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不會再糾纏你了
反正身邊已經有個時時刻刻都想殺自己的男主了,再多個未來大變態boss,好像也沒什麽,債多不壓身嘛。
更何況身邊帶著一堆不喜歡的徒弟,這個師尊真的好沒意思哦,譚庭這麽可愛的小正太,她真的好喜歡哦。
是什麽狠狠的動了?哦,原來是她的心動了。
譚庭還這麽小,還沒有成長成變態,她只要好好養,也未必就會成。
什麽?沒了反派boss劇情會崩潰怎麽辦?
害,劇情崩潰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誰在乎?
想到這裡,徐冬清也不糾結了,認真的看著已經被她幾句話給驚呆了的譚庭,再次問道:“你願意入我門下,成為我的第四弟子嗎?”
這段時間的相處,譚庭已經從詩曦那裡了解到了徐冬清的身份,知道如今能成為這種大能的徒弟是有多麽不容易,於是被這巨大的餡餅砸中的時候,他反而愣住了。
“我,我可以嗎?”他呆呆的看著徐冬清,害怕的絞著手指:“我什麽都不會,說不定天賦也不好,我,我怕給您丟臉。”
未來的反派大boss天賦不好?說什麽笑呢?
更何況,沒天賦就沒天賦吧,收你主要是為了逗樂解悶,有沒有天賦也無所謂。
想到這,徐冬清眉眼愈發柔和:“沒關系,我們有緣。”
譚庭一整個呆住。
“還愣著幹什麽呀,叫師尊啊!”詩曦見狀都急死了,連忙提醒還是傻站著的譚庭。
譚庭聞言瞬間跪下,朝著徐冬清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師尊在上,受徒兒一拜!”
徐冬清一臉的姨母笑。
很好,她以後的徒弟除了沒頭腦,不高興,小氣鬼以外,又多了個小可愛了。
今天也是快樂的一天。
心情舒爽了的徐冬清感覺藥都不苦了,傷口也不疼了,當天就能跑路了。
她當時傷勢太重,沒來得及將所有人都滅口,那些跑了的人回去肯定會通知,到時候麻煩來了,他們就跑不了了。
畢竟那個華服男人看著還挺有地位的樣子,他們本來就跟她與笪子晏,譚庭有仇,現在新仇舊恨一起算,肯定會更加恨她。
巴不得除之後快的那種。
徐冬清感覺很頭大,倒是不怕被包圍埋伏,以她的修為一心想跑路應該還是可以的,但後面還跟著好多拖油瓶呢。
雖然這些拖油瓶戲份一個比一個多,對比下來,只有她最容易死,但拖她後腿還是可以的,為了避免意外還是趕緊跑吧。
等去了宗門大會的主辦地就好了,這麽長時間了,另外兩位峰主應該也消氣了,徐冬清要是死皮賴臉的跟他們會合,應該沒什麽問題。
想到這裡,徐冬清越發覺得外面不安全,小心翼翼的捂著傷口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對著詩曦吩咐說:“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走。”
“現在就走?”詩曦愣了一下,“那你的傷勢怎麽樣?”
“對,現在就走,我的傷沒事。”徐冬清想也不想的說:“此地危險,不可多留,你禦劍帶我,子晏禦劍帶譚庭,我們現在就走。”
“好。”詩曦呆呆的點頭,連忙跑出去收拾了。
譚庭則被留下來扶著徐冬清。
徐冬清感覺自己還沒有那麽虛弱,還是能走能跳,實在逼不得已還能打,但是憑自己走路真的好累啊,所以她任由譚庭扶著自己。
於是得到消息進來的笪子晏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素日不喜歡與人接觸的徐冬清任由譚庭攙扶著自己,表情放松,與譚庭偶爾交談時,眉梢眼底的笑容輕松又愜意。
是在他面前從未有過的放松神情。
笪子晏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但又很快咬牙放開,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上前兩步,客氣的詢問:“師尊,現在就要走嗎?”
“嗯。”徐冬清打量了他兩眼,發現這不高興沒什麽異常的樣子,就隨口說:“譚庭不會禦劍,你帶他就行。”
笪子晏垂下眼睛:“是。”
徐冬清立刻又敏銳的察覺到了他不高興,想了想還是打發譚庭出去了,再只剩兩個人的時候,她問笪子晏:“你怎麽了?你在不高興?”
笪子晏:“沒有。”
徐冬清不信,畢竟這家夥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但是問肯定是問不出來了,這家夥如果不想說,那嘴巴就嚴的跟什麽一樣。
不過……她有金手指。
徐冬清直接選擇讀心。
然後她就聽到笪子晏那嘲諷又冷漠,仿佛淬了冰的聲音,在心底裡響起。
“她真的好惡心,能不能離我遠點啊,我好討厭她,她的每一次靠近都讓我覺得惡心。”
“能不能滾遠點,能不能不要再說那些惡心人的話了,真的好惡心,我也用不著這些關心,要是真的關心我,離我遠點就是最大的關心。”
徐冬清:“?”
這狗逼不是說對她態度緩和了嗎?
難道又雙叒叕是演的?
其實他心裡一直都是覺得她惡心的?巴不得她離他八丈遠?
可這演技也太好了吧!
徐冬清真的以為誤打誤撞讓笪子晏對她改變想法了呢,原來還是錯覺。
徐冬清在心底裡歎了口氣,也知道刷好感這一套路徹底行不通了,於是她說:“子晏,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沒關系,我以後會離你遠點,你不要不高興。”
笪子晏:“?”
笪子晏立刻狐疑地看著她,不知道徐冬清莫名其妙說這話的意思。
徐冬清卻沒有再看他,轉身就走。
不就是離他遠點嗎?這完全沒問題啊,她非常樂意好嗎?!
而呆愣在原地的笪子晏,看著她的背影,又莫名就覺得胸口發悶。
真是奇怪,她都說了要離他遠點了,他為什麽一點都不高興呢。
一直到踏上飛劍,笪子晏都沒想明白這個問題,直到一臉新奇跟著他飛的譚庭扯著他的衣角問他:“師兄,禦劍飛行難學嗎?我也想學。”時,他才猛的反應過來。
“你叫我什麽?”他忽然問。
“師兄啊。”譚庭毫無所察,依然興衝衝的說:“你還不知道嗎,師尊收我為徒啦!以後你就是我師兄啦,請多指教。”
笪子晏看著高興的臉都紅了的譚庭,對上那雙清澈漆黑的眼睛,聲音莫名有些發澀:“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在剛剛呀,師兄你出去了,師尊收我為徒你就沒看到。”
笪子晏渾身僵硬。
他終於想通了。
徐冬清這樣古怪的性子,怎麽可能隨意收徒?她的地位那樣高,年年那麽多人想拜入她的門下,她卻一個都沒看上。
可現在卻那麽輕易的收了譚庭。
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收了譚庭。
怪不得徐冬清說他的臉可惜了,怪不得徐冬清願意不糾纏他了,怪不得,怪不得啊。
原來啊,徐冬清早就找好了下一個替身,而他這個臉毀了的,沒了用處,也就無需糾纏了。
是啊,他唯一的長處就是長得像詩鶴,現在他的臉毀了,徐冬清——
自然不會糾纏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