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灣,德福廣場,港鐵公司!
在公司外匯集了香江各大報社的記者,而每當一個港鐵公司的高層或者是董事進入這裡的時候,都會有無數的記者蜂擁而上將對方圍住。
“請問,對於這次在地鐵站中環站,金鍾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三家入圍公司中,您最看好哪一家公司?”
而被采訪的高層或者董事都只是含笑與所有記者揮手致意,然後急匆匆的走進港鐵公司總部。
“怎麽搞得,這些人怎麽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都沒有回答問題呢?”
記者們無不遺憾的發著牢騷。
但這種牢騷很快就會被下一個到場的港鐵公司的高層或者董事打亂,然後他們再次蜂擁而上。
如此循環,當所有記者在內心數著港鐵公司的高層或者董事都已經到齊了的時候,這些記者們才松了一口氣,雖然自己沒有采訪到想要采訪的消息,但其他人也沒有成功。
既然大家都沒有成功那就沒有甚麽好羨慕的了。
“看來只能是等到他們內部的會議結束之後,才能夠知道答案了!”
有記者擺弄著自己手中的照相機,隨意的講道。
其他記者出聲附和。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輛深藍色的寶馬車掛著2號車牌緩緩的停在了德福廣場的門口。
見到這輛車眾多記者紛紛一驚,大家都知道2號車牌是掛在財政司的座駕上的。
這個車牌要到93年的時候,才會被香江港府拿出來拍賣,被香江商人王銘維以950萬的高價給拍走。
“財政司夏鼎基怎麽來了?”
記者們看到夏鼎基的座駕後紛紛感到驚訝,雖說港鐵公司是在財政司屬的支持下成立的,但雙方依然是兩個不同關系的單位,現在夏鼎基親自過來,眾人自然是驚訝了。
夏鼎基在車內下來,面帶笑容。
眾多記者不管心中的驚訝,奮勇上前詢問:“夏鼎基爵士,請問您這次過來是為了港鐵公司招標地鐵站中環站,金鍾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事情嗎?”
夏鼎基沒有如同其他的港鐵公司的高層與董事一樣,直接含笑進入德福廣場,而是站在那裡面帶笑容的回答著記者的問題。
“沒錯,這次的招標對於財政司屬,港鐵公司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見到夏鼎基毫不避諱的承認,眾多記者紛紛再次詢問:“夏鼎基爵士,那這次您個人更加看好那家公司能夠一舉奪魁呢?”
大家雖然提出了這個問題,但實際上誰也沒有指望夏鼎基能夠真的回答大家,在所有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的時候。
依照常理,夏鼎基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公布自己心中的中標公司的,因為這是不符合流程的。
而且萬一錯了,那就真的是太打臉了。
但夏鼎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然後笑道:“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三家公司都有可能成為這次招標的最後贏家,不過置地公司在香江中環有著成功的開發物業的經驗,同時也有著更為悠久的歷史,當然了,我這麽說,不是說逐鹿地產,長實不好,他們兩家也有自己的優點,所以最後誰能夠獲勝,還是要看港鐵公司內部的最終討論結果!”
所有記者一片嘩然!
雖然夏鼎基沒有明確表示自己看好置地,但話裡的意思確實這樣的。
但這種嘩然隨之而來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問題了,但夏鼎基此時已經發表完自己想要發表的想法,也就不再回答記者的問題,而是面帶笑容的走進了德福廣場。
在德福廣場入口處的不遠處的室外停車場內,有兩輛車停在不同的地方,混跡在其他的停車裡,並不顯眼。
只是當夏鼎基來到德福廣場的時候,一輛車內匆匆下來一人,來到了旁邊的電話亭撥通了長實總部盛松聲辦公室的電話。
“經理,剛剛夏鼎基來了德福廣場!”
而在另外一輛車內坐著的一直在觀察德福廣場入口處情況的人,就沒有下車了,而是拿起了車載電話撥通了何秉光辦公室的電話。
“總經理,夏鼎基來了!”
長實總部!
盛松聲放下電話之後,第一時間來到了李家城的辦公室,“老板,夏鼎基竟然去港鐵公司了,很明顯他是去支持置地去了。”
背對著盛松聲,站在落地窗前的李家城此時轉過身子,神色平靜的講道:“現在我們已經什麽都做不了了,等最後的通知吧!”
有的人在事情最關鍵的時候,會心潮澎陪,無法淡定,但有的人卻越是到了事情最關鍵的時候,越能夠做到心如止水。
很顯然,李家城就是這樣的人。
盛松聲坐在了沙發上,沉吟道:“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不好過啊!”
李家城輕聲笑道:“不用擔心,該做的努力我們都已經做了,勝敗如何已經不是你我能夠乾預的了!”
盛松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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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行,57層,逐鹿地產總經理辦公室內。
何秉光就沒有李家城那麽的淡定了,聽到夏鼎基竟然去了港鐵公司,驚訝的直接站了起來。
但最後還是告訴電話那邊道:“我知道了。”
隨後掛斷了電話。
呂齊依然在他的辦公室內。
“夏鼎基那隻老狐狸去了?”呂齊向何秉光確定道。
何秉光點了點頭,講道:“沒錯,看來他是去支持置地了!”
“預料之中的事情,不用擔心!”呂齊安慰何秉光道。
何秉光無奈的看了一眼呂齊,苦笑道:“如果負責這件事情的是你,怕是就不會這麽說了吧?”
雖然楚歡沒有明說,但何秉光也明白,這次的招標,實際上就是自己作為逐鹿地產總經理的畢業考。
如果最終沒能夠拿下這個項目,那就代表著自己的畢業考沒有及格,這是沒有補考機會的。
呂齊笑道:“能做的你已經都做了,我相信董事長那邊肯定也是看到了的,所以你也不用有什麽好擔心的,我相信你之前的努力是一定能夠有回報的。”
要說呂齊對何秉光現在的這個位置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逐鹿地產已經成立十幾年了,那麽今天呂齊很有可能就不會坐在這裡了,而是有可能陷入公司內部的派系鬥爭當中去。
但現在的逐鹿地產雖然規模上已經是香江最大的地產公司了,但其本身歸根結底依然是一個新興的地產公司。
所以那種大公司內部權利鬥爭,還不是那麽的明顯。
最重要的是,楚歡對公司的影響力實在是太過巨大了,有楚歡在,不管是呂齊還是何秉光,即便是有心,也沒有這個膽。
何秉光在呂齊的安撫下,神情開始變的淡定下來,自語道:“沒錯,現在我們已經我們自己能夠做的都做到了,如果接下來的結果依然是不好的結果話,那董事長不管如何處理我個人,我都是能夠接受的!”
呂齊笑道:“就是這樣的,而且我們應該相信董事長即便是這次落敗了,我相信你也有機會重新起來的。”
何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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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公司會議室內。
高管,董事依然是分坐兩側,與之前的會議有一點不同的是,在首位的位置,多了一個座位,而這個座位上坐著的正是香江財政司夏鼎基。
對於夏鼎基的到來,港鐵公司內部神情複雜,有一些城府比較淺的人,甚至是毫不避諱的露出了自己的不滿。
還是那句話,港鐵公司雖然是在財政司屬的支持下創建的,但港鐵公司是一個單獨的個體,與財政司屬雖有上下級之名,但沒有這個之實。
這就跟後世的香江政治架構是一樣的,保安局雖然在警署之上,但警署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如果保安局過分的參與警署的內部事務,一定會讓警署上上下下都不開心的。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心情,夏鼎基是不在意的,他今天只要一個結果,他自己也明白有些人肯定是對自己的到來不滿的,但無所謂,他只要坐在這裡,就是一種威懾。
而港鐵公司的這些人,將來如果想要有其他的發展,也是離不開自己的。
“好了,前兩天該討論的大家都已經討論過了,我的意思是咱們直接開始投票吧,置地,長實,逐鹿地產三家公司,各位更加的看好哪一家公司,就選出自己所心儀的那家公司出來。”
裡斯佩姆伯頓坐在那裡,面色平靜的講道。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那好,現在就先說置地!”裡斯佩姆伯頓講道:“置地的歷史也不用我過多的贅述了,他們的招標方案我想各位也都已經快能背下來了,現在開始投票,屬意置地的請舉手。”
“等一下!”
就在大家準備舉手的時候,坐在那裡一直沒有說話的夏鼎基此時突然開口道:“各位,我希望大家能夠了解一件事情。”
沒人說話,紛紛看向夏鼎基。
夏鼎基繼續講道:“首先,置地是中環最大的地產公司,而他們公司現如今正在實施的中區改造計劃,更是香江這段時間內中區內最重要的地產項目計劃,而他們不僅在香江擁有悠久與輝煌的歷史,在外埠同樣如此。
香江一直致力於打造國際金融中心地位,這是港府,布政司屬,財政司屬共同討論的結果,而能夠培養出一個屬於我們香江的國際性財團,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大家應該考慮在內!”
夏鼎基說完之後,台下輕聲議論紛紛。
裡斯佩姆伯頓看了一眼夏鼎基,然後淡然的講道:“財政司的建議對我們來講非常的重要,但同時我希望大家也能夠明白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港鐵公司本身的發展,自從港鐵公司成立,港鐵公司除了財政司屬的撥款以外,便是銀行的貸款了,這些貸款是需要償還的,而我們現在還沒有通行一條地鐵線,如何為公司帶來更好地收益,減輕財政司屬的壓力,同時減輕我們自身的財政壓力這也是非常重要的。”
夏鼎基擺手道:“財政司屬的財政壓力,港鐵公司不用擔心,地鐵通行是香江的大事,我們財政司屬對於這件事情的支持向來都是鼎力支持的。”
裡斯佩姆伯頓感謝道:“多謝財政司先生的支持,雖然財政司屬對此沒有說什麽,但銀行那邊的情況我們還是要考慮的,畢竟銀行的錢是要還的!”
“匯豐銀行的貸款,我可以出面為港鐵公司爭取更長的還款時間!”夏鼎基平靜的講道。
裡斯佩姆伯頓再次感謝:“這樣自然非常好了,但如果港鐵公司一直靠財政司屬與銀行的支持,沒有自己的盈利能力,這是不應該的,而且也會引起廣大市民的不滿,認為我們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金錢!”
夏鼎基與裡斯佩姆伯頓的一番對話,其實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明白,他們說的是港鐵公司的情況,實際上隱喻的是這次的招標。
夏鼎基支持置地,裡斯佩姆伯頓支持逐鹿地產,外面的媒體支持長實,同時在坐的這些人當中,也有一小部分支持長實。
情況混亂,誰也不知道誰心中真正的想法,最終還是要看投票的結果的。
夏鼎基也知道自己與裡斯佩姆伯頓這樣的爭論,是沒有結果的,最後還是同意了投票繼續。
“好,現在支持置地公司的請舉手!”
聽到裡斯佩姆伯頓的安排,夏鼎基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坐在那裡,看著在場的眾人,他相信只要自己坐在這裡,那麽今天在場的這些人就一定會緊跟著自己的腳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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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基錯了!”
在華人行頂層,楚歡的辦公室內,楚歡坐在沙發上,對面坐著的是徐意與伍舒涵兩人,剛剛夏鼎基去港鐵公司的消息,也傳到了楚歡這邊。
徐意有些不解的問道:“老板,你是說即便是夏鼎基親自到了現場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麽?”
楚歡點頭道:“夏鼎基認為自己是財政司,港鐵公司又是財政司屬下屬公司,那麽那些董事與高管就都會聽他的,這其實就已經注定了他的錯誤。”
伍舒涵想了一下,講道:“老板您的意思是說,港鐵公司的那些董事與高管們並不一定會聽夏鼎基的?”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們一定會給夏鼎基這個面子的,但現在這件事情明顯是關乎到他們自己的名聲還有港鐵公司的未來,這些人是不會聽夏鼎基的。”楚歡講完,點了點桌上的一張紙,講道:“你們看港鐵公司的這些董事們,其中至少是有一半,全都是香江一些德高望重的商人,這些人在香江功成名就,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聲,而不是夏鼎基的權勢,更何況夏鼎基的權勢對他們來講,並不是絕對的。”
這便是香江的特色了。
不管是什麽樣的公司,都希望邀請一些德高望重的人擔任董事,甚至是擔任董事會主席,就如同最早時候牛奶公司的董事會主席周曦年,他其實並不是牛奶公司的最大股東,但他依然可以坐上牛奶公司的董事長職務。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個人在香江的聲望。
這些人不僅在香江本土有自己的政治背景,甚至在英倫也有自己的政治背景,在一些小事上他們肯定是要估計港府的面子的,但如果涉及到了自身的名望與利益。
這些顧及就可以沒有了。
甚至有些港府的部門老大,在之前都是曾經在某個人的公司內任職,是得到了一定的支持之後才有的現在的位置。
簡單的講,財政司是一個非常有權勢的位置,但並不能做到一手遮天。
“現在夏鼎基錯就錯在了,自認為自己到了現場,就可以掌控一切,而不是在這件事情剛剛開始的時候便有所行動,他今次注定是要失敗了!”
依照財政司的權利,如果在招標案剛剛開始的時候,夏鼎基就分別約見港鐵公司的董事,高管,即便是裡斯佩姆伯頓站在楚歡這一邊,最終港鐵公司的董事與高管們,也會給夏鼎基面子,將自己手中的投票權投給置地的。
但是夏鼎基沒有這麽做,他認為所有的事情在自己決定支持置地的時候,便已經塵埃落定了,這是他在這次招標的過程中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原來老板你早已經胸有成竹了啊?”
徐意笑著對楚歡講道。
楚歡笑著點頭道:“沒什麽胸有成竹的,這件事情沒有在最後板上釘釘的時候,分析始終是分析,做不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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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公司會議室內!
夏鼎基面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稀稀落落的舉手情況,連四分之一都沒到的舉手,便已經表明了置地成為了三家公司中第一個出局的了。
“這!”夏鼎基憤怒的看著眾人,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裡斯佩姆伯頓的身上,冷聲的講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這個時候的夏鼎基已經顧不上其他了。
裡斯佩姆伯頓則是淡然的笑道:“很明顯,大家並不是很認同置地的方案,在標金上,置地比長實,逐鹿地產都要少,另外在完工時間的期限上,長實,逐鹿地產都願意配合我們港鐵公司在明年地鐵通行的日子開通,這完全符合港鐵公司的利益訴求。
既然是這樣,我們自然更加願意支持長實或者是逐鹿地產了!”
“哼!”夏鼎基直接起身,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看來這一次我們的財政司大人是真的生氣了!”
有一名董事輕聲笑道。
“我認為這件事情並不值得幸災樂禍,今次的結果,將會讓我們失去財政司屬的支持,將來我們的財政狀況將會更加的艱難,同時在一些地鐵線上的運行也會遇到一些困難!”
一名董事冷靜的分析道。
現場有些安靜,很顯然大家都明白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
“我們不應該如此的揣測財政司大人,香江是一個開放的城市,允許任何人有不同的意見,剛剛財政司大人只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這就跟大家剛剛發表的自己的意見是意見是一樣的。
至於公司未來的發展,這點我想大家不需要擔心,明年地鐵通行之後,雖然回款依然很慢,但我們的手中還有其他的地鐵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項目,只要能夠齊頭並進,我相信公司未來的發展,將會越來越好!”
裡斯佩姆伯頓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眾人不再說話,這件事情現在已成定局,再擔心其他的事情已經沒有必要了。
“好,現在我們來看長實的得票數,支持長實的各位請舉手!”裡斯佩姆伯頓等現場安靜下來之後,直接出聲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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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地總部!
置地是三家公司中,唯一一個沒有派人在港鐵公司盯著的公司,因為他們自信自己能夠獲勝。
此時,在鮑富達的辦公室內,已經開了一瓶有年份的威士忌,紐壁堅與鮑富達兩人正坐在沙發上,準備慶祝。
叮鈴鈴!
桌上的電話響了。
“哈哈,夏鼎基那邊應該是已經有消息了,這是在提前祝賀我們!”鮑富達笑著講道。
紐壁堅與鮑富達碰杯道:“那就去接電話吧,這是一個好消息,告訴夏鼎基我們已經在香江會定下了位置,今天晚上邀請他好好地放松一下!”
鮑富達抿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起身去接電話的空檔講道:“這是應該的。”
隨後鮑富達接聽了電話,只是在接聽電話的過程中,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港鐵公司的那些人都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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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實總部!
盛松聲剛剛放下電話,臉上帶著笑容,講道:“剛剛得到消息,在會議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夏鼎基已經離開港鐵公司了,看樣子心情應該不是很好!”
李家城坐在沙發上,翹著腿,講道:“現在就只剩下我們與逐鹿地產了,鹿死誰手,也要見分曉了!”
盛松聲回到沙發上,問道:“這一次楚歡與港鐵公司算是將夏鼎基給得罪死了,我們還要不要邀請楚歡擔任長實的董事了?”
在投票之前,夏鼎基高調進入港鐵公司,結果他支持的置地卻是第一個出局的,這絕對是讓夏鼎基面上無光的事情。
而長實作為置地,長實,逐鹿地產三家公司之中,實力最弱的,他們獲勝,會說長實撿了大便宜,而且長實在這次競標過程中,選擇的是盤外輿論的支持,算不上是與夏鼎基支持的置地正面對決。
所以就算是長實最後獲勝,也不會有人將怒火發在他們的身上,而如果逐鹿地產獲勝,那麽就是直接打臉夏鼎基了。
畢竟在夏鼎基看來,港鐵公司是財政司屬的下屬公司,結果財政司屬的董事們卻選擇支持楚歡的逐鹿地產。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
李家城擺手道:“自然是要繼續邀請了,夏鼎基的財政司是有任期的,而楚歡的甲庫卻是長期的,更何況楚歡這次能夠戰勝夏鼎基,將來就有可能繼續戰勝夏鼎基,所以選擇一個成功者作為我們的合作夥伴,沒有任何的問題。”
盛松聲有些幻想的講道:“老板,您說如果使我們獲勝了,楚歡那邊的電話會不會在第一時間過來?”
長實獲勝,便擁有了在香江地產行業內出聲的資格。
實力也會得到提升,依照常理,那個時候楚歡也一定能歐看到長實的發展潛力,所以成為長實的董事,自然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李家城笑了笑,講道:“不管我們最後有沒有獲勝,我都希望能夠接到楚歡的電話!”
叮鈴鈴!
電話響起!
盛松聲有些激動的看了一眼李家城,這通電話不管是港鐵公司打來的,又或者是楚歡打來的,都對長實的未來發展有著深遠的影響。
李家城點了點頭,盛松聲起身去接電話了。
“莊老,是,我是盛松聲,原來是這樣啊,不不不,是我們長實應該感謝莊老才是,沒關系,沒關系,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與莊老繼續合作!”
講完之後,盛松聲掛斷了電話,無奈的看著李家城,講道:“港鐵公司那邊已經完成了投票,最終的成功奪標的公司是楚歡的逐鹿地產!”
“呼!”
李家城坐在沙發上竟然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起身道。
“既然已經都結束了,那就贏得起也輸得起吧,告訴公司以後不要再為這件事情而費神了,咱們要往前看,我相信將來香江肯定還會有更多的機會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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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h!”
在華人行57層,逐鹿地產總經理辦公室內,何秉光也剛剛放下了電話,右手緊握做出了一個慶祝的動作。
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
剛剛接到港鐵公司執行總裁裡斯佩姆伯頓的電話,關於這次的競標已經結束,逐鹿地產成功突圍,成為了最終的成功者。
不用何秉光說,呂齊便已經在何秉光的動作上看到接過了,起身來到了何秉光的身邊,伸出了手。
“恭喜!”
“謝謝!”
“既然事情已經有了結果,我們還是去一趟樓上,向董事長匯報吧!”
“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