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又是新的一年
二人就著假期學習規劃,又掰扯起來了,哪怕剛回來一天,風景凌也司空見慣,搬凳子挪屁股,遠離混亂場,一邊磕瓜子, 一邊看武俠劇。
“喂,大哥哥,你變了,都不幫腔了。”
“小蝴蝶,這叫審時度勢,你跟他鬧半天, 不是還得聽他的, 有這閑工夫,不如多玩會, 快看,女主角出來了,嘶,造型師拉出去亂棍打死,頭頂鞋面子,是哪朝的審美?”
電視畫面中,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襲粉衣羅裙,風一吹,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把一眾武俠路人甲們,迷得不要不要的,但……卻頂著鞋面子造型,突兀不說,搞得女主不像正常人。
“潮流本就是這樣,越稀奇古怪, 越能吸引旁人眼球不是?”
暫時單方面宣布停戰的雲夏, 端正身子,小口嚼著米花糖,看蓬萊風打扮的男二,以挑戰天下劍客為名,行殺戮之道。
“嘖嘖,約架就約架,贏了取人性命幹嘛?”
經歷過末世,少女十分珍惜活下來的機會,對於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三觀,十分的不敢苟同。
“呵呵,電視劇而已,你怎還當真了,放到現代,妥妥的連環殺手一枚,早就被警方全國通緝了。”
“也是哦,來,一人一根米花糖。”
分完,繼續悠哉悠哉看電視,愜意的時光,總是過得那麽快, 轉眼間,三天賭約到期,少女一整天被迫坐在桌前,苦哈哈的複習知識點,鬧騰的哈士奇,時常出來搗亂,想讓其陪著一起玩。
奈何,武力值過低,被江朝揪著耳朵揪走。
對此,少女表示,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毒舌煞神,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可哈士奇的性格,不就是又傻又強,被揪走多次,仍不知悔改,逼得江朝只能使用鎖門大法,更是放出再鬧下去,直接綁在凳子上的狠話。
這下某人可是老實了,時間一晃到了除夕,對聯全部貼好,某隻哈士奇也回家了,二人收拾一番,背著包來到白家別墅。
“要我說,一起搬過來多好,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和和美美呀!”
“白叔,知曉你是好意才會這樣說,但雲夏今年就要高考了,搬過來,空間大人又多,外加其心思野,我怕是管不住她,要是沒考好,那可是會後悔一輩子的事情呐!”
準備拿蒜的雲夏,剛好聽到他的話,頓時狂翻白眼,“瞎說,我自律著呢,白叔,甭聽他的。”
高考,白傑是過來人,那個年代,學校少,學生也少,但廝殺程度不比現在輕多少,但哪怕上的是專科,那也是文化人,受人尊敬,不像現在,專科都快成為差生代名詞了。
“夏夏,叔是過來人,高考,心態很重要。我聽麗芳說過,你成績很穩定,一直在年紀前十,考上名牌大學,絕對沒問題。”
“那就借白叔吉言了,喂,臭江朝,跟我扒蒜去。”
別墅安了燒水暖氣,是以屋內一點都不冷,穿個厚外套就成,今晚的除夕夜,一家人癱坐在沙發上,看超大屏幕的晚會,時不時有爽朗的笑聲,透過窗戶,傳到屋外。
晚會結束,白傑和吳麗芳給三個孩子,一人發個大紅包,江安看到紅包裡的錢,眸子都亮了三分。
“不許亂花,捂個幾天,上交給我,幫你存起來。”
“不要嘛,哥哥!”
跺腳、嘟唇、晃著身子,江朝越看眉頭蹙得越厲害,“好好說話,娘們唧唧像什麽樣子?”
奶油小生還未流行開來,是以江安這番作態,深受親哥厭惡,雲夏趕忙將他拽到身後,“除夕夜,幹嘛還說他,安安,今天的錢收好,誰來要都不給,但走親戚時收到的紅包,記得給你哥哦!”
“嗯,媽,叔叔,我先回房睡覺了。”說完,噠噠噠的跑上樓。
“你就使勁慣吧,以後找不著媳婦,小心賴上你。”
“江朝,比起江安,我更擔心你,他那一款,未來可吃香了,你最好快點成為億萬富翁,躋身霸道總裁一例,不然……注孤生哦!”
長得帥板著臉,有錢是霸總,無錢是裝酷,雙手背在身後,一晃一晃地上樓,那背影,甭提多欠打了。
“阿朝,夏夏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可別當真呐!”
“媽,沒事,我先下樓了。”
大兒子嘴角掛著笑,仿佛剛才的話,是空氣一般,吳麗芳捂著胸口,深深為少女擔憂。
“麗芳,孩子間,打打鬧鬧才是正常的,越鬧關系越親密,天很晚了,回屋吧!”
“嗯!”
翌日,眾人早早起來,上完香後,拎著禮品,浩浩蕩蕩往隔壁小區趕,祝福的話語,不要錢似的,一句挨著一句往外蹦,一身唐裝的白老爺子,樂得合不攏嘴。
“老了老了,終於體會到兒孫滿堂的感覺了,來,一人一個大紅包,快接著。”
幾人推辭一番後,在白老爺子的催促下,接過紅包,放進懷兜裡,在白家吃過早飯,大人留下談話聊天,孩子們一起出去玩。
“可惜,今年見不到煤球嘍!”
“安安,別傷心,前幾日,你倆不還曾打過電話嗎?”
別墅有電話,煤球家境也不差,互通電話,已成為二人每周一次的例行聊天會。
“隔著電話,又見不到真人,那能一樣嗎?喔,糖葫蘆欸,我請大家吃。”
老么,被家人護著長大,買東西基本無需自個付錢,今日兜裡揣了超多的稿費,不待幾人反應,噠噠噠的跑到糖葫蘆小攤邊,要了4根糖葫蘆。
“喔,弟弟給買的,就是甜呐!”
說著,拽了一下江朝,示意他要麽別說話,要說就說誇獎的話。
“想不到,跟著夏夏一起出來閑逛,還能白得一串糖葫蘆!”
白得?叫白吃算了,“好了,快點走,趕著去城隍廟呢!”
大年初一,去城隍廟祈福,是江朝雷打不動的習慣,聞言,雲夏眉毛微挑,擺擺手,示意幾人跟上,這一次,沒有坐公交,而是乘著白家的小轎車。
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啥都稀奇,圓潤潤的後腦杓,不停撥棱江朝的臉,忍無可忍之際,直接把他按正,“坐要有個坐相,再亂鼓蛹,把你直接扔下去。”
倚著姐姐,仿佛有人撐腰一般,哪怕身子被按著不能動,腦袋依舊轉個不停,江朝隻好一隻手按其肩膀,一隻手按住他腦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