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賠罪
房間的門在歐清玥絕望的眼神中關上了,徹底隔絕了她跑出去的任何可能性。
衣服撕扯的聲音,幾個男人惡心的笑聲,哭喊聲隔著一張門傳進客廳中的幾個人耳裡。
徐灝挖了挖耳朵:“那什麽,我們小公主不是起來了嗎,我去隔壁了,我聽不下去了不好意思!”
隨著他起身, 幾個男人也跟著他起身,最後一個人出門的時候將手中的機器丟給了留在這裡的保鏢:“拍攝的清楚一點,完了拿過來!”
徐灝他們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司謹言將牧心吟的腳抬起來放進自己懷裡,看見這好幾個人突然進來牧心吟臉一紅急急忙忙將腳放了下來。
司謹言望著自己突然空下來的手默默看了看,無可奈何的放了下來。
牧與舟走過來推開他自己代替了他的位置,將牧心吟的腳抬進懷裡,牧心吟試圖將腳拿回來抽了抽沒抽動。
而且現在牧與舟的表情算不上很好看,所以她也就放棄了。
司謹言一直被推到了徐灝的身邊坐下來,剛剛牧心吟身邊的位置被牧禹琛他們幾個徹底霸佔。
牧禹琛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看上去好像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還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牧心吟將桌上的東西推過去示意他們吃點,徐灝毫不客氣的接過來翹著二郎腿看著他們幾個,一會看看司謹言,一會看看牧心吟。
牧心吟知道他們在等什麽,所以也只能靜靜的陪著他們等在這裡。
終於,在一陣漫長的等待過後終於傳來了他們期待已久的敲門聲,徐灝接過門外人遞過來的東西揚給司謹言他們看了看。
司謹言轉過身看著門外的人問:“結束了嗎?”
門外的人應該是搖了搖頭,因為他們聽見司謹言說了句:“隨便,我們先回去,等到他們結束了送到該送到的地方去!”
司謹言看著牧禹琛他們幾個人:“現在這裡已經不需要我們了,徐灝他們幾個留下來就好, 所以!”
牧與舟接過話茬:“所以你現在是要跟著我們回去負荊請罪嗎?”
牧心吟偷偷拽拽他的衣角, 真是女大不中留, 牧與舟感覺到她的手勁悠悠的望了她一眼, 牧心吟自知理虧隻好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司謹言:“我當然會去, 不過不是現在, 我需要回去拿點東西,你們先把若若帶回去,我一會就到!”
他上前摸了摸牧心吟的頭:“就在家等我,我一會就到!”
牧爺爺他們一大家子人一早上就醒來等在客廳,誰也沒有敢給孩子們打一個電話,就怕打擾了他們。
周嬸和管家他們幾個人感受到了家裡緊張的氣氛,也默默的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突然,門外傳來聲音,接著傭人大喊著跑了進來:“回來了,回來了,少爺們和小姐回來了!”
聲音剛落下,牧與舟就牽著牧心吟進了門,牧禹琛他們兩個人跟在後面。
牧母趕緊上前握住牧心吟的手上下檢查了一遍,同樣是作為女人,她怎麽會看不出女兒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她憐愛的看著牧心吟:“若若,乖女兒,你還好嗎?”
牧二嬸他們一個個都圍了過來,牧心吟看著牧奶奶準備起身連忙拍了拍牧母的手走到牧奶奶身邊坐下來:“奶奶我沒事你別擔心!”
她笑著看著面前一大家子人:“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牧母坐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 看著面前的牧與舟他們:“怎麽樣了, 事情是不是已經解決了?怎麽解決的?”
牧與舟他們簡單的將事情解釋了一遍,雖然言辭簡單但是大家都聽的很明白。
牧奶奶哎喲了幾聲握緊牧心吟:“現在的人心真是壞,真是可憐我們小若若了受了點苦頭!”
牧爺爺和牧奶奶不是很了解事情的真相,所以牧心吟跟司謹言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除了幾位長輩以外,大家都默契的沒有開口。
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但是一些老年人還是不太能接受這樣的事情,他們不是很確定牧爺爺和牧奶奶能不能接受,所以就隱瞞了下來。
把事情都說完了以後牧母將牧心吟趕進了房間,叫她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一會。
司謹言來的時候她一點都不知道,剛剛來的時候牧母正好哄著兩位老人家上去休息了。
牧父和牧母表情嚴肅的坐在司謹言面前,司謹言示意紀淮將手裡的文件放在桌上,推到牧父他們面前。
牧禹琛不明所以的將檔案袋拿過來打開,將裡面厚厚的一疊文件拿出來,看一張驚歎一句,看一張驚歎一句。
到最後已經完全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牧與舟嫌棄的將文件搶了過來:“你哇什麽哇,哇半天不會說話!”
他倒是很鎮靜,隨意的瀏覽了一遍文件上的內容然後重重的甩到了桌面上:“就這?”
牧禹琛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文件:“什麽叫就這?你知道這些是什麽東西嗎?”
牧淮恩伸出手掃了一遍:“我覺得與舟說的沒錯啊,不是就這是什麽?”
牧與舟:“這些東西我們牧家需要你給嗎?”
紀淮站在旁邊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司謹言將屬於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列舉了出來,並且做了贈予合同和公證,只要牧心吟簽字,這些就都是她的了。
可是就像牧與舟說的話一樣,這些東西牧家照樣可以給她,並不是非司家不可。
司謹言:“這只是我的一個態度罷了,眼睛看得見的東西,我但凡有的全部都在這裡!”
紀淮替他解釋:“這些並不是我們司總現在匆忙準備的,而是早就開始準備的,應該是在他們在一起的那天就開始準備這些東西。”
司謹言打住他的話頭:“這是我現在能給出的一切,包括我自己的心!”
“但是心這種話說起來太空了,事情要做出來叫人看見才能被信服,我至少先告訴你們我的態度。”
牧與舟:“什麽態度?”
司謹言:“這輩子非她不可的態度!”
牧與舟:“你要是沒做到呢?”
司謹言一指桌上的文件:“隨你們處置!”
牧三嬸拉了拉兒子的胳膊小聲嘀咕:“你這孩子是不是有什麽毛病,怎麽能做你大伯他們的主!”
牧父擺手:“沒關系沒關系,與舟可以說,淮恩也可以!”他不說是最好的,免得一說話就被牧母打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