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
阿寧的手下看向阿寧,請示道。
畢竟,這家夥是他們抓到的。
“沒關系,既然胡明都這麽說了,就給他一個面子,讓這家夥走吧。”
阿寧不在意的揮揮手,示意手下人放張海客離去。
這本就是阿寧為胡明準備的“surprise”,這是胡明和吳邪的麻煩,阿寧根本不在意的。
“怎麽樣,胡明,我為你準備的禮物還算是滿意吧?”
“不如,接下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阿寧拍了拍手,不著痕跡的在衣領上的麥上輕輕扣了扣,一雙美目看著胡明,嘴角含笑。
“copy-that !”
阿寧隱藏在耳道中的修整耳麥中傳來了江字算的聲音。
側方的山巔,穿著一身吉利服的江字算趴在山巔最高的樹乾上,打開狙擊槍的瞄準鏡,瞄向下方。
上次的偶遇,江字算隔著數百米的距離被胡明輕而易舉的發現。
這次,江字算可是將距離足足拉長了兩倍還多。
江字算就不信了,隔著這麽遠的距離,胡明還能輕而易舉的發現的蹤跡不成?
只是,江字算沒有注意到,他的背後,足足五隻吐著猩紅舌頭的淨見阿含悄無聲息的爬上了樹乾,五雙猩紅的蛇眸死死盯著他的周身要害。
……
……
“我們的事情?”
胡明無聲的笑了,從一開始,胡明就發現了江字算那個家夥沒有在隊伍中。
一個世界一流的狙擊手帶來的威懾可不是開玩笑的。
盡管知道阿寧八成不會要了他的命,大概率只是為了逼迫他妥協,共享張家古樓的秘密。
但是,胡明從不願意將自己的生命安全寄托在他人的念想上。
畢竟,無論他再怎麽強,也只是血肉之軀,被子彈擊中要害,該死還是得死。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墨鏡之下,一雙眼瞳,泛起金光。
胡明放出去的淨見阿含已經找了江字算的位置了。
不過,他丫的跑的夠遠的啊!
“當然!這次我們的目標可是重合了,我不相信你會好心的讓給我,尤其是,你對老板有著不小的敵意久久!”
提起這個,阿寧便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混球。
她老板如今生不如死的現狀,可就是這個混球的害的!
虧她還那麽的信任他!
果然,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擅長騙人!
張無忌的媽媽說的這的一點都沒錯!
殷素素:???老娘可沒說過這話!
“嗯嗯,不錯,你很有自知之明!”
胡明連連點頭,阿寧說的一點都沒錯。
他又不是什麽舔狗,看見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的目標都是那對張家族長世代相傳的銀環。
可是
憑什麽要讓給阿寧帶給球德考呢?
“我就知道,你這家夥,一點都不紳士.那就沒辦法了。”
阿寧微微一笑,她就知道這家夥沒那麽容易松口。
“動…”
但是,阿寧的命令還沒發不下去,胡明忽然開口打斷她了。
“第一,你說的,那不是紳士,那是舔狗!”
“第二,雖然這麽說有些狂妄了,但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的認為就憑這你這些人以及你弟弟就能留下我,或者逼迫我改變主意吧?”
胡明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連續的“不會把不會吧”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
阿寧困惑的看向胡明,不會吧不會吧?有些搞不清這句來自於十多年後的典型陰陽語。
但是,總覺得,這句話似乎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寧!”
就在阿寧忍不住想要問出口的時候,忽然,手下人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訓練有素的傭兵,即使是面對死亡,最少有一半的人都能坦然面對。
“蛇?雞冠蛇?還有,這個類似的黑蛇又特麽是什麽?”
“胡明!一定是你搞的鬼吧?一定是吧!!!”
阿寧回頭一看,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慘白。
隊伍中,每個人的身上不知何時爬滿了複數條紅冠、黑冠的怪蛇,陰冷的蛇信子在空氣中吐露,反射著寒光的毒牙瞄準了每一個手下的頸動脈。
黑冠的怪蛇暫且不說,紅冠的……
這分明是西王母國的雞冠蛇!!!
阿寧可太熟悉雞冠蛇了,當初要不是胡明,她八成都喪命蛇吻了!
“薩沙!!!”
瞬間,阿寧就明白了如今的情況,雖然還不清楚胡明究竟是怎麽做到的,還是呼喚著她最後的保險措施——身處山巔江字算!
然而.
“姐姐,要不你就從了胡明吧,就當是為了弟弟的後半生的幸福?”
然而,阿寧耳道中的微型耳麥中傳來了薩沙憋屈的聲音。
“啥!!???”
阿寧徹底懵了。
“我來跟他說吧。”
胡明輕笑一聲,走到手腳僵硬的阿寧面前,撩起她耳側的頭髮,取出耳中的微型耳麥。
“麽西麽西,弟弟嗎?聽得見嗎?”
胡明將耳麥帶在自己的耳中,衝著阿寧領口的麥說道。
開玩笑,他胡明什麽聽力?阿寧竟然會以為微型耳麥的聲音能奪得過他的聽覺?
“..胡明,我可不是你弟..oh,不”
“看在上帝的份兒上,胡明,不,姐夫,該死,讓那見鬼的東西離我的好兄弟遠一點!!!”
硬氣的話說道一半,江字算的語氣瞬間就變了,放棄了一切節操,哀求胡明道。
就在剛剛他想嘲諷胡明幾句的時候,那五條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的怪蛇竟然撕破了褲腿,鑽了進去!!!
蛇類鱗片獨有得陰冷直感正不斷的刺激著他那可憐的小兄弟,此時,薩沙一動都不敢動,更別提放狠話了興。
男人無論怎麽堅強的男人,面對這種情況,都硬氣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