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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悍婿》第292章 大敵壓城
  第292章 大敵壓城
  聰明人交流不需要說太多,一點就透。

  讚悉若從小被祿東讚悉心教導,重點培養,自然不俗,很清楚唐軍居然打破千百年認知,居然不怕高原氣候影響殺到邏些城,就能派更多人過來,沒有了這個天然的限制,吐蕃根本不是大唐對手。

  而今唐軍忽然出兵,可見朝廷態度之堅決,何況邏些城被拿下,王族和百官成為人質,吐蕃群龍無首,必然大亂,家族何去何從似乎沒有太多選項,是投靠大唐,立下大功後將來成為一方大員,還是走那最後一步?
  一個個心思閃過,讚悉若忽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就算投靠大唐,將來也不可能留任吐蕃,唐王不可能放心,會調離,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根基,朝中無人,加上這些年吐蕃和大唐年年戰爭,家族得罪不少人,用不了幾年就會沒落。

  可要是不投靠大唐,自己得死,但家族底蘊還在,還有英雄善戰的二弟,還有大軍,完全可以整合吐蕃所以軍隊過來,打著勤王的名義乾掉這支唐軍,自立為王,花家為國,家族世代昌盛。

  至於自己和父親的命,在家族千秋萬代面前什麽都不是。

  家族利益高於一切!
  頃刻間,讚悉若將家族未來分析的明明白白,心中有了決斷,但沒有表露出來,冷聲說道:“在下代表家族感謝秦大人提攜,願附未驥,投效大唐,還請秦大人多多指點,在下絕不敢忘今日之恩。”

  秦懷道何等人物,通過對方微表情就看出在撒謊,但沒馬上點破,假裝欣喜地說道:“如此最好,那就請你修書一封,找你信服送出去,讓你二弟帶兵過來拱衛邏些城如何?”

  “喏!”對方鄭重答應,心中歡喜不易,只要兵圍邏些城,機會更大。

  “帶下去,速速安排。”秦懷道看向王猛。

  王猛不明所以,但清楚現在不是問的時候,帶著人去了。

  薛仁貴等讚悉若走遠些,低聲提醒道:“少主,這個人未必可信,一旦並圍邏些城,咱們就很被動。”

  “他在使詐,不過無所謂,相互利用罷了,至於兵圍邏些城一事,就算我們什麽都不做,他二弟也會帶兵過來,這一家都是梟雄,不甘人下。”

  “少主的意思是?”薛仁貴有些迷惑了。

  “將水攪渾,吐蕃並非鐵板一塊,還有一幫老牌貴族,他們和祿東讚一家是敵對關系,會眼睜睜看著兵圍邏些城,讓祿東讚一家有機會做大?咱們要做的是挑起紛爭,讓他們狗咬狗,坐收漁人之利,不過,前提是得扎緊籬笆,小心狼衝進來,那就玩脫了。”秦懷道解釋道,犀利的目光打量著關押吐蕃王族的偏殿。

  沉吟片刻,秦懷道大步朝裡走去。

  偏殿內不少人聚集在一起,男女老幼,哭哭啼啼,愁雲慘淡,宛如世界末日,但忌憚四周殺氣騰騰的唐軍,沒人敢亂來,一名年輕男子過來,氣質不凡,看著秦懷道:“伱是唐軍主將?”

  一口還算流利的唐語,秦懷道見能直接交流,打量著對方,反問道:“你就是松讚乾布?”

  “正是本王,貴軍為何突然攻打我吐蕃,你們這是強盜行徑,令人不齒,天下諸國心寒。”對方憤怒地說道。

  秦懷道沒有接話,冷冷地看著對方,目光如刀,歷史有名的人物,不可能說出這種沒腦子的話,顯然有意圖。

  對方也冷冷地盯著秦懷道,不在言語。

  無形的氣機碰撞,宛如刀光劍影,兩人一動不動,身上氣機不斷飆升,誰也不甘落後,很快,松讚乾布有些承受不住威壓,仿佛前面這人是一把絕世寶劍,隨時可能斬落,這個銳利的戰意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松讚乾布所不具備。

  高句麗一戰,秦懷道血戰沙場,殺敵無數,身上殺意何其凌冽。

  松讚乾布不過是溫室裡生長出來的花朵,雖然很聰明,很有才乾,但畢竟接位不久,少了秦懷道的鐵血殺伐氣勢。

  這場無形較量敗下陣來,低下頭,不敢再看秦懷道猶如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說道:“說吧,你想怎樣?”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猜到本官所想。”

  “可你們得手後不馬上撤兵,本王反而有些不確定了。”

  秦懷道一聽,笑了:“剛才那種無腦的叫囂話就不要再提,顯得你沒水平,大家都是聰明人,直來直去的好,兩國大戰,誰都有可能活,但唯獨王不行,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你說這番話……是想保我?”松讚乾布反問道,目光湧動著智慧,雖然缺乏鐵血戰意,但心智不俗,才乾過人,豈能聽不出秦懷道背後之意。

  “王族被俘,你覺得吐蕃的下場會如何?”秦懷道反問。

  松讚乾布沉吟良久,臉上表情不斷變化,不甘、憤怒、無奈、迷茫,最後化作一聲歎息,苦笑道:“吐蕃必然烽火四起,人人稱王,百姓遭殃,而我,幸運的話帶回大唐,封個閑散王,無權無勢無根基,最後淪為庶民,家族也徹底沒落,運氣不好,這座邏些城就是葬身之地,死後無人問津。”

  “你果然是個明白人,那應該知道本官找你的目的。”

  松讚乾布點頭,直言道:“本王需求你一個承諾。”

  “說!”

  “無論將來如何,保我血脈延續。”

  “成交!”秦懷道毫不猶豫的答應道,一旦李二要滅族,保血脈延續便是大忌,但要是能得到松讚乾布的支持,拿下吐蕃,將來求情一句,李二應該會答應,實在不行再來個狸貓換太子便是。

  松讚乾布看得出秦懷道的真誠,暗自松了口氣:“說吧,你想我做什麽?”

  “傳信出去,勸降各軍,祿東讚掌控的軍隊不算。”

  “你的意思是?”松讚乾布臉色大變,猜到了秦懷道的謀劃,暗自心驚,但一想到自己是階下囚,用不著再替祿東讚的家族操心,點頭答應,追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投誠過來的軍隊?”

  “只要真心投誠,吐蕃納入大唐後還是要軍隊守護,他們將來有用武之地,但必須表明態度。”

  松讚乾布懂了,沒人會輕易使用一支軍隊,但表明忠心後除外,這個忠心將落在祿東讚家族掌控的大軍身上,忍不住提醒道:“秦大人,本王很好奇,你為何不選擇祿東讚家族?”

  “祿東讚是你的大論,你真的完全信任他?”秦懷道反問。

  松讚乾布再次沉默了,祿東讚有才乾,還是吐蕃第一世家,足以幫松讚乾布抗住老牌貴族的壓力,但壓下老牌貴族之後呢?沒有了對手,功高震主,自己將成為傀儡,這點松讚乾布很清楚,說到底是帝王之術,哪有真正的信任?

  秦懷道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還有太多事等著自己處理,直言道:“你能真正控制多少軍隊?”

  “十萬左右。”松讚乾布一臉憋屈,堂堂君王,卻沒有軍權。

  “祿東讚家族呢?”秦懷道追問道。

  “三十萬。”

  三十萬意味著吐蕃軍一半被祿東讚家族控制,這是一股恐怖的力量,難怪能壓住老牌貴族,輔助松讚乾布革新,讓吐蕃高速發展幾十年,秦懷道追問道:“說說具體情況。”

  松讚乾布不再藏著掖著,直言道:“十萬在東邊邊境,十萬在北邊,還有十萬距離不遠,拱衛邏些城,兩天就能趕到,由祿東讚二兒子論欽陵統領,這人很有軍事才乾,本王心有好奇,你們是怎麽突破防線的?”

  “這個不是重點。”秦懷道打斷道,總不能直言多繞了兩天路程,翻山越嶺偷偷過來吧?追問道:“東邊和北邊個十萬,誰統領?”

  “祿東讚的同輩兄弟,也頗有軍事才乾。”

  家人就意味著無法策反,更意味著自己要面對三十萬大軍,秦懷道思忖片刻,說道:“祿東讚家族掌握三十萬大軍,而你隻掌握十萬,還有二十萬能中立?”

  “未必!”

  秦懷道懂了,剩余二十萬或許也和祿東讚有牽扯,就算沒有,也可能自立為王,或者被祿東讚家族拉攏過去,不再猶豫,馬上說道:“論欽陵既然最近,肯定會大兵先到,馬上寫信讓忠於你的人帶兵過來勤王,聲勢可以大一些,取信論欽陵,尋機突襲論欽陵糧草,屯兵邏些城外,威懾論欽陵。”。

  松讚乾布見這個忠心果然落在祿東讚家族身上,但階下囚沒得選,為了自己能活,只能妥協,點頭答應下來。

  “寫好讓他安排心腹馬上送出城去,盯緊點。”秦懷道看向王猛。

  王猛會意的點頭:“大人放心,末將一定查驗內容,並提防夾帶私貨。”

  秦懷道不再廢話,匆匆離開,薛仁貴趕緊跟上。

  一行小跑著來到城門口,見將士們正在清理現場,構築工事,秦懷道跳上一個製高點觀察四周,暗自思索,城門坍塌很嚴重,修繕難度很大,時間又緊迫,得想個辦法才行。

  段瓚匆匆趕來:“大人過來,可有指示。”

  “吩咐你的事辦得如何?”

  “已經安排人去辦。”

  秦懷道點頭,指著城門口說道:“兩天后會有十萬大軍趕到,咱們最多只有兩天時間,城門和好幾處城牆坍塌,工程巨大,需要大量勞工,你馬上安排人搜集糯米,熬煮成漿,攪拌三合土築城,爭取兩天內修好。”

  “那需要大量的勞工。”

  “城外住著幾萬人,足夠用,把青壯全部抓來,不好好乾的當場砍了立威,好好乾的管三頓飯,給一貫銀子,讓他們連夜趕工,應該來得及。”

  邏些城是王城,住著王室貴族、達官貴人、豪商富賈和軍隊,城外住著的是普通人和奴隸,並不像長安,一道城牆全部圍住,裡面再分街坊、皇城等。

  段瓚一聽管飯,還給銀子,有些懵,提醒道:“大人,咱們沒銀子。”

  “拿下邏些城還怕沒銀子?派人將五品以上官員抄家,將銀子運進王宮集中看管,不要濫殺,阻攔者不用客氣,給勞工銀子,還管飯,他們才會安心做工,效率才會高。”

  “明白了,工事怎麽修?”段瓚反應過來,可以抄家還怕沒銀子?

  秦懷道想了想,說道:“現有城牆往前十米挖一條溝壑,寬五米,深五米,泥土用來壘城牆,再發動人附近挖來石頭擋住城牆外圍,灌糯米灰漿黏合,加固,糯米灰漿就是剛才提到的,用糯米煮爛,漿汁和三合土攪拌而成。”

  “明白,末將知道糯米灰漿,松州城就用過,但這東西太貴,需要大量糯米,不過大人放心,城外那麽多居民,城內那麽多王公貴族,臣派人一家家排查,全部收繳過來,一個個能籌齊。”

  “去辦吧,此事重大,你親自盯著,對了,之前那個山谷留下的輜重部隊通知沒?”秦懷道追問道。

  “已經派人去傳令,應該在歸來的路上了。”

  “城內繳獲如何?”

  “回大人,初步清點,繳獲各類兵器一批,品質一般,作用不大,倒是有三十萬支羽箭,還有一批火油,二十萬石糧食,牛羊無數,城外查抄的還沒算,城內有水,吃喝半年內都不愁。”段瓚趕緊回答道。

  “城外的糧食、油、鹽、鐵、木等鋪子全部查抄,免得被敵人將來拿走,工匠、鐵匠和木匠也全都控制,防止敵人抓去打造攻城器械,還有,抓來修城的青壯不要放走,留下來協助防禦,不然也會被敵人抓丁,成為對手。”

  “會不會成為隱患,反戈一擊?”段瓚提醒道。

  “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去吧安排吧,一定要抓緊時間。”秦懷道擺擺手示意段瓚去安排,負手而立,看著忙碌的將士們沉思起來,都是可歌可泣的勇士,絕不能埋骨他鄉,必須活著回去。

  一個時辰後輜重部隊歸來,戰馬入城,分散飼養,護莊隊也趕著馬車過來,車內裝著熱氣球,雖然沒有了炸藥包,但熱氣球還能用,秦懷道靈機一動,對薛仁貴叮囑道:“薛大哥,馬車趕去王宮,找個偏殿藏好,安排咱們人看守,再帶人查看庫房,搜尋硝石、硫磺和木炭。”

  薛仁貴一聽就明白秦懷道這是準備再做炸藥包,如果能行,三十萬敵人又如何?一樣灰飛煙滅,精神大振,叮囑一支小隊留下保護,匆匆離開。

  沒多久,有士兵奉命送來食物,昨晚急行軍一晚,今天又忙了一早上,大家早就餓了,都沒客氣。

  吃飽喝足,大批青壯被趕來修城牆,吐蕃是奴隸製,來的青壯絕大多數都是奴隸身份,這種人隻為活著而活著,麻木,迷茫,沒有太多家國情懷,生不出同仇敵愾心思,一聽管飯,還給銀子,都動心了。

  奴隸早就學會了順從、屈服,沒人反抗,偶爾幾個叫嚷幾句,被亂刀當場砍殺,立威效果不錯。

  秦懷道場面比預想中好很多,放下擔心,跑去指揮修路,語言不通就讓人跑去王宮找王猛,帶來幾個懂唐語的官員做翻譯,協助管理。

  很快,城牆外變成一個大工地,挖溝壑的,采石頭的,壘土牆的,做糯米灰漿的,各司其職,井然有序。

  將士們則在旁邊監督,戒備,以防不測。

  不過,很快大家就發現擔心有些多余,低估了奴隸的順從和耐勞,特別是中午時分,飯菜裡有肉,而且不少,還管夠,奴隸們哪裡吃過這麽好的夥食?不知道是出於感恩回報,還是別的心思,下午爆發出更大乾勁。

  晚飯同樣有肉,管飽,還發了工錢,奴隸們麻木的臉上居然多了些亮彩,毫無怨言的連夜趕工。

  秦懷道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只要大家願意拿,多拿幾次就會變成想拿,一旦想了,就會有更大動力,更大欲望,就算成不了雇傭兵,也會幫忙打下手,搞好後勤輜重,成為輔兵。

  一旦有一支信得過的輔兵,將士們就能完全解放出來,投入戰鬥。

  工匠們被集中起來,將查抄過來的鐵和王宮庫房內沒多大用處的兵器全部熔了,打造駑矢,底牌不能丟。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準備著,秦懷道一直在城牆上,和大家在一起,如定海神針一般給將士們信心和力量。

  第二天下午,城牆就修繕完成,但勞工沒有停,繼續繞著邏些城挖溝壑,一旦大戰開啟,可以起到護城河的作用,沒一兩萬人填不滿。

  為提高兵器殺傷力,秦懷道讓人收集各種糞便,在城牆上熬煮後浸泡駑矢,一捆捆羽箭也搬上城牆,做著大戰前的準備。

  天擦黑時分。

  一陣轟鳴聲隱隱傳來,宛如打雷,地面都在抖動。

  城牆上,秦懷道負手而立,目光沉穩,循聲望去,看到一條長長的黑線過來,意識到了什麽,對身邊段瓚說道:“傳令,讓外面勞工入城,準備戰鬥。”

  “遵令!”段瓚心中擔憂勞工倒戈,但沒有再勸,匆匆離開。

  薛仁貴匆匆過來,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無邊無際,如黑色浪潮滾滾而來,心中一驚,說道:“少主,頭一次見這麽多騎兵,氣勢果然非法,關鍵急而不亂,隊形整齊,絕對是一支強軍,這一仗咱們真的能行?”

  秦懷道笑了,來人肯定是論欽陵,吐蕃軍事,而薛仁貴是大唐軍神,兩位軍神碰撞在一起,不知道會產生什麽火花?笑道:“如果你來指揮,該如何打?”

  “如果直接進攻,全力反擊,挫其銳氣,再連夜殺出去踹營,乾掉他們都糧草,遠道而來,糧草必然不多,一旦被毀,只能縱兵搶糧,就會丟了民心,而且,看他們來的匆忙,必然人困馬乏,晚上會睡的很香,適合偷襲。”

  “哈哈哈!”秦懷道笑了,不愧是軍神,料事如神,追問道:“以論欽陵之才,必然不會馬上進攻,又該如何?”

  “少主屢次讚譽此人,絕非普通之輩,不進攻的可能性很大,那就逼他進攻,繼續消耗他們體力,以備晚上,敵軍人多,我軍人少,不能被動等待,當主動出擊,加重敵軍困乏,累死他們,創造戰機,不如我帶一千人衝陣一番?”

  “薛大哥好算計,不過別急,衝陣與我軍不利,有城牆為何不用,他不進攻,咱們就逼他進攻,等打退後再帶兵衝陣,事半功倍。”秦懷道笑道。

  薛仁貴眼睛一亮:“好主意,不過,怎麽逼他進攻。”

  秦懷道看向同樣好奇的段瓚:“讚悉若老謀深算,留著是個隱患,他的價值已經隨著那封書信用完,把人帶過來,還有松讚乾布也一並帶來。”

  段瓚猛地反應過來,馬上安排手下去帶人。

  “轟隆隆!”

  騎兵越來越近,如驚濤駭浪滾滾而來,殺氣衝天,聲勢駭人,給人一種龐大的威壓,秦懷道盯著迎風招展的旌旗,可惜看不懂上面文字,無法確認來人身份,但見對方沒有減速帶意思,目光頓時一冷。

  如果來人減速停下,保持足夠距離,說明有和談或者投靠的意思,但直接衝殺過來,意思已經很明確,這是要死磕。

  “傳令,準備戰鬥,用兩段式攻擊,只要他敢強攻,咱們就和他死磕到底,老子就不信他敢玩命,沒了大軍,祿東讚家族啥也不是。”秦懷道冷冷地說道,一股駭人的戰意爆發。

  段瓚第一次見秦懷道如此憤怒,連粗口都爆出來,沒了以往的儒雅,沉穩,卻倍感親切,軍人嘛,就得有軍人的樣子,趕緊讓人傳令。

  瞭望塔上,令旗官揮舞著小旗幟,將命令傳遍四周。

  “轟隆隆!”

  無邊無際的騎兵呼嘯而來,旌旗獵獵,氣勢衝天,待距離邏些城千米左右距離卻減速停下,一些將領打馬上來。

  “不馬上進攻?”段瓚驚訝地說道。

  秦懷道瞳孔猛地一縮,冷冷地說道:“不,他是故意的,試圖以勢壓人,震懾我軍士氣,再以談判為由爭取時間恢復體力,防止我軍出擊,一旦體力恢復,必然連夜進攻,好算計。”

  “王八蛋,想的挺美,咱們怎麽辦?”段瓚急忙問道。

  “此人工於心計,咱們給他來個將計就計。”

  秦懷道笑了,眼中戰意湧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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