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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府女姝》第226章 ,送行
  第226章 ,送行
  所以元秀房裡的丫頭缺口,也在一定范圍內看主人的意思,說不好世子夫人從沒有經過這麽多人的服侍,她怕管不過來,穩扎穩打的,冷眼旁觀的, 今年添幾個丫頭,明年再添幾個丫頭,過得三年五年她完全掌控護國公府,再一筆兒清的添足丫頭,這也有可能。

  從公主房裡帶回大小丫頭十二人,膝下有女或親戚也在這個家裡而膝下有女的家人們也就振奮不已。

  小丫頭不夠分配了的, 這意味著世子夫人在近期內一定再選丫頭。

  秋夜到深處的時候帶著寒涼, 還站在窗戶前面癡癡望月的霜草下意識撫摸手臂, 腦海裡紛亂的驚喜讓她沒想到添衣,抱緊手臂就像能對抗這夜冷。

  有人說驚喜能撞暈大腦,霜草現在就是這樣,她沒有想到秀姐,哦,世子夫人帶回十二個丫頭以後,沒等她聯想自己可能從此落後一等,世子夫人就開始安排丫頭等級。

  公主的話點醒元秀,她需要的是真正得力的人,除去肯乾,還要有忠心,霜草雖然才九歲,無疑是最好的人選之一,元秀把銀芽、紫芍、黃英、霜草並列為一等丫頭, 從婆婆房裡帶回的青盈等五人是二等丫頭, 小丫頭就是小丫頭,暫時還沒有分派在誰手下,等元秀挑齊丫頭後再做分派。

  世子夫人身邊的一等丫頭, 月銀二兩。

  黃英、霜草激動的快要哭出來, 紫芍也眼圈發紅,對於元秀接下來說的銀芽等姐姐們肯到這個房裡服侍,和以前相比不足的月銀額外補齊,三個丫頭沒有放在心上,三個丫頭沉浸在自己修成正果的驚喜裡。

  紫芍當時就盤算著給父母傳話,在碧煙姐姐成親時多送禮物,紫芍是求了碧煙才能站到元秀的喜轎裡,她雖不是公主面前得力的宮女,卻是家生子兒,公主既然打算讓元秀自己挑人手,在喜船上侍候的人不少,貼身陪伴有一個攬總兒的也就夠了,而這個貼身陪伴的人不求能乾只要可靠,紫芍就這樣被碧煙舉薦。

  如果元秀有所表示,說船艙裡侍候的人不多,紫芍也就沒有辦法,她得乖乖的從侍候的人裡再挑兩個進船艙,可是元秀省事的不說什麽,紫芍抓住機會表忠心,把其它侍候的人一概攔住。

  只有她自己和世子夫人先熟悉,那麽挑選丫頭的時候不可能沒有她,如果在喜船上就大度的舉薦其它人,紫芍知道自己不算最出色的那個,深怕自己留不下來。

  現在紫芍如願了,黃英、霜草則是意外之喜,兩個陪嫁都有一樣的苦,都是重男輕女下的受傷苦命人,但是出門做工以後,元家厚道待仆,黃英覺得不再苦命才願意從此跟隨甄氏,霜草為掙脫苦命才願意跟隨秀姐進京,在聽到秀姐說她們從此是這房裡的一等丫頭以後,以前的舊傷痕也仿佛消逝,黃英、霜草有重新得到生命之感。

  她們兩個在一個房間,本想著都是陪嫁,住在一起互相之間有所提點,現在就變成一同欣喜,黃英睡下來也大睜雙眼,霜草站在窗戶前面吹著秋風不肯離開。

  紫芍敲門:“還沒有睡?”燭光是亮著的。

  霜草打開門,送上煥然一新的笑容:“姐姐也沒有睡呢,我們就睡了。”這個家裡實在豐足,霜草這才想到又多費了蠟燭,要是剛才就睡下來,就可以熄滅它。

  紫芍才不管多點蠟燭還是多費燈芯,她敲門的原因是:“我也高興的睡不著,看到你們沒有睡,就問上一聲。”

  紫芍的爹娘剛才來到附近,紫芍去見了爹娘,再不見的話,今晚的家裡就不許隨意走動,上夜的開始到處查看,而明天再說這高興的事兒,紫芍等不及,她的爹娘也等不及,高興的時候說高興,這不,紫芍還在徹底興奮中,她想這種興奮只有黃英和霜草能分享,因為她們和自己一樣的興奮。

  紫芍笑盈盈的:“以後要更加用心的侍候才行,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對對,”坐起來的黃英和正在給紫芍倒茶的霜草道:“我們好好的向你學,還請你好好的教我們。”

  紫芍掩口笑:“現成放著老師,就別寒磣我吧,”

  “誰?”黃英、霜草這兩個初到這樣的家裡面,還犯著憨。

  “銀芽姐姐她們啊,別看青盈姐姐隻算二等丫頭,從表面上比咱們低一等,其實和所有的六個姐姐比起來,咱們算無知的。就是和另外六個小丫頭比起來,咱們也算無知的。”

  黃英、霜草約好似的捧住面頰叫出一聲,又不約而同的點頭如搗蒜:“是是,”然後頓時開竅,拿好聽話給紫芍:“我們不懂的地方太多了,以後還請也多多教我們。”

  紫芍一口答應下來:“那是自然。”

  陪嫁與別人不同,紫芍在喜船上就沒少籠絡這兩個,以後大家都是同一個房裡的一等丫頭,自然還是愈發的好。

  三個人也沒有說太久,就各自按捺住興奮分開,霜草睡下來,忽然想到二姑娘慧姐。

  她曾經非常非常的羨慕慧姐,羨慕到初到元家時,夜裡總是偷偷的哭。

  霜草和慧姐是同一年的人,可是慧姐每天耍賴逃學哄錢上街,元家不算大宅院,慧姐也過著霜草眼裡仙人般的日子。

  在今天這個晚上,霜草不再羨慕慧姐,慧姐過得好是她的命,而她的命不好呢,也可以抗爭,她以後就要是一等丫頭,紫芍的話又提醒她,她要學的太多太多,她有羨慕慧姐的心,倒不如用在求教上面,如何當個秀姐,哦,世子夫人放心的一等丫頭,從此是生命裡最重要的事情。

  每個月有二兩銀子呢,霜草的嘴角往上翹起。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秀姐嫁了一個好人家,在自己的房裡很是當家,為丫頭們指派等級的時候,世子坐在旁邊呷茶,一個字也不曾打斷。

  霜草還是睡不著,就想想明天要當什麽差使,先想上一圈再說。比如慧姐要上學去.慧姐今天沒有回來,她說祁越等人就要回家祭祖,再就奔赴任上,她要留在那裡和哥哥們好好團聚,她明天不會上學。

  這顯然是慧姐逃學新借口,和養養精神算做一例,不過她成功的又留在燕燕的新宅院裡。

  霜草無聲的笑,慧姐對於自己的事情也很是當家。

  離京的前一晚,祁西和女兒說了很久,他以前認為燕燕和公婆生分,自己應該感傷,可是看到她起了這麽大的一份家業,祁西實在高興。

  家門裡也有男人,不是指欒泰,是綠竹賀寧留下來陪著,也是的,綠竹也有四分之一的家業,她也是個好孩子。

  還有秀姐在京裡,更是個好孩子。

  祁西最後道:“燕燕,你如今自己當家,父親看著很歡喜。”燕燕覺得這話說的再正確不過,她在南陽侯府裡看戲,在婆媳的矛盾裡悠然,可家是別人當著。

  今時今日是婆婆說了算,以後就是馮氏說了算,除非燕燕和馮氏相爭,難免會有頭破血流、互相猖狂出來。

  還是這個格局好,她當家的時候,綠竹不會說不,綠竹當家的時候,她不會說不,還是這樣好。

  第二天送祁西等人到碼頭,這對父女也沒有感傷,說好的,祁西在過年前還要來呢。

  祁西這一回去,先把和女兒、綠竹賀寧定好的,發賣哪些貨物的單子交給賀寧的父親賀峰,孩子們起了這麽大的家業,也應該讓賀峰宋汛過來高興高興,下一批的貨物先由賀峰送來,讓燕燕的店鋪先行開張,如今空落落的還什麽都沒有。

  京裡京外也有大型的批發集市,可是從祁西這看管著家裡生意的人來看,燕燕、綠竹賀寧加上亂出主意的元慧這熟悉新集貨物的人來看,新集的一些貨物在京裡應該好賣。

  好賣是指獨一份兒,或者在京裡稀罕少見,還有一個解釋就是價格提的上來。

  這個店鋪的位置實在好,隻愁沒有好貨物,不用發愁沒客人。

  祁西為保證貨物早到京裡,先寫了一份貨物單子,拜托雲展能不能給發一回,秀姐和世子信來信來的,新集都知道這是快馬信件。

  雲展和牛文獻有時常通信,所以代他發出。

  祁西回到家,先讓大哥為孩子們高興著,他抽出一個半天來,就能和賀峰宋汛把貨物正式定下,先讓賀峰準備好的如果用不上,自家裡也可以出售。

  第一批送貨的讓賀峰宋汛來,自從寧哥中了,賀峰還沒有見過兒子呢。

  按理寧哥這春闈第十的也可以風光回家祭祖,可是賀寧沒中異常羞愧,又鬧一出風流案件,賀寧更加沒臉回家,怕父母嶽父母說他。

  而丟下燕燕真的獨自居住,這也不成,賀寧讓祁西帶信,他和綠竹過年回去,等到過年店鋪已經開張有數月,燕燕帶著祁均祁尋富差不多可以應對,小夫妻再返鄉祭祖不遲。

  而過年本應該祭祖,這就避免單獨為賀寧春闈高中殿試落榜而祭祖,祁越宋瀚拿著官印回家祭祖,寧哥落榜回家祭祖,這要是同船返鄉,差不多的日子祭祖,賀寧可以找個地縫鑽進去。

  祁西只聽得進去一件,為了燕燕,寧哥留在京裡,這讓祁西感歎半夜,如果大哥不把燕燕許給南陽侯府的話,嫁給寧哥也是好的,寧哥雖然犯了風流案,但是小人兒家誰不出錯,雙方長輩交好,還能讓他改回來。

  站在碼頭上,祁西握住賀寧的手,看著他臉上殘留的皮肉傷痕,傾心而言:“二叔把燕燕拜托給你,也拜托給綠竹和秀姐,不過你是個男人,你只怕更加辛苦。”

  宋瀚就一定不會這樣說,宋瀚站到賀寧面前時,嚴肅的道:“記住我的話,如果你又要欺負綠竹,就寫信給我,我請假回來揍你。”

  賀寧心想你這是廢話,我要欺負綠竹,還要先寫一封信給你抓現行,果然中了的不講道理,這小叔已然高興的呆了。

  落第的.自然老實聽從,再說我以後不會欺負綠竹,也不會寫這種信給你。

  落第的人從此不佔理,他胡亂答應著,送宋瀚最後一個上船。

  祁西在船頭揮手:“好好過日子,賀峰送第一批,第二批不是我就是老宋,過年前我還來呢。”

  祁越自己內心因為不圓房而向南陽侯府憤怒無邊,走到祁西面前擔心他過度傷感。

  辭行的時候,清河侯馮斯簡單解釋過幾句陪嫁已處置的話,祁越沒有認真聽,清河侯也沒有詳細解釋,他和南陽侯還在擺老資格,認為祁越只要在官場上,就有需要請教老公事的時候。

  他狠毒的處置女兒陪嫁,與他這些年遇到的冷遇鬱積在心有關。

  科舉出來的瞧不起他們這沒落與苦苦支撐的世家,好不容易撞到一個二甲第一名,又被女兒推開。

  清河侯所以不會向祁越多說,有個交待也就是了。

  而他就是解釋明白了,祁越的憤怒包括欒景、馮氏、南陽侯夫人也在內,還是會一直憤怒下去,這種憤怒應該到越哥官職高時才會消失。

  揣著自己的憤怒,祁越擔心二叔的憤怒,就問他:“二叔,你不必難過。”

  祁西這會兒面上沒了笑容,但是道:“我沒有難過,越哥,我在想燕燕遇到這劫,可是秀姐、綠竹幫著她應對的多好,你說是不是,我那個紈絝女婿就是個送財童子,燕燕有這麽大一份家業,竟然是他硬撞上來送到面前。”

  這解釋讓祁越也寬心不少,二叔能這樣想再好不過,否則祁越怕他回家後憂愁的生病。

  握住祁西的手,祁越再次誠懇認真的道:“二叔你信我,我一定官比他家高。”

  祁西面上現出又喜又憂,這完全是越哥招惹出來:“越哥啊,你只要平安健康,就是二叔的福分,也是全家的福分。你也看到燕燕過的多好,你別為了升官讓家裡擔心。”

  祁越說著好,其實心裡還是想著平西郡王帳下秀才們的話,年青人大多喜歡冒險,升官比放竄天猴還快,既讓祁越年青的心充滿激情,也讓他為燕燕親事遭遇的憤怒有所期待有所緩解,否則憂愁到生病的不見得是祁西,也許是祁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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