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浩明還在外面等著楊辰出來，庫爾克給他打來了電話。

  盧浩明：“喂，庫爾克先生，我……”

  庫爾克：“法克！你踏馬到底在幹什麽啊？為什麽沒能說服楊辰不要做空我們公司的股票啊！你踏馬看看我們的股票都跌成什麽樣了，一千多億市值說沒就沒了啊！”

  盧浩明：“啊？這麽快！我來星辰投資公司找他，但是他避而不見。我就在門口寸步不離地等著，他到現在都沒出來。”

  庫爾克：“你踏馬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們已經做空了我們的股票，你在外面等著有什麽用啊！你被開除了，立刻收拾東西滾蛋！”

  盧浩明：“庫爾克先生，楊辰要做空水果股票肯定是根據現在的局勢做出的決定，跟我們沒有直接關系呀。就算我女兒不跟他發生衝突，他也一定會做空水果的股票。你用這個借口把我開除，未免也太不合理了。”

  庫爾克：“我不管那麽多，你沒能完成我交代的工作，我有一萬個合理的理由辭退你。老老實實配合，我們該給你的補償都會給你。你要是不配合，我會通知那邊跟你打官司，咱們慢慢耗下去。”

  庫爾克說完就掛了電話，盧浩明原地呆住了。

  旁邊的盧曉月見老爸的表情不對頭，小心翼翼地問道：“爸，怎麽樣了？”

  盧浩明正在氣頭上，憤怒地給了女兒一巴掌。

  “都踏馬怪你！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麽會撞到槍口上？瑪德，總部現在要找人背鍋，我踏馬就是那個背鍋俠！”盧浩明吼道。

  盧曉月從來沒見過老爸這麽失態，現在她知道事情嚴重了。

  “到底怎麽樣嘛！”盧曉月哭著問道。

  盧浩明：“我被開除了，你高興了吧？等著賣房子吧，我還不起房貸了。”

  盧曉月徹底慌了，道：“爸，能不能補救了？我們再去找楊辰好好談談行嗎？”

  盧浩明：“他們已經做空水果股票，你現在找他也來不及了。”

  這時，楊辰和金茗等人走了出來。

  做空操作已經完成，現在就等水果公司股價跌到心理價位的時候買入平倉就行了。

  所以，大家沒必要繼續熬夜看盤，現在就可以回家休息。

  盧曉月見楊辰出來了，趕緊就跑了上去，道：“楊總，我給你道歉，你現在立刻撤銷對水果公司的做空。可以嗎？算我求你了，你不撤銷做空，我爸就要被開除了。我們家剛買了新房子，一個月五萬多月供，我爸要是失去這份工作，我們很快就還不起月供，我們全家都得流落街頭了。我爺爺奶奶七十多歲的人了，我們不能讓他們露宿街頭呀。求你了，楊總。”

  楊辰：“你跟我開玩笑呢？空頭頭寸都開出去了，你說撤回來就能撤回來啊？或者你花900億米金買回來我那些空頭頭寸？”

  盧曉月：“我們哪有900億米金啊！我們要是有那麽多錢，還用得著給人打工嗎？”

  楊辰：“那我就沒辦法了。再說了，你上午不是挺囂張的嗎？那股子囂張跋扈的勁兒呢？我當時是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要在覺得自己無可奈何的時候才來道歉求饒。盧總？”

  盧曉月不懂做空操作，盧浩明多少懂一些。

  既然星辰投資已經放出空頭頭寸，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撤回來。

  哪怕跪下給楊辰磕頭都沒用，只能用900億米金去平倉才能結束做空。

  可是他們哪來這麽多錢？

  楊辰就更不可能為了他們而付出900億米金了。

  “楊總好手段，我心服口服。祝福楊總能成功做空水果公司，賺得越多越好！”盧浩明苦笑著說道。

  楊辰點點頭，道：“謝謝。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說完，楊辰就帶著金茗等人離開了。

  盧浩明父女倆看著他們走進電梯，隨後盧曉月就哭著問道：“爸，你為什麽不求求他啊？只要他撤銷做空不就行了嗎？”

  盧浩明：“你當是玩過家家呢？說撤銷就能撤銷啊！900億米金的空單，你有錢去平倉嗎？”

  盧曉月：“那怎麽辦啊？難道我們就這麽接受現實了？我們剛搬進新家，我不想再搬家。而且我真的喜歡這套房子，我不想賣掉啊。爸，你想想辦法呀。”

  盧浩明長出一口氣，道：“到了現在你還說這種話，我真後悔一直慣著你啊。都說女兒要慣著，要富養，呵呵……全踏馬是騙人的鬼話。不管男孩還是女孩都得好好管教，否則就是我這個下場啊。”

  ……

  公司就和人一樣，該倒霉的時候擋都擋不住。

  一大早，某位通信專家就發了微博。

  大概意思是他昨天下班回家的時候乘坐地鐵10號線，發現自己的手機隻顯示4G信號，而旁邊一個小兄弟的水果手機顯示滿格5G信號。

  據他所知，地鐵10號線是沒有覆蓋5G網絡信號的，那這個小兄弟的水果手機為什麽能顯示滿格5G信號呢？
  於是，回到家之後，他就給聯通公司的某位領導打了電話，詢問了京城地鐵10號線5G信號覆蓋情況。

  根據那位領導所說，京城地鐵10號線並未覆蓋5G信號。

  雖然這位通信專家並沒有拆解水果手機，但是從現在已有的證據已經能證明水果手機虛標5G信號。

  本來水果手機信號就很差，其他國產千元機都有信號的地方，它就可能隨時沒有信號。

  加上之前龍為發布mate50的時候，很多果粉和水軍嘲諷龍為4G手機賣9000，至今他們的醜陋嘴臉依舊歷歷在目。

  所以，當這條新聞曝光出來，迅速就衝上了熱搜榜，水果手機和水果手機用戶遭到了全網嘲諷。

  “哦，原來4G手機賣9000說的是水果呀，我們當初都誤會他們了。”

  “先有水果後有天，4G手機一萬三。先有水果後有地，4G信號標5G。”

  “這都不是事，尊貴的水果手機用戶會自動適應。我剛才已經看到了一條逆天評論，說什麽水果能騙到我，也算是它的本事。嘖嘖嘖……我只能說一個“牛”！”

  “哈哈……有的品牌明明是5G的速度卻標4G，有的品牌明明是4G的信號標5G。”

  “我覺得手機這東西完全看個人喜好，沒必要捧一個踩一個。龍為手機是很好，但是水果我覺得還是蘋果好吃一點。”

  ……

  其實，網友們之所以這麽嘲諷就是為了報復之前那些嘲諷龍為4G賣9000的那幫人，他們也不過是層個熱度，湊個熱鬧罷了。

  但是！

  這個時候曝光出來這種新聞對水果公司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可以說水果公司處在多事之秋，任何風吹草動對它來說影響都很大。

  本來在龍為mate60Pro和龍國公務人員禁用令的打擊下，水果手機在龍國市場已經有人人喊打的跡象了。

  現在又來這麽一個虛標信號的黑料，水果15的銷售前景更迷茫了。

  然而。

  這依然還沒完。

  臨近中午的時候，又有一條消息曝光出來。

  大概意思是水果15在阿三國的工廠組裝，因為阿三國的工業基礎太差了，工人水準也不夠，導致水果15的良品率只有50%左右。

  而水果公司為了避免退貨率太高，以及其他一系列的售後問題太多，特意把首發市場選擇了龍國，因為水果公司高層認為龍國的水果粉絲具有“可以自己適應”的能力。

  這新聞一曝光出來，連水果粉絲都懵逼了。

  這踏馬是把他們當冤大頭玩呢？
  本來網友們就在嘲諷水果粉絲，這條新聞一出來，他們又找到了嘲諷的理由。

  “哈哈……笑死我了，這麽直接的嗎？這讓果粉情何以堪啊！”

  “果粉：我待水果如初戀，水果當我是大佐。”

  “哈哈……我就說了果粉會自動適應，根本就不是問題。看來不是我們對果粉這麽定義，連水果公司都是這麽定義他們的。”

  “尼瑪的，如果這條新聞是真的，14就是我最後一部水果手機。不管以後用什麽牌子，我再買任何水果的產品我就是狗。”

  ……

  這條新聞是不是真的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條新聞再次給水果15的銷售帶來了不確定性。

  此時，米國那邊是深夜，但是庫爾克完全睡不著。

  他真沒想到局面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然而，事情依舊沒完呢。

  前幾天特拉斯的CEO馬克斯就說了水果手機太垃圾了，最近幾年的新品都沒有創新。

  這不，他在推特上看到有人介紹水果去年投入了262.5億米金的研發資金，水果15的機身重量將比水果14的機身重量輕1克。

  隨後他就轉發了這個消息，然後評價說：“那性價比真不高呀。水果公司的投入和回報不成正比。我不清楚現在的新款水果手機和過去的版本有什麽區別，難道是相機好了10%？”

  眾所周知馬克斯也是個狠人，當初一句為了“保護自己的言論自由”，他就花了440億米金收購了推特。

  收購之後就進行了大量裁員和組織結構調整，並且把加班文化帶入了推特，還跟員工們吃睡在公司。

  盡管上周他就說過水果新款手機沒新意等論調，庫爾克等水果公司相關高管也沒敢說他什麽。

  坊間傳聞大概率水果手機要有求於馬克斯的星鏈，給手機也加上衛星通話等功能。

  庫爾克等人要是跟馬克斯吵起來，他們擔心會給雙方未來的合作增加難度，至少會增加水果方面使用星鏈的成本。

  馬克斯大概率也是倚仗這一點，所以他才敢一而再地在公眾平台議論水果新款手機有多垃圾。

  現在局面就很明朗了，不光是龍國這邊對水果的新款手機充滿了“敵意”，就連他們本國的人都看不上。

  這種氛圍之下，水果15的銷售預期是不是得一降再降？
  這不，米股開盤，水果公司的股票迅速就跌到了176米金，公司市值也從3萬億米金跌到了2.7萬億米金，就這麽兩天時間3000億米金的市值蒸發了。

  星辰投資放出的空頭頭寸價格是198米金/股，這就意味著每一股已經獲得了22米金的差價，5億股空單獲得的做空收益就是110億米金，收益率已經超過10%。

  按照楊辰的預計，這次操作至少獲利10%就算達到預期效果。

  重要的不是他通過這次做空賺了多少錢，而是要通過這次成功做空水果公司的股票告訴所有人，他完全有能力靠個人玩轉米國的資本和科技公司。

  楊辰對金茗說道：“176米金以下掛單分批次買入平倉我們放出的空單。”

  金茗：“好的。操盤水果股票的同志們注意，176米金以下開始分批次買入平倉我們開出的空單。我們這次做空的目的達到了，大家辛苦。”

  操盤手們趕緊開始掛單，分批次買進5億股用來平倉星辰投資放出去的5億股空單。

  另一邊，瑞幸咖啡再次大漲，價格已經來到了15米金/股。

  雄獅基金等人華爾街聯盟開出的空單已經爆倉，現在他們正在開會研究是立刻割肉平倉，還是繼續死扛下去。

  之前他們決定做空龍概股來教訓楊辰的時候，每個人都信心滿滿，意見一致，那就是毫不猶豫地做空就完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面對楊辰的神之操作，他們中有些人心虛了，甚至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我認為必須堅持下去，這第一場仗無論如何不能輸啊。如果我們這樣就認輸了，全世界的人怎麽看我們？”

  “誰都不想認輸，可是我們現在能怎麽辦呢？我們花了三個月時間重點做空瑞幸，本來上帝來了都救不了它，可是偏偏就被楊辰給救了。你知道他搞得那個破咖啡賣了多少錢嗎？第一天就賣了一個億，你懂嗎？後續茅台還會繼續跟瑞幸推出醬香咖啡系列，沒法做空瑞幸了呀。”

  “我們應該相信自己的實力和能力，不能遇到一點點挫折就認輸。他能救一個瑞幸，我就不信每一個都能救。我的建議是瑞幸這邊補充一點現金給券商，暫時撐著不平倉。接下來我們一口氣做空十家龍概股公司，只要他有一個救不回來，我們就可以針對這一家公司大做文章，逼著它退市。只要有公司被逼退市，其他龍概股一定會集體下跌。說不定那時候瑞幸咖啡的股價就會跌回去，我們就不用虧本平倉了。”

  “說真的，我有點後悔當初沒有聽巴菲特的勸解。當時我就應該聽他的勸說，不跟你們一起做空龍概股。現在騎虎難下，搞的我太難受了呀。”

  “傑瑞，你能不能有點志氣？這才哪跟哪兒啊？你用得著說這種喪氣話嗎？拜托，我們可是華爾街巨頭，你說這種話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嗎？”

  “行了，行了，別吵了。還沒怎麽樣呢，我們自己先內訌了。我覺得麥克的建議不錯，先補充現金撐下去不平倉瑞幸咖啡的空單，接下來一口氣把我們手中準備好的十家龍概股做空報告全部放出去。只要有一家沒被救下來，我們就有反敗為勝的機會。這樣，公平起見，我們舉手表決！”

  ……

  這幫人趕緊舉手表決，最後只有兩個棄權沒投票，剩下的人全部舉手讚同這個辦法。

  華爾街做空聯盟的領頭羊雄獅基金的總裁菲爾塔斯說道：“OK！就這麽說定了，大家不要氣餒，勝利終將屬於我們。”

  喊口號有用，人人都是富豪了。

  此時，水果公司。

  庫爾克看著公司股價不斷下跌，眉頭緊鎖在一起不知道該怎麽辦。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水果公司股價是繼續下跌到合理價位，還是能回漲，完全就看水果15的銷售情況了。

  銷售情況好，水果公司的股價就有救。

  如果銷售情況不妙，那大概率會持續下跌去尋找支撐位。

  但是不管結果如何，此時此刻星辰投資已經順利平倉離場。

  這對水果公司來說就是恥辱，面對楊辰的做空，他們毫無還手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宰割。

  “呼……法克……”

  此時此刻，庫爾克也只能用這一聲歎息和一句國罵來表達自己糟糕的心情了。

  此時，正在逛街的巴菲特被路人圍住了。

  “巴菲特先生，你怎麽看待華爾街聯盟與楊辰之間的戰鬥啊？瑞幸咖啡漲了好多啊，已經上漲了兩倍。”

  “楊辰做空水果公司成功了，預計已經盈利超過10%。”

  “目前這個戰況，華爾街做空聯盟會不會輸啊？”

  ……

  巴菲特笑呵呵地說道：“他們準備做空龍概股的時候，我就已經提醒過他們這不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你們可以上網搜一下當初我接受采訪的時候說的話。可惜他們不聽我的勸說，一意孤行要做空龍概股。實話實說，瑞幸咖啡的問題換成任何人都找不到解決辦法，哪怕上帝來了都只能眼睜睜看著它退市。然而楊辰卻奇思妙想找到了破解的辦法，效果非常好。不光讓瑞幸咖啡對外宣傳的數據一一成為現實，還讓它的股價大漲。我覺得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他們要是聰明就應該立刻停手跟楊辰講和。如果他們繼續這麽頑抗下去，一定會有公司會出事。以我跟楊辰打交道的感受來說，他大概率會讓做空聯盟領頭羊雄獅基金付出慘重的代價。至於水果公司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它的股價太高了，必須下調至少20%，甚至更多。至於還能不能漲回去，那就看龍國的果粉貢獻是否最夠大了。我的觀點不會變，楊辰不會輸。現在還不能確定的問題是華爾街做空聯盟會輸的有多慘而已。”

  聽到這話，大家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巴菲特先生，你未免對華爾街聯盟太沒信心了吧？”

  “或者說，你對楊辰也太盲目崇拜了。我知道你曾經輸給過他，但是你也不能這麽崇拜他呀。”

  “我覺得巴菲特先生的觀點非常正確，你們這些人就是帶著一種傲慢和偏見去看到龍國人和楊辰。如果楊辰是一個米國人，甚至是歐洲人，你們絕對不會這麽想，早就乖乖投降認輸了。你們的傲慢和偏見終將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

  巴菲特哈哈大笑，道：“我早就看開了，不管你們怎麽評價我，說我老了，膽小，輸怕了，或者其他什麽，我都能接受。因為我覺得時間會證明我的對錯，咱們拭目以待，看看最後到底誰贏誰輸。”

  ……

  龍國。

  天一亮，陳曦就在星辰投資和楊辰的個人社交帳號上發布了新動態。

  “楊總讓我跟大家分享幾個好消息，星辰投資做空水果公司的空單已經全部平倉，總計盈利118.45億米金，比他預期還要好一點。然後，楊總還要我提醒大家一下，水果公司的第一批水果15是阿三國生產的，良品率很低，大家一定要慎重購買。這麽貴的手機要是三天兩頭出問題，那還挺糟心的。最後呢，楊總還要我跟大家預告一下，做空水果公司只是第一步，星辰投資接下來還會針對米國公司進行做空。華爾街能聯手惡意做空打壓我們的公司，我們也可以做空打壓米國的公司。“寇可往，吾亦可往。從今而始，攻守易勢”！最後，提前祝福大家新年快樂，龍年大吉。”

  為了不讓高通等三家公司的股價提前下跌，楊辰並沒有告訴陳曦接下來要做空哪幾家公司。

  不過，隻透漏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網友們已經興奮起來。

  “楊老板牛逼！讚美的話我都發了很多，我覺得已經不需要說什麽了，總之楊老板就是牛逼。”

  “我覺得對楊老板來說這些都是常規操作，沒什麽好誇讚的。畢竟，之前他可是單槍匹馬連巴菲特都一塊給收拾了，什麽石油、銀行都被他收割了一遍。現在對付一個水果公司，那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我們龍國也出了一個可以隨便收割別人的資本。我記得小時候聽大人說索羅斯做空東南亞，把他描繪成了一個強盜。現在我才發現好像做空別人還挺爽的嘛，既把錢賺了，還能把對方狠狠羞辱一番，關鍵對方還沒有任何還手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收割。”

  “希望國家保護好楊老板，感覺他就是上天派下來改變世界規則的人。從今而始，攻守易勢，這話說的太好了。以前都是我們的公司被欺負，現在有了楊老板的保護，我們的公司不光不會被欺負，我們還可以欺負別人了。”

  “大家都知道外國人都沒有信譽可言，他們隨時可以毀約，只要對自己有利，什麽齷齪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楊老板這次動用這麽多現金去米股操作，萬一那邊凍結了他的帳戶，不給他的資金離開怎麽辦？那豈不是辛辛苦苦賺了這麽多年的錢，全部被他們吞了？他們不是乾不出來這種事，毛熊那邊都被凍結很多錢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