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把大筒木輝夜的精神力成倍放大,用近乎實質化的方式,砸到三人身上。
宇智波斑按說意志力不弱,但他剛剛發現自己為之奮鬥了大半輩子的無限月讀就是個超級笑話,此時內心遠不如表面平靜,白眼的威壓砸在精神世界,立刻讓他陷入恍惚狀態,須佐能乎無法維持,一個倒栽蔥,墜向下方幽深昏暗的冰洞。
千手柱間的意志力一直很強,思想單純,不但對幻術的抗性高,對於這種精神攻擊的抗性也相對較高。
看到好友遇險,他立刻分出一個木分身,在半空中攔腰抱住宇智波斑。
月光疾風這個體內藏著老爺爺的家夥表現最為優異,浦式自己也有類似“威壓”的招式,在輝夜釋放“威壓”的時候,兩人的精神力就短暫融合到一起,強行抵禦的同時,身體一轉,出現五個形態各異的分身,從左中右,數個方向同時發起攻擊。
大筒木輝夜連續拍出兩掌,冰屑亂飛,但攻擊到的都不是本體。
月光疾風像是蒼鷹一樣,手中武士刀不斷翻轉,刀刃上散發出淡淡白光,干擾白眼的同時,自己從大筒木輝夜的頭頂發起突襲。
“轟”的一聲爆響,他被一掌拍飛,大筒木輝夜寬大的衣袖也被利刃割開一道三寸多長的缺口。
大筒木輝夜死死盯著他,更多的精神力化作重壓釋放出去,看向月光疾風的目光中滿是殺意。
“白眼.威壓!”她的雙眼旁出現大量猙獰的血管,明顯是放棄體術,準備用瞳力壓製三人。
冰空間的冰床都在她的威壓下顫抖,大量冰塊脫落,空間不斷隨著一波波的威壓而震動,這種震動作用在人類耳膜上,就覺得煩悶欲嘔。
“輪回眼.威壓!”
就在三人都有點扛不住的時候,井野到了!
針尖對麥芒,剛剛走出渡月橋,她就用輪回眼的威壓撞上了白眼的威壓。
雙方瞳力的這次比拚並不比之前的“八十神空擊”對“真數千手”遜色,井野的瞳力不如輝夜,但輝夜已經持續釋放威壓一段時間了,後勁不足,而她則是生力軍,雙方的碰撞平分秋色,精神余波導致下方的冰壁上出現了一道近乎貫穿整個空間的分界線,隨後精神壓力就這麽彼此抵消掉了。
“是你.”大筒木輝夜明顯還記得井野,這個對自己用逆后宮術的家夥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本宮記得你,你的容貌也沒發生什麽變化,不過實力比當年強了不少。”
遙想千年前,面對大筒木輝夜,井野只能不斷用影分身去送死、去拖延時間,如今.如今貌似還是有點打不過!
“輝夜殿下,真是好久不見了。”
井野沒做過多解釋,容貌維持千年不變,這不是女性角色的基礎技能嗎?
她這個時候才有余暇,去打量柱間和斑。
什麽鬼?這兩人怎麽在這?說好的鳴人和佐助呢?
月光疾風出現在這裡更是一件稀罕事,你應該找幾個小夥伴,然後組隊去打40級的馬基啊,來這裡打100級的輝夜,你難道沒感覺到壓力嗎?你是怎麽混進來的?像是鬧著玩一樣.
她揉揉額頭,對於自己的隊友突然大變樣,有點難以接受。
井野特意安排佐助來砍樹,就是擔心二柱子瞎跑,現在人呢?還是說自己的渡月橋開到平行時空,自己來錯地方了?
她在這兩位身上感應到了六道之力,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六老師準備讓這兩位封印輝夜?為什麽沒在他們手掌上看到陰陽之力的標記?
太多的問題了。
對面的大筒木輝夜也在和絕交換情報,絕這個時候才知道井野去過千年前的時間點,並且早早就接觸過大筒木羽衣和羽村兄弟,這也解答了他心中的一個疑團,總算知道井野變強的秘訣了,原來你一直和六道仙人有聯系,難怪平平無奇的山賊王家族會冒出來一個這麽強的家夥。
絕有點擔心,之前井野暴打帶土的場景過於殘暴,他的眼光也很一般,看不出誰強誰弱,此時就不無擔心地說道:“媽媽,我們?”
大筒木輝夜倒是很鎮定:“不需要擔心,既然都冒出來了,本宮今日就把他們全部解決掉好了。”
她的念頭一動,天之禦中發動,幾人又來到了沙之空間。
這裡黃沙遍地,寸草不生,是真正的絕地荒漠。
井野第一次感受到“天之禦中”,就覺得這招無聲無息,一點征兆都沒有,大筒木輝夜選擇這裡,明顯是有原因的。
井野就覺得體內運行順暢的查克拉有輕微的遲滯感,表現不明顯,但絕對有。
“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羽衣的弟子。”大筒木輝夜冷冷地說道。
“你通過白眼看到我的血繼網羅是以水屬性查克拉做基礎而凝聚而成的,所以認為這個環境天然對我削弱幅度最大?很不錯的謀劃,看來數千年的封印,多少洗去了一些魯莽,讓殿下的思考方式變得更加縝密了。”
“你們都沒資格評論本宮!”大筒木輝夜的速度陡然提升到一個極致,她雙手揚起,無窮無盡的沙暴從四面八方匯聚在一起,並形成了一道貫通天地的龍卷。
“時津風!”
足足八道風暴把井野擠壓在中間,還不等她做出反應,大筒木輝夜雙手虛拍,荒漠像是海浪一樣,豎起百米高的沙牆,井野剛剛靠輪回眼的斥力從沙龍卷中擠出半個身軀,就被鋪天蓋地的沙海整個覆蓋。
柱間、斑和月光疾風措手不及,同時陷了下去。
“大砂食!”
沙海中的每一顆沙粒都攜帶著土屬性查克拉,都有著相當程度的重量,土克水,井野的血繼網羅體質瞬間就被削弱三成,她試圖掙扎,但這不知道是10的多少次方數量級的沙子把她死死壓住,並隨著“時津風”的旋轉,把她帶著深入地下,深入沙空間的最深處。
大筒木輝夜表情淡然:“本宮贏了。”
那語氣仿佛是在陳述一件平常無比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