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燕王府正當在夢境中不斷掙扎的時候，身旁的周芷若，將他喚醒。

“無忌，你怎麽了？”周芷若問道。

“芷若，剛才我夢見，你把綠柳劫持，還要殺了她。”張無忌道。

“怎麽可能，綠柳是我的心肝寶貝，殺誰我也不會殺她的。”周芷若窩在張無忌懷中，輕聲道。

“那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張無忌揉著周芷若的長發，道。

“你最近內力修為精進的很快，當然會這樣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周芷若靠了靠張無忌。

“芷若，燕王府後，你我就要分別些時日，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能見你了。”

“我也不想和你分開。在過幾年，我就徹底老了。再老之前，我還想多陪陪你。現在我都後悔了，四十年前，我要是跟趙敏和平相處，做你的外室，現在也應該好多孩子了。”

“是啊，習練九陽神功，陽氣太盛。要是多娶幾個妻子，也許現在多出好多孩子。”

“過去的事，再也追不回來了。我現在都想跟你有個孩子，不過，人太老了，讓小昭跟你生吧。”

“芷若，努努力，會有的。”說著，張無忌翻到了周芷若身上。

……

今日的北平城，就是當年的元大都。

對於大都，沒有人比趙敏更熟悉的了。

北平城平面呈東西短、南北長的矩形，城牆全長60裡又240步，辟十一門，南、東、西三面各三門，北面二門，被附會為哪吒“三頭六臂兩足”。

營建大都時，先在全城的幾何中心位置建“中心之閣”，然後以此為基準向四面拓勘城址。

中心之閣以南為皇城。皇城四周建紅牆，又稱“蕭牆”，其正門稱欞星門，左右有千步廊。蕭牆的東牆外為漕運河道。皇城並非以大內宮城軸線為基準、東西對稱，而是以太液池為中心，四周布置三座宮殿——大內、隆福宮和興聖宮，這種布局反映了蒙古人“逐水而居”的特點。大內正門為崇天門，北面為厚載門，東為東華門，西為西華門。崇天門前有金水河，河上有周橋（相傳今BJ故宮內之斷虹橋）。大內正殿為大明殿，是元帝理政和居住的場所，面闊十一間，後有廊廡連接後殿。大明殿之後為延春閣，為皇后居所。此外還有玉德殿、內藏庫、鷹房、羊圈等建築。

皇城外，南面和東南為官署區，北面積水潭一帶為鬧市，東面為太廟，西面為太社稷，加之城垣每面各開三門（北垣例外），均符合《周禮·考工記》中“九經九軌”、“前朝後市”、“左祖右社”的相關記載。

在中心之閣西面，為鼓樓、鍾樓，是全城的報時機構。鍾鼓樓之西為積水潭，是元代漕運終點，也是全城最繁華的商業區，有米市、面市、緞子市、皮帽市、金銀珠寶市、鐵器市、鵝鴨市等市廛，還有望湖亭、萬春園等園亭。

北平城的道路為土路，在建城時在城市主乾道兩側設置了排水明溝，用條石砌築。明朝之後，許多明溝被加蓋覆蓋，變為暗溝。

入夜，張家一乾人等，趁著夜色來到燕王府。

也就檔案元朝的紫禁城。

今天要見的人不是別人，正式常寧的父王，燕王朱棣。

洪武十三年，朱棣就藩北平。

每位親王擁有被稱作“護衛”的少量軍隊，少的三千人，多的一萬五千人。名義上，親王不得乾預地方事務。但是在緊急情況下，親王可調遣王國所在地的鎮守兵。每有軍事行動，諸王都要帶領護衛隨軍出征，那些在疆場上叱吒風雲的將帥，雖身為大將軍，有時也要受到親王的節製。

洪武帝篤信佛教，諸王初封時，都要為他們選一名僧人加以輔佐。有一位僧人法名道衍，是一位頗有謀略與學識的人，洪武十五年，道衍隨朱棣北上燕邸，後來與他交往密切，十分投緣，還向朱棣推薦了一位術士，名叫袁珙。這兩人都成了朱棣的謀士。朱棣還設法結納地方文武官員，以培植自己的力量。

洪武二十二年正月，朱元璋改大宗正院為宗人府，命朱棣擔任右宗正。

洪武二十三年正月，朱元璋命傅友德為大將軍，率列侯趙庸、曹興、王弼、孫恪等赴北平，訓練軍馬，聽燕王節製，以出征漠北。山西的軍隊歸晉王節製。燕王率傅友德等出古北口，偵知北元太尉乃兒不花等駐牧迤都，遂麾師前進。這時適逢大雪，諸將欲待雪止再進軍。

朱棣卻認為天降大雪，敵軍必然意料不到明軍將至，應當乘雪速進。大軍進抵迤都，與元軍僅隔一沙磧，竟未被發覺。雖以重兵壓境，朱棣仍欲智取。派部將觀童前往敵營勸降。觀童與乃兒不花是舊識，正在勸降時，明軍已大敗元軍，乃兒不花想乘馬逃走，觀童告訴他這是燕王的軍隊，不必害怕，邀請乃兒不花一同到明軍營帳中請降，果然被設酒款待，乃兒不花深受感動，便帶領部落和馬駝牛羊，一起歸降了明軍。捷報傳到京師，朱元璋高興地說：“肅清沙漠者，燕王也！”自後，朱棣威名大振，更受倚重，屢次被朱元璋授命參與北方軍事，節製士馬。

諸王之中，以晉王、燕王最被倚重，洪武二十四年，朱元璋命朱棣率潁國公傅友德出征，收捕番將阿失裡等人。洪武二十六年（1三月，洪武帝命晉王節製山西、燕王節製北平各衛將士，凡軍中事務，都要啟奏朝廷和晉王、燕王。洪武二十九年三月，朱棣率軍北征至徹徹兒山，擒敵將孛林帖木兒等數十人，又追擊至兀良哈禿城，遇敵哈剌兀，打敗敵軍凱旋。

洪武三十一年晉王死後，朱元璋命朱棣節製北平都司、行都司、遼東都司及遼府護衛兵馬，令他總率諸王防備邊患。

朱元璋立長子朱標為太子，隨著時間的發展，引起諸王，特別是秦、晉、燕王的不滿。他們之間早已開始了明爭暗鬥。洪武二十三年，朱棣招降乃兒不花後，晉王忌憚朱棣的功勞，到太子朱標處發告朱棣不聽自己的約束“勞師冒險”，使朱標將此事匯報給洪武帝。朱棣入朝，晉王又言語冒犯朱棣，還派人在燕王府內監視，搜求朱棣的“國中細故”，燕王每入朝，太子“數以語見侵”等等，其間劍拔弩張之勢十分明顯。

洪武二十五年，也就是今年，太子朱標去世，洪武帝接受學士劉三吾的建議，立皇孫朱允炆為皇太孫。

這一路上，常寧把北平城現狀和自己父王情況，跟眾人說了一遍。

在三寶帶領下，眾人很快到了燕王府。

燕王府當年是元朝的宮城。

趙敏當年沒少來過。

不過物是人非，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

三轉兩轉，到了地方。

在三寶帶領下，張家人來到一間秘密的院子。

三寶道：“燕王有請張教主夫婦，和張清明教主進到密室密談。其他人先留在院中。”

“好。”趙敏道。

……

見幾人進到房間，獨孤靜向張綠柳問道：“綠柳姐，你說能談成麽？”

“應該沒問題。”

“你怎麽這麽自信？”獨孤靜道，
“全天下能對抗移花宮，只有張家，燕王不會不同意這樁婚事的。”

“是啊，移花宮高手太多，中原各大門派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現在張家可是人才濟濟。爹爹不說，姐姐的武功都是當世一絕。現在芙蓉又跟了清明，峨眉和武當這兩大派也會支持張家，想不出，還有比張家實力更強的了。”

“芙蓉，你真的接到張真人的飛鴿傳書，讓你跟我們好好習練武功，兩年之後接任你爺爺，做武當掌門？”張綠柳問。

“是啊，張真人已經跟我爺爺說好了。讓我爭取兩年時間達到內力修為第五重，之後助我打通任督二脈。可是，我現在才第三重，要想達到第五重，實在太難了。”

“芙蓉，也不一定。你現在跟清明、仙兒一起習練九陰九陽，第四重應該不會太遠，到時候，我助你升到第五級。”張綠柳笑道。

“姐姐，你還要修仙呢，哪能為我耗費功力啊。”

“你只要達到四重上層，助力並不會耗費多少功力，有半年就能恢復了。你現在加緊習練的，當然你自己達到第五重更好，那樣的話，張真人就不用耗費多少功力了。”

“這個我懂了。”殷芙蓉淺笑道。

過了一個多時辰，張無忌趙敏張清明和常寧一起從房間走了出來。

張綠柳迎了上去，問道：“怎麽樣？”

常寧道：“回去再說。”

於是眾人一起回到了住所。

張綠柳、張清明、常寧、獨孤靜、殷芙蓉、何仙兒一起來到後院湖旁。

張綠柳問道：“清明、常寧，怎麽樣？”

常寧道：“我父王同意，後天是良辰吉日，我和清明拜堂成親。不過，婚禮只能秘密進行。拜堂之後，以我失蹤為名，離開北平，跟你們一起去草原。”

“常寧，太好了，你終於能嫁給清明了。”獨孤靜拉著常寧的手說著。

“是啊，我們四個，現在只有我跟清明沒有婚約，現在有了我也安心了。靜姐，我父王執意，我只能做正室，委屈你了。”

“有什麽委屈的，我的孩子跟著我姓獨孤，我覺得挺好。我們獨孤家有了後人，我們也能很好相處，沒什麽的。”

“芙蓉、仙兒，我不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以後哪塊做的不好，你們擔待。”

“姐，以後我們就以你馬首是瞻了。”何仙兒道。

……

這一晚，張無忌是和小昭同房的。

小昭急著為張無忌要個孩子，所以更加迫切些。

因為明教駐顏有術，年過五十的小昭，看起來頂多三十許人。依舊膚白貌美。

加之身材高挑，不亞於其他幾位年輕的姑娘。

親熱之後，小昭沉沉入睡。

而張無忌腦海中夢境，較以往更加清晰，甚至清晰過以往。

大都，火鍋，小酒館。

“來大都一個多月了，還沒有綠柳一點兒消息。”張無忌歎聲道。“是呀，上次救走小昭之後，萬安府草木皆兵，很難靠近了。上次靠珠兒幫助救了小昭，你舅舅大怒，把珠兒送回了天鷹教，現在想打探消息難上加難了。”“不知道舅舅有沒有為難珠兒，”“應該不會，你舅舅不知道珠兒已經恢復了記憶，不會為難她的。哥哥在大都眼線買通了萬安府一個傭人，據傭人講，現在的萬安府外圍你舅舅帶著禦林軍把守，中間是洪武帝網羅的江湖高手，最內層是周芷若的峨眉別院，小綠柳很有可能被關在峨眉別院中。”張無忌問道：“周芷若，會不會惱羞成怒，加害小綠柳？”“那個傭人說，常常看到周芷若帶著一個小女孩在花園練劍撲蝶，這個小女孩是兩個月前周芷若帶回來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綠柳。再說周芷若目的在我，我不出現，周芷若是不會傷害綠柳的。”“但願如此吧，”張無忌一杯酒幹了下去。

峨眉別院，禪房中。

“姑姑，我餓了，讓我吃點東西吧。”綠柳望著周芷若說道。“練武之人，食不過午，不能想吃就吃。”周芷若對綠柳說道。“求求你了，我真的餓了。以前在家，額娘從不讓我餓著。”說完，小女孩抽噎起來。周芷若見綠柳哭了起來，心下一軟，說道：“好了，別哭了，你最多只能吃一塊點心。”“綠柳，謝謝姑姑。”綠柳擦擦眼淚，說道。

周芷若在烏裡劫走綠柳，把她帶到了大都峨眉別院。想到是趙敏的骨肉，恨不得一掌將她拍死，可她畢竟是張無忌的骨血，幾年清修雖已忘情，卻也下不去手。小綠柳聰明可愛，年齡雖小，天真浪漫能說會道。這些年來，周芷若貴為武林至尊，一向威嚴，很少有人能見她笑臉，小綠柳卻讓她喜笑開顏。小綠柳天賦異稟，實乃練武奇才，周芷若更是愛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