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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農家之福嫁天下》第89章 來到
  第89章 來到
  許三郎是馬留驛的一個專管郵驛的卒子,越是近年關越是他們最忙碌賺錢的時候,這段時間,上面也會比較寬松,默認他們收錢給民間的一些書信走官道。

  每天都能收到一二錢銀子,許三郎守著這個位置也很有勁兒,這天都臘月二十六了,還有人過來要送信。

  許三郎接過信,一看要送達的地方,京城?

  他抬眼道:“六百文,”看了看面前小子手裡的包裹,道:“這個要送的話,得加錢。”

  豐年道:“加多少。”

  許三郎:“三百文。”

  這一下子一千文了都,過年的時候真不能送東西的。

  出門時,小姐給了一兩銀子呢,豐年道:“三百文就三百文吧。”

  “你們家,這是在京城有親戚?”許三郎一邊說一邊將東西都收過來,“現在也就還有馬跑京城,要是再晚兩天,連京城也沒有馬了。”

  豐年隨便含糊了過去,然後交完錢,就這麽離開了。

  到家後,安漵問道:“一個收據也沒有?”

  豐年搖頭。

  “那什麽時候能送到呢?”

  豐年再次搖頭:“他們沒說,我也沒想起來問。”很有些沒把事情辦好的慚愧。

  安漵擺擺手:“沒什麽,我就是問問。帶著你妹妹和成兒去玩吧。”

  根本別指望現在能有什麽正規的物流體系,給顧先生的那些東西,能不能順利送到京城,還要看負責郵驛這批貨物的驛卒。

  但人家還是真挺負責的,二十六走馬去碼頭裝包,上船之後連日走水路,三十下午就到了京城。

  因為收費比較高,又是朝廷專司郵驛的,人家還給送到了顧府上。

  彼時顧老爺子正被一群還在京城的門生過來拜見,這些人閑談之間,說起之前晉王查的淮陽府一案,小心地跟他打聽皇帝對大明朝這些異姓王、宗室王爺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顧維教過皇帝一段時間,知道他的性子,對於能分得封地、掌控當地財政的宗室王爺,他忌憚得比異姓王更深。

  文彥為了保住王位,現在是甘做一把屠王的刀,但到最終被屠的還會有他自己。

  顧維不想說這些論不出個好壞忠奸的事兒,勸誡了這些學生幾句。

  至於他們有沒有聽進心裡,就不是他能管得著的了。

  “站住,你手上拿的是什麽?”門外經過一個抱著大包小裹的仆從,顧維突然站起身問了句。

  仆從趕緊停住轉到屋裡,奉上前道:“老爺,是驛站那邊送來的,從德安府來的,都是給您的。”

  顧維一聽德安府,就猜出是誰送的來。

  接過那封厚厚的信,看到上面的字跡,笑了笑:“虧這小子沒忘了師父。”

  再看那個大大的包裹,一定是那安姑娘做的吃食吧。

  想著,顧維直接上手打開來,將一眾學生看得驚訝不已。

  包裹打開,裡面最先露出來的就是一捆用油紙扎著的,麻花。

  那麻花大的,一個個能有成人小臂大小,不過卻色澤金黃,看起來還很、蓬松。

  顧維剛拿起油紙包,下面就掉出張紙來,只見上面將包裹中所有的小食都做了詳細的說明,一些不耐保存的到達京城後可能口感會下降很多的,還有配方附送。

  那大麻花,是酸奶大麻花,也有配方。

  顧維看了看,掰開一根,蓬松的外皮下是雖然濃鬱卻還有流動性的酸奶。

  酸奶他是吃過的,大蒙國每年進貢,其中就有一道名叫老酸奶的甜品,家裡的小孫女兒和幾個女兒都特別愛吃。

  顧維卻不那麽忠愛,但是他依然毫不猶豫地將一口酸奶麻花送到口中。

  蓬松柔軟中還帶著微微的酥脆,有些油膩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抵達味蕾,就已經被酸奶獨特的風味中和了。

  顧維邊吃邊點頭,不吃一口安丫頭做的好小食,他都不能確切的感受到自己之前在吃食上受了多大的委屈。

  門生們都是體面人,但看著老師一口一口的,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顧維拿出來一根大麻花,道:“你們幾個分著吃了吧。”

  幾個門生面面相覷,老師你不是這麽摳的人啊。

  顧維才不管他們怎麽想,叫小廝將那個拆開的包裹重新包好,一手拿著宗徹的文章一手拿著吃的,去了後院。

  “老師,我們、”一人喊道。

  顧維道:“大年三十的,都回家去吧。”

  待老師走遠了,一人才說道:“我聽說,此次老師巡按德安府,又收了個入室弟子。那些吃的,是不是都小師弟送來的?”

  顧維到後院,夫人呂氏正和家裡的幾個媳婦在打葉子牌,老爺一回來,幾個媳婦也不敢再多待,不一會兒就都起身告辭。

  呂氏命下人收拾桌子,起身到裡屋,看見滿滿一桌子的散發著各種誘人香味的吃食,問道:“這些哪兒來的?”

  顧維得意道:“我新收的弟子送來的。”

  呂氏坐過去,問道:“德安府那個學識很好,還有個姐姐很會做菜的那個?”

  顧維點點頭,“就是可惜了,他們不願意跟我一起來京城。”

  說著拆開一包,上面寫著脆果片三個字,遞給夫人道:“你嘗嘗。”

  呂氏笑了笑,心裡卻不以為意,一個生長在鄉野之間的姑娘,手藝再好能好成什麽樣兒。

  這脆果片薄薄的,放到唇邊便能聞到酸甜的味道,呂氏沒有立刻吃,而是問道:“這用什麽做的?”

  顧維找了找方子,還真有這個的,說道:“蘋果,低溫烘烤而成。夫人你隻管放心吃,那姑娘不會做不靠譜的東西。”

  呂氏咬了口,焦脆,香甜的味道比單吃蘋果要濃鬱很多,“你不是說你這個小弟子家中比較拮據嗎?怎麽還有錢買蘋果?”

  蘋果在大明的種植還不算普及,一般都在大富大貴之家種植,而且這些人家種出來,很多都不是為了售賣的。

  有些家族人多,即便設置有專門的果園,每年的收成也不夠家裡幾個房頭分。

  顧維倒是不奇怪,說道:“那丫頭一手好廚藝,還能幾個蘋果都賺不回來?”

  呂氏笑著看了丈夫一眼,慢慢吃著果片,說道:“雖然你是師長,但弟子送來了年禮,咱們總不能什麽也不回。你可知道他們最缺什麽?”

  顧維正吃著蔬菜乾,這個比果乾更好吃,聞言想了想道:“他們應該比較缺書,待會兒我找找,把家裡的那些餐芳譜、食經那些書都找出來給丫頭送去。還有,外面書室新出的程文,我的兩本新經義,給那小子。”

  呂氏聽了半天,除了書本再沒別的,起身道:“那我再準備些日常能用的,別讓人覺得拜個老師跟沒拜一樣的。”

  “不拜我這個老師,他們能有這麽多的書看嗎?”顧維說得真心實意。

  呂氏沒理會,都要走出門了,突然想起什麽回頭問道:“老爺,你這個學生,是德安府的?”

  顧維說道:“德安府樗蒲縣人,怎麽了?”

  “這可真是巧了。”呂氏面上的驚訝之色掩都掩不住,轉回來坐下,低聲道:“我一個堂妹是嫁到齊國公府的,你還記得?”

  “有印象,”顧維想了想說道。

  這讀書讀呆了的,呂氏也不跟他計較,說道:“我三妹妹,嫁的是齊國公府小兒子榮忞,昨天下午來咱家做客時,跟我說了件事兒。”

  顧維還是了解夫人的,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有什麽比較大的內情,說道:“有話直說。”

  呂氏噎了噎,道:“齊國公榮慈,他那個長子竟是奴仆之子頂替,前段時間就發現了,只是他們府上一直瞞著。要不是三妹妹說起,我還真沒空想起這個。”

  顧維每次聽夫人說話,都會有種幸虧她不用考科舉的慶幸感,要不然就憑她這說話都能拐出三裡地的樣子,真去考的話肯定是末等。

  “而且,國公府的老夫人關了國公夫人,她轉身就到國公夫人當年產子的地方去找去了。想著說是把孩子的遺骸找回來,”呂氏說得很是唏噓,“誰知道那孩子還活著,據說被一對兒砍柴的老夫婦撿了,就那破爛條件,人家竟也把孩子給養活大了。可齊國公夫人之所以扔那孩子,就是說生下來便沒氣兒,找大夫調理好也不養成的。現在呢,你說氣人不氣人。”

  顧維點點頭,說道:“夫人說他們,是要說什麽?”

  “你還用我說明白?”呂氏嗔怪,“那孩子,也是德安府樗蒲縣的呀。我三妹妹說,前些天送回來的信兒,老夫人找到了孩子,叫齊國公準備些東西給送去呢。似乎為了陪那孩子,年都不打算回來過的。”

  顧維道:“這倒是挺巧的。”

  的確很巧。

  這一天剛剛踏足樗蒲縣地界兒的齊國公此時正在一個路邊野店喝茶,大年三十好些店面都歇業了,他們找很久才找到這麽家店。

  陪著榮慈出門的,是他最寵愛的一個妾室戴氏,戴氏生得纖巧瘦弱,看著溫溫柔柔的,那張嘴卻很會說。

  這一路上她總有意無意地提出懷疑,對一個瘦弱孩子在貧困農家能不能順利養大的懷疑,對孩子明明有氣兒,當年的太太怎麽可能舍得扔掉的懷疑,還有便是對老夫人找到那孩子的過程太過順利的懷疑。

  成功地讓一開始得知嫡長子還在世,心情比較激動的榮慈冷靜下來。

  女人披著帶兜帽的狐狸毛披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爺,咱們出發吧。不管真實結果是什麽,我們好歹趕在天黑前到地方,最好是先把老夫人接走,咱們先好好談一談。”

  榮慈拍了拍她的手,道:“若母親看到你不歡喜,說了什麽話,你別往心裡去。”

  國公府好幾房妾室,老夫人從來沒有說待見哪個不待見哪個,但就是對五年前大兒子娶回來的這個妾看一眼都煩。

  往常在府裡的時候,都不讓她拜見的。

  榮慈知道帶著戴氏一起很可能會讓母親不喜,但戴氏太過柔弱,又一直沒有孩子傍身,他若一出門,府上就沒個正經主子,便很擔心她會被那些有子的妾為難。

  戴氏笑道:“妾身知道,公爺放心吧,畢竟老夫人是您的母親,她怎麽訓斥妾都是應該的。”

  下午,本來晴朗無雲的天氣起了風,安漵便讓把已經在院子裡擺好的兩個菜都轉移到屋子裡去。

  榮老夫人看看天,笑說道:“風雪夜才更像除夕夜,這要是一下雪,過年的意味就更濃了。”

  安漵還是喜歡大晴天,太陽能把人全身曬得暖和和的。

  聽到她這麽說,趙婆婆笑道:“那是你曬不黑,換個姑娘,人家都不敢在太陽下待呢。不過這雪下了的確有好處,但是可別下大。”

  正說著話,在門口剝皮蛋的豐年向廚棚道:“小姐,有人來了,看著是朝著我們家的方向。”

  榮老夫人心想,這次總該是那個兒子了吧,三十再不到,他還想過完年來?
  “我去看看。”說著走了出去。

  安漵沒放在心上,這兩天榮老夫人都等得有些著急了,時不時要到門口去看一看。

  她調了兩種餡兒,素餡兒白菜的,還有蘿卜豬肉餡兒的,今天中午要把明天吃的餃子都包出來,因此揉了很大的兩劑子面。

  剛擀好一個面皮,隨手遞給了旁邊已經洗好手等著包餃子的宗徹,就聽門口傳來老夫人氣得顫抖的聲音。

  “我是叫你來看看兒子的,你帶著這麽個玩意兒來做什麽?”

  玩意兒三字中飽含輕視意味,安漵聽得一驚,她還從沒聽過老夫人用這種語氣說什麽人。

  秋嬤嬤也聽出不對來,趕緊放下手裡的活計走了出去。

  安漵想放下擀麵杖去瞧瞧,宗徹認認真真地包著餃子,明明分心了,卻還是不動如山地捏著面皮,跟安漵道:“你去幹什麽?”

  “看看。”

  “沒什麽好看的,我猜齊國公是帶著小妾通房之類的一起來了,聽榮老夫人的語氣她肯定是不喜歡那女的,甚至還覺得她兒子丟人。你去了,豈不是讓氣氛更尷尬?”

  “再說,別人家的家事,外人不好管。”他一面說著,一面調整好捏得有些歪的餃子縫兒,放到蓋簾上,看向安漵道:“擀皮。”

  安漵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可是又有些不服氣,擀了一張面皮就扔到他攤開朝上的手心裡,“你怎麽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宗徹勾著唇角笑了笑,道:“因為我有腦子。”

  安漵:---
  趙成和安翀也都在案板旁邊坐著,等著包餃子呢,但是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誰都沒說話。

  徹哥是不是在說姐姐沒腦子?他們還是一邊貓著吧,免得被波及。

  趙婆婆剝著蒜,時不時向大門口看去一眼,門外的說話聲除了剛才老夫人忍不住高聲說的那兩句,後面的院子裡的人都沒怎麽聽清楚。

  稻香忍不住好奇,偷偷扒著門框往外看,然後就看見一個披著白得比雪還白披風的女人,正雙眼噙著淚的跪在老夫人跟前,在她旁邊是一個披著鴉青大氅的高大男人,他臉上帶著心疼的神色,正著急地和老夫人說著什麽。

  稻香年紀還小,沒聽清也沒看明白,但是這一幕卻是深深刻在了她腦子裡。

  “稻香,過來。”豐年瞧見了,趕緊去拉著妹妹,到了院子裡。

  在他看來,那個齊國公腦子有問題,竟然因為一個女人讓自己的老娘生氣,不能讓妹妹學壞了。

  大約五六分鍾的時間,秋嬤嬤扶著面色沒有出去時好看的老夫人回來,後面跟著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安漵目測了一下,這人最少有一米八,是她迄今為止見過的最高的男人。

  自家的幾個少年,目前是宗徹最高,一米七五左右,不過他還不到二十,再長長到一米八九沒問題,弟弟小翀才跟她差不多高,更別說之前一直吃苦的豐年了。

  再看看村裡男人,最高的也就是比宗徹高不了多少的。

  比較出身金貴的國公爺,差的,恐怕就是成長期的營養了吧。

  以後得讓這些家夥堅持喝奶,不過安家的哺乳期都快過了,雖然目前的產奶量沒減少,但總有一天要減少的。

  得買幾頭母牛,再在山裡買一片地兒,喂牛養雞,至少要保證家裡幾個男孩子長得高高的。

  一瞬間安漵的思緒就跑到老遠,然後目光不期然地和齊國公撞在一起,這正面一看,才發現榮老夫人之前提到的國公爺,也就是三十左右的年紀。

  這個年紀,在安漵看來,無論男女那都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可榮老夫人口裡的齊國公,讓她覺得跟個孫子都多大了的老頭兒一樣。

  手被拉了拉,安漵側頭疑惑地看向拉她的人,宗徹。

  宗徹:你別看人都看愣了。

  安漵:哪有?只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麽帥的大叔了,多看一眼而已,而且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村裡這麽高的人都沒見過。

  但不得不說,一個男人的魅力,和他的身高也成很明顯的正比。

  “這位就是幫著家母找到小兒的安姑娘?”齊國公說道。

  安漵總覺得這話中包含的意思比較多,看來是懷疑她弄虛作假了?
  “也不是幫,就是很湊巧,聽見有人用成兒的身世弄鬼,指了出來。沒想到成兒和你們,還真有關系。”

  這麽幾句話,哪一個字都跟乾脆利落的豆子似的,很少被人這麽回話的齊國公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正想說什麽,腳上被狠狠地踩了一下,榮慈低頭看一眼老母親,老母親回以嚴厲的目光。

  榮慈隻得忍著腳上的疼抬手彎腰,向一個比他小了將近一半的小姑娘行禮,“不管是不是巧合,都多謝姑娘大恩。”

  榮老夫人笑著點點頭,這才像是人說的話,招手道:“成兒,過來看看,這是你父親。”

  父親對趙成來說是個陌生的稱呼,他走到祖母跟前,仰頭看了一會兒這個男人,竟然覺得脖子都有些疼了。

  這就是父親嗎?高大如山。

  對上這孩子的目光,榮慈心中也是一陣觸動,路上戴氏說的那些話,已經被他完全拋開了。

  他明白母親為什麽那麽肯定地就認下了這個孩子,因為他身上的確是流著他們榮家人的血。

  這孩子的眉眼很像他的父親已故老國公。

  榮慈伸手,想要摸摸孩子的腦袋。

  趙成不自覺地往後一躲,拉著老夫人一邊的衣袖,隻陌生的喊了句:“父親好。”

  榮慈心裡一澀,點點頭:“父親給你捎了很多吃的玩的,你有什麽喜歡的不喜歡的,盡管說。”

  榮老夫人道:“再去見過我趙家妹子,以後她也是你們的長輩,對她要像對我一樣。”

  榮慈道:“應該的,”過去見了個大禮。

  趙婆婆沒有躲,她不能給自家成兒丟人,伸手虛扶道:“快起吧。”

  戴氏在外面頂著寒風等了半天,還以為公爺是在對那孩子的身份提出質疑,卻沒想等來的是滿臉帶笑,手裡牽著個小男孩出來的公爺。

  “爺,”戴氏壓著驚訝,上前。

  此時看到嬌嬌弱弱的妾室,齊國公才有些明白母親剛才為什麽會那麽生氣。

  千裡來見自小流落在外的兒子,卻帶著妾室,這不僅是對兒子的不看重,還是在抬這個妾室的身份。

  “陳仲,你先護送姨娘去鎮上找個住處。”榮慈說道,也不看戴氏一瞬間蒼白欲泣的小臉兒,低頭對兒子道:“成兒,去看看父親給你稍的弓箭,家裡養著好些品種的寶馬,回去了父親給你挑個最好的馬駒兒來。”

  他這個時候的溫和,跟對待自己的溫和完全不同,多了很多的親近,難道一個孩子能有這麽重要?
  可是以往的時候,公爺對二少爺和那些庶出的少爺們,也沒有這麽好啊。

  戴氏不情願的上了車,一隻手總是不自覺地放在腹部。

  她怎麽就是懷不上呢,如果她也能生一個他的孩子,公府已經有的這些孩子,哪個都別想和她的兒子比了。

  據說夫人當年一定要帶回去個健康的男嬰,就是因為當時國公爺有個比較寵愛的妾室也懷著身孕,夫人擔心那一胎落空,會連著國公夫人的位置也落空。

  戴氏打聽過,當年的那個妾徐氏,還不如她和公爺如今的一半要好。

  那麽個寵愛沒有多少的女人都能讓國公夫人害怕,也就可以解釋在之前,公爺為什麽從不對她生的兩個兒子有多關心。

  現在對外面的這個好,恐怕也只是他受了很多不該受的委屈,且老夫人分外心疼這個孩子的緣故。

  戴氏一路走一路想,心情才慢慢好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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