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暗號的解讀,阿姆等人基本鎖定炸彈犯所預告的,是要在下周六的少網決賽上搞事,並且得知對方自稱“普拉米亞”之後,由美決定親自進行秘密調查。
畢竟“普拉米亞”這家夥,並不是基德那種表演型的犯人,手上人命無數,大張旗鼓地調查、準備,可能會刺激到他。
此前普拉米亞在進行爆炸刺殺的時候,也絲毫不在意將無辜者卷入,屬於十分危險的凶犯!
在柯南的暗中引導下,由美決定先確認對方的動機,以此來判斷,犯人究竟是不是普拉米亞本人。
之後再暗中加強決賽現場的安保,並且做好災難預案……
而阿姆和小櫻、真宵,沒法一直在外面幫忙,周日晚上就先回了霍格沃茨,不過和大家約好,周六早上他們也會前往比賽現場。
……
回到霍格沃茨後,阿姆再次投入到了高強度的教學工作之中,越發覺得霍格沃茨的教學理念急需改進,否則太廢教授了!
不過這倒也不是鄧布利多的問題,本質上是這些小巫師的家長、尤其是“純血”的那些混蛋,一個個自視甚高,自家孩子的每一科、都必須要“學校最好的老師”來負責教學……
“魔法史課”這種倒是無所謂,其他主課上,鄧布利多敢分別教學,立刻就要收到一大堆“吼叫信”和彈劾——你是什麽強大巫師,這時都不好用。
至於一二年級的小巫師,是不是真的需要斯內普、麥格這種教授來教導?
這種問題問出來,他們的家長也只會回答——十分需要。
比如現在、周三的中午,阿姆就因為昨天、周二的時候,代了一節一年級魔藥課,正在和斯內普一起,在校長室裡挨批鬥。
甚至還是佔用午休時間……
“親愛的斯內普教授,能乾的阿姆老師,你們知道昨天我收到了多少吼叫信嗎?”鄧布利多倒也不嚴厲批評,只是不斷地向他們抱怨。
吼叫信,一種用取自“爆音怪”的素材,所書寫的特殊的信,會播放出巨大的聲音。
“一年級的課程而已,那些家長太緊張了……是不是那個馬爾福的家長帶頭搞事情?校長你放心,交給我兩個月,絕對讓他們小鞋穿到來給你送禮。”阿姆憤憤不滿地說道。
“哦,我的蕾冠王,阿姆老師請你吃點零食冷靜一下。”鄧布利多立刻做出一副頭疼的樣子。
魔法學校的背後營運邏輯,本質上就與聯盟的學校不同。
聯盟的那些學校,無論私立公立,多少都有聯盟的補貼,屬於是“公共教育”、“為普通家庭提供支持”的福利性質。
魔法學校本質上是一群巫師,聯合搞出來的培養下一代的地方——巫師本來就是小圈子,可以說每個巫師家庭都是“校董”。
也就只有那些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師的父母,會對魔法學校客客氣氣。
巫師界的魔法部,之所以樂於維持魔法學校,也是為了減少內部矛盾。
畢竟如果是按照古代傳承的方式,大家都關起門來,自己教自己的後輩,且不說是否利於巫師界的發展,更糟糕的是,巫師們會更加孤僻、到時內部矛盾便更不好調和。
而有一個魔法學校的話,基本上一個地區的巫師,在少年時代,就都是在同一所魔法學校上課。
的確這樣一來,巫師界內部矛盾少了很多——當然,伏地魔那種生性的家夥除外,一起上學也無法平複他的戾氣。
總的來說,魔法部也好、霍格沃茨也好,是求著大家將孩子送來……
故而在家校關系上,與聯盟的學校完全不同。
斯內普這時也說道:“是我讓他代課的,這可能是個錯誤。”
這時斯內普也聽說了,阿姆在課堂上狠狠批評了庫洛裡多的學生,所以才會這麽快就有投訴信送過來。
“別這麽說,斯內普教授,你周二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下午我看你還受了些傷。”阿姆立刻幫斯內普辯解。
不過,對此斯內普只是板著張臉瞪著他,仿佛在讓他閉嘴。
周二的時候,上午前兩節是五年級的課程,下午最後兩節是六年級的課程,這些課程斯內普是自己去上的……雖說阿姆覺得,都交給自己也沒什麽問題。
也就是在上午上完五年級的課程後“失蹤”,中間一年級、四年級的四個課時的魔藥課,是阿姆代課。
之後在最後上六年級的課時,阿姆發現他受傷了……
鄧布利多這時看了斯內普一眼,心裡隱約猜到,他去做什麽了——十有八九是去“魔法石”那裡闖關!
不過鄧布利多布置的魔鏡,並沒有被驚動,可見斯內普是在前面某一關就被攔住。
鄧布利多這時也並沒有明說,只是搖了搖頭道:“抱歉,西弗勒斯,你的助教可能要休息一段時間,阿姆老師,之後你停課一周。”
鄧布利多平時私下裡就稱呼“西弗勒斯”,剛剛只是故意稱呼“斯內普教授”,以示莊重。
“停課一周?天呐,這真是……太遺憾了,如果經常這樣懲罰我,我想我會崩潰的,這一定會讓我銘記教訓。”阿姆立刻表達了自己的遺憾,之後看向斯內普道:“抱歉,西弗。”
“閉嘴,沒人允許你這麽稱呼我!”斯內普呵斥了一句。
“好的,西弗勒斯。”阿姆稱呼了全名。
斯內普一口氣沒提上來——如果阿姆直接稱呼他名字,他肯定像剛剛一樣炸,可是阿姆先稱呼“昵稱”,再變成全名,一下子感覺就可以接受……才怪!
斯內普還要說什麽,不過鄧布利多這時則是打斷道:“所以阿姆老師,你最近沒什麽課程,就多幫忙一下校慶晚會的事情吧。”
“好的,其實多幫忙一下魔法石收容的事情也可以……”
因為【魔法石】據說能煉製出長生不死藥,所以阿姆從不掩飾自己的感興趣。
“嗯,幫我把門帶上。”鄧布利多和藹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