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視率出來了！”

  次日，楚歡接到了利曉和的電話，利曉和的聲音在電話內顯得十分的興奮。

  楚歡放下手中的報紙，拿著電話問道：“多少？”

  “99%！”利曉和興奮的講道：“無限接近100%！”

  楚歡笑著講道：“恭喜利翁，看來我們成功了。”

  “沒錯，成功了！”利曉和感歎道：“在這之前我還擔心會有人不喜歡這樣方式的晚會，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我多慮了，如果沒有那些人的吐槽，我會更加的開心。”

  說道最後的時候，利曉和還是有些不滿。

  楚歡知道利曉和說的是報紙上的一些內容，今天早上香江全部的媒體都將昨天晚上的那場晚會當成了今天的頭版頭條。

  ‘一場別開生面的超級晚會！’--《真報》

  ‘世界電視直播史上從未有過的一場直播！’--《星島日報》

  ‘歡聲與笑語陪伴了我們一個晚上！’--《明報》

  這些報紙上都是誇讚這場晚會的，但任何事情總是會有那麽幾個唱反調的，報導也是如此。

  而其中跳的最歡的就是王敬義幾個人，他們昨天晚上顯然也是看了這場晚會，想到了自己的專訪可能是無人問津了，在憤怒之余，找到了幾家相熟的報紙，刊登了自己的看法。

  他們的看法自然是不可能是什麽好看法了，對於這台晚會幾近抨擊的味道，楚歡也看到了他們的報道。

  不過對這些報道楚歡是不屑一顧的。

  “只要絕大多數的人是滿意的就可以，不用管那些人的評價。”楚歡拿著電話笑著講道。

  利曉和講道：“昨天晚上唯一遺憾的就是接聽的電話準備的少了，50個工作人員的耳朵到現在還在冒煙呢，應該多準備一些的。”

  為了昨天晚會的電話接聽，TVB特意準備了50部電話接聽觀眾打來的電話，結果不管是楚歡還是TVB都低估了，香江觀眾的熱心以及參與的程度，50部電話從開始的時候，就沒有停過。

  楚歡笑道：“這樣的晚會不可能是盡善盡美的，有瑕疵也能夠理解，積累下這次的經驗，等將來不要再犯了就是！”

  利曉和點頭道：“是這樣的。”

  隨後利曉和跟楚歡講了一下這台晚會的後續事件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有人開心有人愁，利翁這邊有多開心，黃夕照那邊就有多麽的不開心！”徐意坐在楚歡的對面，笑著講道。

  “昨天晚上，我專門開了兩個電視，幸虧後來多想了一下，將黃夕照的那台專訪給錄下來了，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黃夕照原來也會賣慘！”

  昨天晚上黃夕照的專訪其實一共就三個方面。

  整個專訪，在開始的時候，黃夕照還是將專訪重心放到了向王敬義三人詢問香江電影節的事情上。

  “香江電影節在將來是一個足以媲美好萊塢奧斯卡金像獎，歐洲三大電影節，以及台島金驢獎相媲美的電影節，我相信香江電影節將會成為華語電影的一個標志，而由香江電影節選出來的獲獎電影，也將會代表華語電影的最高峰！”

  王敬義在回答黃夕照問題的時候，顯得十分自信，也十分的開心。

  隨後在專訪前三分之一的時間裡，王敬義，蘇偉晨，歐建德三人就將他們舉辦的這個香江電影節誇的是天上有，地下無的！
  到了中間的部分後，黃夕照四人將話題引到了楚歡的身上。

  “一個擁有如此美好未來的香江電影節，為什麽到現在才開始籌備呢，是以前的各種條件還不夠成熟嗎？”

  黃夕照在專訪中如此問道。

  蘇偉晨回答黃夕照道：“自然是因為有一些人的可以阻撓了，在這裡我也不擔心得罪人，阻撓我們籌辦香江電影節，為香江電影做貢獻的就是楚歡，此人依仗著自己在香江電影圈裡的影響力，對我們進行瘋狂的打壓，他們電影公司拍攝出來的電影更是以票房論，毫不在意電影的藝術與美感.”

  有了蘇偉晨開這個頭，王敬義，歐建德也開始了對楚歡的控訴。

  這便是這場專訪的中間的內容，王敬義三人對楚歡的控訴，表示是楚歡的存在，黑白影像的存在，導致了現在香江電影事業的發展嚴重受阻，根本沒有任何的藝術性與美感。

  到了最後三分之一的時候，變成了黃夕照的個人表演。

  “麗的電視發展到現在非常的不容易，作為香江第一家電視台，麗的電視一直都在想著如何為香江的電視觀眾提供更好的電視節目，如何讓香江的電視觀眾在忙碌之余在電視上收獲一些快樂。

  在這之前我要代表我們電視台向楚歡先生道歉，發表了一些對楚歡先生不好的言論，但我還是希望楚歡先生能夠看在麗的電視曾經，現在為香江的電視觀眾帶來了無數的歡樂的份上，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再針對我們麗的電視了。

  麗的電視只是一家很小的電視台，與楚歡先生的財富相比，便是九牛一毛的那根毛都算不上.”

  在這段專訪中，黃夕照將自己，將麗的電視的姿態放的特別的低，到最後的時候，甚至是紅了眼眶，濕了眼睛，任誰看過去，都是一個非常可憐的人。

  “黃夕照很明顯是想要用自己的這番話引起電視機前觀眾的共情，然後引發他們的同情心，可惜想法是好的，結果卻是沒用的。”

  徐意對黃夕照的這番話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昨天晚上，雖說根據無線台的統計，收視率是99%，但實際上昨天晚上的那台晚會真的是全香江都在看了。

  剩余的那1%，也不過是一些在特意關注這件事情的人，打開電視看的，對外影響力幾乎是沒有的。

  現在又不想是後世有電腦，網絡，可以截屏發表到網上，引發網民的討論。

  在這個時代，這件事情當天沒有引發爭論，也就沒有什麽浪花了。

  楚歡也是看的錄像，說實話對於黃夕照的這次專訪，楚歡還是有些想法的，如果不是自己搞出了這麽一個晚會的話。

  那麽黃夕照的專訪，肯定是會在香江引發巨大的轟動的。

  同情弱者，是這個世界的通用共情之一。

  楚歡，麗的電視之間，楚歡自然是那個當之無愧的王者了，而麗的電視作為一個弱者，在自家電視台上聲淚俱下，這自然是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同情了。

  現在好了，不管是黃夕照如何的聲淚俱下，王敬義等人如何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打擊楚歡，沒人看，這就有點尷尬了。

  “相信這段時間麗的電視那邊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了，等著繼續看梁日思的努力就好了。”

  現在距離香江電影節的舉辦，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接下來就要看梁日思在這一個月裡，能夠挖來多少麗的電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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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志廉，馬耀祖兩人再次跟了梁日思一天，還是一無所獲，在梁日思返回自己的家中之後，有ICAC的其他人來接班，兩人離開了自己的崗位，分開後，陸志廉一個人來到了位於蘭桂坊的一家酒吧！
  現在的蘭桂坊還沒有成為香江的夜場聖地，不過就在這兩個月裡，在蘭桂坊這裡突然多出了四五家酒吧。

  酒吧的格調很高，與銅鑼灣，尖東的那些酒吧不同，沒有那麽多的烏煙瘴氣，也沒有社團的人來搗亂，同時還有不少的鬼佬前來，這都讓這裡迅速的成為了香江新一代的網紅打卡聖地。

  陸志廉不願意湊熱鬧，但也喜歡這裡的環境，所以沒事的時候會來這裡坐著喝上幾杯，偶爾是和自己的同事，偶爾是自己一個人前來。

  與往常以往，叫了一杯啤酒，兩個小吃，陸志廉坐在酒吧外的座位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心中卻在想著梁日思的事情。

  “梁日思現在的情況肯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上面又一直在督促她的案子，並且已經明確暗示了可以調查她在警隊時的情況，這就已經說明了，上面是想要讓我們在她警隊時的情況做文章了。”

  “只是，如果這樣的話，就算是徹底的與楚歡的甲庫對上了，這對於本就處於風暴中心的ICAC來講，並不是一件好事，上面不可能不知道，但依然讓這麽做，可見港府那邊是真的想要對楚歡動手了！”

  雖然是將這些事情想明白了，但陸志廉的心中依然有些忐忑，他太明白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了。

  “陸sir！”

  就在陸志廉想著梁日思的情況時，一個三十歲出頭，留著平頭，雖是一身休閑裝，但實際上卻給人一種鋒芒內斂的感覺。

  “閣下是？”

  陸志廉並不認識對方，見到對方隨意的坐在自己的對面，神情有些警惕的問道。

  自從加入廉政公署之後，陸志廉遇到過太多的這樣的情況了，總是會有自己不認識的人突然來到自己的跟前，然後與自己套著近乎，想做的無非就是讓自己的調查出現問題而已。

  只是這些手段都是在調查那些黑警還有社團的時候才會遇到的，現如今自己正在調查梁日思的情況
  “你是甲庫的人？”

  陸志廉有些震驚的看著對方，自己與馬耀祖等人的調查非常秘密，如果對方真的是甲庫的人，那麽自己心中對甲庫的評判怕是又要上升一個台階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甲庫調查部的副經理吳曉輝，說起來跟陸sir你的工作還有一些相似之處呢！”

  坐在陸志廉對面的自然是吳曉輝了，得到了楚歡的命令之後，今天吳曉輝決定來會一會陸志廉了。

  陸志廉收斂了自己的內心詫異，講道：“早就聽說甲庫有一個神秘的部門調查部，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不知道閣下是什麽時候注意到我的？”

  吳曉輝笑著講道：“從陸sir第一天跟上我們甲庫公關部經理梁經理的那天就已經知道了，這裡是陸sir與其他的同事這幾天的行程，不知道我的人登記的對不對！”

  說著話，吳曉輝遞給了陸志廉兩張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他們廉政公署這幾天的行程。

  就連他們幾點在那家便利店買了什麽都寫的十分明白。

  看到上面的內容後，陸志廉的臉色變了，沉聲講道：“吳經理，你這是什麽意思，僅憑這張紙，我們ICAC就可以起訴你的。”

  吳曉輝笑了笑，講道：“陸sir，大家都是明白人，你知道的，你上面的人不會讓你起訴的，同時就算是你們ICAC起訴了，也不會獲勝的，何必浪費納稅人的錢財呢！”

  陸志廉內心有些驚懼，如果對方想要對付他們的話，就憑著這無聲無息的跟蹤手段，就不是他們廉政公署的人能夠應付的，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只是想要告訴陸sir，如果梁經理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不用你們廉政公署調查，我們內部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吳曉輝喝了一口啤酒之後笑著講道。

  “所以你今次過來是來警告我不要再調查梁日思的了？”陸志廉臉色陰沉的講道，雖然知道了甲庫調查部的實力，但是看到對方略帶威脅的語氣，還是讓陸志廉非常的不滿。

  吳曉輝笑道：“自然不是警告了，只是想要跟陸sir你打個商量，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沒必要非得揪著不放，而且我相信陸sir你一定是一個聰明人，也能夠明白這次你們ICAC調查我們甲庫的梁經理，並不是為了真的要打擊什麽罪案，無非是港府那邊有些人想要借你們ICAC的刀對我們甲庫動手而已！”

  陸志廉冷聲道：“ICAC直接受港督指揮，任何人無法調動ICAC做什麽事情。”

  吳曉輝呵呵一笑，道：“這種話，外面的人信，但陸sir你認為我會相信嗎？還是說陸sir你自己會相信這種話？
  港督每天那麽多的事情，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的時間看著你們ICAC呢，再說了香江是華人社會，人情往來是必不可少的，ICAC也是在所難免的。”

  “吳經理，我希望這樣的話以後你不要再給我說起了，不然我一定是會請你回去嘗嘗我們廉政公署的咖啡的。”

  陸志廉不喜歡聽吳曉輝調侃ICAC的話。

  吳曉輝輕笑一聲，道：“如果陸sir能夠放棄調查我們甲庫的梁經理，那麽我想以後你肯定不會聽道我再說這些話了。”

  陸志廉搖頭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貴公司的梁經理真的是沒有問題的話，我想你們也不用有什麽好擔心的，等我們調查一段時間後，自然也就會撤案了！”

  面對陸志廉的回答，吳曉輝自然是不會滿意的，笑著講道：“陸sir，這話說的，就算是我相信，你自己相信嗎？”

  想到自己上級這段時間交代的事情，陸志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吳曉輝的話。

  吳曉輝見到陸志廉的樣子，想了一下，講道：“陸sir，我就給你透個底吧，調查梁經理我們甲庫實際上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但如果有人想要借著這件事情去做一些其他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們甲庫是絕對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了？”陸志廉再次這樣詢問道。

  吳曉輝笑著喝了一口啤酒，講道：“不是在威脅陸sir你，而是在威脅你們整個廉政公署。”

  陸志廉瞬間起身，講道：“吳經理，你知道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嗎？”

  吳曉輝不為所動，坐在那裡平靜的講道：“我們甲庫一直都奉公守法，董事長楚歡先生更是一位慈善商人，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港府的那些人當中依然有些人對我們董事長頗多想法，想要一次次的敲打我們董事長，這樣的結果你認為我們甲庫願意接受嗎？

  陸sir，通過這幾天的調查，我知道你是一個不錯的調查員，但現在我不能理解，為什麽你明知道這一次的調查，本就是一次有針對性的調查，卻偏偏還願意接手這個任務呢，有些時候並公執法是好的，但要是在這個過程中成了別人手中的刀，那就真的是不好了！”

  陸志廉冷聲道：“ICAC自然有一套我們自己的調查原則，你放心我們不會成為任何人手中的刀，但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違紀犯法人！”

  說完之後，陸志廉直接轉身離開了。

  看著陸志廉離開的背影，吳曉輝坐在那裡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不過這個時候旁邊的桌子走過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氣質，穿著都與吳曉輝差不多。

  “經理，這個陸志廉簡直就是油鹽不進啊！”

  青年叫做魏桐，也是甲庫調查部的一員，並且還是甲庫調查部內部調查科三科的科長。

  吳曉輝笑著講道：“你那裡看他油鹽不進了，如果陸志廉真的是油鹽不進的話，剛剛他已經將我帶回廉政公署喝咖啡了。”

  魏桐狐疑的問道：“那對方是什麽意思？”

  吳曉輝講道：“沒什麽意思，能夠看出來這個陸志廉的內心肯定也是會有所懷疑的，但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繼續調查，根本就不是陸志廉能夠決定的，如果陸志廉真的告訴我說，他會放棄這次的調查，那才奇怪了呢。”

  對梁日思的調查，是來自於廉政公署的高層的決定，陸志廉雖然是廉政公署的首席調查員，但歸根結底依然是一個前線行動員，無法左右廉政公署高層的決定。

  魏桐恍然，道：“這麽說，陸志廉接下來的行動是出工不出力，我們也不用擔心的梁日思經理的情況了？”

  吳曉輝搖頭道：“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陸志廉如果一直沒有辦法找到梁經理的問題，那麽他上面的人肯定是不會滿意的，現在要看的就是陸志廉那邊能夠挺多長時間的壓力了。”

  說完之後，吳曉輝對魏桐講道：“讓你們調查的關於梁經理在警隊時的那些情況調查的怎麽樣了？”

  魏桐道：“一切順利，當初梁經理加入甲庫的時候，關於她的資料就有詳盡的調查，現如今只需要將那些曾經與梁經理有財務往來的人重新梳理一遍就可以了！”

  吳曉輝滿意的點頭道：“董事長講過的，梁經理這個人還是非常有能力的，更何況現在梁經理代表的又是我們甲庫，所以梁經理的身上不能有任何的問題，現在陸志廉那邊應該會在短時間內，不會去調查梁經理在警隊的那些事情了，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梁經理之前在警隊的那些尾巴都給清理乾淨了，不能讓任何人借助梁經理而對我們甲庫造成什麽影響。”

  魏桐點頭道：“經理你就放心吧，這些事情咱們肯定會做的乾乾淨淨的，董事長能夠如此為咱們甲庫的人著想，大家自然是不可能讓董事長失望了。”

  吳曉輝笑著點頭到：“知道就好，董事長之前跟我講了，咱們這批人，今年除了固有的紅包以外，等到了明年，董事長還會另外每人給你們增加500的人工，不過這個人工不會交到你們的手上，而是會換成老家的錢交到你們在老家的家人手中，大家也不用每個月都想著換錢寄回去了！”

  外人一直認為楚歡甲庫下屬幾大工廠接近十萬人的工人規模，卻不知道僅僅是甲庫的調查部，保安部就有超萬人的規模，其中至少有一萬人是老家那邊過來的，與林峰，吳曉輝他們一樣的人。

  只不過這些人，都分散在甲庫以及甲庫外其他各個部門內，外人不知道他們的在甲庫的真正位置。

  魏桐聽完之後，感動的講道：“要不是有董事長的話，我現在可能還在家裡種地呢，經理你放心，咱們這些兄弟肯定是會永遠對董事長忠誠的。”

  吳曉輝講道：“說這些沒有用，董事長向來是看大家的工作的，只要你們好好地工作，董事長就不可能忘了大家的好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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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歡在第二天就接到了吳曉輝的匯報，聽完之後對吳曉輝的處理方式還是比較滿意的，楚歡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將陸志廉收買過來的，楚歡的手中有關於陸志廉的報告，自然知道這樣的人是沒有那麽容易被人收買的，而且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已經可以了。

  “可以，這件事情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楚歡對這件事情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吳曉輝點了點頭，“知道了董事長。”

  隨後楚歡向坐在吳曉輝旁邊的林峰問道：“現在公司一共有多少在老家那邊過來的人了？”

  雖然林峰現在出場的次數越來越少，而且還是擔任保安部這個看起來不是那麽重要的部門，但實際上老家那邊過來的那一萬多人，全都是先由林峰負責管理，然後再分配到其他的部門的。

  林峰講道：“11086人！”

  楚歡點點頭，道：“這段時間我會在甲庫成立一個內部投資部，專門用來投資從老家來香江的這批人，每個人只要在公司能夠待滿三年，且在這三年內沒有任何的問題發生，他們便可以選擇繼續留在甲庫，又或者是自己出去創業，不管是在香江還是老家，只要他們拿出來的項目能夠通過公司的內部審核，那麽就會得到一筆啟動資金。”

  聽到楚歡這麽講，林峰與吳曉輝兩人皆是一愣，林峰更是趕忙講道：“董事長，大家對於能夠留在甲庫已經非常的開心了，您是不是聽到什麽不好的言論了？”

  楚歡笑著擺擺手講道：“放心，我什麽都沒有聽到，但我也應該為大家的將來負責，沒有人願意一直活在陰影之中，同時也沒有人願意一輩子都做保安，保鏢，大家如果能有更好地發展機會，我是不會攔著大家的。”

  關於這件事情，楚歡其實是考慮了很久的，首先這些人不可能做一輩子現在這樣的工作，而且很多時候這種工作其實都是注定的，很難在職位上獲得提升。

  現在看來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時間只要一長，問題還是會出現的，晉升困難意味著人工的提升也會困難，而這些人的存在，也會耽誤後續人的加入，再就是這些人在見識了花花世界之後，還有誰能夠沉下心來繼續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更難說了。

  與其這樣，不如給他們一個新的發展方向，只要自己身邊的這幾個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不離開，其他人的離開，其實是沒什麽的。

  而且楚歡是相信這些人的能力，如果這些人真的在將來發展起來了，那麽今天的這筆投資，將會在未來十年，二十年後，以幾十倍，幾百倍甚至是幾千倍的利潤返回！

  “這件事情就這麽決定了，你們可以提前跟老家的那些人講，讓大家也能有一個心理準備！”

  楚歡最後一錘定音道。

  林峰與吳曉輝感動不已的講道：“董事長，如果大家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是會非常開心的！”

  楚歡笑了笑，只有不斷地希望，還有利益的糾纏，才能夠讓這些人更好地為自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