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宋江效忠,氣運加王霖之身
王霖清朗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公明哥哥,你當前畢竟是戴罪之身,已被官府通緝,我雖然有些權柄,卻也不能直接舉薦於你……為今之計,我有些建議,你可願意聽?”
宋江畢恭畢敬:“還請使君指教,宋江莫敢不從!”
“伱逃亡在外,終歸是權宜之計。畢竟你家有老父兄弟,若是那鄆城縣抓你老父,你又該如何?”
“所以,我倒是勸你,不如撇開一切,返回鄆城,起了家資和老父兄弟,去那梁山入夥。梁山上如今以林衝為主,此人與你也有交情,況且新上山的晁蓋哥哥等人也與你關系緊密,你在那梁山上必定會有一番作為。”
王霖說得輕描淡寫,宋江聽得大驚失色:“使君,這如何使得?宋江絕不敢反叛朝廷,寧死不與盜賊為伍!”
屏風後的花榮嘴角忍不住又是一抽。
梁山上的那些人多數可都是你的舊相識,竟然不屑為伍?
王霖大笑:“不必緊張。我這樣的安排,必有我的道理。”
王霖緩緩從桌案上取過一份從八品的官職空額,淡淡道:“此為正八品的承事郎空額,你若同意在我門下效命,我這便給你署上名字,蓋上我渤海郡公和伏虎軍節度的大印,即日即刻生效。”
宋江陡然一震,旋即狂喜,拜倒在地,感激涕零道:“宋江百死難報使君提攜大恩!”
鄆城縣這種小縣的縣令很多也不過從八品,他過去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吏,連個官身都沒有。
王霖突然給了個從八品的官職,雖然只是節度使府的執事小官,但對宋江來說已經是時來運轉了。
王霖笑吟吟在空額上填上宋江的名字,又蓋了官印。
然後又道:“不過你如今是戴罪之身,這委任暫且留在我這邊。日後待你將功折罪,還會有升遷,我說話素來一言九鼎,你不必懷疑。”
宋江連連叩首:“屬下明白!”
“所以,讓你去梁山,是我的安排。既然是我的安排,我必在朝廷和官家面前,保你無罪。”
“你此去梁山,只有一項任務,就是盡快成為梁山之主,嘯聚天下江湖英豪,扯起梁山大旗,招兵買馬。”
“若是朝廷派兵圍剿,你也不必擔心,盡可大張旗鼓與之交戰,將梁山的聲勢和氣勢打出來!他日,我必代表朝廷將你招安,而你若能替我完成這般使命,我日後保你官爵加身,封妻蔭子,光耀門楣!”
宋江拜伏痛哭流涕:“屬下當為使君效死!”
王霖這回不再攙扶了,而是緩緩走回自己的位置上,端坐起來,任由宋江跪拜。
既是主仆,臣屬,那就必有規矩。
而與此同時,王霖突覺某種玄之又玄的氣息或者說是氣機自宋江身上泛起,在半空中形成一道五彩斑斕的氣體橋梁,爾後就如同長虹貫日,盡數灌注於自己之身。
隨後,系統爸爸生硬宏大的聲音驟然在心底隆隆響起:擄奪宋江氣運,隱藏屬性氣運值開啟!
王霖掃了一眼自己的屬性面板,果然多出了一個氣運值,而且顯示為1。
【王霖—生命10,氣血12,氣運1,智力11,武力71,聲望95,技能:奔雷手……楊家槍+大漠孤煙、長河落日/談兵/百步穿楊/鴛鴦腿/左右開弓/丹青/良謀/神行2級/天罡/天書。】
至於其他屬性,生命值還在滿格狀態,溢出能量還在一點點積累,想必日後會越來越慢。
武力值原地踏步,看來只有挑戰更高層次的高手才有可能獲得突破。
至於聲望值早就達到95,仿佛也進入了瓶頸期。
其實至今王霖也沒弄清楚這聲望值到底用處為何,好像只是代表著他的知名度而已?看這架勢,滿格應該為100。
這現在突然顯現出來的氣運值,應該就是過去王霖猜測的隱藏屬性,氣運值的作用王霖也有猜疑,但是不是他想得那樣還要看日後的發展。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不是所有人都擁有氣運的。
應該是像宋江之類特殊的人物才有。
比如盧俊義的武力和聲望不知要高出宋江多少,但盧俊義就沒有氣運加身。
暫時不用想太多,總之有利無害便是。
在這一點上,王霖還是相信系統爸爸的。
隨後,王霖設宴款待宋江,不過只有花榮相陪。
三日後,宋江悄然離開青州,他如今作為王霖的隱秘屬下,要去梁山執行王霖安排的特殊使命。
……
又過五日。
嶽飛飛鴿傳書,雲慕容氏營運進來的三萬戰馬已經在中山府(定州)邊界,但被西軍一部所阻困在榷場。
伏虎軍雖有一萬人馬,但對方卻是京畿河北製置使種師中麾下的精銳,沒有河北放行,嶽飛是無論如何也難取得這批戰馬的。
定州。
定州與遼人的榷場早已關閉,如今這榷場內外這片草原卻成了臨時的牧馬之地。慕容氏通過不同渠道營運進來的三萬戰馬,先後都被送往此處。
此處又被種師中手下的西軍主力牢牢看管,嶽飛的伏虎軍為了避免與西軍和河北軍發生衝突,只能暫時在定州城外安營扎寨。
剛到任河北的種師中聞訊飛奔定州。
這可是三萬精良的戰馬,是絕對稀缺的戰略資源,河北軍見了豈能放過這塊肥肉。
定州知州孫福立將種師中迎進府衙,見種師中面色不善知其為何不虞,便試探道:“相公,這慕容氏不經茶馬司私運數萬遼金戰馬進入河北,本身就觸犯大宋律法,自可罰沒充軍,法理正當,相公何以不虞?”
種師中歎息道:“慕容氏何足掛齒,區區一介商賈,若只是他慕容氏的買賣,我便罰沒了這批戰馬又能如何?可慕容氏卻聲稱這批馬是伏虎軍總製王霖所購,我正要奏請朝廷將這批馬充我軍中,卻不料這王霖居然擅自調兵入我河北,要與我爭這戰馬。”
“這王霖誅殺蔡京六賊,當下聖眷正隆,又貴為渤海郡公,太子少師,總領六州之地,也算是我大宋重臣,與他為敵,怕是有些不妥。”
見種師中有些瞻前顧後,種師中麾下統製種複、種冒,本都是種家軍中的精銳大將,也是種師中的晚輩。
不由紛紛站出來勸諫道:“叔父大人,這可是足足三萬戰馬,若能得之,我河北軍實力增長何止數倍。如今朝廷命我軍鎮守河北,防禦遼人,此時正可趁勢拿下這批馬,爾後慢慢上奏朝廷,相信官家也不能拿我們怎樣。”
“那王霖遠在山東,他難道還能擅自領兵進我河北,與我軍為敵?就算是伏虎軍來了,這批戰馬早就入了我軍,生米煮成熟飯,王霖又能如何?”
種冒道:“至於定州來的這一萬伏虎軍,他若敢輕舉妄動,我便領軍滅了他!”
種師中怒斥道:“亂講!伏虎軍亦是朝廷禁軍,我大宋兵馬豈能自相殘殺?”
種複冷笑道:“叔父,縱不能眼睜睜看著已經到手的肥肉就這麽吐出去!當年太宗皇帝得四萬戰馬,便組建了靜塞鐵騎橫掃契丹,如今這宗戰馬就在我們眼皮底下,豈能放過?”
“叔父,不如我軍以罰沒走私軍馬為由,先將慕容氏的人殺之滅口,爾後即刻充軍。至於朝廷那邊慢慢解釋便是。再至於伏虎軍這一萬人,他們擅進我定州轄境,本身就觸犯朝廷律法,不管怎麽說,叔父先上奏朝廷,參那王霖一本再說!”
種師中沉吟不決。
他不願與王霖為敵,但又放不下這批戰馬。
三萬戰馬,足以將他的河北騎兵充實武裝起來,日後他所屬的這支西軍便將一躍成為西軍主力,雄視天下,即便是朝廷也不敢小覷他。
眾人都望向種師中。
良久,種師中才斷然揮手道:“傳我軍令,著伏虎軍所部即刻退出我河北境內,否則,本官便要按律軍法處置!”
……
伏虎軍大營。
嶽飛坐在帥帳內眉頭緊蹙,他已經得報,種師中麾下兩萬人馬已經從左右兩個方向向伏虎軍移動,擺出了夾攻的架勢。
嶽飛也清楚,慕容氏營運進來的三萬戰馬不但河北軍覬覦,還有另外一支兵馬約四五千人,也遙追戰馬而來,似是陝西路劉延慶的人,就駐扎在定州西北方向,顯然也是看中這塊肥肉了。
此刻嶽飛是進退兩難。
要是硬取,勢必會與河北軍發生交戰,同為大宋兵馬,兩相內訌可不是小事,他不敢擅專。
可使君好不容易才與慕容氏達成利益妥協,取來這批戰馬,眼看伏虎軍騎兵足以成軍,突然被河北軍和西軍、陝西軍插了兩杠子,他心裡焉能不煩亂憤怒。
此番來,他麾下隻帶了王貴湯懷牛皋三人,雖有一萬軍馬,但要是與河北軍和西軍為敵,怕也難討好。
他現在也只有能拖延一日便是一日,爾後等待王霖的指示。
此時種複來了。
“在下京畿河北製置使小種相公麾下兵馬統製種複。”種複帶著兩名軍卒縱馬馳進伏虎軍大營。
嶽飛披甲上陣,在馬上淡然道:“本官乃宣正大夫,上騎都尉,青州刺史,伏虎軍麾下兵馬副都統製嶽飛!”
嶽飛乃正五品朝廷命官,官職差遣俱在,種複不得不見禮道:“見過嶽刺史!小種相公有令,命汝伏虎軍即刻退出我河北轄區,否則必將按照大宋律法從重處置!”
嶽飛平靜如常:“本官奉我家使君之命,來取我青州營運戰馬,還請轉告小種相公,請予放行,免得傷了兩家和氣。”
種複冷笑:“汝伏虎軍防務青州,鞏固海防,如今擅離職守,擅自調兵入我河北境內,這本身就形同叛逆,若不速去,絕不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