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的話,就像平地一聲雷一樣,在整個香江徹底炸開了,香江要是挺不住的話,他就把自己的身家賠給香江老百姓,這要是說話不算話的話。可是在香江六百萬人民面前丟大臉了。
“江生果然好犀利啊,這種話都敢說的出來。”主持人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說話:“江生,你要知道,這種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到時候如果真的發生不好的情況,你想抵賴的話,可是會被香江父老鄉親們罵的狗血淋頭的。”
“錢嘛,生不來來,死不帶去。”江華笑著說:“我當年孑然一生,拚到今天這個成色,即使今天萬貫家財散盡,我相信給我個幾年時間,我依然還能拚出來。”
“到底不會是金融聖手。”主持人感歎的說:“那我們就言歸正傳了,現在對衝基金對港幣攻擊這麽迅猛,請問我們挺不挺得住?”
“毫無疑問,肯定挺得住,他們不是已經攻擊了好多次,最近一個星期力度如此之大,我們的港幣依然堅挺。”江華笑著說:“這就說明他拿我們沒有辦法。”
主持人翻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根據一些權威機構分析,最近一個星期的,攻擊力度並不是對衝基金的全部力量,他們還有余力加大攻擊力度。”
“他們有余力加大攻擊力度,我們也有余力加大反擊力度。”江華搖搖頭說道:“最近一個禮拜,我們也沒有出全力呀。而且香江很多金融公司跟我們一起自發的抵抗對衝基金對港幣的拋售,我們是眾志成城啊。”
“是嗎?那這可是一個好消息。”主持人欣喜的說道:“但是還有個壞消息,目前全世界的遊資基本上都集中到了香江,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吧。”
“請你注意我剛剛那個詞,我們是眾志成城。”江華點點頭說:“我們在不計後果的保衛香江金融。只要香江的金融地位保住了,我們現在損失的錢還可以再賺回來,而那些國際遊資則不然。”
“這其中有什麽講究嗎?江生可以給我們好好講一講嗎?”
“這裡面講究可大了,我現在假設你這個主持人有一筆錢,目前沒有用處,處於閑置的狀態,於是你就把它投到某個投資基金會裡。”江華笑著問:“請問你把它投到某個基金會裡面的根本目的是什麽?”
“這個假設真好,我多希望它能成真啊,我到現在每個月都要還房貸,很辛苦的,真沒有閑錢。”主持人苦笑著說:“我把錢投入到投資基金的根本目的是為了賺錢。”
江華點點頭:“這就是根本原因了,你投資到基金會當中,讓這基金會用你的錢去炒股,炒基金,或者像現在一樣,攻擊某個地區的金融,根本目的都是為了賺錢。”
江華停頓了一下:“那麽好了,像遇到現在這種情況,基金會久攻不下,並且你查看了一下財報,你的錢每一天都在虧損當中,雖然基金會告訴你,再堅持下去,我們就有可能盈利,那個時候你的心裡是怎麽想的?”
主持人皺皺眉頭,舉棋不定的說道:“我心裡恐怕挺忐忑的吧,他說盈利我沒有看見,但是我只看到我的錢在減少,所以我會心生退意。”
江華一拍主持人的桌子,把主持人給嚇了一大跳:“你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從根本上來說,基金會要對這些投資人資金負責,如果長期虧損或者短時間內虧損過大,這個基金會能不能維持下去,為了能讓基金會維持下去,基金會的負責人也會在考慮是不是退出,去尋求更穩妥的投資方式。”
“所以您的意思是,只要我們能夠堅持下去,讓那些基金會在這段時間之內無法盈利,那麽我們受到的攻擊會越來越弱。”
“曹劌論戰裡面都說過,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江華點點頭:“別看他們基金會的花招挺多,其實總結下來都是三板斧,等他們掄完了,也就沒招兒了。”
“看樣子江生的信心確實挺足。那麽我現在想請問一下,這些對衝基金的三板斧掄了幾斧了。”
“已經掄了兩斧,去年第一次攻擊我們算是第一斧,從六月份開始到現在算是第二斧,第三斧就是決勝局了。”
主持人非常聰明。一下子就抓住了江華話語中的要點:“你的意思是說還會有一次力度非常強大的攻擊?”
“前面兩次試試。最後一次掄圓的想給我們來一斧,想要畢其功於一役,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我只能評價他們想的挺美。”
“您話裡話外都是他們的攻擊將不會有任何成效。”主持人嚴肅的問道:“請問您這個信心是從哪裡來的?”
“現在站在最前線抵抗的是我還有一些金融公司,咱們後面可是有靠山的,我不行了,還會有港府,港府要是不行呢,還會有內地。”
主持人立刻說道:“可是,我們一直秉承著不乾預市場的理念。”
“宏觀調控的手段有很多,不一定非要乾預市場。”江華笑著說:“種花上下五千年,並不僅僅只是體現了歷史長遠而已,同時這五千年我們積攢了很多智慧,要知道全世界第一例經濟戰爭是由我們打響的。”
“您是說我們五千年的智慧賦予了我們能夠解決危機的能力?”
“這是當然的。”
主持人微笑著點頭:“我也認為我們五千年的智慧是非常偉大。另外您剛剛講全世界第一例經濟戰爭是由我們打響的,我能問一下是什麽經濟戰爭嗎?”
“由齊國國相管仲打響的抄鹿戰爭啊。”江華笑著說:“管子派人去楚國買鹿,故意炒著非常高的價格,讓楚國人都去山上捕鹿,沒有人種地,等楚國缺糧的時候,再封鎖兩國邊境,不讓糧食流入楚國,最後楚國不戰自潰了。”
江華笑了笑:“兩千多年前,管子就把經濟戰爭玩弄的出神入化,我們會懼怕這些區區的對衝基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