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我們研究所不能有克隆項目?”鄭桐反問道:“這可是目前最流行的科研趨勢了,我們不能落後於時代。”
“搞科研還要趕流行啊。”江華調笑著說道:“人家在這個項目深耕數十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要是像你說的趕流行,那什麽成果也別想有啊。”
鄭桐點點頭:“這話倒是說的沒錯,我們要不要在生物研究所裡面開一個克隆項目?”
江華搖搖頭:“沒必要了,全國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克隆項目會誕生,我們就不做這個了,我們現在生物項目最主要的就是本土禽畜的改良,搞好了,也是功德無量的,還有本土大豆的研究,也是刻不容緩,我們的大豆不能指望國外啊。”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我太貪心了。”
七月份有一項盛會,醜國亞特蘭大的奧運會,霍大公子邀請江華一家去現場看奧運,這種體育盛事,他們霍家一般不會錯過的。
對於這種邀請,江華自然欣然應邀,不過藍潔瑩就沒辦法去了,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再過一個多月就要生了。
不過藍潔瑩還是讓江華一個人去,讓他湊湊熱鬧,把自己那份一起玩回來。
江華的乾兒子,已經十八歲的霍祈剛,也跟隨父親一起前往了亞特蘭大,小夥子一表人才,儀表堂堂。
看到江華,霍祈剛落落大方的喊了一聲:“乾爹。”
“真是長大了,一表人才啊。”江華笑著拍拍乾兒子的肩膀:“看完奧運會,要不要去我們內地玩兩天啊,看看咱們祖國的大好河山。”
“好啊。”小霍同學笑著說道:“我對祖國的大好河山也很向往啊,但是隻玩過幾次,總覺得意猶未盡。”
“這話說的不錯,遊玩祖國的大好河山怎麽可能幾次就盡興。”江華高興的說:“你準備去哪裡上大學啊,要不來內地,我的母校京城大學也不錯。”
“準備去牛津。”小霍同學老老實實的說:“我準備學經濟管理的專業。”
這就是大家族教育出來的,沒有明確拒絕,但是他想學的專業是經濟管理,內地剛剛開放十余年,市場經濟沒多久,在這方面明顯比不過西方資本主義的大學,這方面京城大學肯定不是強項,不說拒絕,但是已經拒絕了。
“哦,那牛津確實比較合適。”江華點點頭:“這個專業選的好,你畢竟是長房長孫,以後霍家還是要靠你的,你們家可是有金山要繼承的。”
亞特蘭大奧運項目組是組建最晚的,但是後來居上,要知道九六年奧運會是現代奧運會誕生100周年,雅典都喊出了1996屬於雅典的口號,最後仍然花落亞特蘭大。
這次亞特蘭大一共賣出了八百六十一萬張門票,創下了有史以來觀看人數最多的記錄。
小霍同學讓街頭畫家給自己的臉頰上畫了一對咱們的國旗,每一次我們的運動健兒們在賽場拚搏的時候,他都高舉著手中的小國旗放聲呐喊,為咱們的選手加油打氣。
這一次男單決賽,是一場雙龍會,劉國梁對王濤,這時的劉國梁還不是那個不懂球的死胖子。
剛剛出道沒幾年,他臉上還帶著一絲青澀和靦腆,但是揮舞著球拍的時候,他可是沒有一丁點的猶豫,最終戰勝他的師兄,身披國旗站在了領獎台上。
田徑賽場上,東方神鹿王軍霞也大發雌威,雖然馬教練一直炒作的養生配方是假的,但是王軍霞的成績是實實在在的,最後衝過終點,有一個國人將國旗扔到她的手上,神鹿披著國旗緩緩繞場,這個畫面給江華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女子十米板跳水,當年的冠軍是伏明霞,這位後來嫁給了香江的富豪,但是,當年那些個沒有拿到冠軍的選手當中,還隱藏著一位大神。
江華指著那位有些落寞的第五名,調笑著對小霍同學說:“兒子,你看那個姑娘怎麽樣?”
已經十八歲的小霍同學,正處於青春萌動期,竟然真的順著江華的手看過去,那個姑娘此時才十五歲,還是黃毛的丫頭片子。
小霍同學撇撇嘴:“不怎麽樣,只是個小孩子而已。”
江華哈哈大笑:“你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後可別後悔,要是我用這話開你的玩笑,你可別不好意思。”
霍夫人坐在兒子身邊,也上下打量那個小姑娘,好奇的問:“江生,那個小姑娘有什麽特別的嗎?”
江華笑著說:“我感覺那個姑娘和你兒子特別有夫妻相,說不得以後會舉案齊眉。”
“這姑娘也就十三四歲吧。”霍夫人笑著說:“倒是個美人坯子,不過霍家的門可不是那麽好進的。”
江華笑眯眯的說道:“人家才十三四歲,已經是國家隊的一員了,第一次涉足國際賽場,已經拿到第五名的好成績,以後拿個世界冠軍估計也不在話下,恐怕到時候還得是霍家高攀。”
霍大公子拍拍兒子的後背,鼓勵道:“兒子,你以後要是真能娶個世界冠軍,那絕對是光耀門楣啊,老爸是支持你的。”
小霍同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靦腆的說:“爸,我才十八歲,距離結婚還有好多年,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先立業後成家。”
“先成家也行啊。”霍夫人笑著說:“媽咪雖然現在很忙,但是不介意退休幫你帶孩子啊。”
“老婆說的有道理啊。”霍大公子開懷大笑:“估計你爺爺也樂見於抱個重孫子。”
幾個大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小霍同學說的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但還是時不時的用目光偷偷的窺視一下那個姑娘,雖然他現在還沒有什麽感覺,但是這個姑娘已經在他心裡留下了影子。
江華在太平洋這邊享受著體育的魅力,另一邊的京城裡,張海洋已經摩拳擦掌,他有些按耐不住了。
經過兩個月的盯梢,大概已經確定了白寶山就是那個罪犯,現在就差實際證據,所以張海洋每一天都在強忍著躁動,同時期待著白寶山再一次行動。
求月票,求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