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圓夢
  “行了，別不承認了。我想好了，我們都老了，無忌還好是男子，不會老的太快。女人就不行了，周掌門，既然你和無忌已經分不開了，想成親的話，這一次我是不會阻攔的。”趙敏直言不諱道。“敏敏，我，我……”一時間，張無忌不知說什麽為好，隻好向張無忌望去。

“無忌，我都答應了，你還有什麽好拒絕的。周掌門，你答應麽？”趙敏又向周芷若問道。

“我，我答應了。”與張無忌比起來，周芷若大氣許多。

“那好，就這麽定了。這樣吧，你開口了，我去跟小昭也碰碰，如果她們也同意，一拍幾好，都把以前的夢遠了吧。”趙敏道。

“也好，你跟小昭、蛛兒都說說，他們要是同意，就按你說的這樣。”周芷若道。

聽到趙敏和張無忌你一言我一語，坐在一旁的張無忌一言不發，就像她們說的事，和自己無關一樣。

四十年前他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他不會主動去爭取這些，即便當年有了一修幾好的心，也重來沒有主動去爭取過。不過，已經放到眼前了，他也不會拒絕。

畢竟，他也想過。看到自己兒子一修幾好，一樣沒有沒有太多紛擾，自己也能行。

趙敏也坦然了，畢竟自己最美好的時光，是兩人一起度過的。到了這個年齡，自己也要退一步也讓其他人圓一下夢，對自己，對大家都好。

想到這裡，從周芷若房間出來，來到蛛兒和小昭房間，見仙兒也在屋中，趙敏道：“仙兒，你出去一下，我跟你乾娘和小昭阿姨有事要講。”

何仙兒聽趙敏這般說，知道定是有事，“表嬸，我先出去了。”說完，叩首離開房間。

見何仙兒離開房間趙敏與小昭和蛛兒坐到一起，看著二女道：“小昭、蛛兒，有件事要跟你們說一下。”

“什麽事？”小昭問道。

趙敏沉默片刻道：“周掌門已經答應，要和無忌成親。小昭，蛛兒，你們兩個怎麽想？有沒有和周掌門一個想法？”

聽到周芷若答應要與張無忌成親，小昭和蛛兒都有些意外，畢竟周芷若明確說過，將來要在峨眉求道的。

不過，細想想，嫁人和修道也不衝突，就算嫁人，也不影響修道。畢竟已經年近花甲，若不是有武功加成，駐顏有術，現在都是老太太了。既然就剩下最後的時光，不想錯過，也就難免的。

想到這裡，小昭先開了口，“敏姐姐，既然周掌門答應了，我也答應了。她想圓夢，我也想圓夢了。我現在還不算老，也許還能有個自己的孩子。”

聽到小昭這麽說，趙敏點了點頭，道：“小昭，苦了你了。其實十五年前你來草原的時候，我就應該考慮你和無忌在一起的。”

聽到趙敏的話，小昭搖了搖頭，道：“敏姐姐，如果那個時候，你這麽說，我是不會同意的。我去草原找你們並沒有想過什麽，只是覺得再見見無忌哥。現在不一樣了，敏姐姐，已經開口，我心裡也沒有顧忌了。”

“小昭，苦了你了。”

“敏姐，我不苦，我做的都是心甘情願的。”說完，小昭眼淚從眼中流了出來。

“好，小昭。蛛兒，小昭和周掌門都是這個意思，你怎麽看？”趙敏向蛛兒問道。

蛛兒低下頭，思量片刻道：“表嫂，我就不了。我愛的還是那個小小的張無忌，咬我手的張無忌，不喜歡現在這個。不過，我還是可以和你們在一起。我是無忌哥的表妹，還是仙兒的乾娘，留在這個也是有名有份的。這裡，祝福你們。”

聽到蛛兒這般講，趙敏握了握蛛兒的手，道：“蛛兒，你想好了？”

“表嫂，我想好了。不喜歡的人，沒必要嫁的。”蛛兒低聲道。

“好，那我就和無忌商量一下，找個黃道吉日，讓無忌和周掌門、小昭圓房。”

“小昭，祝賀你。”蛛兒拉著小昭的手道。

“蛛兒姐，都老太婆了，有什麽好祝賀的。”小昭略帶羞澀道。

“不一樣的，你還很年輕，比好多小姑娘都好看，努努力，和表哥生個孩子，那樣，乾娘的在天之靈，也安心了。”

“是啊，我娘生了我，成了聖女教主。在波斯的時候，我娘也常常說，女人還得嫁人，嫁人才是女人的歸宿。現在有機會了，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小昭道。

“小昭，你放心，這個家沒有大小之分，咱們都快老了，將來有個伴，一起變老。”

“敏姐，都老了，不在意這些的。”小昭道。

……

武當，鏡泊湖。

皓月當空，張綠柳、張清明、何仙兒等到了獨孤靜和常寧。

幾個人坐在河邊，一起吃著張綠柳帶過來的果品，談天說地，格外愜意。

“靜兒、寧兒，跟你們說件好事。”張綠柳道。

“什麽好事？”常寧問道。

“我爹要和周掌門、小昭阿姨成親了。”張綠柳道。

“綠柳姐，那蛛兒阿姨呢？”獨孤靜道。

“我娘說，隻想嫁她愛的人，她愛的是小時候的張教主，不是現在的。”何仙兒道。

“是啊，要嫁當然嫁愛的人了。綠柳姐，我看現在看文公子腦子都是你了，白天我跟他說要跟著靜兒去桃花島，順便看著靜兒，本以為文公子會阻攔，沒想到他只是不停問綠柳姐你的事。我覺得，文公子要向你求愛了。”

張綠柳搖了搖頭，望著湖水道：“不喜歡人，我憑什麽要嫁？”

“姐，要是有一天文公子下禦旨，讓你入宮呢？”常寧問道。

“若是那樣，我就修道，本來我就準備長留峨眉的。”張綠柳道。

“姐，你說的對，不愛的人為什麽要嫁。”獨孤靜也起身道。

“靜兒，我可不希望你去修道。武當山之後，我們一家要一起去桃花島提親，你和清明的親事一定要定下來。”張綠柳道。

“是啊，靜兒的親事定下來了，我們心事就放下了。”何仙兒笑道。

常寧笑道：“是啊，靜姐。你和清明成親了，文公子的念想就沒了，否則還是個麻煩事。”

“靜兒，你爺爺好不好接觸，會不會對這件事有阻攔。”張綠柳問道。

獨孤靜抱了抱懷中的寶劍，道：“我爺爺是個武癡，隻喜歡習武。不過，張夫人的辦法，我爺爺一定能同意的。畢竟，我爺爺最在意的是獨孤家傳宗接代。將來我和清明的後人，姓獨孤，我爺爺比什麽都高興的。”

“那就好，只要能讓你爺爺高興就好。”

“清明，白天你說，你的內功修為已經到了五級，我們比試一下吧。”獨孤靜道。

“是啊，清明，我們比試一下。”

“好，我們比一下。”

鏡泊湖判，張清明先於常寧比試一番，又與獨孤靜比試一番。

兩場比試下來，雖然還是稍遜於常寧和獨孤靜，不過比起一起要好出許多了。

三人比完，張清明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張清明坐在草坪，道：“靜兒、寧兒你們的武功提升太高的，我讓我爹助力內功，還是不如你們。”

“我們合練玉女心經，武功提升很快的。你和仙兒同練九陰九陽，同樣進步很快的。”

“九陰九陽都是頂級武功，一起合練確實進步很快。不過，感覺還是不如你們。”

“你是男的，男的早晚會比女子武功高的。”獨孤靜道。

“那可不一定，早上跟姐姐練武，覺得姐姐的武功更高了。我覺得一輩子都到不了姐姐的高度。”張清明望著姐姐說道。

“行了，你們就別誇我了。我看仙兒和清明一起合練九陰九陽進步很快，便也向爹爹學習了九陽神功的要義。”

“姐，九陰和九陽是兩門不同的武功心法能一起練麽？”

“其實九陰和九陽並不是完全不相通。

九陰真經思想理念來源是黃裳從道家典籍中領悟的思想，也就是九陰真經的上冊，另外包括各大門派的武功，看到小女孩老死時看破生死，思想境界更高一層，所以九陰武功的哲學來源為道家思想為基底。

九陽真經思想理念來源自鬥酒早年學儒時根據易經等儒家典籍中領悟的思想、早年學道時根據老莊著作等道家典籍中領悟的思想、鬥酒最終學佛。

根據佛家思想對儒道兩家思想理念的整理。九陰中的武功思想所以九陽武學的哲學來源為鬥酒以佛家思想為基底，對儒道兩家思想理念的融合與闡述。

武林人士將九陽看做某個武學宗師為了振興門派或者傳遞武功而寫出來的武學著作--如太極、九劍與九陰，但卻忽視了鬥酒並不是傳統的武林中人，武功對其只是身外物。

否則，當年王重陽不會冒險把九陰給他翻閱-——他寫九陽不過是想寫篇文章闡述自己對道家思想的看法，只不過正好他的道家素材是充滿武學理念的九陰真經，所以他的九陽真經裡也不自覺的帶了最上位的武學理念。

九陽真經如果改個名字也不存在問題：針對九陰真經思想中若乾問題的批判與糾正，鬥酒估計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一本楞伽經讀後感，在圖書館的標簽裡都放在哲學、思想的架子上，竟然成了武林人士心中的武功秘籍。”

“姐，你說這些，我怎麽不知道？”張清明問道。

“姐姐除了習武，什麽都問，當然知道了。”張綠柳笑道。

“姐，那你說說。九陰真經和九陽神功究竟有什麽區別呢？”獨孤靜問道。

張綠柳思量片刻，道：“九陽真經是在九陰真經的基礎上開創出來的，純論內功修行法門，九陰真經的確稍有不及糅合佛道儒三家而成的九陽真經。

但九陽真經也只是理論上內功走的遠些，因為扎根基後練的是至陽之氣，前期進展迅速，後期難以大成，覺遠在佛家心境下修煉三十余年也離大成差點。九陽神功在接近大成之時卻有烈火焚身之苦，而且此時的九陽真氣有全力施展控制不住泄氣而亡的難題，說明此時無法全力對敵。

當然九陽真經練到這個程度說明內力也到了絕頂境界，要全力對付的也只是絕頂高手，除非像覺遠這樣一門其他攻擊防禦武功不練。

九陰真經也沒那麽好練，他雖然不像九陽那樣練的是極致之氣，若沒有高點的心境，或精通道家，在前期很是容易煞氣侵入，走火入魔，不過九陰真經是武學的一本合集，有點相當於少林易筋經加上七十二絕技，能代表武學的最高境界。

總的來說，若是相差不大的兩人，在扎根基之後，九陰內功配上武學在前中期可能落後九陽內功配上武學一點，後期九陽有大缺點，九陰此時會佔優勢，但最後九陽大成，內力比九陰提前更進一步，但九陰大成，武學到了最高境界，相差不大。”

“姐，那要是，實力相當的兩人，一個練九陰，一個練九陽，練到最後，誰會更厲害一些？”張清明問道。

張綠柳思量片刻道：“對於這兩門武功，要是說，兩者單純從內功角度，威力不相上下。

不過，九陽神功要想大成需要我爹乾坤一氣袋這樣的機遇把人封閉在其中，或者由多位高手幫助才能打通最後一關，達到大成的境界，但九陰真經沒有這個限制。所以，對比起來，九陽神功最終成功的難度大於九陰真經。

還有，九陰真經除了內功之外，還有療傷的具體方法，比如密室裡療傷就是采用九陰真經裡的方法，再比如九陰真經裡有很多高手練內功走火入魔的解救方法，這些都是一流高手渴望學到的寶貴經驗，雖然九陰真經只能療一部分傷，但還是比九陽神功內容豐富、實用

最後，九陰真經下部有諸多以九陰上部為基礎的各種實用武功，比如九陰白骨爪、移魂大法等，這些也是九陽神功無法比擬的。

把這些條件總結到一起，九陰真經比九陽神功實用得多。我覺得，作為女子，學習九陰能進步更快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