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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諸天有角色》第2756章 耿直男孩許新年,白嫖搬運許七安,
  第2756章 耿直男孩許新年,白嫖搬運許七安,
  片刻後,書童領著許七安和許新年進入雅室。

  “學生見過老師。”

  李慕白和張慎對視一眼,對許七安的到來既意外又欣喜。

  “坐吧!”

  張慎點點頭,很有師長的風范,威嚴的說道。

  “寧宴,你來學院,是因為有佳句要給為師鑒賞?”

  李慕白臉上也是露出笑意,帶著幾分期待之色,試探性的問道。

  許七安搖了搖頭,他此次來是求助的,許七安不愧是穿越者,即使不主動惹禍,也有麻煩找上門,明明周立父子都被許子聖扳倒了,按理說許七安生活應該安逸了,但是就是這麽巧合,他帶著自己想要骨科的堂妹逛街的時候,又得罪了一位當朝大員之子。

  “學生來此,是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許七安將自己的來意告訴兩位老師,說明自己如今正處在危險之中,所以想讓將家中的女眷暫且住在雲鹿書院中。

  “這?”

  李慕白看了眼同樣面露難色的張慎,遲疑了一下,滿是無奈說道。

  “書院禁止外人留宿,這是規矩。”

  讀書人最講規矩,許七安剛要求,便聽堂弟許新年這個耿直男孩說道。

  “長公主不也時時住在書院之中嗎?”

  張慎搖搖頭,規矩是對普通人說的,長公主那是元景帝的長女,皇室中人,書院的規矩自然對其不起作用,
  “長公主那是何等身份?”

  許新年點點頭,不改自己耿直的性格,一如既往的不會說話,一針見血的說道。

  “書院禁止外人留宿,除非皇親國戚。”

  許新年這愣頭青即使面對自己的老師張慎,依舊如此毒舌,一句話就讓在場的三位大儒都氣笑了,不知如何反駁。

  許七安差點笑出聲,他對自己這個不通世事耿直堂弟的毒舌深有體會,平日裡沒少被他刺激的滿腔怒火,卻又不知該如何發火。

  李慕白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同樣苦笑的張慎,語含深意的說道。

  “謹言兄,你這學生,我倒有點期待他將來踏入立命境。”

  李慕白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許新年這種性格如果真的踏入了三品立命境,那就真的太恐怖了。

  張慎嘴角一抽,將腦海中浮現的恐怖畫面甩了出去,不敢再繼續想象下去了。

  唯有陳泰笑吟吟的審視許七安,突然插嘴說道。

  “你就是許寧宴?”

  “正是學生。”

  許七安身上穿著儒衫,寬大的儒衫被健壯的肌肉撐得緊繃,沒有一點兩袖飄飄,衣袂翻飛的讀書人的風采和審美,就像是大人穿了一個孩子的衣服,十分別扭。

  “聽說頗有詩才,不如這樣,如果伱能現場作出一首讓我們三人都滿意的詩,老夫就做主,讓許府女眷暫住書院,並保她們周全。”

  陳泰準許許家女眷留住學院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最後一句,保她們周全,這才是許七安兄弟倆來此的目的。

  許新年臉色微喜,扭頭看向堂兄,連忙督促道。

  “大哥!”

  許新年既欣喜又忐忑,作詩不難,每個讀書人都能作出工整的詩詞,難的是讓三位大儒滿意。

  這很難嗎?這太難了。

  “寫詩?你們這是逼我白嫖你們?”

  許七安心裡暗喜,作為文抄公,有著華夏無數風流人物在背後撐腰,他自信心十足,只是他卻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斟酌了半晌,才裝作勉強的說道。

  “率性作詩,還是固定題材。”

  三位大儒彼此交換眼神,想起了剛剛談論的事情,張慎和許家兄弟關系最親近,率先開口道。

  “勸學!”

  “果然不可能率性作詩,否則,我分分鍾再拿出一首千古絕唱!”

  許七安心裡歎息一聲,同時松了口氣,因為這題沒有超綱,他那點文學底蘊還能應付。

  勸學二字,最先讓許七安想到的是高中讀的《勸學》,但既然是詩,那這篇古文就不適用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許七安腦海裡,緊接著浮現這句淵源流傳的勸說詩。在勸學相關的領域裡,論知名度,能與它相提並論的不多。

  許七安剛想決定用這首詩白嫖三位大儒,忽然想到了雲鹿書院兩百年來的處境,仕途不順,受到了朝廷的排斥,每一個科舉中了進士的學子都被排擠在了朝堂的邊緣地帶,這首詩不太合適。

  “這首詩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宋朝皇帝寫的?裡頭摻雜著功名利誘的味道,而雲鹿書院畢業的學子向來仕途艱難。”

  “辭舊考中舉人時就感慨過,不知道將來會被外放到哪個窮鄉僻壤,我抄這首詩,不是戳雲鹿書院的心窩子嘛,適得其反!”

  許七安久久沉默,許新年見此,眉頭愈發緊皺,三位大儒裡,張慎和李慕白一直期待著,陳泰則笑眯眯的喝茶。

  許七安收回思緒,只能另外換一首詩了,對著三位大儒拱手道。

  “學生獻醜了,辭舊,替我磨墨。”

  新年辭舊,許新年的字和名倒是極為相合,他找到筆墨紙硯,擺在桌案上,親手替堂哥磨墨,一手持筆,一手挽袖,筆尖在墨汁裡蘸了蘸,扭頭示意堂哥接筆。

  許七安對自己那一手狗爬一般的字,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不願在三位大儒面前獻醜,表面擺出讀書人指點江山激昂文字的姿態,說道。

  “辭舊,你為我代筆。”

  許新年點點頭,沒有推辭,嚴陣以待,屏氣凝神,在案前正襟危坐,神色肅穆莊重。

  “三更燈火五更雞。”

  “正是男兒讀書時。”

  “黑發不知勤學早。”

  “白首方悔讀書遲!”

  許新年聞言起筆,洋洋灑灑,寫的極為工整,放下筆凝視著宣紙上字跡清俊的七言,雙眼燦燦生輝,臉色略顯激動。

  屋內短暫寂靜,許新年體會著這首詩的余韻,三位大儒疾步走到岸邊,沉默的盯著宣紙,無聲的盯著。

  長須蓄到胸口,一身黑袍的陳泰,目光閃爍。

  “好詩啊,寧宴果然有絕世詩才。”

  李慕白用力擊掌,他神色異常興奮,既有讀書人看到一首好詩時的驚喜,又有學院學子看到此詩後會作何反應的期待。

  張慎沒有點評,看著許七安的目光,愈發的欣賞和自得,好像對方真的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學生。

  “文字樸素,卻意味深長。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謹言兄,還記得我們年輕時在學院求學的日子嗎?”

  陳泰品味著這首勸學詩,隻覺得入木三分,回味悠長。

  張慎愣了愣,回憶起了前半生求學的景象,悵然若失,無比感慨的說道。

  “這首詩說的不就是我們那時嗎,我年少時家貧,每天只能吃兩個饅頭,時常半夜裡餓的饑腸轆轆,強撐著挑燈苦讀。”
    李慕白臉上帶著幾分怨色,眼睛瞥了一眼張慎,幽幽道。

  “這就是你三天兩頭偷我雞卵的理由?”

  張慎聞言有些尷尬,隨即惱羞成怒,在兩位弟子的注視下,強行狡辯道,
  “讀書人的事,怎麽能叫偷。那是借,我後來不是還你了嗎。”

  李慕白吹胡子瞪眼,有些不忿,那能一樣嗎,年少時他家境也不好,雞卵就是他能吃到的最好的美食,卻被張慎偷吃了,怒道。

  “貧苦時一枚雞卵,不啻於如今千金萬兩。”

  陳泰乾咳一聲,打斷兩位好友的爭吵,提醒他們兩人收斂一下,還有小輩在呢,注意一下形象,然後轉頭望向許新年,說道。

  “辭舊,春闈之後,不管名次如何,你都有出仕的資格,有考慮過將來嗎?”

  陳泰忽然切入正題,讓眾人有些不適,張慎和李慕白紛紛閉嘴,下意識的為許新年謀劃。

  陳泰看了兩個欲言又止的大儒,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大包大攬的說道。

  “通常來說,先留京後外放,是官場升遷正途。我雖不為官,但在大奉官場有幾分臉面,倒是可以為你謀劃留京。”

  身為老師的張慎聞言,臉上立刻眉開眼笑,連忙對弟子說道。

  “如此甚好,辭舊,還不快謝過陳兄。”

  “不必不必,如果真要報答,老夫確實有個想法。”

  陳泰笑著擺擺手,臉上露出幾分老謀深算的狡黠之色,眸子看向了一旁的許七安。

  聽著老友的話,張慎和李慕白覺得哪裡不對勁,沒人說要報答你啊。

  陳泰才不管兩位老友的臉色變化,眼睛微微眯著,透著笑意,語重心長的對許七安說道。

  “寧宴啊,你是塊璞玉,想要成材,尚需雕琢。這兩老匹夫活糙的很,不如你就轉投老夫門下吧。”

  “滾,無恥老賊。”

  李慕白和張慎聞言,立時勃然大怒,他們就知道陳泰這個老匹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沒安好心,居然當著他們兩人的面,就開始挖牆腳,而且是要吃獨食,實在是太可可惡了,交友不慎!
  許七安抓住機會,臉上露出了求教的神色,立刻說道。

  “兩位先生,寧宴確實有問題請教。”

  今天來雲鹿書院,許七安就是打算來白嫖的,將自己遇到的一些難題拋了出來。

  “學生卡在煉精境很長一段歲月,因為身無功勳,家裡貧苦,始終沒有資源和機會踏入練氣境。”

  許七安九十度彎腰作揖,臉上露出了期盼的神色,向兩位大儒求助。

  “請先生幫我開天門。”

  這是許七安來書院的第二個目的,他之前將一部分化學知識傳授給了司天監的弟子,得到了三件法器,倒是可以用來換取開天門的銀子,但那樣一點都不快樂,許七安是個追求快樂的人,能省則省,就喜歡白嫖的感覺,不花錢就能辦到的事情,為什麽要賣法器,留著護身它不香嗎?

  張慎聞言搖頭,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說道。

  “你這是病急亂投醫,我等修的是儒道,怎麽幫你開天門?武夫氣機如何體內循環,怎麽走經脈,這是你們武夫才知道的事。”

  體系之間的差異比許七安想象的還大,他臉上有些失望,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學生不明白,既然開天門需要煉神境以上的高手幫忙,那最開始的人是怎麽開的天門?”

  許七安實在是不願意出這筆錢,畢竟這錢留著他去勾欄聽曲不好嗎,他這段時間沒少去勾欄瓦舍聽曲,欣賞這個世界的絕美藝術,花費不小,需要節省,畢竟該花花,該省省,許七安就是如此精打細算的人,不願做那冤大頭。

  “難道你覺得武道之路,是某個人開創的?或者是一蹴而就的?”

  李慕白端著茶杯,低頭啜了一口,眼睛看向了許七安,目光中帶著幾分古怪,像是看傻子一樣。

  許七安聞言,稍稍一愣,隨即就醒悟過來了,搖搖頭,表示自己之前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每一個修煉體系,都是經過一代又一代的人努力實驗,才千辛萬苦開辟出來的。也許最開始,煉精境就已經是巔峰,有人機緣巧合之下,開了天門,於是練氣境便成了武道的巔峰。經年累月,才形成完善的武道體系。”

  李慕白放下了手中茶杯,臉上露出了欽佩之色,如果沒有這些先輩開辟道路,不畏生死,不懼艱難,哪裡有人族如今的盛世,早就成為了妖族的食物口糧,活的無比艱苦淒慘。

  “機緣巧合?”

  許七安捕捉到了關鍵詞,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對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一知半解。

  “煉神境高手幫忙開天門是最安全最便捷的方法,但這不是唯一。”

  這回是陳泰接過話題,微笑的解釋道。

  “嬰兒誕生時,含著一股先天真氣,隨著年歲增長,天門閉合,先天真氣藏於體內,要想重新掌握這股氣機,就得把閉合的天門再度打開。”

  許七安點點頭,人食五谷雜糧,產生雜質,堵塞了天門,也堵塞了氣機的運行,這些理論知識二叔許志平以前也教導過他。

  “方法有許多種,除了耳熟能詳的開天門之外,還有兩種方法,第一種就是吐納法。”

  “吐納法需要自幼修習,日日泡藥浴,洗滌經脈,貫通天門,十幾年下來,耗費金錢無數,這法子已經被淘汰。”

  “第二種方法,是借外力打開天門,也是最初的前輩們采用的笨法子,比如吞妖丹。”

  “妖丹是妖族道行精華凝聚,內蘊磅礴能量,吞了妖丹,磅礴的力量會強行打通奇經八脈,但因為無法控制,所以是九死一生的法子。”

  原來如此,許七安心中升起了明悟,前方道路的迷霧已經消散,這次雖然沒有白嫖到手,但也算白摸了一把,他也不虧了,許七安心中暗自感激,連忙道謝。

  “學生謝先生們授課,指點迷津。”

  瞧瞧,又謙遜又禮貌,說話又好聽,三位大儒笑著撫須,對許七安的表現都極為滿意。

  聖人學宮位於書院中央的位置,又叫聖人廟,裡面供奉的是那位開創儒道的千古第一人,聖人學宮外,青石板鋪設的大坪,足以容納雲鹿書院所有的學生。

  書院院長每年春闈秋闈之際,便會在此地召集學子,慷慨激昂的動員學子努力讀書,考取功名,為社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大坪上有一塊紅漆斑駁的矮牆,牆面粘著一層剝不去的紙層,這面牆是雲鹿書院的公告欄,用來張貼書院先生們的文章、詩詞、字畫,以及學子裡偶爾出現的優秀作品,再就是書院的一些告示。

  兩名書童來到告示前,一人手捧卷紙,一人在告示牆上塗抹米糊,然後合力展開一人高的巨幅紙張,貼在告示牆上,這樣的舉動立刻引來了周邊學子的注意,尤其是那張一人高的巨幅紙張過於矚目。

  “什麽東西貼出來了?走,過去看看。”

  “咦,不是文章,好像是詩,那有什麽好看的。”

  “紫陽居士離開學院後,咱們學院裡的先生和大儒們,寫的詩看與不看都沒區別。”

  邊說著,學子們三三兩兩聚到矮牆下,注視著新帖的巨幅紙張。紙張上的字跡龍飛鳳舞,力透紙背,轉筆和撇捺之間,透出一股凌厲之意。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慚愧,慚愧啊。秋闈之後,我便再也沒有挑燈夜讀了。”

  “這首詩乍一看樸素平常,卻揭示著深刻的道理,發人深省啊。”

  “哪裡樸素平常了,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大道至簡,至理名言盡在其中。”

  “白首方悔讀書遲,我以前太多松懈了,沉迷手談、遊山,放在讀書上的精力越來越少,看到這首詩,我才意識到將來絕對會後悔的。”

  “這首詩出自哪位大儒之手?”

  越來越多的人擠在矮牆下,抬頭看著牆上的詩,當情緒沉浸其中後,對這首勸學詩產生了極大的共鳴。

  第一聯所描繪的景象,讓學子們汗顏。盡管讀書也盡心盡力了,但誰能做到三更燈火五更雞?可這不是虛言,因為確實存在這樣的例子,學院的大儒和先生們,時常以自身例子告誡學子。而學子中個別非常刻苦的,也是這般熬夜苦讀的。

  此時,許子聖也進入了雲鹿書院,立在矮牆前,看著這首熟悉的古詩,嘴角微微翹起,目光一轉,看向了另一邊角落,三位大儒和許七安兄弟倆正站在那裡,觀察著學生們的反應。

  “許七安看樣子,混的不錯,文抄公的事業乾的有聲有色,如果進入一個可以修行詩詞力量的儒道世界,說不定可以直接靠華夏詩詞成為儒道聖人!”

  “只是這個世界,詩詞不能直接化為力量,儒道修行需要智慧學識,只是抄寫一些詩詞文章,並不可能讓他的修為提升半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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