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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無意間把妹妹養成廢人這事》第193章 和天海九琉璃複合後的第一次約會
  第188章 叫我一聲媽,如何?(文化祭8)

  銀杏飛揚的十一月初,在音樂部的教室。

  榊原樂雙手爬上琴鍵,左手義務性地按出和弦,右手快速地在鋼琴上跳躍出還算優美的琴音。

  “停,能不能請你稍微用點心?”

  天海七明月在一旁的置疑冰冷地飛了過來。

  “這段曲可是你個人的獨奏,彈不好,丟的不僅是學校音樂部的臉面,可還有你自己的臉面。”

  這般劈頭蓋臉的批評,榊原樂聽得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即便是小七月這麽嚴厲地批評自己,他也不知道他哪裡彈得不太用心。

  他有些心不在焉。

  “剛才是哪裡出了問題?”

  天海七明月語氣緩和了一些:“要用心,剛才速度快的那一段伱彈得拇指能被白鍵夾住。昨天複習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我給你的簡化譜子絕對夠你彈了。”

  鋼琴絕非一日之功。

  這是榊原樂在學習到鋼琴後,最深刻體會。

  現在榊原樂的鋼琴水準有些不太好估量。

  八級以下全部都會,一些十級以上的曲子他也能彈,可一些九級的曲子反而彈不了。

  《致愛麗絲》、《夢中的婚禮》.像這種普通人耳熟能詳,又異常好聽的曲子,也不過是鋼琴四五級罷了。

  “剛才有點兒心神不寧的。”榊原樂手指滑過琴鍵說道。

  “我隻提醒你一句,一小時後你要上台表演。”

  “嗯,我知道。但我剛才彈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伯母今天下午要過來一趟。”

  “媽媽要過來?”天海七明月疑惑。

  “七明月你不知道?”榊原樂側過身體。

  天海七明月搖頭:“不清楚,但她來無非就那一個目的。”

  “那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榊原樂凝睇鋼琴漆面中自己的倒影,“我能看出來九琉璃很想從伯母的影響中走出去,可她貌似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

  天海七明月覺得很有趣,抱起了雙手說道:“所以,你是打算來問我?”

  “我可以沒有這麽說啊,是你在問我走神的原因。”

  “你說的這麽仔細,我相信,絕對有幾分想要尋求我意見的意思在其中。”

  榊原樂有些被拆穿了的尷尬,他在經歷偽裝出正常的樣子:“我絕對沒這麽想過,但你主動提起來,要能給什麽建議的話,我當然願意聽,畢竟你們是雙胞胎姐妹,你比我更了解九琉璃。”

  天海七明月搖頭:“很可惜,現在的我和姐姐不對付,絕對不會在此給出任何建議。”

  “絕對不會?”

  “有意見?”

  “其實吧,我感覺七明月你的‘絕對’有些不大靠譜。”

  “呵,”天海七明月發出冷笑,“是想說我不守誠信嗎?”

  “你昨天還說你絕對不會穿女仆裝,今天——”

  天海七明月低頭閉眼,聲音冷漠了不少:“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同樣的話?

  榊原樂飛速地在腦海中搜尋有關於七明月的記憶。

  最終,時間定格在中午午飯過後的修羅場。

  [是討厭,可架不住某人喜歡]
  [我之前不是說過?你喜歡女仆裝,我就穿給你看,僅次一次。]
  看來七明月指的就是這個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在醫務室,七明月還說了一句有關於“只有你是特殊的”這樣類似的話。

  好像是這個意思,榊原樂記不太清。

  只有我是特殊?

  七明月,很需要我?

  榊原樂記不起來小時候的事情,不怎能明白七明月對自己的感情。

  相反,九琉璃對自己的感情他就很清楚。

  她僅僅會在自己面前展露自己的另一面,也僅僅會在自己懷裡體會到安心的舒適感,所以九琉璃向自己表達出“只有你是特殊”相類似的含義,榊原樂會更加理解。

  但無論怎麽說,七明月的這些話,還是讓榊原樂有點受之有愧。

  再全面一點兒,她的愛,都讓榊原樂受之有愧。

  “不聊這些了。”

  “兄長心中應該有著自己的判斷,何必來問我?”天海七明月拿了本書,坐回了原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她腰板筆直。

  “這怎麽說呢,我就是有點兒不確定我想幫九琉璃找到點真正屬於她自己的愛好,可鋼琴和弓道我感覺對九琉璃來說都不是很重要的事物。”

  “這個‘重要’的標準是什麽?”天海七明月問。

  “就像是看書對於你七明月,”榊原樂解釋說,“我認為書賦予你的意義,可比鋼琴和弓道賦予九琉璃的意義強烈多了。”

  天海七明月聽到這兒,朝他看去,眼眸一直都倒映著榊原樂那思考的模樣。

  “七明月?”

  “.”

  七明月沒有再說任何話,明顯沒有繼續討論的意思,榊原樂也知趣地不再談起此事。

  不過,他有一點很好奇。

  他又接著問了一聲:
  “七明月為什麽沒有像九琉璃一樣?”

  “一樣什麽?”

  “就是,那麽需要和依靠伯母的支持,你看呐,伯母對於九琉璃來說,就是她小時候的目標和動力,她想要得到母親的認可,得到母親的回應,也是她所前進的意義。”

  “.”

  “.”

  ?

  天海七明月的突然沉默也讓榊原樂跟隨著沉默了起來。

  片刻後,他略帶疑惑地問到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天海七明月:
  “怎麽突然就不說話了?”

  少女轉過了精致的側臉,回答道:“沒什麽。”

  榊原樂覺得有點兒古怪,可又完全說不出來古怪在什麽地方。

  他隻覺得七明月的側臉特別好看,好看到春季飛舞的櫻花都因之黯然失色。

  這時候,音樂部的部長佐知子和班長水上愛敲響了練習室的門,通知榊原樂和大家一塊兒排練最後一遍曲子。

  “榊原君過來吧。”

  “沒問題。”

  天海七明月主動告辭離開。

  排練沒什麽難點,畢竟已經進行過多次練習。

  花費半小時進行了最後的排練,榊原樂跟著拿著大小樂器的大家,前往明德義塾單獨設立的表演劇場。

  浮雲遮蔽了太陽,劇場外的櫸樹下立了一塊手工繪畫的會演目錄,榊原樂站在不遠處看到音樂部的交響樂被安排在了下午兩點半。

  隨後,他跟著眾人,走過“員工通道”,進入了後台。

  在文化祭上表演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緊張在所難免,榊原樂因為有過參加大型比賽的經驗,倒不至於表現得緊張。

  水上愛就不一樣了,她在音樂部裡擔當的是小提琴手。

  作為女生,又是一年級,本身就不算大膽的水上愛在幕後開始緊張了起來。

  榊原樂就站在班長身後,他看到了她緊張的樣子,順帶就向她說了一聲:
  “加油。”

  “啊”

  前面,水上愛肩膀一顫,好像是被嚇到了的狀態。

  “謝、謝謝.”

  她回答的動靜很微弱,但她還是回頭,笑著對榊原樂說了聲謝謝。

  他估摸著自己的這聲這是不是反而嚇到她了?
  榊原樂也笑著作為回應。

  舞台的工作人員開始通知眾人準備,佐知子部長隨即指揮大家到各自安排好的位置就位。

  榊原樂也走向了那張擦得發亮的立式鋼琴架。

  期間,榊原樂還發現天海七明月站在幕後看自己。

  暫且不論她為什麽告辭後會來到這裡,重要的是,她對自己對了個淡淡的嘴型。

  [渣男]
  再之後,她直接轉身離開了後台。

  留下了一臉懵的榊原樂。

  ?

  怎?
  和班長說聲加油就渣男了?
  入場,在觀眾的面前坐上鋼琴凳。

  接著音樂正式開場前,大家準備的片段時間,榊原樂朝觀眾席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兄妹齊心啥的緣故,榊原樂一眼就看到了榊原鈴。

  要是換在外面,私人場合,阿鈴指定會向自己打招呼吧。

  天海九琉璃也在觀眾裡。

  天海七明月站在了觀眾席的最外側,一處沒有絲毫燈光的地方看向舞台。

  站那邊做什麽?
  榊原樂心中散發出疑問。

  音樂部交響樂團的成員們,有的緊張,有的平淡,有的膽怯,還有的自信從容。

  總之,在指導老師的指揮下,音樂開始了。

  榊原樂根本沒時間多加尋找天海九琉璃和天海七明月的影子,老師經典的四拍子指揮手勢便朝他對去。

  像是趕鴨子上架,榊原樂的手指攀爬上了琴鍵,音樂在他的指尖開始流淌。

  骨色的琴鍵光亮到好似能反射出觀眾碰撞而來的目光。

  榊原樂有點緊張了。

  還好起初的這段音樂比較舒緩,像是草場牧園的悠閑時光,榊原樂並沒有出錯。

  音樂也因他的起頭,越發豐富起來,弦樂器、銅管樂器、木管樂器相繼加入。

  節奏開始變快,開始猶如洶湧的河水起起落落,就連老師指揮的手也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的迅速抖動。

  音樂的刺激讓榊原樂日益練習的手感也更加的激昂,盡管鋼琴在其中僅僅只是和弦的一環,可手卻不自覺地想要按照記憶去演奏,按照給予去全力表現。

  不想要被其他的樂器丟下,不想被音樂部的同學落下,混夾在交響樂的鋼琴聲好似不服輸一般,與其他樂器競相較量。

  爭鬥卻又和諧,激昂卻又祥和.
  天海七明月在舞台的側翼冷淡地看著,她的眼睛鎖定在榊原樂的手上,跟著他的節奏,心中默念著他接下來要演奏的四個節拍。

  “還行,沒掉鏈子。”

  榊原樂眼睛鎖在自己的雙手上、譜子上。他彈才到這種地步,手就已經開始累了,他艱難地演奏著,不由聯想到以前觀看過的九琉璃的鋼琴獨奏會。

  那種閉上眼睛,讓整個身心都進入音樂的天賦,是多麽的遙不可及,如夢如幻。

  音樂的整體節奏越來越激昂,榊原樂跟著大家的節奏彈得背心發汗。

  榊原樂心中苦澀,果然,這舞台和練習完全不一樣。

  節奏,不由自主地就快了起來。

  快,異常的快,整個交響樂隨著正式邁入第四階段噴薄而出,榊原樂隻感覺自己的肉體和身心被刺激的音樂衝散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思想少得可憐的手,還在琴鍵上苦苦掙扎,像是在海底深淵努力向上掙扎,被水溺了喉嚨和鼻腔,卻仍想要苦苦尋找到那遙不可及的光亮。

  他很快就找到了——天海七明月在之前的那個僻靜的位置站著看自己,她站在觀眾席的最外側,一個人,在那個沒有任何燈光,人影應該被吞噬的地方。

  就像是平日她教導自己一般,少女隻給了他一個向上的眼神。

  榊原樂笑了。

  因為她是在說。

  [不錯。]
  這也算是稱讚嗎?
  這麽冷淡的態度,這麽傲氣的眼神,也算是鼓勵?

  榊原樂再次笑了起來,一個月以來,幾乎每日都練到晚上七八點的技術經驗在琴鍵上呼之欲出,天海七明月一次又一次扶額搖頭,並親手演奏的畫面緊隨而來。

  好起來了。

  他開始變得從容。

  隨著榊原樂最後一段靜謐的鋼琴獨奏收尾,一曲激烈的演奏完美結束,場館內幾百名學生起哄一樣地,手舞足蹈地拍手歡呼,從外面來的遊客、家長,也笑著對舞台上的眾人獻出掌聲。

  榊原樂跟隨音樂部的眾人起身,向觀眾致謝。

  同時,他也發現了天海九琉璃站在觀眾席的最中央看向自己。

  “鈴醬,你哥哥彈鋼琴這麽厲害的嗎?”

  “嗯嗯.”

  榊原鈴勉強地回應了一聲,她臉蛋的笑容此時特別的僵硬。

  老哥居然都把鋼琴練到這種地步了,這家夥平時和那兩隻狐狸,那得接觸多少次?
  每天下午都要一起練琴是吧?
  榊原鈴忽然有點兒小傷心,因為她感覺到了有一丟丟,榊原樂的身上已經留下了一丟丟的狐狸味。

  “還不錯吧?”榊原樂在與音樂部的大家告辭後,看到了一直都一個人站在角落的天海七明月,他走過去向她搭了話。

  “一般。”天海七明月態度冷淡。

  “剛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什麽時候說了你很不錯?”

  “剛才啊,我在演奏第四階段的時候。”

  “你怕不是得了臆想症,我只是在看你彈得爛不爛而已。”天海七明月單手抱胸,另一隻手撩了下耳畔的長發,手指在耳後,冷淡的態度也隨之變成了無可奈何的態度。

  “那肯定是相當的棒。”

  “一般。”

  “指導老師剛才都在幕後稱讚我。”榊原樂可有著靠山。

  “指導老師也不過是業余水準。”天海七明月甚至於不屑抬眼,“兄長難道不覺得你這時候很像是在考試得了100分後,急忙向媽媽討要稱讚的小孩子?”

  榊原樂愕然。

  你,七明月,媽媽?

  你七明月和媽媽這個詞匯有什麽關聯嗎?

  “難道不是?”天海七明月拋出疑問,並居高臨下地抬起了眼,“不過你要是想喊我媽媽也行,喊我一聲媽,我可以試著勉為其難地稱讚你一下。”

  亂了亂了,簡直要翻天了!
  “可以。”

  “那喊吧。”

  “等明天餐桌上,伯父在的時候我再喊。就像這樣,咳咳七明月媽媽,請,您的早餐,薯片炒飯。”榊原樂站直了身體,松了松領帶,然後帶著恭敬地語氣模仿著那時候的場景。

  天海七明月毫不猶豫地優雅應下:“那我就提前謝謝寶貝兒子了,需要摸頭作為獎勵嗎?”

  “.你還真敢答應?”

  天海七明月難得一見地笑了起來:“只要你敢喊,我自然敢應。”

  榊原樂試著想了想自己明早在一家人的餐桌上,衝著七明月喊“媽媽”的畫面。

  算了,還是算了吧。

  即便只是互相打趣。

  但伯父和老媽,九琉璃和阿鈴,那不得盯死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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