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
海軍本部。
自從薩卡斯基當上元帥沒多久,就把總部搬到這裡,不可為不大膽。
不過取得的效果是顯著的。
也讓世人第一次認知到海軍已經改朝換代,當下是薩卡斯基在主導,采取的風格也將會是強硬鐵血的。
今天的海軍本部很熱鬧。
因為世界征兵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少實力強大的民間怪物,都開始陸陸續續來到這裡,他們將會被給予高位。
“這裡就是新海軍本部?”
海岸口。
荒牧看著戒備森嚴的那些堡壘,以及那些各司其職的海兵,由衷佩服薩卡斯基,說起來他的性格和主張都和薩卡斯基相似。
相比戰國時期那些血氣不足的海兵,如今的這些海兵光是精氣神就不一樣。
“我看到了正義的希望,你覺得呢,一生!”
荒牧轉頭看向走上來的瞎眼家夥,赫然就是一生。
他們是在軍艦上認識的。
都不需要交手,彼此就知道對方是強者,不出所料的話,海軍這次給予外界的兩位大將席位,將會是他們兩個的。
至少在荒牧看來,唯有一生能讓他忌憚。
而其他來征兵的人,根本就讓他感受不到危機感,其中或許也有強者,可是相比一生明顯是不夠看的。
“也許吧!”
一生沒有太過理會荒牧,而是杵著杖刀在一位少將的帶領下前往本部大樓,聽說海軍參謀長鶴將會親自接待他們。
“真是冷淡呢!”
荒牧也沒有生氣,聳聳肩就邁著囂張步伐跟在身後。
很快。
兩人就來到本部大樓的一層會議室裡,兩人剛坐在沙發上端起咖啡杯,大門就被推開,為首正是白發蒼蒼的鶴。
從這一舉動就能看出,荒牧和一生在戰力這一塊已經得到海軍認可,缺席的兩位大將也將會是兩人。
“歡迎兩位。”
鶴表現的很重視。
除了這兩人是未來海軍大將以外,還有那恐怖至極的實力,是完完全全有資格坐穩大將席位的,也得到了五老星的認可。
“哈哈哈~”
“海軍就由你來接待嗎?”
荒牧背靠沙發翹著二郎腿,顯得很不禮貌。
“暫時是由我接待兩位,至於最後的任命那是元帥的事情,不過你們需要等兩三天,因為我們的元帥正在掃除罪惡。”
鶴也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就在荒牧還想說什麽的時候,一直安靜的一生猛地抬起頭看向天花板,很快鶴、荒牧也察覺到了,所以很快三人就神色大變。
此時外面高空中。
赫爾墨斯從異空間走出來,憑空站立俯瞰著下方的海軍本部,紅底白瞳中盡是笑意,不出他所料薩卡斯基果然再次行動了。
他從法拉利那裡得到消息,薩卡斯基正帶著卡普幾個在foodvalten島襲擊白胡子海賊團,和他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所以他就來了。
只希望白胡子不要那麽輕易死去。
“來一起感受爆炸的魅力吧!”
從兜裡掏出五十多顆細小第一代小男孩,赫爾墨斯隨手向著下方的海軍本部灑去,在脫離手掌沒多久,肉眼可見的那些細小小男孩就開始膨脹起來。
一時間破空聲響徹在蒼穹上。
赫爾墨斯緊跟其後一腳踢出,形成通天徹地的嵐腳,緊追那些持續變大的小男孩而去,然後身影迅速拔高到一定高度,熟練的掏出影像電話蟲。
“不好。”
“敵襲。”
本部大樓內。
鶴有股不祥的預感,這一幕似曾相識。
可等三人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轟!!!
熾白光和熱出現,然後引起連鎖反應,最終化作一股無可匹敵的蘑菇雲,環繞著三道光環承上啟下,不斷膨脹再膨脹。
“怎麽回事。”
“不。”
無法想象的衝擊波從頭頂落下,那巍峨壯觀的建築在頃刻間化為飛灰,一些海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隨即被刺眼光芒包圍。
那一刻。
世界失去了聲音。
戒備森嚴的海軍本部正在逐漸消失,哀嚎與慘叫也全都定格在那一刻,一切都在扭曲著、消失著。
“耶夢加得。”
鶴歇斯底裡的聲音被爆炸淹沒。
她沒想到赫爾墨斯還敢這麽做,同時也將再次感受到死亡擁抱。
“怎麽感覺有些索然無味呢!”
“難道是這種缺德事做多了?”
安全距離外。
赫爾墨斯用電話蟲錄製著,看著不斷膨脹摧毀一切的大蘑菇,內心中的空虛感並沒有被填充多少。
也許不是第一次的原因吧!
“布魯諾,開門吧!”
打個手勢。
赫爾墨斯也懶得繼續待下去,就這樣進入異空間遠遁而去,他還要趕去foodvalten島看看,震震果實可不能丟失。
按道理白胡子海賊團應該可以堅持一天吧。
自己這時候過去正好撿漏。
搞不好能一鍋端。
赫爾墨斯想的是很美,可還是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白胡子是把自己賣掉,然後給馬爾科等人拖延時間呢。
這就注定戰爭會結束的很快。
不過面對海軍那麽強勢的陣容,白胡子這樣做是最好的辦法,相當於犧牲他一個救下了其他所有白胡子海賊團。
也是最有利白胡子海賊團的。
畢竟按照原有軌跡,白胡子本來在頂上戰爭時期就涼涼的。
“咳咳咳~”
“該死的,這就是獵人之皇嗎?”
“難道用的是古代兵器冥王?”
入眼之處硝煙滾滾。
一堆硝火廢墟中,一顆綠芽破土而出,迅速長大後成為人型,赫然就是荒牧。
不過此時荒牧有些心驚肉跳。
本來他不知道襲擊的人是誰,直到最後那一刻鶴吐口而出。
媽的。
當初馬林梵多被獵人之皇炸掉時,他還在想海軍為什麽沒有防備,如今看來能防備給鬼,等發現是攻擊都已經在頭上了。
同時他也感到心悸。
外界一直在傳言獵人之皇如何如何狂妄,如何如何深不可測,他都是帶著一絲輕蔑的,那是因為獵人之皇沒有遇到他。
可如今連面都沒見到,對方就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相比荒牧的五味雜陳,一生則神色嚴肅多了。
因為他和對方在黃金城戰鬥過,要不是獵人之皇去處理黃金帝了,搞不好他就涼在那裡,後面也險些被魔方人和開門人留下。
也幸虧自己跑得快。
只是沒想到這麽快就又相遇了。
吐掉口中的鮮血,他好像是受了點內傷,不過還好把身下的鶴護住了。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有荒牧和一生,所以很大程度分擔了鶴的壓力,才導致不會像赫爾墨斯摧毀馬林梵多那樣,鶴被炸的昏迷好幾天,險些死去。
當時可把卡普、澤法、戰國氣死了。
鶴在他們那個群體中可是個寶貝。
“鶴參謀,沒事吧!”
一生起身,擦掉口中的鮮血,看向四周荒蕪的一幕,很難想象前一秒這裡還是戒備森嚴的堡壘,可如今已經成為焦土。
依稀能看到一些燒焦的屍體。
“我沒事!”
鶴站起身。
看向周圍仿佛老了十幾歲,原本就蒼老的面孔一下子就更加枯萎,這一刻她再次迷茫起來,先前薩卡斯基取得的成就讓她看到海軍未來的希望。
可現在她不知道了。
這片大海上,還有誰能阻止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