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奪取了卡卡西的萬花筒寫輪眼,左手衣袖內射出一道鎖鏈,以宇智波一族的苦無手法投擲出去,鎖鏈像是毒蛇一樣,劃出一道詭異的弧度,繞到佐助背後,卡環巧妙地套住火焰團扇的那個葫蘆形把手,不等佐助做出反應,鎖鏈就帶著團扇繞半圈,再次回到斑的手中。
“你!——”佐助氣壞了,好家夥,那可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的武器。”斑覺得他的怒火來得有點莫名其妙,現在的年輕人,氣性都這麽大嗎?你真不愧是一個宇智波啊!
看了兩眼,就沒再搭理他。
宇智波的年輕人衝動易怒,他見得多了。
“先放著這,我一會再來拿。”他把團扇插在自己面前的泥土裡,雙手結印:“火遁.豪火滅卻!”
卡卡西的眼睛被挖掉,對自身反應速度影響很大,佐助立刻凝聚須佐能乎,把兩人都保護起來。
借助這點空隙,斑挖掉自己左眼眼眶內的那顆屬於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寫輪眼,像是垃圾一樣,隨手扔到火焰當中,換上卡卡西,或者說是帶土的萬花筒左眼,這麽粗暴的挖眼、換眼,其實對眼睛的傷害很大,也很難發揮出萬花筒寫輪眼的全部威力,不過斑根本不在乎。
眼睛毀了就毀了,又不是他的,根本不心疼,發揮不出威力?他更不在乎了,只是當消耗品用一次而已,之後他就用自己的輪回眼了。
還是那句話,斑對帶土的能力很了解,兩秒鍾都不到,他就掌握了神威的使用方法,心念一動,漩渦狀的氣旋出現,他被瞳力帶著進入神威空間。
“噗”一把苦無在他進入的瞬間,從肋骨方向,斜著刺進他的心臟。
帶土死死盯著他,似乎在欣賞他錯愕的表情:“神威的兩隻眼睛是相通的,使用者有意識強化的話,是可以共享一部分視覺的,這一點你不知道嗎?”
宇智波斑滿臉錯愕,右手死死抓住帶土的手腕,心頭鮮血像是不要錢一樣快速流淌:“你怎麽會.怎麽能夠?”
帶土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是想問操控我的禁錮咒符為什麽失效嗎?卡卡西做的蠢事實在是太多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但他是一個天才.這個天才認為是你用禁錮咒符控制的琳,然後導演了一場戲給我看,我.相信他的說法。”
帶土用大拇指指著左側,斑看過去,發現那邊有一團血肉,內部隱隱發著黑光,其中埋藏的正是自己用來控制帶土的禁錮咒符。
斑臉龐上的驚慌一下就消失了,變得從容無比:“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出現多大的變故了呢。”
他抓住帶土的手腕,把心臟處的苦無一點點拔出來。帶土一直在掙扎,但兩人的力量屬性差距很大。
斑明明能夠一下拔出苦無,但他似乎很喜歡欣賞帶土的表情,慢慢拔,根本不著急,此時兩人都是神威萬花筒加輪回眼的配置,你左眼眶裡的是我的輪回眼,我左眼眶裡的是你的萬花筒,兩人身上留著相近的血脈,不過此時一個狂傲,一個遲疑。
“帶土,教過你那麽多知識,今天再教你一件事吧,對於一個忍者來說,信息是最重要的,你小看了這副身體帶給我的力量,不過就是一個小傷口而已。”
斑嘴角帶著嘲諷意味的冷笑,心臟位置上的傷口就在查克拉催動下快速愈合,以六道斑的體質,半個身軀被踢碎都能恢復,眼下不過就是心臟上一個小口子而已,這算個屁啊?
黑絕的掏心其實只是表象,大筒木輝夜的奪舍才是關鍵。
正常時候,掏心?你掏吧,你掏十次、百次都沒戲。
帶土咬著後槽牙:“你在戲耍我?”
“你說得對,確實是在耍你。但不得不說,你用一把小苦無就想拿走我這條命,實在是太蠢了。”
斑輕輕搖頭:“不要耽誤時間了,山中家的那個家夥隨時都會追過來,把輪回眼給我,只要讓我發動無限月讀,我保證,你也可以完全多年的夢想,琳?對不對,你能和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
斑盯著帶土的動作,一旦對方有毀掉眼睛的舉動,他會立刻行動。
“哈哈哈哈——”帶土笑了,笑得肚子都疼了。
“蠢貨,你在笑什麽?”斑有點惱火。
“我在笑你,在外邊拚命,現在還把十尾和輪回眼給我送了過來。”
“看來這段時間的經歷讓你徹底瘋了。”斑不再多說,身體如離弦利箭般衝出,直取帶土的輪回眼。
帶土又累又餓,身體極為疲憊,根本就不是六道斑的對手,三招不到,他手中的苦無就被打飛,斑根本就不想和這個失敗者多說,手掌豎起,如同刀劍般,刺向帶土的胸膛。
似乎是在做最後的抗爭,帶土也選擇相同的招數,手掌上更帶上了“木遁.扡插之術”想和斑玩極限一換一。
斑現在有點原時空面對邁特凱時的狀態,即使意志堅如磐石,十尾還是對他的性格產生了影響,他變得自大、傲慢、好戰,根本沒把帶土放在眼裡,他的動作飛快,在帶土的手掌距離自己還有三寸的時候,就先一步刺穿帶土的胸膛,之後手掌收回,又閃電般挖出了帶土左眼眶內的輪回眼。
兔起鶻落,傷敵、奪眼,一連串動作完成得極為漂亮。
即使體內有柱間細胞,胸口被擊破一個大洞,帶土的極限一換一也失去了大半的力氣,最後一掌軟綿綿地拍在斑的胸膛上,木遁.扡插之術缺乏足夠的查克拉支持,鋒利猙獰的荊棘全部消失,變成了數根看起來就沒什麽威力的藤蔓。
帶土肩膀靠近鎖骨的位置衝出一條帶血的荊棘,死死纏住斑的右手,阻止對方收回手臂,以及手指間的輪回眼。
帶土滿臉鮮血,腰間的藤蔓,肩頭的荊棘加上兩條手臂,他用全身的力氣抓住宇智波斑。
斑一隻手還握著自己的輪回眼,被帶土死死抓住的這個姿勢不太好發力,他冷笑一聲:“還在抵抗?真是毫無意義,難道說你這個可憐蟲又轉頭去投靠了木葉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