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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世子的錦鯉嬌妻福運滿滿》第150章 產女
  第150章 產女
  溫情在潘禾呆了兩日,便連夜去了趟武威。此次前往潘禾主要是為安顧夫人的心,顧大人被禁家中,顧夫人已經得了消息。

  溫情透露了蕭庭深的意思,顧夫人震驚之余又覺得這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她會寫信給顧大人隱晦提到其中深意,讓其做好準備。

  溫情到達武威第一件事便是和江余淮商議練兵之事。

  蕭庭深在昌松和齊王對戰打得如火如荼。他前去北涼帶上了三萬兵馬,其中有五千農兵,打仗便是消耗,有人戰死,有人傷殘,火藥兵器都是消耗品,必須得加緊時間補充上。

  武威長河一岸戌衛還需加強,最好是增設一營守衛。

  蕭庭深有火軍,有火藥,還有一隊精銳步兵,馬兵,再加上他豐富的作戰經驗,打贏齊王那是遲早的事情,這是溫情的底氣。

  但是溫情也需多做準備,若是齊王和其他諸侯聯手,蕭庭深這次戰線可就拉得太長了。

  溫情想到的,江余淮和沈清凌早就心中有數了。

  沈清凌除了兼顧水利之事外,收攬流民的事情更是辦的到位!

  打仗嘛,最缺人了!更何況他們這會兒又遇上了農忙,沈清凌是恨不得將一個人拆成幾個人去用,只要有流民進來,沈清凌那是舉雙手歡迎。

  當然,戶籍相關政策還需專人打理,能信得過的人中,蒙小裕可獨擋一面,恰巧這次進入武威的流民之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匈奴人。

  內政紊亂,匪患叢生,蒙小裕做戶籍之時更是小心謹慎,與江余淮商定之下,十戶編為一組,二十戶為一村,村裡有村長,組中有組長,每個村在村民的勇於提議中取了好聽的村名,像是和平村,健康村,永樂村……

  集思廣益,也寄托著各個村民的美好寄托。

  而這一方法也是為了蒙小裕更好的管理新晉流民。

  溫情大著肚子忙了一日,回去的路上直接在馬車裡睡著了,等到醒過來時,馬車已經進了塢堡。

  岑夏滿眼心疼,欲言又止,最終將話都咽進了肚子裡。

  …

  …

  六月初,昌松傳來捷報。

  齊王戰敗蕭庭深。

  各諸侯起兵,卻並不團結,齊王這邊被打得節節敗退,這群唯利是圖的諸侯們竟然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

  戰敗的齊王依舊一身傲氣,站在蕭庭深面前自刎,蕭庭深阻止不及,濃稠的鮮血撒了一地…

  城牆之上的火把照亮了黑沉的夜色,蕭庭深凝視前方,沉默不語。

  馬將軍打馬上前,朝著蕭庭深恭敬作揖,“世子,王飛前來投誠。”

  夜色之上,蕭庭深的黑眸被照得熠熠生輝,亮得讓人心驚膽戰,喉間溢出一道輕嘲,“可惜了齊王…”

  傲骨錚錚的齊王最看重的大兒子不過是個軟柿子…

  齊王要是在地底下知道了,是不是要氣活了!
  齊王一敗,其余諸侯起兵之勢瞬間消散,蕭庭深帶兵大搖大擺穿過昌松,直奔北涼而去,一路暢通無阻,相當安寧。

  …

  此次蕭庭深回北涼,與當初自北涼去漠北時的心境完全不同。

  不過是一年多的時光,竟是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蕭庭深一路奔波,回到北涼後便與父親相會。

  父子倆分開已有半年之久,蕭鶴堯再見蕭庭深,隻覺得一身鎧甲長身玉立站著的兒子是真正長大了。

  蕭庭深朝著馬將軍淡聲吩咐,“今夜休整一日,明日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確切來說是還有無數場硬仗要乾!

  李家改朝換代,齊王是死了,可那些個狡猾的諸侯,底下關系複雜的群臣,要職皆被世家把控,想要將權利集中到自己手中,顯然不是一件易事。

  後續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在等著蕭庭深呢。

  父子倆對於接下來的打算談至深夜,朝中可用之人在心中全數過了一遍,才回各自寢室休憩。

  蕭庭深沾上床便睡了過去,嚴格的自律讓他在一個多時辰後醒來,自有馬將軍安排的家奴前來伺候他梳頭洗漱。

  像是梳頭這樣的事情在塢堡時可謂是他與溫情的閨房之樂,蕭庭深冷眼掃了眼陌生的臉孔,離家一月有余,心中更是想念溫情。

  身後家奴見他渾身透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梳起發來更是小心翼翼。

  蕭庭深抬眸看了眼囪的位置,今日的天色並不算好,陰沉沉的,讓人心中的煩躁更是難以紓解。

  果然囪不是個好東西,得換。

  窗大,光線才能照進來。

  有光的地方,連心情都是不一樣的。

  蕭庭深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朝外闊步走去,只見他一身藏青色長衫,廣袖飄飄,他容貌極美,卻因常年征戰而透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壓,眉如墨畫,眸若朗星,行動間步履堅定,行至赤色高馬旁,闊步上馬,動作行雲流水間筆墨難描風姿神韻。

  只聽一聲高亢的“駕——”,街道上一行人馬直奔皇宮。

  …

  …

  朝堂之上肅穆緊張,似乎連空氣都像是有實質一般,讓人覺得壓抑。

  堂中群臣按照自己的官位各站一方,被關了這麽久,原本是有不少話要聊的,可此刻朝中禁軍把手森嚴,誰也不敢做出頭鳥,隻待靜觀其變。

  就在這時,有人突然大喝一聲,“皇上駕到。”

  眾人一僵,齊齊循聲望去。

  就見蕭庭深目光堅毅,面容肅穆地走了進來。

  “那是……世子?”

  “這是什麽情況?”

  自知內幕者輕嘲一聲,“呵……”

  “……”

  所有人都震驚了,底下群臣議論紛紛,永安候、顧大人以及蕭鶴堯卻是抿唇不語,隻靜靜看著蕭庭深穿過朝堂,走上階梯,然後俯視群臣,最後坐上龍椅!
  這——

  這是前所未有的景象!
  底下議論起伏,馬將軍站在階梯之上,再次大喝一聲,“爾等見了皇上,竟不行禮?”

  聲音剛落,朝中禁軍磨刀霍霍。

  整個朝堂寂靜得像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片刻的功夫,顧大人、蕭鶴堯、散公沈祥紛紛跪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有人跪地,緊跟著身後一連串人跟著跪地。

  有人誠服當然也有人不服。

  太傅陳昂上前一步,指著蕭庭深破口大罵,罵他大逆不道,有違臣子之心,狼子野心篡奪皇位。

  陳昂心性剛直,在朝中乃是唯一一個不願與氏族為伍之人,一心一意為李家,對李家忠心耿耿,可惜李家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鬥,先帝施政殘暴,李勤佑不濟時運,英年早逝,李勤召更是不諳世事,李家注定要亡…

  他卻像是看不清事實,一心擁護李家。

  此等之人叫蕭庭深當真不知該說什麽好,總不好將其一刀砍了吧!
  要說砍,這朝堂之上怕是有異心之人不再少數,只是懼怕他手中有重兵壓境,這些人最終也就妥協了,要將他們都砍了,怕是砍不過來了,當然這也不是蕭庭深所想要的結果。

  蕭庭深面對陳昂的指責,不怒反笑,“陳太傅,你所說之事我已做了,你能奈我何?有本事拳頭說話?你比我強,我半句話都不說,自然從這皇位上走下來,你要沒個屁本事就給我麻溜地站一旁閉嘴。”

  嘖嘖嘖——

  瞧瞧這都說了些什麽,就是就跟土匪進村沒兩樣。

  什麽禮法禮儀在蕭庭深面前就是個屁。

  他蕭庭深已經篡奪了皇位,已經坐上了皇位,還管那些個做什麽?
  陳昂一聽他這般大言不慚,氣得眉毛胡子都要豎起來,手指顫抖得指了半天,“你…你……”

  蕭庭深繼續說道:“陳太傅,收起你那些言論,我念你是老臣,今日所言不與你計較,如有下次,我決不輕饒!”

  “不必下次!老臣…老臣……愧對先帝啊!”陳昂仰天長嘯,頓時淚聲俱下,“老臣…老臣只能隨先帝去也……”

  語畢,身體驟然往柱子上奔跑而去。

  只聽“咚”地一聲,鮮血頓時撒了一地,觸目驚心。

  陳昂面色慘白,嘴裡囁嚅了幾句,便閉了氣去…

  蕭庭深冷眼看著這一幕。

  他從一開始便做了心理準備,改朝換代哪能不流血?只是沒想到第一個死的大臣竟然是陳昂。

  也不知該為李家高興還是難過!
  蕭庭深站起身來,看著底下群臣,說道:“還有誰要赴死?我定不阻攔!”

  朝堂底下一派靜默。

  …

  在蕭庭深的強勢之下,成功入主東宮。

  新帝進入皇宮,馮太后與容太妃不易再呆在宮中,全被潛離。

  容太妃倒還淡定,馮太后在宮內歇斯底裡,幾乎要發瘋!想她穩穩當當坐在宮中,防備群臣,防備氏族,哪裡想到半路堪堪出了個蕭庭深,將她所有計劃全都打亂,她還要李勤召這個兒子有什麽用?!
  馮太后心狠手辣,竟然將三歲小兒狠狠砸在地上,李勤召當場背過氣去,直接昏了過去。

  李勤佑原本佳麗全部放出宮去,這些原是要赴死的女人們劫後重生,被送出宮的那一刻才敢放聲大哭一回。

  …

  …

  等到宮中事宜暫且停當下來,已是深夜。

  蕭庭深坐在書房之中考慮日後北涼的發展,心中大展宏圖,要將塢堡那邊的全都照搬到北涼來…

  然而第二日,早朝之時,隻零星來了幾人。

  永安候、蕭鶴堯、蕭鶴凡、沈祥、顧大人,以及保持中立的幾位大臣,其余像是說好了似的,一個個都請了病假,躲在府中閉門不出。

  蕭庭深暗暗冷笑,這群人是真認不清形勢,

  朝中諸事不順,李勤佑在位時,國庫早就被底下那幫氏族臣子以各種名目掏空,實施新政寸步難行,缺錢又缺人。

  直到此刻每每夜間,蕭庭深更是想念溫情,如果溫情在,陪著他說說話總是好的。細細算起來,她也七個多月了,答應她在她臨盆之際回到漠北,如今看來像是遙遙無期。

  蕭庭深在深夜洋洋灑灑寫了一封信著人快馬加鞭送往漠北,他在北涼之事總是要交代一二。

  他在信中隻說繁忙,以及對溫情的相思之情,朝中困難之事隻字未提。

  卻沒想到一個月後,溫情則趕來了北涼。

  蕭庭深見到愛妻時激動得哪裡還有一點當皇帝的影子,緊緊將人抱在懷裡,要不是兩人之間夾著個大肚子,他定是要抱著人轉上幾圈的。

  “不是說在漠北等我?”蕭庭深的語氣難掩驚喜。

  “我知你繁忙,塢堡之事已全權交給俞誠安和居長石,他們做事我放心,我來北涼也可幫你,等到北涼事定,我們再去塢堡如何?”

  蕭庭深心中感動,緊緊握著妻子的手,“好。”

  溫情來了,蕭庭深的精神支柱似乎撐起來了。

  再上早朝時,蕭庭深針對那些請病假久不上朝者進行革職,提拔心腹擔任要職,他已經算是給了他們臉面,他們不要,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朝中總是要有擁護自己的聲音,他一個皇帝還能叫那些人拿捏住了?
  他可不是李勤佑。

  李勤佑沒有底氣,國庫虧空,他不一樣,六月底,武威一帶馬上就進入豐收,手中有糧,有兵,有鐵器,誰敢與他爭鋒?
  那些硬氣的大臣反應過來時,已經沒了說話的余地,再要求見皇帝,蕭庭深竟然見也不見他們一面。

  …

  …

  八月底,秋老虎依舊炎熱。

  溫情早上起床覺得口渴,想要喝水,剛下床走了兩步,褲子上便濕了一大片,肚腹驟然一疼,額上便出了汗意,她叫了一聲,“夏夏…夏夏……我怕是要生了。”

  岑夏一聽,慌忙叫人,“皇后娘娘要生了,快……快去請接生麼麼,去通知皇上。”

  一時,宮內亂成了一團。

  溫情孕期時常走動,可也架不住年輕,頭一次生產,疼得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在朝堂之上處理朝政的新帝聽到愛妻生產,扔下群臣便快步去了后宮,推開產房的門便進了房間。

  那些什麽男人進產房會有血光之災全數拋在了腦後…

  他要的是愛妻順利生產,他們都平安。

  他一把握住溫情的手,實則內心比她還要緊張,“情情,別怕…我就在這裡陪你…”

  溫情整個人已經被汗水浸濕,古代條件實在太差了,天氣又熱,她生得想罵娘,手心被蕭庭深握得都是汗水,沒什麽耐心地吼了句,“別碰我……啊……”

  一陣陣痛,她閉著眼睛仰頭哈著氣吼了一聲。

  瓜熟落地…

  一聲嘹亮的哭聲響徹整個產房。

  蕭庭深循聲看去,俊臉上揚起久違的笑意,“情情,生了,生了……”

  麼麼稍稍處理了紅通通的嬰兒,將孩子包裹好了,含著笑意跪地稟報,“恭喜皇上,皇后生了個小公主。”

  像皇上這樣的人,應當更喜歡皇子吧。

  這皇后也忒沒福氣了,第一胎沒生到兒子。

  麼麼說這話時還有些沒底氣,卻沒想到皇帝高興地跟皇后說道:“情情,聽到了嗎?我們有女兒了…”

   快要完結了,應該還有兩個番外。

    寫這本書時間拉得太長了。從一月開書到今天,太累了,番外會休息兩天了寫完。

    感謝大家閱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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