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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諸天做土匪》第99章 【後腦杓幾角】
  第99章 【後腦杓幾角】

  【淦!預計隻封第九十三章,沒成想,九十二也給封了。】

  【剛剛睡醒,正在修改細節!】

  徐鳳年終於遵從兄長徐千秋之命,履行承諾,開始練武。

  練武,以往本是他最為不屑之道,如今卻要撿起來。

  非但要練,而且兄長徐千秋的意思,必須練出點名堂來,天下十大高手,必佔其一席之地。

  老魁雖已入北涼王府,卻有言在先。

  他有些私事兒需要處理。

  本該前些日子離開,卻又推遲了不少時日。

  一直留在府中,教徐鳳年練刀。

  寒冬之中,單臂提起繡冬,在院裡站上半個時辰。

  刀身不能斜,眼神不能偏。

  三個個時辰後,徐鳳年昏厥過去。

  那刀身,絲毫未曾偏移,更是未曾顫抖分毫。

  雙刀老魁愣愣看著倒在地上的徐鳳年,暗道此子有著大毅力。

  捏了捏那手臂,堅硬如鐵。

  老魁嘴裡嘖嘖稱奇,自己撿到寶了。

  這徒弟,收了!

  初時,老魁隻教些簡單刀法要領。

  練刀,與練槍差不多,可是個苦差事。

  非十日之寒,便可練成高手。

  早些時候,老魁想著,這娃兒畢竟錦衣玉食習慣了,如何也是堅持不了的,待他開口放棄,自己便離開了。

  卻不曾想,轉眼間,春去秋來,這娃兒毅力之堅,遠超他的想象。

  便是手心虎口起泡出血,亦不哼哧一聲。

  無數練武之人心中的聖地,絕世秘籍遍地走,聽潮亭便在眼前,觸手可及。

  徐鳳年卻始終未曾踏入半步。

  對於老魁安排的練刀基礎,亦只是苦練,從不問為什麽。

  對這個徒弟,他愈發滿意了幾分。

  相比較之下,那私事倒顯得不怎麽重要了。

  在湖底呆了幾十年,如今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初日練刀,恰逢大暑。

  之後便是立秋、白露、秋分、寒露、霜降……

  春去秋來。

  刀法要領,直刺、斜撩、豎劈、回掠。

  刺三千,撩三千,劈四千,掠四千。

  終於,徐鳳年練至掠四千之時,手中繡冬,無師自通,已能挽起些花團錦簇之花裡胡哨招式。

  加之任督二脈早已打通,這些時日苦練之下,內力愈發沉澱深厚。

  心中頓時有了信心,要找兄長徐千秋試刀。

  不找人,處處人。

  要找人,尋鬼人。

  最近這世子殿下也不知跑哪家青樓去了,一直不見人影。

  估計是趴在誰家花魁肚皮上起不來了吧。

  徐鳳年最近也知道了些什麽。

  兄長徐千秋,苦苦堅守童子身十八年,隻為練那古怪武功。

  如今武功大成,便已不再壓抑狼之本性。

  千秋閣之中,一個個丫鬟,已相繼被霍霍。

  如今更是外出覓食,已半月之久,未見其身影。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色膽包天的北涼世子殿下,跑到皇宮行刺離陽皇帝去了。

  前些日子,離陽皇帝再遭行刺。

  刺客絕殺距離,不過三步之遙。

  徐鳳年心中惡念道,只差一點,就可以吃席了,皇宮的夥食想來應該不差。

  每年行刺之人,如過江之卿,數不勝數。

  徐鳳年之所以能夠記住這一樁,皆因其中帶著桃色緋聞之緣故。

  據說,后宮被擄走了一位愛妃。

  如此武功,如此膽識,如此色膽包天,徐鳳年第一時間就想起了自己兄長徐千秋。

  難怪最近不見人影,大概是做梁上君子去了。

  只是……

  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待自己刀法大成,也去試試。

  立冬之後,是大寒,聽潮湖又開始結冰了。

  這日,徐鳳年被雙刀老魁帶著,準備潛入湖底練刀。

  腳尖輕點回廊甲板,騰空而起,落於湖面冰塊中央所在。

  冰面極滑,在此練刀,事半功倍。

  日複一日,又過半旬,還是不見兄長徐千秋蹤影。

  徐鳳年刀法進步神速,內息源源不斷,已至二品巔峰,為一方小宗師。

  心中愈發自信。

  或許仍不是兄長徐千秋之敵,但是,撐上一招,想來也改把握十足。

  每每此時,老魁笑而不語。

  年輕人呐,終究還是太年輕,心浮氣躁。

  那小子若是好對付,老夫也不至於……

  刀法尚未登堂入室,便想挑戰那深不可測的瘋子,罷了,有時候撞一下南牆也不錯。

  畢竟是親兄弟,情況再壞也不至於傷及性命。

  冰面之上,徐鳳年已漸漸能夠行走自如,揮刀行雲流水,再不會跌得七仰八叉。

  今日,便是進入湖底,閉息練刀的日子。

  照往常一般,兩人來至聽潮湖。

  欲破冰而入,進入湖底。

  忽然,老魁猛地拉住徐鳳年手臂,將其拽回身後,雙目凝重,看向湖中,道:

  “今日這湖,有古怪!”

  兩人蹲下身子,細細看去,果然,湖面之上,一些細小冰碴子,有序跳動著。

  湖底之下,似有千軍萬馬,奔騰而過。

  震動越發強烈,頗有火山爆發,海嘯山崩之勢。

  湖面之上,裂縫叢生,交橫雜錯。

  聽潮亭三樓,白狐臉放下手中書籍,來至回廊。

  手中摩挲著腰間春雷刀柄,繡冬已被徐千秋借走。

  雙目微微眯起,望向湖中。

  頂樓,枯槁老人扶欄而望。

  大柱國見其全神貫注,再次偷偷將手伸向其腰間酒葫蘆。

  沙啞聲音,嚇了他一個激靈道:

  “若是千秋破冰而出,正見你偷酒喝,你說,他會不會大義滅親?”

  大柱國嘴角一抽,那還用說,大義滅親不至於,把腿打斷,倒是極有可能。

  “我只是見你這葫蘆頗為精致,想要瞧瞧罷了,我堂堂北涼王,稀罕你這點滴之酒?”

  話雖如此,一如既往強硬,卻止不住提及“酒”字時,喉嚨有咽不完的口水。

  堂堂大柱國,已一年之久,滴酒未沾。

  憋得難受!

  現在看什麽,都覺得像酒。

  聞什麽,都是酒香。

  早些時候,還能喝些茶,自欺欺人,那味道,與酒無異。

  這一年下來,卻覺得,正常人,誰喝那馬尿味玩意兒。

  還是酒好喝!
  有這心,卻沒這膽。

  天地良心,治療腿傷之始,他真再沒飲酒。

  但是那日,徐千秋潛海湖底閉關之前,竟然先揍了他一頓。

  說了,不打,不長記性。

  摸著後腦杓幾角,便收起飲酒念頭。

  叮囑再三,不可飲酒。

  三月之久,如今臉上的淤青,終於消退了很多。

  後腦杓的幾角,卻未曾痊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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