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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暴君相伴的日子》第345章 燃燒的大帝之魂
  朱棣的要求……

  當然很快得到滿足了。

  脫脫迷失又不是什麽很有節操的的人。

  他連立陶宛都能投何況大明,見識過明軍戰鬥力之後,他對跪在朱棣面前毫無心理負擔。

  當然,關鍵是他現在真的基本上可以說輸光了。

  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了,他現在真就是個喪家犬一樣。

  此前他和維陶塔斯聯軍進攻別兒哥薩萊,後者不僅僅帶著立陶宛軍,還拉上了波蘭甚至條頓騎士團,最終與忽格魯特和也迪該聯軍在第聶伯河一條支流決戰,但結果卻是慘敗。維陶塔斯損失慘重,幾乎僅以身免,脫脫迷失也失去了絕大多數部屬,而且維陶塔斯因為輸的太慘,也徹底斷了繼續干涉金帳汗國內戰的念頭。

  徹底失去支持者的脫脫迷失隻好東逃。

  他是白帳汗。

  理論上白帳汗的封地就是西伯利亞和部分哈薩克。

  當然,最初的。

  金帳汗國也就是術赤兀魯斯,但實際是術赤的兒子拔都建立,可術赤又不是就拔都這一個兒子,實際上他十幾個兒子。

  長子斡兒答為白帳。

  小兒子昔班為青帳或者說藍帳。

  至於剩下那些亂七八糟的兒子們也都有自己的封地,但理論上都臣服作為術赤兀魯斯繼承人的金帳汗,但金帳汗這個位子卻不是拔都系獨享的……

  事實上拔都的繼承人兒子撒裡答和也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孫子的兀剌黑赤全都死的不明不白,真正繼承的是他弟弟別兒哥,當然,前面那倆死的不明不白的傳聞的確是別兒哥乾的。

  黃金家族嘛!
  不自相殘殺還叫黃金家族?

  這屬於傳統,地道的黃金家族傳統,而且還牽扯信仰問題,撒裡答是信基督教的。

  之後的金帳汗國倒是回到拔都兒子禿罕一系手中。

  這樣一直到一三六幾年,拔都系的別兒迪別弑父奪位,又被弟弟忽裡納所殺,忽裡納又被另一個弟弟納兀魯斯所殺,斡兒答系的白帳汗乞迪兒帶兵上洛討逆又殺了納兀魯斯,以白帳汗奪金帳汗位,但很快被他自己兒子弄死。再這之後金帳汗不停換,任期一年都屬於長的,比五代十國還亂,但權臣馬麥掌握了權力,所以大汗隨便換,權力還是他的。

  實際上基本也都是他換的大汗。

  至於脫脫迷失和兀魯斯汗實際上是術赤十三子禿花帖木兒後代。

  整個金帳汗國打成一鍋粥,拔都系,斡兒答系都死的差不多了,術赤其他系的後代們當然要趕緊行動起來,原本領地在裡海東岸的禿花帖木兒後代兀魯斯自稱白帳汗,但他應該是一個祖父的兄弟,也是脫脫迷失的爹反對,然後被他弄死了。再之後就是兀魯斯以白帳汗奪金帳汗位,白金兩帳再次合並,但他的控制區還是以東方為主,西邊還是馬麥掌握,這個金帳汗還得聽馬麥的,不過理論上白金兩帳合並。

  但他被帖木兒支持脫脫迷失打敗然後被殺,脫脫迷失一鼓作氣,又把馬麥弄死了,白金兩帳真正合並。

  然後帖木兒不幹了。

  畢竟這樣的金帳汗國就對他構成威脅了。

  最終脫脫迷失又和帖木兒翻臉。

  然後帖木兒又扶持忽格魯特和也迪該。

  前者是兀魯斯汗的孫子。

  而後者則是諾蓋草原的領主,但不是黃金家族,而是出身克裡米亞的一個依附部落,他是後來沙俄豪門尤蘇波夫家族的老祖宗,這個家族算是沙俄最富有的貴族,後來拉斯普廷就是被他們家弄死的。

  “所以,目前的金帳汗國,就是這個人說了算?”

  朱棣問道。

  “對,就是他。

  我之前就得到消息,忽格魯特因為喝酒太多死了,也迪該立忽格魯特的兒子為新的金帳汗,他背後有帖木兒的支持,在金帳汗國實際說了算。

  汗王若要進軍別兒哥薩萊就只能從他的領地過去。”

  脫脫迷失趕緊用蒙古話說道。

  他這時候已經正式歸順大明,燕王暫時以大明在西域最高長官,另外還兼著泰西經略使的身份,暫時承認他金帳汗的身份,畢竟大汗這個身份,在大明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實際上大明允許鬼力赤等人都可以稱汗,所以草原上現在一堆的汗。這屬於他們內部的尊稱,沒有任何權力象征,另外原本象征蒙古大汗身份的九斿白纛,這些人也都有,一個汗一個,算是大明皇帝禦賜的儀仗,至於在朝廷的官職這個另外再說。

  所以他現在相當於大明附庸,然後遭遇內部叛亂,自己無法解決。

  但皇帝當然要為他主持公道。

  幫他平定叛亂。

  讓他重新回到別兒哥薩萊,繼續以金帳汗的身份臣服大明。

  不過白帳汗的地盤,早就已經畫在了大明版圖上,所以他需要以金帳汗的身份,將所屬的烏拉爾山和烏拉爾河包括裡海以東所有土地獻給大明,對此他沒有任何猶豫,畢竟有東歐平原誰喜歡西伯利亞啊,至於裡海以東早就已經被帖木兒搶去了。

  又不是他的。

  慷他人之慨而已。

  另外還有一部分實際上是諾蓋草原的,但那是也迪該的地盤。

  大明討伐也迪該……

  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啊!
  “不對吧,難道你是穿過他的領地逃到東方的?”

  朱棣說道。

  然後他很深沉地看著脫脫迷失。

  “呃,汗王,其實從這裡向西還有一條路可以穿過群山,不過這個季節很快就要下雪,那時候無法行軍,走南邊至少溫暖些。”

  脫脫迷失說道。

  他原本還想隱瞞一下呢!

  “就這些?”

  朱棣說道。

  突然他的手中多了一支短銃,然後直接頂在脫脫迷失腦袋上。

  “我可以幫你,但你得誠實。”

  他說道。

  脫脫迷失深吸一口氣。

  “汗王,走這條路倒也不是不行,再向西穿過群山,就是喀山城,那裡是保加爾人的,但也是效忠我的,不過我說的季節不對很快就會冰封也是實情,那裡和這裡差不多寒冷。”

  他說道。

  “現在開始西進,冬季到來前能不能到喀山。”

  朱棣說道。

  “不用那麽久,以騎兵奔襲,最多一個半月。”

  脫脫迷失壓抑著激動說道。

  很顯然他也意識到了,他們完全可以完成一場超遠距離的奔襲。

  “那麽從喀山到別兒哥薩萊還需要多久?”

  朱棣說道。

  “一個月,快些二十多天,但咱們需要立刻攻破別兒哥薩萊,那裡雖然比喀山暖和的多,但冬天依然很冷,比河中要冷的多,迅速攻破別兒哥薩萊,然後佔據那裡用城內的糧食和牲畜等待春天。我能召集起兩萬騎兵,喀山的保加爾人會跟著我的,再加上汗王的,咱們可以有,五萬騎兵固守別兒哥薩萊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攻破。而且其他各部也未必願意為也迪該拚命,畢竟他就是個外姓,連黃金家族都不算,一旦失去別兒哥薩萊,就連那些臣服的也會造反。

  不過就是得小心帖木兒。”

  脫脫迷失說道。

  “帖木兒?”

  朱棣笑了。

  緊接著他看了看木裡。

  “告訴他,我們北上之前對帖木兒做了什麽。”

  他說道。

  後者立刻笑著告訴了脫脫迷失,之前帖木兒和朱棣的衝突,以及帖木兒是如何委曲求全,寧可讓手下寒心鞭打德依爾恰克也不敢惹怒朱棣。

  “汗王,那就剩下一件事了,您能迅速攻破別兒哥薩萊嗎?”

  脫脫迷失說道。

  “那是一座什麽樣的城市,城牆多高?”

  朱棣問道。

  “沒有城牆,別兒哥薩萊建在沼澤中,只有宮殿是城堡,規模極大,不過此前被帖木兒屠城並焚燒,如今人口倒不多,但房屋多數都在,都是夯土的,真要說防禦就是周圍的沼澤水網,另外還有城內密布的房屋。”

  脫脫迷失說道。

  “所以冬天都會凍成堅冰吧?”

  朱棣說道。

  “對,冬天所有沼澤水網全都凍結,別說是騎兵,就是載重的馬車都能通行,而我是他們的大汗,只要打敗也迪該,攻破他的宮殿,我能讓城內的人放棄抵抗。”

  脫脫迷失激動的說道。

  “那還等什麽,走,咱們去別兒哥薩萊。”

  朱棣恍如數百年後的保盧斯般躊躇滿志的說道。

  好吧,這座城市在幾百年後有個新名字。

  斯大林格勒。

  準確說是在斯大林格勒東南。

  只不過距離很近,算是這座城市的遠郊區。

  而楊豐知道這個消息時候已經是深秋了,不過不是在京城,而是在北平,他這段時間就是以主持開河工程為由在北方巡視,尤其是為開河配套的工業建設還有各地新作物的推廣,雖然玉米之類還不行,但地瓜完全可以了,土豆也可以搞些在北方的試點了。

  所以明年第一批在河北用苗床育秧的地瓜,就可以種植了,而且還是在冬小麥收獲後。

  一年兩熟啊。

  “臥槽,這魄力,不愧是被稱為大帝的男人,四千裡奔襲啊,他就沒考慮過手下士兵們能不能扛得住?”

  北平的燕王府內,楊大使驚歎道。

  他能這麽快知道這個消息,主要是朱棣沒有用西域的驛道,他在北上過程中沿著額爾齊斯河建立一系列驛站,在塞米伊接入瀚海的驛道,瀚海到朔方同樣有驛道,所以他給脫脫迷失請封並告訴楊豐自己西進突襲別兒哥薩萊的奏折被朔方那邊直接送北平,反正給楊大使和給朝廷也沒什麽區別,給楊大使更乾脆。

  “應該沒什麽問題,按照他這些年的行動軌跡,很明顯這個人和他的部下已經和遊牧騎兵沒有什麽區別,再說他手下本來絕大多數都是遊牧騎兵,估計他現在開拓之魂已經上頭了。而且他的行動看似冒險,但實際上並不是,有脫脫迷失的合作,至少他在秋明到喀山之間不會遭遇任何戰鬥,甚至還會獲得喀山一帶的支持。那裡主要是巴什基爾人,摩爾多瓦人,馬裡人等等,他們反而是以農業為主,沒有誰會保衛金帳汗國,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更願意跟著能進攻金帳汗國的人撈一把。

  朱棣最擅長的應該就是招撫這些人。

  而且喀山是從西伯利亞到北歐的貿易中轉站,那裡的人對東方也不算一無所知。

  再說還有脫脫迷失。

  原本歷史上很多年後,也迪該才打到秋明殺了他,也就是說在這之前也迪該始終沒有能力解決他。

  他的支持者還有不少,否則不會堅持那麽久的。

  這時候的金帳汗國已經在分崩離析的邊緣,也迪該無非靠著帖木兒撐腰,像他這種非黃金家族的權臣,金帳汗國的那些酋長們有誰會真心支持?他挨揍說不定都在幸災樂禍。”

  劉姐說道。

  當然,楊豐也就是感慨一下朱棣的大帝之魂,畢竟奔襲四千裡這種事情,還是真的很誇張的。

  但考慮到原本歷史上他孤注一擲奔襲南京的行為,其實也不算什麽,畢竟他那同樣也是奔襲兩千裡,而且之前掃蕩漠北的遠征,其實比這距離還遠,縱觀朱棣一輩子,他似乎就喜歡這種奔襲作戰。這種人應該屬於那種骨子裡就喜歡這種冒險,喜歡這種馳騁草原,向著未知目標狂奔,然後在沿途不斷留下一個個傳奇的。

  大帝就是大帝啊!
  至於他的成功或失敗,這個楊豐也沒太多興趣關心,畢竟朱棣再向西打下的地盤都是他自己的,按照朱棣和朝廷的約定,大明朝廷直屬只是安西等四都司而已,而昆陵都指揮使司的劃界,就是到烏拉爾山的,再向西不要了,他能打下來就是燕國的。而帖木兒控制的三都司,也隻限於高加索山脈,也就是波斯都指揮使司的北界,所以整個歐洲都是朱棣隨便征討的,有這麽廣袤的疆域,足夠滿足他那開拓之魂了。

  雖然金帳汗國這些地方的確地廣人稀,而且嚴寒,但也僅僅是這些地方,只要他到達別兒哥薩萊,就會知道他前方才是真正好地方,廣袤的烏克蘭平原就在他面前展開,他將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那就祝他好運吧!”

  楊豐很隨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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