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赫敏戀戀不舍地往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走去,莫裡亞蒂松了口氣。
“真不容易,勸說她比和巨人搏鬥都難。”
赫敏死活要喝牛奶,莫裡亞蒂好說歹說才把她勸住。
也不知道這一點跟了誰,喝上癮了還!
摸了摸頭上的汗珠,莫裡亞蒂也匆匆回寢室了。
第二天,赫敏學習小組的成員得到了一個令人難過的消息:赫敏退出了學習小組!
魔藥課上,哈利對納威小聲說:“太奇怪了,格蘭傑這樣做,說明她不想讓學習小組解散,但是她有不得不退出的理由!”
納威用力點頭:“看起來格蘭傑退出另有隱情。”
“破特!!!”
哈利差點被嚇得咬住自己舌頭,不用說一定是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教授快步走到哈利面前,如同一個大蝙蝠,目不轉晴的盯著哈利的雙眼。
“如果我讓你熬製一份治療癤子的藥水,你會從我的儲藏室裡選取哪個材料?”
斯內普教授慢裡斯條的說出魔藥原料,一字一字吐出來。
“濕蕁麻、毒蛇牙、蝙蝠翼、駝鹿角……”
哈利的臉繃得緊緊的,學習小組的時間都放在了學習魔咒,大部分成員認為魔咒比魔藥有用多了。
這個問題哈利回答不上來。
“呵呵,”斯內普教授嘲諷一笑,轉過身準備再來一波嘲諷,坐在前排的羅恩“刷”得站起來。
“教授,我會選擇毒蛇牙,但是不是從你的儲藏室裡選,學生不能在沒有經過教授的許可下進入教授的私人領地。”
羅恩清脆的回答道,一雙眼睛明亮有神,臉上露出微笑,沒有一點怯弱。
斯內普與學生們紛紛露出驚奇的表情,這是羅恩?
而羅恩還沒有說完。
“毒蛇牙——(Snake fang),是從蛇身上獲取的一種魔藥原料,研成粉末之後能夠用來製作治療癤子的藥水和清醒劑。”
“這些都是我從
《千種神奇草藥及蕈類》裡看到的。”
羅恩說完,微笑擴大。
教室裡落針可聞,如果有人從外面走過可能會以為這是一間空教室。
哈利與納威詫異的對視一眼:這還是那個色狼羅恩、倒霉羅恩嗎?
“你以為你回答的很妙?”斯內普教授恢復了平時的冷漠,走到羅恩面前,冷冷道:“學生上課不舉手就站起來回答問題是不禮貌的行為,格蘭芬多扣三分!”
一些小獅子們頓時不服,西莫雖然討厭羅恩,但也不得不承認,羅恩回答的不能再好了。
“現在,還要我請你們坐下嗎!”
斯內普教授的吼叫讓哈利與羅恩坐下,也壓倒了討論聲,開始上課。
“太奇怪了,”哈利盯著課本,卻心不在焉,因為坐下時羅恩朝他笑了一下,“他要做什麽?”
想起西莫不止一次說羅恩枕頭底下壓著德拉科的襪子,哈利就心中發虛。
可是羅恩根本就不是那樣想的,他剛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接近哈利!
“哈利波特~”
羅恩飛快地瞥過哈利額頭上的傷疤,抿抿嘴,像在品味可口的美食。
“第九個……魂器!”
羅恩眼底閃過一抹癲狂。
伏地魔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麽失敗。
直到一片靈魂在羅恩身上蘇醒,伏地魔意識到了,他的靈魂碎片不僅能複用物件保存。
也能附在活人身上,或者說,靈魂上。
而聖誕節韋斯萊夫人對羅恩的一頓毒打又把伏地魔打醒了。
“再沒有比羅恩更能接觸到哈利波特的學生了!”
“我被莫裡亞蒂那個該死的、冒名頂替的,摧毀了三個魂器!”
伏地魔感應到日記本、戒指、掛墜盒被毀。
“我的過去也背叛了我!”
伏地魔想起湯姆裡德爾對付他就是一陣咬牙切齒。
“但是,只要我培養哈利成為我的第九個魂器!”
“我仍然有納吉尼、赫奇帕奇金杯、拉文克勞冠冕、羅恩、哈利五個魂器!”
“我是不死的!哈哈哈哈哈!”
伏地魔用羅恩的身體發出瘮人的詭笑。
“而且,只要我利用好哈利和羅恩兩個魂器,莫裡亞蒂、鄧布利多……殺死他們,有可能哦!”
伏地魔一旦有了思路,執行力非常強大。
而湯姆裡德爾的出現讓伏地魔找回了當年的感覺。
“讓你們瞧瞧伏地魔大人上學時的風采!”
於是……
羅恩開始表現了起來。
而霍格沃茲的小巫師們也驚奇的發現,羅恩變了。
變得好學、鎮定、問起他學習上的問題總是回答的頭頭是道。
哈利還發現羅恩經常幫他解圍,有意無意的幫助他。
這讓哈利感到困惑,哈利想找德拉科談一談,但是德拉科明顯避著哈利——盧修斯新婚之後德拉科好像變了一個人。
又過去了一周,羅恩向哈利提出了加入學習小組的請求。
哈利和其余成員商量了一下,同意了。
由於莫裡亞蒂的緣故,赫敏和張秋退出了小組,漢娜也跟著赫敏退出了。
現在這個小組裡比較有威望的是二年級的凱蒂貝爾。
如果赫敏把成員名單告訴了莫裡亞蒂,莫裡亞蒂就會認出凱蒂貝爾。
凱蒂貝爾正是原著第六部裡,被一條項鏈迫害了的那個女孩。
她和她的朋友利妮現在是格蘭芬多的二年級學生,赫敏三人退出後,她們在學習小組裡負責聯絡。
而這一次,羅恩同樣把壞主意打到了凱蒂貝爾身上。
羅恩讓盧修斯從翻倒巷裡買了一條項鏈。
盧修斯寄來羅恩拆開包裹時,眼神銳利的掃過項鏈:“被詛咒的蛋白石項鏈…只要用肉體觸摸就會遭受詛咒!已經殺了19個麻瓜!”
羅恩有些神經兮兮的把項鏈小心翼翼地包起來,學習小組的下次聚會定在了明天,也就是周日下午。
“哈利波特……”
羅恩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第九個魂器,絕對不會放過!
與此同時,校長辦公室。
鄧布利多坐在椅子上,挺直的腰背卻沒有靠在天鵝絨靠背上。
鄧布利多低著頭,一心一意的翻閱辦公桌上的一冊古書。
紙頁泛黃,字跡斑駁。
訴說著久遠的年代。
鄧布利多的雙眼始終盯著紙頁,旁邊還有厚厚的摞成高樓般的大筆記本。
他看了七天七夜。
魔法史、巫師史。
鄉間怪談。
中世紀傳說。
透過紙頁上有些模糊的花邊字跡,鄧布利多好似看到了當年兩個才華橫溢、驕傲如金般的少年。
“後代的巫師,感謝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而我們所做的一切,實際上是為了更大的利益!”
當初懷著這樣的抱負,鄧布利多和夥伴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魔法記錄下來,把全世界發生的怪事刻在腦子裡——以後去踏足,親眼目睹、破解。
鄧布利多感慨的搖了搖頭,這些筆記的由來已經不可追憶……卻不小心牽動到了僵硬的脖子。
等等!
鄧布利多酸澀的眼睛捕捉到了一行字。
GG:“……世界上最早的精神病院裡逃出來一個古怪的病人——他的房間裡,準確的說是床下——塞滿了病人,他們身上無一例外插著黑棒、嘴裡塞著石頭、頭顱被割去——用髒兮兮的黑布扎成了腦袋塞進脖子裡。”
(忙碌的一天,更新稍微遲了一點點,兄弟們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