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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230章 我嫉妒了
  第230章 我嫉妒了
  那兩個被季缺遛了一圈的醉漢,身上的錢財很快被摸了乾淨。

  之後,他們就被人無聲無息帶走了。

  本來熱鬧的酒樓裡,轉眼只剩下了季缺一桌客人。

  聽聞打壞的東西會照價賠償後,店老板這才喜笑顏開,又給季缺他們加了兩條魚。

  吃個飯遇到醉漢找茬,季缺這次卻沒有將其完全歸咎於倒霉。

  對方明顯是針對他來的。

  本來扇林香織的巴掌能拐著彎來他這邊,這不用想也知道為什麽,總不能因為自己長得太俊,讓那兩醉漢嫉妒吧。

  於是季缺忍不住說道:“這會是寧家的人,還是趙家的?”

  他沒有想到,針對自己的動作會來得這麽快,要知道這裡離京城還有好一段路。

  林香織分析道:“應該是寧家,趙家雖然上火,可到底還沒有真正結親,他們應該是在看寧家的態度。”

  “看寧家的態度?現在上峰肚子都被我弄大了,這還不解除婚約,看什麽態度?”季缺詫異道。

  林香織冷淡笑著道:“當然是看寧家對這份聯姻的重視程度,永遠不要低估兩個世家想要互相借勢的決心,他們那種人做出什麽事都不奇怪。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們兩家人都憋著一肚子火,必須把怒火撒出去。”

  季缺一臉不在意道:“所以我現在成了泄火對象?”

  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這個詞語有點瑟瑟的。

  林香織繼續分析道:“寧家和趙家是林家都不會輕易招惹的存在,僅僅你這女上峰所在的寧家,裡面這些兒子就不會是善茬。”

  “下人”陳竹一邊吃魚,一邊不服道:“那我季哥就是善茬?”

  一時間,林香織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惡茬對上惡茬,季缺確實要更出人意料一些。

  林香織依舊認真幫季缺分析道:“如今好就好在這件事應該有不少人知道了,寧家和趙家顧忌顏面,應該不會動用長老級別的人物來以大欺小。如果不是撕破了臉,這個圈層的人明面上的規矩總是要的。”

  季缺明白她的意思,其實在北地修行圈子裡也有類似的說法。

  修行界有時候互相爭奪資源會十分血腥殘酷,可依舊得遵循一定的規矩,比如老怪物對別人家小輩出手,那關乎的不止是顏面,還有破壞了大家約定俗成的規矩。

  如果你真這麽做了,還被人發現了,就要做好被圍攻,或者別人對你家人小輩出手的準備。

  不過林香織所說的圈子倒和這種有些區別。

  南方這種牢牢掌控了不少資源的世家和宗門,即便有利益衝突,往往都需要一層不那麽血腥的外衣所掩蓋。

  這層外衣再加那種約定俗成的規矩,可以避免各個勢力在爭鬥中失控,這也是大盛朝能維持統治,各大宗門世家能長久掌控自我利益的關鍵。

  要不然以這些修士的戰力,今天一個不爽滅你滿門,明天另一個看不過去夜襲你的夫人,那這永遠沒有寧日。

  當然這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暗地裡的不聲不響要人命,完事後毀屍滅跡再超度,不留任何痕跡的人也有,那就要賭能不能露出破綻了。

  林香織認為,如今這麽多人盯著,寧家和趙家應該不會玩得太陰,不過她也知曉,這次季缺別說帶走寧紅魚,就是要進入寧府恐怕都會遇到各種磨難。

  這只能看季缺這個“打遍北地年輕一輩無敵手”的手段硬不硬了。

  至少今天這一仗是贏了,算是首戰告捷。

  美美吃喝了一頓後,季缺三人並沒有急著上路,而是就著這和煦的春風和陽光休憩起來。

  既然對方已經出手,那現在該急的就不會是他們。

  寧府,坐在偏廳的寧家幾兄弟愁眉不展。

  “老四,你找的什麽破門客,被人三拳兩腳撂倒,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寧家沒人呢!”

  “老五你還有資格說我,別人叫你三個一起上,結果呢?你一起上了還被人打得滿地找牙,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啊!”

  這時,一向沉穩的老二一邊剝著核桃,一邊冷淡道:“別吵了,這北地佬確實比想象中要強一些,接下來我們得上力度了。”

  “對了,還有,叫你們的人偽裝好點,輸了就當不認識吧,好聚好散。”

  隨即,他看向了老六,喃喃說道:“老六,我聽說你手下兩條醉狗前些天就傷了,你沒和我們說過這件事啊。”

  老六給自己倒了杯酒,說道:“他們出去踏青,喝醉了,把自己弄得快熟了,這也是無奈啊。”

  老三驚訝道:“踏個青都能把自己弄熟了?”

  老六淡定的聳了聳肩,說道:“他們是醉鬼,沒把自己烤了吃了都不奇怪。”

  老二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肩膀,說道:“總之,大家要打起精神,如果再輸下去,讓這小子真的一路贏到府門上的話,我是沒臉見人的。”

  老六低聲說道:“車輪戰,一起上都輸了,還能更丟人嗎?”

  老二神情嚴肅道:“只要沒人證明他們是寧府的人,我們就不算輸,如果這是一場生意的話,我們的資本本來就要比他厚上許多。

  錢多人多總不是我們的錯。”

  剩下的生意人兄弟一聽不禁肅然起敬,一時都表示認同。

  在去往京城盛雲城的路上,季缺先後遭遇了醉酒戰、車輪戰、群毆、小孩半路扔屎、客棧睡覺時有人吹嗩呐.
  總之,寧家像是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

  他們就是想季缺心煩意亂、浮躁,疲於應付。

  可是這些南方人並不知曉,這些事對季缺來說早已習以為常,並沒有多大壓力。

  從桑水縣開始,他就一直在各種霉運中生活,隨時面對各式各樣的壓力,所以寧家人親眼看見他挫敗了醉酒戰、車輪戰、一起上的群毆,把小孩扔的屎親自送回小孩的嘴裡,熟睡的打呼聲蓋過了嗩呐聲
  這樣的季缺簡直給人一人獨佔千軍萬馬的氣勢。

  寧府的小院裡,寧紅魚聽聞季缺夜晚打呼聲把嗩呐聲都蓋過去,把吹嗩呐的弄岔氣差點憋死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不到從北地來到南方,那家夥非但沒有任何不適應,反倒是讓她那些哥哥弟弟們不適應起來。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連睡個覺都這麽厲害。”

  寧紅魚睜著右眼看著天邊的七色雲彩,整個人就像是披著一身嫁衣,很是好看。

  京城,離王府內,王爺離姿正坐在漆黑的鐵王座上。

  鐵王座上插著的鐵劍如林般,看起來有些硌人。

  鐵王座很硬很冷,可離王離姿卻很軟很暖。

  作為大盛朝唯一一位女王爺,也是最受皇帝陛下器重的異姓王,離王卻是位實打實的美人。

  她今年不過二十五歲,修行境界卻已直逼本命境。

  在寧紅魚、小千戶幾人在爭奪青玉榜前三甲的時候,她早已跳出了青玉榜,和那些成名宗師站在一起。

  她可以說和寧紅魚是同輩,可是年歲卻要長一點,如果你把她和上一輩宗師放在一起,又太過年輕。

  因為不俗的修行天賦和實力,加上年少時在四處歷練,這位離王被聖上委以重任,監察天下修士的清氣司其實是在她的掌控中。

  可以說,她是大盛王朝最有權勢的女人之一,她發起火來,不少宗門宗主之流都會直搖頭。

  這樣的女人在外的名聲早已蓋過了她本身,可你仍舊不能忽略她的美麗。

  離王身披寬大的青色蟒袍,內裡的衣服卻很貼身,衣襟收緊胸口自然高聳,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力,腰肢上的腰帶恰到好處的收攏,一雙大長腿線條流暢,張力十足。

  總之這個女人,你一眼看去就會感到不小的壓力,特別是男人。

  此刻,離王離姿正坐在那裡,喃喃說道:“小紅魚讓我必要時幫她一把,如今那邊什麽情況?”

  在京城散播消息這種事,不是寧紅魚底下一個小丫鬟就能輕易完成的,要逃過寧府的圍追堵截,免不了這位胸襟廣闊的離王在暗處煽風點火。

  下方,一名清氣司的女官員低垂著頭,說道:“如今寧府那邊有點不適應那位季缺的生猛。”

  聽到這個答案,離王啞然而笑。

  寧紅魚一直擔心季缺適應不了寧家人的打壓,如今看來,反倒是寧家人吃了虧。

  “想不到小紅魚這小小年紀竟然找了一個這麽生猛的小相公。對了,那小相公長相如何?”

  女官員很誠懇道:“即便放在京城裡,也是不逞多讓的美男子。”

  “一個萬中無一,年輕英俊的修行奇才,不遠萬裡、不怕艱難的來見自己的心上人,怎麽本王有一種嫉妒的感覺?”

  “繼續看著吧,順便畫幅那少年的畫像給我,你們這種眼光知道什麽美男子。”

  “是!”

  陳竹打著哈欠駕著馬車,有些疲憊。

  這幾天他一直沒怎麽睡好,發現這趟路,連當個車夫都有些艱難。

  車廂內,季缺正讓林香織給自己大腿搽藥。

  這幾天他力克群敵,風頭很盛,卻也受了傷。

  他被狗咬了。

  他沒有料到這些世家子弟這般不要臉,人用各種手段就不說了,還放狗咬自己。

  昨日那隻狗也是異種,趁著他和別人過招時偷襲,個頭又大,速度又快,簡直防不勝防。

  那猙獰大口一口咬下來,他就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此狗恐怖如斯,竟然把他大腿內側咬破皮了。

  這個時候,林香織正在給他上藥。

  老實說,這個位置有點尷尬,林香織低著頭仔細上著藥。

  從這裡,季缺可以清晰看到林香織春衫下的身體曲線。

  被衣襟包裹著沉甸甸的曲線之後,是纖細的腰肢,腰肢後方張力十足的臀線和雙腿。

  因為是半蹲的姿勢,如今的林香織又有一種貓的優雅,實在是很好看。

  這邊的林香織臉頰也有點微微發紅。

  說來也是奇怪,兩人曾經也算摟著睡過了,比這尺度大多了,可這簡簡單單的上藥卻給人浮想聯翩的感覺,以至於車廂內溫度都上升了些許。

  結果這時,只聽見“驢~~~”的一聲,馬車一個減速,停了下來。

  而林香織的腦袋剛好撞在了季缺肚子上。

  陳竹扭過頭來,掀開布簾道:“前面堵了。”

  隨即他看見了季缺隻穿著半邊褲子,林香織趴在那裡的模樣,一下子緊張道:“抱歉,你們繼續,我什麽都沒看見。”

  說著,他立馬扭過頭去。

  季缺和林香織趕緊分開,一時無言。

  季缺忍不住說道:“他會不會誤會了?”

  “誤會什麽?”林香織緊張道。

  季缺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誤會我們在那個。”

  “在哪個?”林香織困惑道。

  片刻之後,她想到了什麽,一臉詫異道:“他不會以為我們是在那個吧?”

  季缺點頭,說道:“他這人腦袋髒,說不定真的以為我們在那個。”

  林香織一下子坐不住了,掀開了簾子,對陳竹說道:“我們剛剛沒有那個。”

  陳竹坐得端正,一臉嚴肅道:“我剛什麽都沒看見。”

  林香織解釋道:“我是在給他上藥!”

  陳竹趕緊點頭,說道:“我懂!林姑娘只是在給季哥上藥,我什麽都沒看見。”

  “我怎麽感覺你還是誤會了?”林香織懵逼道。

  “我沒有!你們只是在上藥。”陳竹抖著雙腿,解釋道。

  “行吧。”林香織總感覺越解釋越黑,一臉氣悶道。

  “我們離京城還有多遠?”林香織岔開話題道。

  “不到三十裡了,你看城牆都能看到了。”陳竹解釋道。

  這時他們處在一處坡道上,依稀可見那高聳的城牆輪廓。

  即便隔著這麽遠,你已能感到那裡的雄偉和壯闊。

  就在這時,陳竹忽然說道:“有情況!”

  林香織往下看去,只見下方路旁的茶肆裡有幾個人看向了他們。

  那幾人無一例外,懷裡都抱著一頭豬。

  小乳豬。

  昨天是狗,今天連豬都出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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