起來。
“那就快速的將她嫁出去吧。”許夫人冷酷的說道。
“夫人,情兒已經跟白言取消婚約了。”許家主開口道。
“不解除婚約,憑借她現在的殘花敗柳之身也配不上人家了。”許夫人幽幽的說道。
既然背叛了自己,那麽自己就不可能讓她過的那麽舒服。
“那麽,夫人準備將她嫁給誰?”許家主語氣中十分激動。
“就我們家的那個下人二牛吧。”許夫人開口道。
“不,不要,不要啊。”一旁的許情就尖叫了起來。
“你沒得選擇,你以為現在你還能嫁給誰?還想當王子妃?你就做夢吧你。”許夫人說完又踹了她一腳。
“夫人,這……”一旁的許家主剛想說什麽就被許夫人一眼給瞪的話都憋回去了。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讓她嫁過去吧,你,過去將二牛給我叫過來。”許夫人對著跟她一起來的那個男的說道。
“是,夫人。”此人名家紀元,只見他的眼裡劃過一絲笑意。
紀元離開前,接收到了許情的一個眼神,他默默的對許情點點頭。
“爹,爹,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不要嫁給那個二牛。”許情爬向許家主。
在剛要靠近許家主的時候就被許夫人給踹飛了。
這時候,只見許情取出一枚傳訊器。
“言哥哥,救我,快救我。”她竟然是給白言傳尋訊。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今天的這一出好戲,她的言哥哥可是從頭看到尾。
此時祈天塔內,白言的傳訊器響了,鳳瀧等人都揶揄的看向他。
白言的臉色卻黑了。
只見他拿出傳訊器,直接抹除了許情的傳訊,以後許情再也沒辦法跟白言傳訊了。
話說許夫人見到許情竟然跟白言傳訊了,若是這白言對許情有感情的話,還真有可能會摻合這件事。
可是她想要打斷許情手上的傳訊器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她只能緊張的盯著許情手上的傳訊器。
當見到許情的傳訊被白言抹除了,她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