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笑著說:“不作妖,他怎麽能叫做小醜國了?”
鍾山嶽說道:“之前已經過了三招了,現在又開始摳細節了,我看他們也沒什麽大本事。”
說完,鍾山嶽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鍾山嶽剛剛說的過了三招,這事情江華還真知道。
艾躍進教授的視頻裡曾經講過。
鍾山嶽這一出去,一直到江華回校都沒有回來,看樣子醜國人這回作的妖可能不小啊。
回到學校上課的江華,愕然發現,他的課程一多半開始和醜國關聯了起來,比如眼前的作業就是醜國國際形勢分析。
江華不可能知道具體細節,只有鍾山嶽跟他聊過三言兩語,而上課的老師卻是隻字不提。
雖說這只是一份公報,但這也是告全世界的文章,以後跟我們同住一個地球村,就得這麽處。
這件事為新的一年開了個好頭。
不過也有些許遺憾,妮可慫放了空炮,回去之後,這家夥就深陷麻煩之中。
江華現在的日子,可以總結為時間緊、任務重,所以要爭分奪秒的去學。
充實的日子,總是能讓他感到時光飛逝,轉眼之間,又要到學期末了。
這半年來,例行的跟鍾躍民、鄭桐通了幾封信,那個趙曙光也來了信,他們坡底村已經打了一口水井了,而且是甜水井。
這家夥還顯擺自己,最牛的是跟他的青梅竹馬結婚了,不過他的青梅竹馬剛結婚,就去了西疆當軍醫了,這小子哪怕已經成雙配對,現在也只能獨守空房。
陳江河也給江華來信了,這家夥這半年多已經跑到了西川,他對江華大倒苦水,這裡環境太惡劣了,頓頓都是辣椒,他一個義烏人真的吃不消。
轉眼就是最後一學年,眼看著又是金秋,該入學的時候。
江華從圖書館回來,沒想到在大院兒門口看到周曉白了。
周曉白也看到江華,她落落大方的跟江華打招呼:“江華,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了,你應該知道,躍民還在部隊。”
周曉白笑著說道:“我是專門來看你的,我的朋友不多,羅芸現在不大願意見我,躍民、鄭桐、袁軍都不在,那我就來看看你了。”
“那我是榮幸之至啊,別在門口站著了,裡邊坐吧。”
把周曉白帶回家裡,給他沏上茶。
江華問道:“你這次回來是探親嗎?”
周曉白捧著茶杯說道:“不是,我也是回來上學的,也在軍醫大學。”
到底是周曉白,背景深厚,之前的緋聞對她壓根沒什麽影響。
“袁軍寫信給我,說是羅芸給他寫信解釋了一切,不過袁軍還是耿耿於懷。”
周曉白愣了愣神,然後說道:“羅芸也給我寫信了,我接受了她的道歉,但是畢竟已經有了隔閡,再難回到從前那種狀態了。”
江華也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個話茬,當時就有些冷場。
“躍民怎麽樣?”
江華笑了,搖著頭說道:“我就說嘛,我哪來這麽大的面子,能讓你周曉白特地跑來看我,最後還是為了躍民。”
“他從不給我寫信,我寫給他的信,也都如同石沉大海。”
“他很好,在部隊裡如魚得水。”
周曉白有些木訥的問道:“所以,我們就這麽結束了,他一點都不緬懷我們之間的感情。”
“早幾年就結束了,你和他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勉強在一起也沒有幸福可言,做個朋友好過情侶。”
周曉白激動的說道:“那他當初招惹我幹嘛,現在說放手就放手。”
江華笑著說道:“這不是年輕嘛,年輕的時候愛過幾個混蛋也不算太過分,主要是以後眼睛要擦亮了,不要再上當了。”
看著江華的笑容,周曉白就感覺這笑容怎麽那麽討厭。
她沒好氣的說道:“你也是混蛋,明明知道鍾躍民是個混蛋,你也不阻止。”
江華兩手一攤:“我阻止幹嘛,我這人歷來幫親不幫理,他是我弟弟,我當然幫他了,你要是我妹妹,那我就幫你了。”
周曉白被江華這幅無恥的嘴臉給逗笑了,她嬌嗔的問道:“那如果我是你妹妹,你會怎麽對付鍾躍民?”
江華眼睛一瞪:“小子膽兒肥了,直接給丫的剁了漚肥。”
“咯咯咯。”
周曉白笑了,這是今天第一次看見她舒暢的笑,之前也有笑容,那都是禮節性的。
“我要是真有你這麽個哥哥,那該有多好啊。”
江華連連擺手:“得了,我可不想當你哥哥,就這小模樣,我得打多少場架啊。”
“京城裡現在就你、我、羅芸,你既然跟羅芸說友誼不易,要珍惜,那以後我們多走動吧。”
送走了周曉白,江華暗罵一聲:造孽啊,鍾躍民。
江華和周曉白聚過幾回,為了幫鍾躍民一把,他總是絞盡腦汁的開解周曉白,每一次開解,他都會寫信給鍾躍民,在信裡大肆的將他批判一頓。
大概是因為要從事的專業,江華的嘴皮子利落了許多,寬慰周曉白的時候經常性的妙語連珠,周曉白的心情似乎一天好過一天,好像從之前的陰霾中走了出來。
今年年底格外熱鬧,鍾躍民終於有課探親假,鄭桐和蔣碧雲也回來探親了,再加上周曉白、羅芸,大家夥一起熱熱鬧鬧的在老莫聚會。
鍾躍民穿著一身洗了發白的軍裝來到老莫,就連存車費都是江華出的,這家夥德行勁散大發了。
周曉白早早的坐在餐桌旁,早已經恭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