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電視內出現的楚歡,羅弼時,夏鼎基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他們是下命令的人,不是具體執行命令的人,羅弼時命令了ICAC要將楚歡在公布這次決定之前,將楚歡帶到ICAC,但現在的情況顯然是沒有成功。
“ICAC的人怎麽搞的?他們難道沒有接到我們的命令嗎?”
夏鼎基在無奈之後便是忿怒了,說完話拿起桌上的電話便要再給ICAC打電話,他要好好的訓斥對方一頓。
羅弼時單手按在了電話上,阻止了夏鼎基的行為,講道:“這件事情也許怨不得他們,楚歡的這個香江第一人不是白叫的,尤其是他的身邊還跟著那麽多的保鏢,如果楚歡不想跟ICAC的人走,ICAC的人也沒有辦法。”
夏鼎基不滿的講道:“楚歡也太囂張了,ICAC是香江的權力部門,他竟然敢跟ICAC對著乾?”
羅弼時苦笑一聲,道:“他有什麽不敢做的?”
說完之後,羅弼時也是無奈的講道:“現在木已成舟,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先看看楚歡的這個決定做的是什麽吧!”
夏鼎基點頭道:“也罷,不過這也多了一個讓ICAC將楚歡帶走的理由!”
羅弼時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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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和!
紐壁堅,鮑富達兩人坐在辦公室內,看著電視畫面內的楚歡,也是一臉的疑惑。
鮑富達更是講道:“剛剛羅弼時不是已經打電話說了,讓ICAC的人將楚歡帶走嗎?怎麽現在楚歡又出來了,ICAC是怎麽辦事的?”
紐壁堅淡定的講道:“楚歡那是那麽容易就跟著ICAC的人走的,他如果沒有這個能量的話,也不可能讓我們三方聯合起來了。”
說到這裡,紐壁堅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講道:“不過這樣也好,能夠讓我們知道楚歡的這第四個決定是什麽?說實話對這個決定我還是很好奇的。”
鮑富達沉吟道:“先是院線大罷工,然後退出香江的住宅市場,再然後是收購和合國際-會德豐,這每一件事情在香江都是石破天驚的大事,楚歡現在難道真的想要將天同一個窟窿不行?”
紐壁堅默然無語,楚歡之前不是已經將香江的天給捅了一個窟窿了嗎?.
匯豐,大班辦公室內!
羅伊本特利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遠處就是一台電視機,電視機上楚歡的畫面已經出現,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人,羅伊本特利心情卻再也沒有了之前見到他時的那種興奮了。
在羅弼時與楚歡打那個電話的時候,羅伊本特利便已經知道了從今以後,自己與楚歡之間便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
至於外埠那個人的建議,到底能不能成功,羅伊本特利自己的心裡也沒有底,但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就在楚歡準備說話的時候,羅伊本特利的秘書走了進來:“大班,外面來了一位自稱是佳寧公司董事長的人,說是想要跟您見一面!”
羅伊本特利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有挺過佳寧的名字,想了一下然後講道:“不見,我今天誰也不見!”
“對方講,他是剛剛在TVB那邊過來的,而大班您也一定對他帶來的消息是感興趣的!”
羅伊本特利來了興趣,講道:“讓他進來吧!”
“是!”
沒一會,秘書帶著陳松清來到了羅伊本特利的辦公室,這是陳松清第一次見到匯豐的大班,心中難免激動。
這可是香江的財神爺啊,在他來香江的時候,便已經聽過了,誰能夠跟匯豐搭上關系,誰就等著發財吧!
陳松清自然是不想放過與羅伊本特利見面的機會了。
至於這個時候來見羅伊本特利,並且是向對方說明之前在TVB楚歡說的事情,其實就是陳松清的一次豪賭。
他必須要承認楚歡給出來的那個商業計劃簡直是太合適自己了,太好了,但陳松清也看明白了,香江的地產公司那麽多,即便是自己想要跟楚歡合作,也要與那些地產公司競爭,而且在這個競爭的過程中,自己能不能爭得過對方還不一定呢。
但現在不同,如果自己能夠將TVB發生的事情,提前告訴羅伊本特利,那麽就一定能夠獲得匯豐的友誼!
雖然甲庫在收購了和合國際-會德豐之後,在香江的影響力已經超過匯豐了,但這並不代表匯豐的實力就減弱了。
只要英倫人還在香江,那麽匯豐在香江的地位就不會變,反觀楚歡就不同了。
此時,陳松清已經看明白了,楚歡這是在跟港府較勁呢!
對於楚歡能夠有與港府較勁的能量,陳松清是非常佩服的,但在佩服之余,陳松清也從自身的利益出發,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一個成熟的商人,不應該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就貿然的選擇站隊。
所以陳松清經過思考之後,他決定了來找羅伊本特利,在他看來自己這次過來的非常的隱秘,並沒有讓其他人知道,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既能夠搭上匯豐,又能夠繼續爭取與楚歡的合作,這才是最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
“本特利大班你好,我是佳寧公司的陳松清,非常榮幸能夠見到您!”
陳松清走到了羅伊本特利的跟前,伸出雙手熱情的講道。
羅伊本特利伸出單手笑道:“陳生,你是第一個來我這裡的,這很好,說明你是一個聰明人!”
陳松清笑道:“我初來香江的時候,已是滿耳匯豐了,一直都想與匯豐合作,今次有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想放棄了!”
羅伊本特利微微額首,笑道:“有什麽事情一會再說,我們先看看楚歡有什麽決定!”
陳松清趕忙笑著講道:“多謝大班先生。”
隨後陳松清坐到了羅伊本特利旁邊的沙發上,笑看著電視上的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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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大班辦公室內!
施懷雅,施約翰,施雅迪三父子還在繼續聊天,眼前的威士忌並沒有下去多少。
“爹地,你認為楚歡這次要宣布什麽樣的決定?”
施約翰看著電視上的楚歡,忍不住的向施懷雅詢問道。
施懷雅翹腿坐在沙發上,右手拿著酒杯,講道:“具體什麽事情,我想不到,但我想肯定是楚歡打出去的重要一張牌。
我相信這個時候楚歡已經與羅弼時通過電話了,但ICAC那邊還沒有將梁日思放出來,那麽就已經說明了,他們雙方並沒有談攏,既然是沒有談攏,那麽他們雙方自然還要繼續交手了。”
施雅迪忍不住的講道:“這個楚歡的手中到底還有多少張牌啊?這些年他在香江到底隱藏了多少的實力?”
施懷雅平靜的講道:“華國人擅長藏富,楚歡深得其中精髓,幾年前北美的雜志《財富》刊登了一篇關於楚歡財富的文章,當時文章上面寫著楚歡名下公司的年盈利至少在六十億港幣以上,現在幾年過去了,楚歡的商業版圖中又增加了狼煙遊戲這個重要的版塊。
關於他的財富,早已經沒有人能夠知道了,這就是他手中最大的底牌,而這張底牌又可以讓他衍生出許多的底牌出來!”
施約翰,施雅迪兩兄弟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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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這些人在關注這件事情,還有很多人在關注著這件事情。
新鴻基的郭得勝父子。
新世界的鄭玉彤父子。
長實的李家城。
恆基兆業的李釗基。
那些在TVB離開的人都在關注這件事情。
同時還有那些沒有在TVB離開的人也在關注著這件事情。
“父親,你知道阿歡這次到底要公布什麽樣的決定了嗎?”
在霍沙皇的祖宅中,霍振霆正在一臉好奇的向霍沙皇詢問道。
霍沙皇搖頭道:“猜不到,但我想這個決定一定非常的重要,不然的話,阿歡不會親自出場。”
說到這裡,霍沙皇的雙目中閃過一絲感慨,講道:“阿歡做到了我不曾做到的事情,今天過後,阿歡香江第一人的稱號算是徹底的做實了。”
霍振霆愣住了:“父親,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次阿歡肯定能夠獲勝?”
霍沙皇卻讓霍振霆意外的講道:“我不知道,但如果你要讓我分析,我反而認為阿歡這次獲勝的概率很低,雖然看上去阿歡一直都在佔據上風,但實際上此時的阿歡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現如今的香江畢竟是在英倫人的控制下,而梁日思的被帶走就是最直觀的表現,這些人做事情是沒有底線的,除非阿歡是拿出破釜沉舟的氣勢出來,或者是拿出海量的現金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夠力挽狂瀾,不然的話,很難!”
霍振霆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這麽認為的,有些忐忑的問道:“那父親,我們應該怎麽辦?是做壁上觀,還是幫手阿歡?”
霍沙皇虎目一瞪,講道:“自然是幫手阿歡了,如果連阿歡都被他們給打趴下了,那麽將來香江的華商就不可能抬起頭來了,最重要的是如果是這樣的結果的話,那麽香江的華商們就真的是不敢再去老家那邊投資了!”
楚歡此時在霍沙皇的眼中,就是一個靠攏老家的標杆,而這個標杆如果被壓折了的話,那麽那些在觀望的香江的華商,再想去老家投資的話,就都得好好地想一想了。
“既然阿歡想要組建一個地產聯盟,你現在就去TVB,等阿歡直播結束之後,告訴阿歡在這件事情上我們霍家全力支持他,與他合作的地產商,在將來使用河沙上,全部九折優惠!”
霍沙皇霸氣的講道。
霍振霆一聽,擔心的講道:“可是這樣的話,我們的損失就大了!”
霍沙皇擺手道:“放心,你跟阿歡認識這麽長時間了,什麽時候見過阿歡讓自己的合作夥伴吃虧的,如果這個時候我們不支持阿歡的話,那麽還想什麽時候支持阿歡啊!”
聽到霍沙皇這麽講,霍振霆點頭,只不過剛剛起身,就又重新坐下來了,講道:“父親,能不能等看完這次的直播我再去啊?”
霍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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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航運!
船王包鈺剛與他的兩個女婿蘇海文,吳廣正三人坐在辦公室內,而他們的面前同樣是放著一台電視,電視上同樣是楚歡即將出現的畫面。
“爹地,看樣子楚歡這一次是真的要破釜沉舟了,竟然在梁日思被ICAC帶走的情況下,還要公開直播自己的決定!”
吳廣正忍不住的講道。
原甲庫公關部經理,現TVB總經理梁日思被ICAC帶走的消息,早已經被整個香江在關注這件事情的人知道了。
蘇海文卻有不同的看法,講道:“不一定是要破釜沉舟吧?楚歡能夠在香江創下這麽大一片基業,現在又剛剛收購了和合國際-會德豐,雖說氣勢正旺,但也是四面楚歌,港府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楚歡如此擴張下去的。
我想這個時候楚歡應該已經與羅弼時等人通完電話了,也許在權衡了利弊之後,此時楚歡的決定可能已經更改,換成了某些向港府低頭的決定了。”
吳廣正立即反駁道:“不可能,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楚歡怎麽可能會向港府低頭呢,我看他更有可能是要破釜沉舟。”
蘇海文沒有跟吳廣正爭論這件事情,因為這在蘇海文看來,根本就跟他們沒有關系。
包鈺剛坐在那裡,面色平靜,出聲講道:“阿正,你現在就去給TVB總經理辦公室打電話,不管是誰在哪裡,都告訴對方,如果楚歡那邊有什麽需要幫助的,我們環球航運非常願意出售幫忙。”
蘇海文,吳廣正兩人皆是一愣,誰也沒有想到包鈺剛竟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向楚歡提供幫助。
“先打電話,隨後告訴你們!”包鈺剛沉聲道。
“是!”
等打完電話之後,吳廣正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對包鈺剛講道:“爹地,是曹雲裳接聽的電話,我將您的決定告訴她之後,曹雲裳表示了非常感謝。”
包鈺剛這才點頭道:“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要讓你打這個電話?”
吳廣正點頭道:“確實有些好奇,我們在這個時候向楚歡表達這樣的態度,如果被港府的那些人知道了,他們一定會對我們有意見的!”
包鈺剛輕松一笑,道:“有意見並沒有什麽可奇怪的,但是這個意見也只能是留在心裡不會表現出來的,你們兩個以後做事情的時候,也要有透過所有迷霧去看事件本質的想法。
這一次楚歡與港府之間的對決,只能算是一次預演,並不是真正的大決戰,不管楚歡這一次是勝是敗,其實對於楚歡在香江的生意影響,都不會太明顯。
港府要求的是,楚歡在他們的畫定的圈子裡搵錢,並不是真的要將楚歡趕盡殺絕.當然了,這也跟他們已經沒有了這個能力有關。
而楚歡要求的其實就是更多的話語權,在香江商界的話語權,也就是說楚歡要跳出港府畫定的那個圈圈。
也就是說,楚歡這次即便是輸了,他也不過是重新回到那個圈圈裡,可即便是這樣,楚歡甲庫的體量依然是恐怖的。
現在世界航運格局的前景越來越不明朗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必須要為自己的將來想好後路。
我們的行為,港府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你們父親我還是有這個影響力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需要與楚歡搞好關系,畢竟將來我們的根基始終都是要在香江的。
既然是在香江,那就必須會跟楚歡的甲庫產生合作。”
聽完包鈺剛的分析,蘇海文,吳廣正兩人才認真的點了點頭。
吳廣正問道:“爹地,您看這一次,他們雙方到底誰會獲勝?”
這一次包鈺剛沒有回答吳廣正,因為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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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B大樓,總經理辦公室內!
剛剛放下電話的曹雲裳面色平靜的坐在了沙發上,而在曹雲裳的對面,坐著的正是ICAC的陸志廉。
陸志廉此時神情有些複雜,上面的命令他沒有完美的執行,最終還是讓楚歡去參加了直播,但不知道為什麽,此時陸志廉的心中一直在想的都是剛剛楚歡離開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他不明白楚歡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能夠明確的告訴自己,他根本不用跟自己返回ICAC。
“你是ICAC的陸志廉?”
曹雲裳開口向他問道。
陸志廉點頭道:“是的,楚夫人。”
想了一下,陸志廉對曹雲裳講道:“楚夫人,我們這一次真的只是請楚董返回ICAC勸說一下梁經理,關於她在警隊時做的那些事情,我們ICAC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其實不管她是開口還是不開口,這件事情的性質已經無法改變了!
而且根據梁經理這幾年在甲庫的工作經歷,我相信她最後可能會沒有任何事情就出來了,現在又何必要將事情弄成現在這樣呢?”
曹雲裳笑道:“陸調查員,我想你自己也應該清楚的知道,關於今次的這件事情,是真的要處理梁經理的事情,還是有些人想要做其他的事情?
香江這麽多年在警隊退休了多少人,你們ICAC都沒有調查,現在偏偏將調查目標放到了梁日思的身上,你要是說你自己對這裡面的問題一點都不清楚的話,我想我們之間也就沒有什麽好談的了!”
陸志廉本想說自己確實是不知道的,只是當他看到曹雲裳已經看破一切的目光時,還是無奈的講道。
“好吧,我知道整件事情裡梁經理的情況,其實就是被殃及池魚了,但這並不能否定梁經理之前在警隊時做的那些事情,所以我只是秉公辦案而已!”
曹雲裳點了點頭,講道:“知道就好,我記著之前甲庫調查部的副經理吳曉輝已經跟陸調查員你見過面了吧?”
陸志廉不知道曹雲裳為什麽要跟自己說這件事情,但還是點頭道:“確實是找了,對於甲庫調查部的能力,我個人非常的欽佩!”
想到當時他們這些人本來以為調查梁日思的過程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但卻沒想到人家做已經對他們的形成了如指掌了。
他們對自己這些人的跟蹤才是神不知鬼不覺呢。
曹雲裳道:“那陸調查員你知道除了你們以外,你們ICAC還有一隊人在調查歡哥的事情嗎?”
陸志廉面色驟然一變,哪怕他已經知道了港府有些人是對楚歡看不慣的,但他也沒有想到港府竟然會有人真的要調查楚歡。
楚歡是什麽人?
調查楚歡,這麽大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整個ICAC都要跟著吃瓜落!
“楚夫人,請您相信我,對這件事情,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而且我敢保證可能連我們的高層也有很多人是不知道的!”
曹雲裳點頭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然現在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話了,跟你說這件事情,我只是想要告訴陸調查員,你不覺著現如今你們ICAC的觸角伸的已經有些過分了嗎?
警隊,商界,你們幾乎是無孔不入,說得好聽點,這是你們ICAC不懼權貴,但實事求是的講,這就是沒有策略,之前成功的案例已經讓你們ICAC的一些人膨脹起來了。
你認為這是好事情嗎?”
陸志廉再次陷入了沉默,實際上曹雲裳說的事情,他早已經感受到了,之前也曾經跟自己的屬下說過這件事情。
在此時ICAC內部,確實是有一股很微妙的風氣。
隨著警隊四大探長的落幕,並且向其頒發了全球通緝令,以及香江的粉佬逃的逃,抓的抓,此時ICAC內部對自己的能力簡直是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
在很多人的眼中,仿佛沒有任何人是他們不能碰的,不能抓的。
而這個時候陸志廉也看到了很多在現階段與他們接觸的警隊中人,看他們如同是看殺父仇人一般。
這樣的情況,可不是陸志廉想要看到的。
歸根結底,在香江,可以沒有ICAC,但絕對不能沒有警隊。
而他們警隊其實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都是需要警隊的配合的。
但現在這兩個單位,簡直就是水火不容。
“楚夫人,您的意思是?”
曹雲裳笑著搖了搖頭,講道:“我沒有什麽意思,只是想要告訴陸調查員,水至清則無魚,像梁經理那樣的,都已經離開警隊好幾年了,但依然被你們ICAC的人給帶走了,而且梁經理本身還是我們甲庫的高層,現在又擔任了TVB的總經理,妥妥的香江上層人士,可就是這麽一個人,被你們說帶走就帶走了。
你認為這件事情會給你們ICAC帶來良好的效果呢,還是會讓警隊的人對你們ICAC更加的痛恨呢?”
陸志廉臉色頓時一變,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驚恐的看著曹雲裳:“楚夫人,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然真的就有可能造成無法晚會的後果了!”
曹雲裳笑了,講道:“看來你是猜到了有可能爆發的後果了,怪不得歡哥之前跟我講,你也算是一個人才,有沒有想法離開ICAC,加入我們甲庫的調查部?”
對於曹雲裳的挖人,陸志廉根本沒有心思回答,直接起身,講道:“不行,我要馬上給我們總部打電話!”
秦鵬擋在了陸志廉的跟前,沒有說話,其余ICAC的人見到這個樣子,立即起身,哪怕他們還沒有想到陸志廉想到的事情。
但他們的氣勢很明顯是不如秦鵬等人的。
在香江之前,秦鵬等人可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身上的氣勢根本就不是陸志廉這些人能夠相比的。
“楚夫人,事情緊急,請你做主!”
此時陸志廉已經將手放到自己的腰間了,可惜他的腰間什麽都沒有。
其實ICAC的人行動是可以配槍的,但是楚歡的身份太尊貴了,即便是羅弼時也不敢讓ICAC的人帶槍出來。
實際上羅弼時的這個命令實際上是救了陸志廉等人一命,如果他的腰間真的有槍,那麽秦鵬等人會毫無顧忌在這裡讓他們失去行動的能力。
曹雲裳笑著講道:“你看歡哥那邊馬上就要開始公布自己的決定了,等這個決定公布之後,你再想打電話我是沒有意見的了。”
陸志廉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是緊緊的盯著電視上的楚歡,要公布什麽樣的決定。
另外,之前說的所有人,再加上那些同樣在關注著這件事情的人,此時都將目光放到了電視上,這一次楚歡的開場白很多,所以讓這些人多了很多相互討論的時間,但這樣的時間,終究是會過去的。
同時,在香江位於ICAC總部的一處茶餐廳內,許久沒有出場的火麒麟等人此時也在看著電視上的楚歡,見楚歡馬上就要公布新的決定了。
火麒麟立即給自己身邊的人講道:“馬上打電話,讓大家同時行動,告訴他們,如果這一次大家還不齊心協力的話,那麽有一個算一個在將來都會被ICAC請去喝茶的!”
“是!”
火麒麟身邊幾人轟然應是,然後紛紛去打電話了。
而此時楚歡也是面帶微笑的在電視上,講道:“好了,剛剛說了許多甲庫未來的發展,現在也該說一下今次的決定是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