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被救
溫亦柔本來堅定今天一定要叫她和季宇好看,可是現在她才剛剛收拾了季宇,還沒有來得及對她下手就被她唬住了。
她蹲在地上抱著頭想了半天最終像認命一樣站了起來,走到牧心吟面前:“我不會動你了,但是他們會不會放過你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說完就走了出去,強哥他們一看知道現在該是他們的時間了,淫笑著朝著牧心吟走過來。
身體裡的藥效正在慢慢散去, 牧心吟掙扎著靠著牆坐起來:“等等,我們來談筆生意吧!”
強哥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他拽著牧心吟往後躲的身體撕開她的衣服,前一天晚上司謹言留下的痕跡還沒有消失。
強哥看見以後嗤笑了一下:“還以為是個什麽貞潔烈女,原來早就已經被人玩過了,既然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
牧心吟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說道:“你知道我姓什麽嗎?你們每天不看電視也不上網嗎?”
強哥被她扭得煩躁:“你想說什麽?”
半開的衣領已經滑落下了肩膀,露出瑩白青紫的皮膚,看的強哥心頭一陣的火熱。
牧心吟忍著生理上的惡心說:“我姓牧,牧家的那個牧,我的未婚夫姓司,司謹言的司!”
這什麽亂七八糟的強哥聽不懂,隻以為她是想拖延時間,誰知道他身後跟來的那個小弟聽見以後急急忙忙拉住了他。
“哥哥哥,不行啊,這是牧家的那個千金啊!”
強哥被拉的一個踉蹌:“什麽牧啊司啊,等一會叫我爽了再說!”
“是司謹言的司啊,大哥你不上網的嗎?就是那個叫人聞風喪膽的司謹言啊!”
這句話一榔頭打到了強哥的腦袋上:“臥/槽什麽情況,這是什麽意思?這個女人不能動?”
他的手終於從牧心吟的身上拿了下去,牧心吟見狀趕緊往後縮:“沒錯,就是他,你想清楚,你今天動了我可以走, 除非你沒有父母要顧及。”
“否則,下半輩子你就只能在逃命裡度過,前提是你保證你能逃得掉, 或者說你想得了辦法逃的掉!”
強哥一聽燙手一樣唰唰唰往後退, 他只是一個地痞流浪又不是什麽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命還是看的很金貴的。
“現在怎麽辦,那個女人太陰險可吧,趕緊把她給我抓回來,勞資要把她就地正法了,居然敢玩我們!”
牧心吟:“你們把我松開送回去,我保證可以叫他們減輕對你們的懲罰,甚至還能給你們一筆錢當做報酬!”
這個這個,現在牧心吟對他們來說就是燙手的山芋啊,這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又不能下手又不能動,身上的衣服還因為自己已經被扯掉了一半。
就在他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車輛的轟鳴聲,砰砰砰的幾聲過後,凌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強哥他們扭頭一看幾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朝著他們的方向趕了過來,在看見他們身後的女人時腳步一頓。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更是冷著一張臉跑過來一手一個推開了他們,將地上的人輕輕抱進了懷裡。
牧心吟一直緊繃著的心這個時候徹底放松了下來,頭往司謹言的懷裡一倒閉上了眼睛。
司謹言用力也不是,不用力也不是,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和撕爛的衣服他殺了這兩個人的心都有。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的時候, 他們就一直擔心會不會來不及, 現在看來應該還沒有發生點什麽。
看見司謹言一直背對著他們徐灝就想著上前看看是怎麽回事,剛踏出一隻腳就被司謹言察覺了。
“別過來,禹琛拿個外套過來!”
天知道他透過這兩個人看著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的牧心吟時,心像被刀攪了一樣,她身上的傷口太多,臉也被人打腫了。
裙子已經變的灰撲撲的,上面還有幾個腳印,看上去好像不是男人的腳印。
牧禹琛脫下衣服走過來,看著她身上的傷口咬著牙一腳就朝著強哥他們兩個人踹過去。
一邊踹一邊罵:“敢動我妹妹,你們有幾個膽子,勞資今天不把你們廢了就特麽跟你信!”
徐灝就算是沒看見牧心吟怎麽樣,看牧禹琛這反應,再加上這兩個男人在這裡也猜到了他們想幹什麽。
“那,那什麽,妹妹,妹妹有事沒有?”
強哥他們兩個人怎麽會是牧禹琛的對手,一邊躲一邊哭喊:“沒有沒有我們什麽也沒有做,我們知道她是誰沒敢動,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叫我們這麽做的!”
林瑞陽抓住了話點:“哪個女人?”
徐灝大叫:“還有哪個女人,就是那個叫溫亦柔的啊!”
一說到溫亦柔牧禹琛就一個眼神瞪了過來,徐灝自知理虧往下縮了縮:“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
司謹言抱著牧心吟轉了個身來到陳師峰面前:“你先給檢查一下外傷要不要緊?”
看著牧心吟身上露出來的傷口徐灝簡直就要抓狂,這個女人,他咒罵了一聲:“我要抓住這個女人弄死她!”
還有這兩個男人,他吩咐保鏢將這兩個人先抓上了車,走的時候看見地上還躺了一個。
林瑞陽踢了踢季宇:“噯,這裡居然還躺了個人,你們要不要管一管?”
牧禹琛看了一眼,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自己妹妹才遭遇這樣的事情,還管不管,他要殺了他。
徐灝一把拽住了他:“算了,現在妹妹比較重要,不要管他了!”
林瑞陽好心將他手上的繩子割開:“是死是活,還是被人發現自己出去就隨緣咯,祝你好運咯哥們!”
在車上陳師峰簡單的給牧心吟檢查了一下,好在都是外傷,現在睡著了應該是神經高度緊張以後松弛下來造成的。
當她的一張小臉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他們都沉默了,司謹言小心翼翼的想伸手碰一下都不知道該不該碰。
牧禹琛一拳頭捶在椅子上狠狠的喘著粗氣,徐灝也不說話了,默默的將車上準備的藥水拿出來遞給司謹言。
司謹言輕輕的擦掉她嘴角的血漬,用棉簽輕輕的沾著藥水一點點抹過她臉上的傷口,可能是感覺到了疼痛她瑟縮了一下。
司謹言察覺到以後停頓了一下輕輕吹了吹,心疼的看著她臉上的傷口,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