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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農家之福嫁天下》第205章 愛自己還是愛對方
  第205章 愛自己還是愛對方
  自己能掙來很多東西,能把後院打理好,這不是功勞嗎?

  安漵撿著筐裡的紅薯秧苗,說道:“你不妨想一想,能乾的那些女人,她們的丈夫是不是都特別無能?而錢權不缺的男人,身邊盡是美貌嬌弱什麽都不能乾的女人?”

  “這倒是, 但奴婢覺得還是總有那些不要臉女人的緣故。”鷓鴣說道,“有些女人看見那樣的男人,總是覺得該當是她的那樣往上撲。”

  “那些女人身上也有優點的,上佳的相貌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們能陪著沒有世俗煩惱的男人去玩樂。假如是你,你是喜歡一個雖然為你好卻總是省啊為大局打算的男人, 還是一個會和你一起享受,你不知道享受的他還會纏著你去享受的男人呢?”

  咱沒有這麽膚淺吧。鷓鴣臉一紅,說道:“我看您對大人,也沒有這樣啊。”

  安漵笑道:“我和他不太一樣。”

  “怎麽個不一樣法?”鷓鴣疑惑。

  “一開始,我不在乎他以後會不會變心,”當時只是享受他的男色去了,“後來我知道他一心都是我,便也用不著那些經營夫妻關系的手段了。”

  只要是經營,便是和利益有關的,宗徹對她的好,她若不用真實的自己去對待,就是對他的貶低了。

  鷓鴣看小姐說著說著不說了,便也不再問。

  帳外,剛才就回來的宗徹握手擋住唇邊的笑意,然後才咳了咳,大步走向帳內。

  聽到聲音,鷓鴣放下紅薯秧苗,起身見禮。

  宗徹擺了擺手, 鷓鴣低頭退到一邊,隨後悄悄退了出去。

  安漵抬頭看一眼, 瞧見宗徹笑看著她,問道:“怎麽了?”

  你心情看起來很很不錯啊。

  宗徹拉了個凳子坐在安漵旁邊,“征發徭役的榜文已經貼了出去,三月春風吹來之後,就可以開工了。”

  安漵:難道還是個基建狂魔,能修河了就這麽開心?
  帶著暖意的春風到來之後,各地征來的役夫也都抵達就近的修河地點,在一個萬裡無雲的天氣裡,好幾處的差役不約而同地扔出來一掛鞭炮。

  鞭炮聲中,有人大喊道:“開工。”

  開工的第一鏟,是負責該段的小管事下的。

  這倒把習慣了朝廷征役時管事差役們趾高氣昂態度的民夫們,驚得幾乎回不過神來。

  安漵和宗徹騎馬在高處,看到這一幕,問道:“差役們也要乾活嗎?”

  “以前不用,”宗徹說道:“只是現在開始他們得以身作則。”

  漵兒定然不喜歡看到官吏欺壓民夫的情況,修河工程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宗徹已經把這次修河的規矩跟夏運風講過了。

  誰若是不遵守新規矩,服勞役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宗徹夾了夾馬腹,對安漵道:“走, 我在帶你去前面看一看。”

  接下來,每一個河段點,差役都不是坐在陰涼處休息吆喝的,他們都身先士卒,挖在民夫們的前面。

  安漵好笑:“這些人怎麽都這麽聽話了?”

  宗徹指了指遠處,“那邊的高台上,有時刻巡視的軍士。”

  然後又問:“怎麽樣,我這樣修築公事,不是勞民傷財吧。”

  安漵笑著道:“不是。”

  正說著,有軍士趕著裝滿了馬車的蘿卜白菜過來,在蔬菜上面,還有一頭羊,後面則是拉著兩袋麵粉的板車。

  “這是修建工事期間,他們的餐食安排。”

  安漵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只是在他說要修運河時,說起過長城,長城在後人們看來,的確是個偉大的工事,但對當時的老百姓卻是戕害不已。

  一直流傳在民間的民間的孟薑女哭長城,便是當時百姓們苦徭役的最好體現。

  然後她跟宗徹說了這些話,他當時沒說不再修河,卻沒想到在背後做了這麽多。

  “那你的錢還夠用嗎?”安漵側頭問道。

  主要是他把他那些能賺錢的產業都給她了,這幾個月的帳本、盈利,也都是她收著的。

  宗徹手裡的小金庫,現在恐怕都沒有十兩金。

  不想,他聽了就笑道:“你忘了,正月時我帶人去冀平城走過一趟?”

  冀平城從年前的疫病開始,就成了一個死城,即便後來找到治療疫病的藥,短時間也沒有人敢去那個城市。

  然後這個城市現在朝廷那邊也讓宗徹代管,年前他沒空,過完年便去了一趟,安漵年後比年前更忙,只知道他當時帶了一二百騎兵奔了冀平城,當晚後半夜才回來的。

  安漵想了想,道:“你把冀平城的錢財,都收起來了?”

  宗徹點頭,“許多大戶人家的庫房都沒來得及運走,金銀藥茶,有的是藏著上萬斤的糧食,供這些人修好運河還有余。”

  “那冀平城就沒有百姓回去了嗎?”

  “等春天完全到來,或許會有人回去。”宗徹一點兒都不心虛,“只不過那些錢財,是不可能再還回去的。”

  安漵:把無恥的話說得這麽理所當然真的好嗎?

  宗徹伸手攬住她的腰肢,看著前方許多人正熱火朝天挖土已經挖出淺淺一層的運河,說道:“我也不白用那些或流離失所、或死於水患瘟疫之人的錢。等騰出空來,就派兵去重整冀平城,給那些不幸死於冀平的人建一個公共碑。”

  沒看出來,這點政治手段還真給你玩明白了?
  安漵仰頭看著宗徹弧度優美的下巴,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把邊關為保衛國土而亡的將士們,刻碑以紀?就叫英雄紀念碑。”

  這對於苦守過邊關的將士們來說,是他們應得的榮譽褒獎。

  宗徹心神一動,隨後笑對安漵道:“的確是應該的。”

  前方不知為什麽哄然一聲,只見好幾人瞬間圍成了一個圈。

  有管事在喊著問:“怎麽了?”

  也有軍士跑過去問:“幹什麽呢都?”

  “有人暈倒了。”

  “我堂弟暈倒了,”一個驚慌的聲音尤其突出,“有沒有大夫,過來看看啊。”

  安漵在宗徹身後跟著,擠到人群中心,只見地上躺著個人,一人跪在那人頭部抱著那人的頭。

  “這是怎麽回事啊?不是羊癲瘋吧。”

  邊上的小聲議論不絕於耳。

  安漵看了看,叫住一個軍士:“你去端一碗糖水來。”

  “糖水?”軍士雖然不認識這兩個年輕男女,但看他們穿著不俗,不像是簡單人物,下意識便反問了一句:“有用嗎?”

  安漵說道:“試試看。”

  暈倒在地的這人黑瘦黑瘦的,不用問便是營養不良,這又一大早便乾活兒,很可能是低血糖了。

  負責給這些人做飯的,正是北境軍營的士兵,因上面要求必須給這些人做足夠油水的菜色,糖和鹽都有。

  這軍士聽了安漵的話,遲疑著跑到前面正搭著的棚子邊,隨後端著一碗糖水過來。

  劉滿堂滿懷感激地跟那軍士道過謝,跪著將一碗糖水接過來,觸手才知這是溫水,他直接就喂到堂弟嘴邊。

  暈倒的劉二已經沒有意識主動喝水了。

  安漵說道:“掐開他的嘴。”

  一碗水喝了小半碗,地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劉二整個人都暈騰騰的,好像還在半空裡打轉,聽到堂哥喊二子的聲音,他才找到一個定點。

  “多虧了這位夫人,你好些了嗎?”劉滿堂說著要扶起堂弟來,“快謝謝夫人。”

  安漵忙道:“不用了,你還是讓他多躺一會兒。”

  等兄弟二人再看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出了人群。

  劉二還是向那個方向叩了叩。

  “都別圍著了,乾活兒。”管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眾役夫瞬間散去。

  劉滿堂也扶著劉二站起來,將碗還給那軍士,隨後便扶著劉二去他們剛才挖掘的地方。

  這來服役,他們自己需得帶鐵鍬,沒有的人家,便自己想辦法,否則分到的活兒乾不完,也別想去休息去吃東西。

  因此徭役的官文一下來,他們這些需要出丁的人家,就開始想方設法找鐵鍬。

  有鐵鍬的人家還好說,沒有的便只能掀了家底去湊夠打鐵鍬的錢。

  劉二家只有一個早已鏽跡斑斑的鐵鍬,他出來服役,家裡的田地還要春耕,因此只有把之前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都去打一個鐵鍬。

  他帶來舊的出來,挖土是很吃力的,要不然也不會沒多久便累得滿頭大汗。

  見他們回來,同村人就把鐵鍬還了回來。

  他們繼續往前走,叫劉滿堂帶著劉二再休息一會兒。

  劉滿堂謝了,和劉二找一個坡處坐下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還帶著溫度的黑紅色高粱餅子。

  “吃吧。”

  劉二說道:“我也帶著呢。”

  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袱,包袱裡也是一個高粱餅子。

  劉滿堂道:“怎麽隻帶了一個?”

  劉二笑道:“剩下的都在住的帳篷裡放著,不能都拿來啊。”

  “但是你也得帶夠一天的吃食。”

  劉二看著手裡的高粱餅,“這一個就夠了。”

  剛開年小侄子就病了,家裡實在沒有多余的糧食給他帶出來。

  “一天隻吃一個餅子,你不想活了?”劉滿堂皺眉,瞬間站起身來。

  劉二趕緊拉住堂哥往下坐,說道:“我身體底子好,沒事兒。”

  劉滿堂氣道:“你知道這裡的活兒有多重嗎?”

  “唉,能怎麽辦?”劉二說道:“撐一撐就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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