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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心萌寶:咱把阿娘寵上天!》第100章 詭新娘9 那畫兒(2更2)
  第100章 詭新娘9 那畫兒(2更2)

  葉青鸞從崔府出來,心急火燎的。

  她一路回西市,一路上滿腦子都是崔虔跟她說,“我要走了,這次是要出趟遠門,這一走時日便不會短。”

  她知道崔虔是要去山東查他族人這個案子去了。

  原本全國各地的案卷就是要匯總到大理寺來,大理司直的本職工作就是要看看案卷審理可有不合理之處,如果有不合理的,當大理司直的就得親自出差到人家當地去重查、重審。

  更何況這次是他族人的案子呢,他就更得親歷親為。

  其實按著一般規矩來說,因為死者是他族人,這案子他原本應該回避的才是。可是因為這件案子的案卷呈上來,裡頭都涉及妖魔鬼怪了,這便難免要涉及到這人私人生活的一些細節。

  況且清河崔氏這樣的門第,大理寺一般官員也都想敬而遠之,所以索性就還是把這個案子推給了崔虔去。他們還都冠冕堂皇地說,相信憑清河崔氏的七百年風骨,崔虔必定不會徇私。

  這話不知道崔虔自己聽著如何,反正她一聽就是個套兒。

  ——這案子他查好了,只是為他族人盡心;他要是查得不好,稍有差池,那可就是他公私不分了。

  總結來說,就是這案子無論他辦得如何,都有可能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可是她當時提醒他,他卻滿面的淡然,“我眼中看見的是案子,我看不見我自己。”

  那麽一個刹那,她被感動到了。

  她想要找他來負責師門的案子,為的不就是他這樣的一把傲骨嘛!

  她便也笑了,“況且三郎現在的身份也不同以往了。現在三郎是郡馬爺了嘛,跟聖人是一家人了!故此咱們退一萬步說,就算三郎可能有哪一步落了埋怨去,想必朝廷也會護一點短的。”

  她這是說的好話啊,可是他當時就又跟她掉臉子了。

  嘖,這小爺可真難伺候。

  可事實上她對崔虔的將離心急火燎的還不是為的這個。畢竟這是他自己的工作,她就算替他提醒兩句,他要是不接受呢也沒辦法,畢竟她又不是他媽。

  真正讓她著急的是——他要是一走不少的日子,他跟五娘的圓房大計不知道又要推到哪年哪月去了!
  他們兩個一日還沒圓房,那她這個當喜娘子的工作就一日還沒畫上句號啊!

  她這麽著急忙慌往回跑,就是想趕緊把那畫兒替他們小兩口搞定去!
  反正崔虔要啟程,還得收拾行裝什麽的,這中間還有幾天。

  如果她將畫兒能及時塞他們手裡去,說不定再加上那麽點子離愁別緒的點染,他們小兩口就順水推舟成了好事呢!.
  她回了西市,就先直奔京華學堂。

  她其實都夠小心的了,可是她一冒頭,就悲催地被她兒砸給準確地空中攔截了!

  然後她就聽見還在上課的她崽興高采烈地跟秦應寒喊,“先生,我阿娘找你來要畫兒來了!”

  葉青鸞險些沒當場蹶牆根兒底下去。

  她崽隔這麽遠都能讀她的心啦?
  幸好窘的不是她一個,秦應寒還面對那麽多學生呢,也是當場造個大紅臉,跟大紅布似的。

  等秦應寒找他們那幫孩子裡年歲較大的一個小孩兒當“班長”,看著那麽小的自己背書,他這才紅頭漲臉地出來,一見面就跟見了債主似的點頭哈腰,“本應早些給大娘子送過去的,叫大娘子著急了……”

  葉青鸞趕緊擺手,“我真不是來催先生的。您要是畫了,那我就順道取走;您要是沒畫呢,那也沒事兒。”

  她還得尷尬地笑著跟人家解釋沐兒知道那畫兒的事,“……我那天吧就是教沐兒畫簡筆畫,他還不愛畫,我就跟他說‘你們秦先生畫的可好了‘,用這話來激勵他;他不知道咱們說的那畫兒。”

  秦應寒卻也沒好受多少,臉還是那麽紅。

  葉青鸞就也不畫蛇添足了。她能明白人家秦應寒估計也是想到自己是學堂先生的身份了,只要是這個身份的,畫那種畫,他就自己都過不去自己良心那道坎兒不是?

  那葉青鸞就更覺得自己不是人了……

  畢竟這事兒還是她建議人家秦應寒乾的;而她本身還是學生家長。

  這個麽,咳咳。

  她從來都沒有現在這樣,希望秦應寒沒畫。

  只要人家秦應寒拒絕,她發誓她以後絕對不再打人家秦先生的主意了。

  結果人家秦應寒含羞帶怯地跟她說,“……不敢有負大娘子所托,我畫完了。”
.
  葉青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藏著掖著那個卷軸回自己喜鋪去的。

  秦應寒叫她,說她可以順路接沐兒放學,她都跟躲鬼似的使勁擺手表示拒絕。

  她要是敢一邊拿著畫兒,一邊領著她崽回鋪子去,她敢保證她崽能一路走,一路將她心裡那點不可告人的事兒全都嘮叨出去不可!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進了鋪子,她趕緊將前後門、前後窗戶全都關嚴。

  帶著點小緊張,還有一種不大好用語言描述的小激動,她甩著兩手,兩眼放光地打開了卷軸——

  嘖。

  她看了半天,神情從最開始的激動興奮,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最後,徹底連星星之火都熄滅了。

  該怎麽說呢?

  秦應寒果然是個才子,他畫的不是不好。你看他把人物衣冠服飾、神情姿態全都畫得栩栩如生;而且連家具帳簾、文房四寶,甚至桌上清供什麽的,也全都畫得惟妙惟肖。

  氛圍感真的拉滿了。

  可是,秦應寒這幅畫最大的問題是,他畫得太嚴肅,太正經了呀!

  這也是傳統畫家們的“通病”,就連畫這樣的畫兒吧,人物也都是可端莊了的,你要是用張紙把他們下邊蓋住,光看他們臉上的表情,說是正在“端坐讀書”,或者“與友清談”,或者“談詩論畫”神的,也都合適!
  這這這,全都是禁浴系的啊,可是她現在是希望給五娘和崔虔一股子烈火烹油、乾柴烈火的那種才行啊!
  這小兩口已經夠端著的了,再看了這樣端莊的畫兒……他們倆能半夜坐起來一起讀書你信不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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