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約克施懷雅並沒有跟楚歡講關於在地鐵中環站,金鍾站上該物業發展權的事情。
這也是施約克施懷雅高明的地方,他很明白,這個工程即便是楚歡不尋找合作商,也能夠憑借著逐鹿地產強大的實力爭奪,再分析楚歡之前的商業行為,便能夠看出來,一般在這樣的工程上,楚歡也不會跟人合作的。
既然明知道是一個拒絕的結果,那就沒有必要再談了。
“施約克這是看上逐鹿或者是我以後的發展了!”
楚歡想明白了施約克的想法,如果說太古甚麽生意是最讓楚歡心動的,其實就是太古的國泰航空,不過很明顯,楚歡想要做到國泰控股,太古這邊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但如果只是普通的股東話,楚歡又有些不太願意。
不過不管怎麽說吧,現在雙方屬於合作階段,楚歡也明白施懷雅家族對國泰航空的想法,所以這個時候這些事情還是不用去想的。
還是等爆發國泰港龍空中爭霸的時候再說吧!
實際上不用等到那個時候,也許用不了幾年,楚歡就要跟施懷雅好好的合作一把了!
在商量好入股太古地產的事情之後,雙方便握手告別了。
接下來的日子,楚歡要關注的就是香江地鐵站中環站,金鍾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事情了。
香江的地產公司雖然不少,但數來數去其實就那麽幾家,正如徐意所講的那樣,現如今在這件事情上,呼聲最高的其實就是置地。
在逐鹿地產之前,置地便是香江最大的地產公司,即便是現在在地皮儲備上和一些項目的規模上,逐鹿地產已經超過置地,但在中環這塊地方,置地依然是當仁不讓的王者。
正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置地對在這兩個地鐵站上該物業發展權的事情,是勢在必得的。
“這麽說,我們只需要將目標放到置地的身上就可以了?”
楚歡今天叫來了徐意,伍舒涵,以及逐鹿地產的何秉光,呂齊等人,開了一個小型的會議。
何秉光現在是主負責這件事情的,講道:“沒錯,最近經常有媒體拍到紐壁堅與夏鼎基兩人共同出入的照片,很顯然這是在釋放一種信號給其他的競標公司。”
“地下鐵路公司”於1975年根據《地下鐵路公司條例》(香江法例第270章)成立,以作為一家法定法團在香江建造及經營一個集體運輸鐵路系統,並由財政司司長法團以信托形式代表當時港英政府全資擁有,而且采取審慎商業原則運作,配合本地的公共交通運輸需求。
也就是說,港鐵公司實際上就是港府下由財政司全權負責的一家公眾公司!
之前已經講過,香江的土地買賣一共有三種招標方式,這一次香江地鐵站中環站,金鍾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招標,雖然算不上是土地拍賣,但實際上所采用的的招標方式就是土地拍賣的第二種招標方式。
港府方面會先將這兩家地鐵站上的土地參數,用途,以及各種限制情況羅列出來,符合這些要求的公司,就可以購買章程入標競投。
具體的方式,就是在港府指定的報紙上,刊登自己的招標的標價,以及建築形式,交付日期等等條件。
這裡面招標金額雖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參考指數,但並不是唯一的指數,最終還是要地鐵公司那邊開會商量,投票決議。
楚歡在各路招標公司中發現了一個意外的名字。
“長實也參加了今次的招標活動?”
楚歡點著報紙上刊登的這次參加競標的公司名單中,長實的名字講道。
沈弼被發配到了曰本,李家城失去了自己在香江最大的靠山,楚歡很難相信長實到底是以什麽樣的情況來競標這次在地鐵站上該物業發展權的事情。
何秉光點頭道:“長實確實參加了這次的競標,董事長怎麽會突然問起長實了呢?”
何秉光一直在忙著逐鹿商業中心的事情,對於楚歡與長實之間的事情,他並不是很了解。
還是徐意更加明白楚歡的意思,在聽到楚歡詢問長實的之後,便立即解釋道。
“在沈弼離開香江之後,長實的李家城便迅速的與加拿大帝國商業銀行取得聯系,在加拿大帝國商業銀行的支持下,長實在北角地區開發了兩處物業,根據計算,利潤應該在1億港幣左右,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項目,會議結束之後,我會整理成文件送到老板您的辦公室的。”
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
楚歡不僅感歎,楚歡已經是在堵著李家城的路,讓他無路可走了,本來之前在另一個時空作為長實發展道路上,非常重要的一處樓盤,北角寶馬山道賽西湖地盤已經被還是恆隆地產時的逐鹿地產給買下來了,卻沒想到李家城竟然又在這裡開發了新的樓盤。
最重要的是,在沒有了沈弼這個強有力的幫手之後,李家城竟然又發展了一個加拿大帝國商業銀行的支持。
這不是打不死的小強,是什麽啊?
“董事長,我們需要特別關注長實嗎?”何秉光忍不住的向楚歡問道。
說實話,在何秉光看來,長實真的不需要有太多的心思放在他們的身上,畢竟在這次參與競標的三十多家公司中,長實頂多算是中遊的。
楚歡想了一下,講道:“不用了。”
以前關注李家城,那是因為在楚歡剛剛起步的階段,李家城很有可能會成為楚歡最大的商業競爭對手,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雖然李家城重新找到了一個靠山,但是在楚歡看來,此時的李家城已經無法再給自己帶來任何商業上的損失了。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自己還讓自己的公司關注在李家城的身上,那就真的是太小瞧自己現在的產業了。
雖然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讓楚歡就更加的相信李家城的能力了。
這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商業奇才。
但是商業奇才,也不代表就一定能夠成長起來。
將來大家就是公平競爭,有這麽一個對手存在,也能夠讓楚歡隨時保持清醒的狀態也挺好!
“是!”何秉光心中雖有不解,但楚歡的命令已經下下來了,他自然也是要全力執行的。
“我們不能光把目光放到明面上的這些事情上來,不管是投標額度,建築設計,還是其他,其實大家跟其他的公司拉不開太大的距離,最重要的還是要放在地鐵公司本身的情況,現如今地鐵公司因為香江地鐵站的建設,背負的債務是巨大的,而且地鐵這個行業的回款又會非常的緩慢。
所以地鐵公司才會與港府拿出來這個所謂的地鐵站上該物業發展權的招標活動,所以我們要做的是盡量的在這方面入手。”
楚歡吩咐何秉光等人道。
何秉光先是將楚歡的吩咐記了下來,然後講道:“好的董事長,接下來我會讓項目部的人跟進這件事情的!”
楚歡繼續問道:“招標工程什麽時候開始公示?”
何秉光講道:“三天后!”
楚歡對徐意講道:“幫我約見一下夏鼎基!”
雖然楚歡與夏鼎基的關系說不上有多好,對方也是港府方面反對自己的中堅力量之一,但是楚歡相信,只要利益合適,沒有什麽是不可以談的。
徐意點頭道:“是!”
隨後楚歡又跟眾人商量了招標的細節之後,便讓他們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回到辦公室後,處理了一下手頭的工作,徐意走了進來,有些無奈的講道:“老板,剛剛跟財政司辦公室通過電話,夏鼎基的秘書表示他們司長要到兩天后的下午才有時間!”
楚歡放下自己的手中筆,平靜的講道:“公示是三天后,夏鼎基兩天后同意跟我們見面,這是不想給我們留下太多時間啊!”
徐意點點頭,講道:“那老板,要不要做第二手的準備。”
楚歡點頭道:“可以,幫我約見一下地鐵公司的管理層與董事會,我要在跟夏鼎基見面之前,與這些人全都見一面!”
徐意點頭道:“好的!”
地鐵公司雖然是香江財政司的下屬公司,但也有自己的董事會,管理層,一切都是按照商業模式運作的。
財政司雖然有很大的建議權,但並沒有決定權,這與老家那邊的情況完全不同。
在老家那邊,行政大於商業,這才是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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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在馬會,夏鼎基與紐壁堅兩人坐在一個VIP卡座內,正在看馬,兩人都是馬會的會員,同時也都養著自己的賽馬。
紐壁堅的人工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夏鼎基如果隻按他財政司的人工,肯定是沒有這個余錢的。
“楚歡辦公室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夏鼎基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臉上的神情有些猙獰,因為馬場內,賽馬已經開始。
紐壁堅站在夏鼎基的旁邊,手中拿著的是一顆粗大的雪茄,笑著講道:“不知道夏鼎基爵士你是怎麽回答的呢?”
夏鼎基笑道:“我讓我的助手告訴他,兩天后的下午我有時間見他!”
紐壁堅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指著剛剛衝入終點線的賽馬笑道:“恭喜夏鼎基爵士,你買的賽馬今次又是第一!”
夏鼎基哈哈一笑,面上的潮紅色褪去,笑道:“我的眼光一向都是很準的。”
兩人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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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兩天,楚歡陸續見了不少了地鐵公司的高管與董事。
一直到楚歡去見夏鼎基之前的一個小時,楚歡才剛剛與地鐵公司的運管中心的主任見完面。
來到財政司屬,在夏鼎基秘書的帶領下,楚歡來到了夏鼎基的辦公室。
正在低頭處理文件的夏鼎基見到楚歡進來,立即起身放下自己手中筆,主動走出來,與楚歡握手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楚董,最近這幾天財政司屬這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只有今天有時間,還希望楚董不要見怪才是啊!”
楚歡也是面帶燦然笑容,講道:“怎麽會呢,夏鼎基爵士能夠在為香江服務的時間,跟我見一面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事情了。”
兩人相互說著不要錢的客套話坐了下來。
“楚董,大駕光臨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情,只要我個人能夠做到的,就一定會幫助楚董的!”
潛台詞就是,如果我做不到,那就不好意思了。
楚歡笑道:“倒也不是什麽大事,我收到消息香江的地鐵在明年就要通行了,一個是來向夏鼎基爵士祝賀,畢竟這件事情是在夏鼎基爵士你的運作下成功的,再有一個就是想要看看地鐵公司這邊有沒有什麽可以我個人幫忙的,畢竟香江未來的發展越好,對我們這些生意人來講,也是越好的事情。”
夏鼎基笑道:“要是香江的商人,都能夠如同楚董這樣的話,那我們財政司屬的工作就真的是太好做了。”
楚歡笑著講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夏鼎基爵士我們這些商人有什麽可以為香江做服務的呢?”
夏鼎基講道:“要說事情還真是有,不過現在財政司屬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楚董這麽突然一問,我倒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了,不如楚董先回去,等我這邊想到了有什麽事情之後,再去麻煩楚董!”
楚歡微微額首,明白這是夏鼎基在拒絕自己了,“既然是這樣的話的,那就只能是再等機會了,不過有件事情我想夏鼎基爵士你應該還不知道。”
夏鼎基認為楚歡說的是港鐵招標的事情,笑道:“不知道楚董說的是什麽事情?”
楚歡平靜的講道:“爵士你也知道我有很多生意是在外埠的,所以對於香江以外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最近我就收到風聲,國際公共市場最近一直在商討進一步限制香江紡織品進出口的事情,如果沒什麽意外的話,這件事情在年底的時候就會敲定了!”
夏鼎基臉色微變,現如今香江的金融業,地產業,航運業雖然發展的都十分迅速,但製造業始終是此時香江重要的經濟支柱之一,而紡織業正是香江製造業的中流砥柱,如果紡織業被公共市場限制的話,對香江的影響不言而喻了。
實際上也正是如此,到了這一年的年底,公共市場便會將楚歡說的這件事情公開,受這件事情的影響,香江每年將會損失10億港幣,最重要的是將會導致1萬人失業!
而這一萬人的背後就代表著一萬個家庭。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夏鼎基希望看到的。
果然在楚歡說完這件事情之後,夏鼎基的臉色便有了一些變化,講道:“楚董,這件事情可開不得玩笑啊?”
楚歡淡定的講道:“我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的!”
夏鼎基面色越發的沉重,講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香江的市民可就慘了,楚董你作為香江的知名人士,一定要為香江的工人們考慮考慮啊!”
楚歡好整以暇的講道:“為香江出力,我們自然是責無旁貸了,但現在甲庫的資金周轉有些問題,如果能夠有一些好的項目可以為甲庫周轉的話,年底的時候,狼煙遊戲,青春玩具,奮鬥印刷三家工廠應該可以消化掉這一萬多失業的工人。”
夏鼎基面色微變,明白了楚歡從始至終想的其實都是在中環站,金鍾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事情。
區區一萬工人失業,問題不大,可以接受!
“那我先替香江那些失業的工人感謝楚董了,不過可惜我們財政司屬並沒有什麽好的項目可以介紹給楚董,不然的話,一定會幫助楚董的!”
楚歡知道自己在這樣跟夏鼎基繼續下去已經沒有必要了,起身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太遺憾了,希望以後有機會跟夏鼎基爵士你們財政司屬再合作了!”
“總是會有的!”夏鼎基笑道。
兩人握手,然後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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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怎麽樣?”
伍舒涵坐在車上等著楚歡呢,見到楚歡出來之後,直接詢問道。
楚歡搖頭道:“看來對方是肯定不會支持我們了!”
伍舒涵有些無奈的講道:“如果財政司這邊不肯支持我們的話,想要拿下這個項目有些困難了,即便是老板你已經跟不少的地鐵公司的人談好了,但很難保證這些人就一定能夠頂得住夏鼎基的壓力的!”
雖然夏鼎基這個財政司對地鐵公司沒有直接的話語權,但是地鐵公司想要發展始終是離不開財政司的支持。
所以此時伍舒涵才會有些無奈。
楚歡受氣心中的無奈,笑著講道:“盡人事聽天命了,把我們該做的事情都做到了,如果結果依然是不好的”
伍舒涵也想調節氣氛,所以接話道:“那就認命接受了!”
楚歡搖頭道:“錯了,如果該做的事情都做到了,結果依然不好,那就想辦法讓那些給我們不好結果的人,也別想落得好處就是了!”
伍舒涵:“.”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老板可不是那麽容易認輸的。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伍舒涵向楚歡問道。
楚歡講道:“餓了,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明天上午還要去參加郭老太太的喪禮,接下來的時間,幫我繼續約見港鐵的高層還有董事會成員。”
伍舒涵擔心的講道:“這樣的話,就只剩下一下午的時間了!”
楚歡笑道:“不用擔心,就算這些公司的都已經公示了自己的招標方案之後,依然會有一段時間的,港鐵那邊也需要開會研究的!”
伍舒涵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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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剛剛接到消息,楚歡那邊今天下午見了財政司的夏鼎基,不過雙方的交談應該並不愉快!”
長實總部,盛松聲正在跟李家城說著楚歡的事情。
近一年的時間裡,長實的日子過的是喜憂參半,在競爭會德豐失敗之後,沈弼在匯豐失勢,李家城失去了最大的靠山,但好在當初將合富集團的股份賣給了楚歡,讓長實有了一定的現金周轉。
雖然這筆現金是在匯豐銀行貸款的錢,但是在貸款日期到來之前,李家城還是可以運作這筆資金的。
同時賣給楚歡合富的股份,也是稍微的賺了一些的,所以沒有讓長實被一棍子打死。
另外,讓李家城感到慶幸的是,自己在與沈弼聯系之前,就一直與加拿大帝國商業銀行之間有著不錯的聯系,現在李家城重新撿起了與加拿大帝國商業銀行的合作。
也算是讓長實真正的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時期。
進入今年後,在四月份的時候,長實完成了一項重要的收購,那就是以2.3億港幣的價格,收購了擁有中區希爾頓酒店的美資永高公司全部股份。
這筆交易讓長實終於走進了香江的腹心中環。
當時這筆收購被很多人不看好,但隨著嘗試宣布,將會拆掉希爾頓現有的建築,重新興建一處新的商業大廈的時候,這種不看好,瞬間成為了看好。
首先這塊地皮位於香江中環皇后大道中1號,地皮本身就已經值錢了,如果翻修的話,並不符合現有利益。
沒人能想到李家城竟然有這麽大的魄力,竟然要直接推到重建,如果是這樣的話,最後這處大廈會成為什麽樣的存在,沒人知道。
呃.楚歡知道,因為這裡將會成為長實的總部!
另外美資永高公司不僅擁有香江希爾頓酒店,同時在印尼巴厘島還擁有一家凱悅酒店。
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就是李家城對長實的分析了。
此時聽到盛松聲這麽講,李家城臉色微變,但他並沒有詢問盛松聲楚歡與夏鼎基見面的結果,而是詢問道:“這件事情是誰告訴你的?”
李家城從來沒有讓人盯著楚歡過。
盛松聲見李家城如此嚴肅,講道:“是置地的一個項目部經理今天下午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情的!”
李家城沉吟了片刻,講道:“這就對了,置地那邊很顯然是想要讓我們繼續去撕咬楚歡,然後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盛松聲愣了一下,講道:“董事長,您的意思是,對方是故意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
“不然呢?”李家城篤定的講道:“楚歡今天下午去見了夏鼎基,黏膜上就知道消息了,還是一個項目部經理告訴你的,這件事情裡本來就透露著不尋常。”
盛松聲瞬間想明白了李家城的意思,有些憤怒的講道:“這幫人真是可惡!”
李家城擺擺手道:“好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麽意思了,以後不用去特意關注楚歡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只要保證我們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事情走到現在這一步,李家城也算是看明白了,在香江做生意,跟楚歡作對,根本就是找死,自己之前有沈弼的支持,都沒有獲勝過,更遑論現在沒有了沈弼的支持呢。
“那這次的招標案?”盛松聲出聲問道。
李家城道:“正常的競爭,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想了,爭得過就好好地做,爭不過就想下一個項目!”
盛松聲先是無奈的點頭,然後又有些興奮的講道:“不過這一次我對我們的招標方案還是非常看好的,我想現在整個香江的參與競標的公司看的都是這兩個標的的情況,應該是沒有人注意到港鐵現在的財務危機,只要我們的的方案加入與明年香江地鐵通行的時間相同,那麽港鐵就不可能不采用我們的標書!”
李家城有些矜持的點頭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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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
北角英皇道與渣華道交界,香江殯儀館!
作為香江最大的殯儀館,這裡向來都是香江名人告別的地方。
今日這裡花圈已經堆到了殯儀館外面,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都是香江富豪送來的,但偏偏今天走的這位主角,在香江沒有什麽名氣,就連一些資深的記者都不知道這位老太太是什麽人。
楚歡的座駕停在了這裡,一身黑色西服的楚歡在車內下來。
負責迎賓的知客將楚歡請了進去,楚歡不是最早來的,也不是最晚來的,當楚歡走進大廳的時候,見到了張鈺麟,張鈺良兩兄弟還有張家的其他子弟此時都身穿黑衣的站在哪裡,家裡的女眷則是跪坐在哪裡燒著紙錢。
三鞠躬後,楚歡來到了家屬前,與張鈺麟,張鈺良兩兄弟握手:“節哀順變!”
在楚歡看來,這其實就是一句廢話,跟新婚快樂沒有任何的區別。
就是在這樣的場合,必須要說的一句話。
張鈺良站在哪裡認真的看著楚歡,如果不是之前楚歡的秘書已經打電話過來告訴了自己情況,這個時候張鈺良一定會非常的生氣。
不過現在知道楚歡只是單純的過來吊唁,倒也不好說什麽了。
現在情況自然是沒辦法多說什麽了,說了兩句:節哀順變,換來兩句:謝謝之後,楚歡來到了賓客區坐下。
楚歡注意到來的都是一些香江商界的老人,甚至連顏成昆都坐在了哪裡。
“顏翁!”
楚歡坐在了顏成昆的身邊。
顏成昆點點頭,道:“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