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從火之國到湯之國,哪怕是忍者,也要花費七個小時以上的時間繞過一片沼澤,如果走天地橋,時間會縮短在兩個小時之內。
魔族要是破壞大橋,木葉和北方據點之間的聯系就會受到嚴重影響。
更遠處的北大陸、以及曾經的雲隱村都會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
這裡不同於波之國,必須守住。
擺出密集方陣的白絕大軍根本就抵抗不住也戈子孫的蠻力衝鋒。
這東西看著瘦,實際跑起來衝擊力十足。
魔族指揮官抓住戰機,眼看巨獸打開缺口後,立刻吹響號角。
就見數百個穿著皮甲的魔族士兵騎著巨狼,揮舞各種大刀、巨斧,呈楔形隊列,凶狠地殺了進來。
巨狼進入衝鋒狀態後,對於完全是步兵,且行動遲緩,又沒有任何護具的白絕來說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這些速成的白絕終究不如老版白絕,智力有問題,面對魔族的騎兵衝鋒,只知道傻乎乎地往上撞。
魔族將軍一勒韁繩,也看出這些白色敵人的智力有問題,伴隨著一聲呼嘯,雙腿夾緊狼腹,揮舞巨斧,殺向另外一個方向。
超過五百名魔族騎兵在白絕大軍中左衝右突,不但絞碎了白絕的陣型,為後續大隊步兵創造有利戰機,更嚴重打擊了忍者們的士氣。
不能任由他們衝鋒,必須乾掉這些騎兵,作為指揮官的阿斯瑪大喊一聲:“鳴人!”
“我來!多重影分身之術!”
眨眼的工夫,兩千個鳴人就大呼小叫地衝了上去。
抱頭的、抱腿的、甚至還有影分身用手指去戳巨狼的眼睛,魔族騎兵接二連三地落地。
魔族將軍倒是勇不可當,自身皮膚上長滿鱗甲不說,還在外邊套了一件對魔界來說頗為珍貴的戰甲,鳴人的影分身完全不是這家夥的對手,大斧子掄起來,近乎是一斧子一個。
“大玉螺旋丸!”
臉盆大小的丸子只是擊碎了魔族將軍的戰甲就耗盡了動能,鳴人愕然地看著大斧砍向自己的腦袋,他的影分身全部被滅,現在出現的就是本體。
“笨蛋,這麽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關鍵時刻,佐助使用自己的輪回眼能力“天手力”瞬間來到面前,使用須佐,架住魔族將軍的劈砍。
鳴人看到佐助比看到親爹都高興,兩人一個用九尾,一個用須佐,組成“威裝.須佐”,一刀劈碎魔族將軍,第二刀又砍飛了十余名魔族騎兵。
另一邊,也戈子孫完全沒有配合身後那些魔族士兵的想法,腦子裡只有吞噬血肉的念頭,依然在一個勁地往對面衝。
衝鋒途中,它順手抓起一個白絕,放在嘴邊,“哢嚓”一聲,把半個白絕吞入口中,咀嚼兩下,覺得味道有點怪,又吐了出來。
不是不能吃,石頭它都能吃,只是對面那些忍者的味道在它看來更好而已。
“攻擊!”阿斯瑪大喝一聲,雨點般的忍術全部落到也戈子孫身上,其中不乏高級忍術。
這頭巨獸看著瘦,實際皮膚韌性極高,火球砸在身上,只是有點焦糊,風刃連最外層的皮膚都無法割開,水箭更是不值一提。
它頂著密密麻麻的攻擊往前猛攻。
“互乘起爆符!”阿斯瑪親自出馬,一個錯身的工夫,就在也戈子孫後背貼了一張起爆符,之後單手結印,一連串的爆炸徹底籠罩了巨獸。
他很慎重地後退觀察片刻,煙霧中猛地伸出一截帶有骨刀的前肢,他腳尖猛點地面,身形疾退,腦子和身體的反應速度都堪稱自身巔峰,可胸口的上忍馬甲還是被斜著砍出一道深深的劃痕,離開膛破肚只有那麽一兩厘米的距離。
也戈子孫從煙霧中走出,毫發無損不說,更是囂張地拍了拍肚子,覺得剛才的起爆符很好吃。
老子兩年的工資啊!阿斯瑪氣得不行,敵人一點傷都沒有,這是把起爆符爆炸出來的能量全吃下去了?這到底是什麽怪物啊?
“阿斯瑪先生,讓我來對付這東西。”小南從天而降,精致的面容,在忍者們看來有點暴露的衣服,恍惚間,真的很像是一位天使。
她射出一張式紙,也戈子孫大口一張,就把式紙吞了下去,爆炸在它口腔內發出,顯得頗為沉悶。
“好吃,好,吃,還要!吃!”也戈子孫盯著一眾忍者,露出一個貪婪的目光。
小南如今也算是走南闖北多年,見識廣博,她立刻就想到了對付這東西的辦法。
“還想吃?那就讓你吃個夠!”她兩隻手臂抬起,無數張起爆符憑空出現,密密麻麻地射向巨獸。
也戈子孫大喜,站在原地,張開大嘴,瘋狂吞噬這些起爆符。
“神之紙者之術!”小南輕喝一聲,海浪一般的起爆符湧了過去,巨獸張開大嘴猛吸,最初是一臉陶醉,可吸著吸著,就察覺到不對勁,但已經晚了。
足足1000億張起爆符在也戈子孫體內爆炸,一瞬間迸發出來的能量超過它自身吸收能量的極限,這個綠油油的怪物被當場炸成碎片。
鳴人和佐助的聯手也擊退了剩余的魔族精銳。
天地橋一戰,以忍村全面勝利而告終。
小南轉戰各地,超過六個也戈子孫被她炸死,這東西智商太低,同樣的招數用了六遍,一點都不長記性。
魔族在多元宇宙內發展了不少的帶路黨,大筒木之神就是其中的一員,魔族對藍色星球發起的幾次進攻都宣布失敗,他就被派遣出來製造混亂。
木葉村。
得知自己也會是敵人的目標之一,向日葵這幾天就被雛田嚴令不許到處亂跑,她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裡。
開爾握緊小拳頭,暗自發誓,只要有敵人出現,不管那是什麽樣的敵人,她一定要一拳把敵人打死!絕對不允許敵人傷害姐姐,傷害家人。
“小姑娘,你害怕家人受傷?何不由你自己親手解決掉她們,她們都變成死人,你就永遠也不會再受傷了,你看我這個辦法好不好?”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如同囈語般的聲音在開爾耳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