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王宮的遠處天空,越發的魚肚白了,黎明即將要來臨。
看到兵主部一兵衛那副光頭,仿佛憨憨的不理解,友哈巴赫咧起的嘴角更暢意的說道:
“無法理解的話,就由我來說吧。
任何人,都無法從我這裡奪走任何事物,甚至你的力量也無法,兵主部一兵衛。”
友哈巴赫凶橫的臉容上展現出張狂的俯視眸光,厲喝道:
“不了解的話,就趁現在了解吧,這世上的一切····
都是為了被我奪取而存在的。”
友哈巴赫臉容張狂凶橫,紅色雙目帶著厲色的再度賜予自己名字與力量,所有一切被去除的名字‘臂‘巴赫’都再次的回到來他的身體裡,恢復原狀,他持著刀再次上前,瞬閃之間就兵主部一兵衛當頭砍下。
友哈巴赫的說話,讓兵主部一兵衛想起百年前和駭爾的對戰。
如果說友哈巴赫認為這世上的一切都是為了被他奪取而存在的,那麽駭爾就不用自己認為,外人都得知道,這世界上的一切存在,就是為了被他注視,研究而存在的。
如果要從友哈巴赫和駭爾之間選擇一個人來對戰,那麽兵主部一兵衛只能夠選擇友哈巴赫。
友哈巴赫尚且能夠有殺死的機會,至於駭爾,他不知道,但任何人和他對戰鬥都只會感覺到絕望。
“哎呀呀····不懂別人溫柔的家夥,為你的面子,我還特地把你的力量減半·······”兵主部一兵衛雙手化作千裡通天掌,雙手入白刃的夾住友哈巴赫砍過來的刀刃,在友哈巴赫疑惑抽刀退後的時候,兵主部一兵衛雙手揮舞著手上的大毛筆,喝道:
“如果保有全力的你被痛宰一頓,滅卻師們全體的臉都會丟光了。
染黑吧,一文字!”
兵主部一兵衛喝聲地始解了手上的斬魄刀,即時,他手上的毛筆筆尖變成了刀刃,被兵主部一兵衛揮舞著,朝著友哈巴赫進攻。
友哈巴赫不停的抵擋著兵主部一兵衛的進攻,兵主部一兵衛的進攻潑墨的從刀尖潑出大量的墨水,友哈巴赫見此,腦海中不由的猜測著他始解的能力。
所有的始解卍解,都和本身之前的能力有著關聯的,不會差太遠。
那就用這把·········
這把·······
這把········
友哈巴赫突然想不起自己手上的劍的名字了。
“嗯·什麽?那把劍叫什麽問題?”兵主部一兵衛裝作沒有聽到友哈巴赫的聲音,用手在耳邊拱成圈的咧嘴說道:
“那把劍的名字,不知道吧。不,是知道的吧。你那把劍,沒有名字。
一文字塗抹的事物,名字會失去。
無名之物即無力,無名之劍,無名十字···殺得了我嗎?”
兵主部一兵衛咧著嘴,大力的朝著友哈巴赫進攻過去,把友哈巴赫打的頗為狼狽。
甚至連友哈巴赫的名字也抹除。
友哈巴赫使出篡奪聖壇,意圖在這種被抹去名字的情況下,奪取兵主部一兵衛的力量,但是失敗了,被兵主部一兵衛重創。
“沒有用的,一文字一旦解放,不論死神或者滅卻師,無關生死,這世界所有的黑,都是我的!”
這才是兵主部一兵衛的真正力量,操控著一切的黑,沒有絲毫給予友哈巴赫喘息的機會。
“友哈巴赫,不,曾經的友·哈·巴·赫·的人啊,失去名字很痛苦吧,悲哀的你,就由我命名吧。”
兵主部一兵衛揮舞著一文字,在友哈巴赫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接卍解的喝道:
“真打·白筆一文字!
以最新的說話,應該叫卍解,畢竟在世上出現‘卍解’之前,就誕生出的進化斬魄刀。
這把刀,能夠在一文字塗抹的物體上,刻下新的名字。”
兵主部一兵衛揮舞著自己的卍解,開始對友哈巴赫刻入新的名字,並且自言自語的一邊刻字一邊說道:
“我曾經有把刀刻入一個值得恐懼的敵人的身上,但是卻失效了。
一度我以為是我失敗了,但,並不是失敗,而是他那廣闊能夠容納萬物的胸襟,化一切渺小的為至高又平等存在的思想讓我汗顏。
我不如他埃。
但,對於你,失去名字,本性殘忍凶惡傲慢的友哈巴赫,就永遠會生效。
字如其名,力如其名,和這個名字共存吧。
我再度賦予的名字是——黑蟻!”
兵主部一兵衛厲聲一喝,賦予了友哈巴赫黑蟻之名。
當機,友哈巴赫就弱小得如黑蟻一般的無力,這是基於兵主部一兵衛的認知,也是基於友哈巴赫的認知。
黑蟻,螞蟻是他們認為弱小之物。
友哈巴赫,也認為黑蟻是卑賤,弱小的,完全中了兵主部一兵衛的卍解,被改名為黑蟻。
“黑蟻····他就是·······”
友哈巴赫臉容震驚,紅色的瞳孔收縮,他的身體不停虛弱到黑蟻的程度,難以行動。
被他認為是特記的第六大特殊戰力,黑蟻,就是兵主部一兵衛的手筆。
百年前的‘神秘之虛’就是黑蟻。
百年前,就是兵主部一兵衛從零番隊隱秘下來,與‘神秘之虛’戰鬥,更改黑蟻的名字。
從而留下的通道,被友哈巴赫察覺,找到並且恢復,才有今天的打上靈王宮。
“沒錯!帶著和他曾經一樣的‘黑蟻’之名,榮譽地死去吧。”
兵主部一兵衛再次施展千裡通天腳,巨大的腳從天空中朝著友哈巴赫踩下,把他當成螞蟻一樣的要踩死。
繼而,踩完後,兵主部一兵衛又伸出巨大的千裡通天掌,雙掌合拚一拍,就朝著友哈巴赫的位置拍去。
當真是猶如孩童一般的幼稚並且拍死螞蟻。
這份拍死,甚至沒有讓兵主部一兵衛一絲的異常,一直螞蟻在手上被拍死,太弱,很難讓兵主部一兵衛這個等級的人察覺。
隨之,兵主部一兵衛收回自己的千裡通天掌。
突然,一股強大並且複雜的靈壓出現,讓兵主部一兵衛眉毛一挑。
已經解決零番隊,氣籲喘喘的雨葛蘭·哈斯沃德抬頭朝著兵主部一兵衛和友哈巴赫戰鬥的位置看去,眼眸亮起熟悉的光芒,喃喃的道:
“陛下···的力量恢復了!被陛下知曉的力量,是無法對付陛下的······”
頓時,在兵主部一兵衛和友哈巴赫戰鬥的位置,友哈巴赫出現在兵主部一兵衛的背後,臉色無情冷漠的伸出指尖,凝聚在指尖的神聖滅卻亮起恐怖的光芒。
兵主部一兵衛心中一驚,想要閃避躲開,但是發現,無論自己下意識的朝哪個方向閃避,都會中招。
他來不及躲閃,一道巨大的神聖滅卻在友哈巴赫指尖迸射而出,射穿兵主部一兵的胸部。
巨大的神聖滅卻橫穿在靈王宮的天空中。
“你的卍解,對其文字為‘A’,能力為‘全知全能’的我,沒有作用。
你失敗了,兵主部一兵衛!”
友哈巴赫暗紅色的披風下擺瘋狂的揚起,奠定這一刻的勝利。
兵主部一兵衛無力的跪在地面,繼而整個穿出一洞的身體倒在地面,鮮血倘流在大地,沒有從他的臉容上看到絲毫失敗的情緒的喃道:
“原來是這樣!”
兵主部一兵衛輕輕的道。
友哈巴赫俯視著倒在地下的兵主部一兵衛,從暗紅色披風中伸出腳,踩在兵主部一兵衛的腦袋上,就要一腳徹底踩死兵主部一兵衛。
遙遠處有金色的光芒升起,即將要到白天了,太陽的光芒,即將要出現,照射破黑夜。
被友哈巴赫踩著的兵主部一兵衛忽然地說道:
“並不是懼怕生死,但···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殺我,讓黑蟻解放出來,可不是一件好事。”
兵主部一兵衛沒有一絲對死亡的恐懼的說道。
友哈巴赫冷漠無情的眸光俯視,勾起嘴角:
“能夠中你的卍解,超過百年而無法解決之人,又有何種能力,即此晨曦降臨,我創建新世界之際阻止我?”
友哈巴赫冷笑著。
一抹晨曦的光芒,從遙遠的地平線升了上來,照在友哈巴赫的臉容上,映得他凶橫的臉容金光燦爛。
白天了!
一段被曾封,消失的記憶,出現在友哈巴赫的腦海之中。
兵主部一兵衛一愣,他沒有想到,駭爾已經憑借著自己的力量,解封了。
所有瀞靈庭內百年前面對過的恐懼,再度降臨了。
“我認為······你不是他的對手!”兵主部一兵衛咧嘴,暢快的笑了起來。
友哈巴赫冷哼一聲,一腳踩爆兵主部一兵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