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傑出青年名單出來,排在第一的那個人叫聶衛平,沒錯,就是那個圍棋下的特別牛的聶衛平。
圍棋界從七五年到八零年,被稱為聶衛平時代,八零年以後,更是他的巔峰時期,直到去年,也就是八八年,體委和圍棋協會授與他棋聖的稱號,可見聶衛平在國內風頭有多盛。
可是面對著人家這樣的豐功偉績。鍾躍民依舊酸溜溜的說:“不就是會下兩盤兒棋嗎?我也會下圍棋啊,我還是覺得我比他厲害多了。”
鍾山嶽背著手說道:“你這是臉都不要了,要是評可以選個全國十大厚臉皮青年,我覺得你可以排在第一位,而且當仁不讓。”
青年節過後,原以為會一切造舊,沒想到鍾躍民接到一份邀請,邀請人竟然是秦嶺。
鍾躍民征求江華的意見,只見江華搖了搖頭,鍾躍民皺著眉頭說:“不該去,那我就不去了,我也覺得不是什麽好事兒。”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江華笑著說:“我覺得這件事兒吧,你還是要征詢你媳婦兒的意見,她說可以去就可以去,她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去。”
“那我作為一個老爺們兒的尊嚴就沒了?”
江華瞪了一眼:“你當初還是一百年前夫唱婦隨的年代?這叫尊重你的另一半,不是妻管嚴。”
“尊重?”鍾躍民想了好一會兒:“大概我前半生就不知道怎麽尊重別人吧,好,這回我聽你的建議,我尊重高玥。”
鍾躍民不是知道尊重別人,他只是尊重強者,對於同齡人來說,他缺乏的基本的禮儀和尊重。
他們夫妻倆不知道怎麽商量的,反正高玥同意了鍾躍民去見秦嶺,後來鍾躍民也不知道怎麽的,腦子一短路,竟然帶著高玥一起去見秦嶺。
那一天,高玥穿著自己最漂亮的衣服,還讓他嫂子幫他畫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妝容,在老公的前女友面前,她可不想落於下風。
兩夫妻回來的時候表情有點怪,鍾月明一股如釋重負的表情,這一點,江華可以理解,這算他跟你過去的戀情做一個割斷。
高玥卻有些傷心了,似乎被什麽故事給感動了一樣,沉浸在故事情節當中出不的感覺。
第二天,江華江華偷偷的問鍾躍民:“弟妹這是怎麽回事啊?你跟前女友做了一個割舍,她竟然好像還不高興的樣子。”
“秦嶺給他講了一下自己的,高玥竟然被感動了,簡直離譜了。”
“所以,你媳婦兒這是替你前女友傷心?”
鍾躍民點頭:“秦嶺跟他說,他跟那個楚良根本沒有愛情,只不過人生到了這個階段,該成家立業了,而楚良正好在身邊,於是她選擇了將就。”
“總不會秦嶺還說了,心中最愛的還是你吧。”
鍾躍民得意的點點頭:“沒錯,一語中的。”
“這不是離譜了,簡直是荒謬,你媳婦兒竟然被她的情敵感動了。”
“你也覺得荒謬,我也覺得荒謬。”鍾躍民說道:“當時我真怕這個傻媳婦兒一言不合之下把我送給秦嶺。”
“我只能說高玥難能可貴,這樣的媳婦兒,你且珍惜吧。”
“肯定的。”鍾躍民堅定的說:“這輩子陪我白頭偕老的人,就只能是她了。”
五月分中旬,戈地圖戈大爺帶領著代表團來訪問了種花家,不出意外,這一次是為了兩個國家之間的關系友好化而來的。
江華作為一個曾經的外交部工作人員,再次被邀請到場,來邀請他的人還是上一次那個送請柬的外交部工作人員。
“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麽原因啊?”
工作人員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大毛熊那邊指定要了接見你,具體什麽原因也不是我這個級別能曉得的。”
他說的好有道理,江華真的無言以對,他這個級別其實跟江華剛剛加入外交部的差不多,但是境遇可就比江華差多了。
江華加入外交部歐醜司的時候。那時候是千畝地一棵樹,獨苗苗一個,這些年加入外交部的人那是多如牛毛,互相之間競爭壓力大的不得了。
等到領導人會晤結束以後,大毛熊的領導人戈地圖接見的一些我國各方面的名人,江華作為一個小字輩,當然是坐在最後面。
戈地圖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講的什麽翻譯很負責任的給翻譯的一字不差,戈大爺在上面講的慷慨激昂,無外乎是兩國關系自古以來就是友好的,大家要團結一致,抵禦資本主義的侵蝕。
突然,江華聽到戈地圖喊著他的名字,江華猛地站了起來,戈地圖笑著擺擺手,讓他坐下。
然後他對著江華就是一通誇讚,到這裡,江華才知道為什麽戈地圖一定要見他。
原來,自從戈地圖推行改革以來,江華是第一個在大毛熊進行投資的種花人,這相當於捧了他的場,自然要誇兩句。
戈地圖歷數江華的功勞,如何供給大毛熊急需的物資,怎麽投資立體農場解決他們的民生問題,又是怎麽給他們想辦法解決退伍大兵的住房問題。
最後還授予了江華一枚兩國友好勳章,江華第一時間的感覺是挺晦氣,這貨在咱們家的地位也就跟溥儀應該相當吧,都是亡國之君。
不過轉念一想,有這枚勳章,這兩年應該在大毛熊可以暢通無阻,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回到家以後,鍾躍民拿著他的勳章翻來覆去的看新鮮。
“合著你出了這麽大的力,最後就撈了一個勳章了。”鍾躍民搖搖頭:“我感覺不大劃算。”
“這只是附屬的,咱不是換到了很多我們國家需要機械設備嗎,我們還賺到了錢,挺劃算的。”
鍾躍民笑著說:“你看看你在大毛熊買了一堆勳章,最後自己還得了一枚,是不是挺喜出望外的?”
“一開始我覺得挺晦氣的,咱們都知道,大毛熊肯定要倒在他手上,他給我頒發勳章,你說我是啥感覺?”
鍾躍民哈哈大笑:“這我可不知道,勳章又沒有搬給我,你自己慢慢體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