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秦淮茹上門求和(求訂閱求月票)
“我,我不能去的媽!她肯定不會給我的!”
秦淮茹神色為難,欲言又止的說道。
聽到秦淮茹這麽說,賈張氏頓時疑惑了。
問道:“什麽意思?”
“什麽叫你不能去?你不去你怎麽知道她肯定不會給你的?”
秦淮茹心裡此刻叫苦不迭,可是卻又不敢說出真實的原因,是她剛剛才又跟何雨水吵了一架,何雨水現在更加的不會搭理她了。
秦淮茹怕自己說出這個原因,賈張氏肯定又會痛罵她一頓,她隻得胡亂編著借口,說道:“咱們家平時跟她來往的少,今天早上我剛跟她吵過幾句嘴,咱們棒梗又去她家偷東西被抓,她肯定心裡有氣,何雨水那小丫頭人又小氣,肯定不會給我的。要不,還是您去吧媽!”
聽到秦淮茹這麽說,賈張氏立馬又翻起了白眼。
說道:“來往的少又怎麽了?”
“你跟她吵架又怎麽了?你再給她道個歉不就行了?”
“至於棒梗偷東西的事情,早上在她屋裡,都已經說過了,我答應陪她錢,她也答應給解藥了。”
“只不過現在你不是沒錢嗎,你就先去跟她說說好話,先哄著她,讓她把解藥拿出來!”
“等咱棒梗吃了藥,那老鼠藥的毒解了,到時候那錢還還個屁啊!”
賈張氏得意洋洋的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對著秦淮茹說著。、
她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兒媳婦剛剛才跟何雨水吵完架,甚至還揚言要跟她鬧到底。
現在的情況,跟早上她帶著棒梗去醫院時候的情況,已經又不一樣了。
何雨水早就放話了,兩家誰也不跟誰說話了。
這樣的情況下,秦淮茹還怎麽上門去要藥?
此刻,秦淮茹耳邊又回響起了自己剛才對何雨水說的那句話:狗才稀得理你。
她頓時隻覺得耳朵發熱,臉都沒處擱了。
心中暗暗埋怨賈張氏,剛才在醫院的時候為什麽沒有跟自己這這個情況?
沒說棒梗吃了老鼠藥的事情,更沒有說何雨水手裡還有解藥這回事。
結果導致自己回來去找何雨水要錢鬧了一通。
現在跟她的關系鬧得這麽僵,自己還怎麽腆著臉去要解藥啊。
面對賈張氏不住嘴的催促,秦淮茹知道自己是瞞不住了。
如果堅持不去,一直推脫,也不行。
自己就算是去了,要不出來解藥,也還是會被賈張氏謾罵。
還不如她先把情況跟賈張氏說了,最好說服讓賈張氏去找何雨水要解藥。、
這樣自己就不用這麽為難了。
“那個,媽,您剛才在醫院裡的時候,怎麽沒告訴我棒梗中毒的事情啊?”
秦淮茹膽怯的說道、
賈張氏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說道:“什麽時候跟你說有什麽不一樣?我孫子已經中毒了,告訴你了毒就解了嗎?”
“再說了,你有什麽臉來質問我啊,我孫子之所以會中毒,還不都是你害的!都是因為你讓他去何雨水屋裡偷錢,他才會夾斷了手指,還中了毒!別囉嗦了,越說我就越生氣了!”
賈張氏說著,火氣就又上來了。
如果不是想著趕緊讓秦淮茹去取解藥,她真恨不得現在就修理秦淮茹一頓。
“你在這磨蹭什麽呢!就這麽點小事你準備讓我跟你說幾遍啊!”
眼看賈張氏的嗓門越來越大了,秦淮茹心裡更加的膽怯,隻得硬著頭皮說出了實情。
“媽,不是我不想去,是我去了也要不出來呀!”
“早上在醫院,你也沒告訴我棒梗中毒的事情,我剛才一回來,想到棒梗是在何雨水家裡被老鼠夾子夾住了,就氣的不行,直接跑她家去找她理論去了。”
“想讓她多少賠咱們點錢,畢竟,咱棒梗做手術,都花了三百塊呢!”
“可是,可是沒想到,那小丫頭張狂的不行,根本不願意賠錢!還跟我吵翻了,嚷嚷著非要去派出所報警,讓警察把咱棒梗抓起來。”
“我死活不去,她才沒有得逞的。。。現在你讓我再去找她要解藥,她怎麽可能會給啊!”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這麽說,頓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秦淮茹居然幹了這樣的事。
本來棒梗吃了老鼠藥,解藥卻還有兩顆沒拿到,她就已經提心吊膽,心揪成一團了,這秦淮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居然還敢找何雨水鬧事?想訛她的錢?
這簡直就是蠢貨啊!
、想到這些,賈張氏再也忍不住了。
張口罵道:“你這個喪門星!我孫子的命都在人家的手裡,你居然還上門去鬧事,你是存心想害死我孫子啊!!!”
“我看,你就是想著趕緊害死我孫子!”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抓起一旁的雞毛撣子,就朝秦淮茹的身上打去。
雞毛撣子,就是一根竹棍,上面扎滿了雞毛的一種清潔工具。
平時都是用來掃灰塵。
這東西看上去軟蓬蓬的,都是毛毛,可是只有挨過雞毛撣子打的人,才知道它打到身上,有多疼。、
畢竟,中間可是一根細竹棍。
縱然現在是冬天,秦淮茹穿著棉襖,可是這雞毛撣子劈頭蓋臉的打下來,還是被打的吱哇亂叫,連忙求饒:“別打了!別打了媽!”
“我去,我現在就去!”
聽到秦淮茹這麽說,賈張氏這才住了手,哼了一聲,說道;“早這麽說不就完了了麽,還非得讓我費力氣打一頓才去,真是賤骨頭!”
秦淮茹委屈的揉著被打疼的胳膊,磨磨唧唧的就要出門,賈張氏卻喊住了她,加了一句:“你去了就拚了命的要,她要是不給,你就求她,哪怕跪下來給她磕頭都行,只要能把解藥要回來就行!”
“要是要不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秦淮茹聽到這句話,頓時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快步出了家門。
何雨水的屋子,跟賈家同住中院。
相距非常的近。
秦淮茹出了門,走兩步,就已經到了何雨水家的門口。
她知道何雨水現在就在屋裡。
可是,她卻邁不出這一步。
腦子裡回想起來的,都是自己剛才跟何雨水吵架,何雨水趾高氣揚,絲毫不讓的樣子,秦淮茹竟然突然覺得,有些怕了。
這個世界上,秦淮茹除了怕自己的婆婆賈張氏,怕鄒和,她還真的沒有怕過其他人。
除了鄒和以外,所有的男人都被她輕松拿捏,她隨便掉幾滴眼淚,歎幾下氣,就立馬救人屁顛屁顛的過來獻殷勤。
傻柱,全光光,易中海,李副廠長都是。
秦淮茹知道,他們對自己好,都是像那聞著腥味來的貓一樣,都想從自己身上佔點便宜。
可是她卻不怕,甚至有些得意、
這也是她的資本,是她能遊走在各個男人之間,從他們兜裡掏錢的本事。
可是對於女人,她卻沒有任何的優勢。
這個四合院裡的女人,一大媽就不用說了,因為自己跟易中海的那點兒事,她看自己就仿佛是眼中釘,肉中刺一般,總是跟她作對。
二大媽和三大媽表面上跟自己還打招呼,有說有笑的,可是真要遇到什麽事,他們也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只會遠遠的站著看熱鬧,絲毫不會替她出頭或是說話。
以前鄒和跟秦淮茹沒結婚的時候,自家雖然也窮,可是院子裡的人都窮,就算她偶爾跟其他家借錢借糧,她們就算心裡有些不滿,也不會表現的太明顯。
可是現在,自從秦京茹來了這個四合院,眾人對秦淮茹的態度,就明顯的獻出了差距來。
其實也可以理解。
雖說是兩個有親戚關系的姐妹。
可是一個天天會裝可憐,勾引她們的男人,找她們家借錢,另一個卻是落落大方,隻過自己的小日子,本本分分,甚至秦京茹有時候醃的酸菜,或者是臘肉,也會給他們有小孩的家裡端去一碗,有時候有小孩去他們家玩,趕上吃飯的時候,秦京茹甚至會給小孩賽一個菜葉蛋什麽的。
現在這個年代,雞蛋對各家來說,都是非常寶貝的東西,
一般都不舍得吃。
秦京茹給他們家孩子賽一個雞蛋,人家自然別提多高興了。
對秦京茹甚至秦京茹家兩個孩子都更加的親熱。
這一碗菜或者是肉,一兩個茶葉蛋,對鄒和現在的家庭條件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他平時系統獎勵的肉蛋之類的根本吃不完。
秦京茹這麽做,成功的跟院子裡的各家都搞好了關系。
四合院裡的人看到鄒和和秦京茹,都是一臉的熱情洋溢。
看到他們一家出門或者回來,都是興高采烈的過去跟他們打招呼。
鄒和一家,現在幾乎已經成了四合院裡的焦點。
而秦京茹在四合院裡越受歡迎,就越趁的秦淮茹的人緣差。
秦淮茹回頭向前院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還有三大媽的兒媳婦何小煥許大茂的欺負黃馬芳,此刻都正探頭探腦的往這邊張望。
秦淮茹氣的哼了一聲。
這幾個人,還真是喜歡看熱鬧!~
剛才自己回來的時候,說要找何雨水算帳,這群人可沒有一個人勸說自己,棒梗被夾住的時候,她們肯定都在家,也肯定知道,棒梗中毒的事情,為什麽就沒有一個站出來告訴自己?
居然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去找何雨水要錢,然後碰釘子?
這些人,還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想到這裡,秦淮茹恨恨的瞪了她們一眼。
而此刻,搬著小板凳,坐在三大媽門口等著看熱鬧的眾人看到秦淮茹出來,走到了何雨水的門口,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等賈張氏回來,這秦淮茹肯定還得去上趕著求人家雨水給她藥呢!”
“早知道現在得去求人家,剛才那麽張狂幹什麽呀!還非得讓人家賠錢,想訛人家的錢,可真是太不要臉了!”
“嘖嘖嘖!~秦淮茹可真能屈能伸的,我倒要看看,她怎麽長得開這個嘴?剛才不是她叫囂著非得讓雨水賠她錢嘛,這下看她怎麽說!”
“這人啊,真是不能鑽錢眼裡了,光想著訛錢,都不想想她兒子手指頭被夾斷是為了什麽,明明就是她家棒梗先去人家何雨水屋裡偷東西,才受的傷,中的毒,她居然還有臉去找人家雨水要錢,可真是夠臉大的!”
“你們說,她敢不敢進去啊?”
“不管她感還是不敢,她都得進去,不然她兒子中的毒怎辦?再說了,你們沒聽見剛才賈張氏罵她的話了嗎?她要是要不出來解藥,回去肯定會被賈張氏罵死的!”
眾人都覺得有理,便伸長了脖子,看向何雨水門口的秦淮茹。
等著看她怎麽進去。
秦淮茹站在門口意思了半天,最後沒有辦法,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她走上前去,敲了敲何雨水屋的門,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點,說道:“雨水,你在屋裡嗎?”
而此刻,正在屋裡躺在床上看書的何雨水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笑意。
哼,果然還是上門來找自己了吧?
秦淮茹,你不是厲害的很嗎?
現在怎麽又低聲下氣的來了?
何雨水還是躺在床上,沒有起身,揚聲對著門外喊道:“在,怎麽了?”
秦淮茹表情一滯,暗道這何雨水分明及時故意給我難堪的。
自己喊門,她居然連門都不開,就在屋裡說話,這可真是故意下自己的臉面。
可是現在秦淮茹有求於人,也不敢發作,只能陪著笑臉,繼續對著門縫說道:“雨水,姐找你有點事,你先把門打開,咱們慢慢說。”
秦淮茹的想法,很簡單。
她要想找何雨水要解藥,只能低聲下氣的跟她好商好量求她拿出解藥。
可是現在前院裡坐著一群看熱鬧的老娘兒們,她實在是不想在院子說。
河陽豈不就是白白被那些人看了熱鬧。
因此,她便打算,先把們喊開,倆人在屋裡慢慢說。
這樣也省的被人看了笑話。
可是任憑秦淮茹怎麽說,何雨水依舊歪在床上看書,絲毫沒有要給她打開門的意思。
“呦,秦淮茹,你可別自稱姐啊姐的了,在今天之前,我確實客氣喊你一聲秦姐,可是你今天這所作所為,可是太讓我寒心了,剛才你不是也說了呢,咱們以後各過各的,不會再跟我來往,對了,你說的是,‘狗才稀得搭理’我,沒錯吧?”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你就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實踐到底就行了!”
站在門外的秦淮茹聽到何雨水這麽說,頓時臉一紅,尷尬不已。
此刻的她可是後悔死自己剛才放出的狂話了。
可是讓她就這麽離開,她當然不能。
家裡的棒梗還得等著自己從何雨水這裡拿回去解藥呢。
她要是空手回去了,指不定賈張氏會怎麽罵她呢。
想到這些,秦淮茹也顧不上面子了,繼續拍這門,說道:“雨水,剛才姐說那些話,都是一時氣話……不對,是一時說錯了,順口說出來的,我給你認錯,行不行?是我說錯了!”
“你能不能把門開開,咱倆好好的說說話!”
秦淮茹在門口苦苦央求了半天,何雨水在屋裡都不再回她的話了。
乾脆給她來個不搭理、
秦淮茹有些心急了,就在她以為,何雨水是不會打開門了的時候,門卻突然打開了。
秦淮茹頓時欣喜若狂,一邊想要往屋裡擠,一邊說著:“太好了雨水,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子,咱們進去說,我……”
哪料想何雨水直接伸出手,擋住了她往屋裡進的方向,而是自己走到了門口,站在了外面。
說道:“秦淮茹,有什麽事,你就在這兒說!”
秦淮茹頓時一愣,她下意識的看向前院那群看熱鬧的人,臉色有些不自在了。
秦淮茹想要進何雨水屋裡說,就是不想要丟人現眼,在這麽多人面前給何雨水道歉,自己出醜。
可是現在何雨水的做法,確實把她推到了院子裡,眾人面前。、
讓她沒有任何遮掩。
秦淮茹心裡雖然覺得尷尬別扭,可是一想到棒梗的毒,還有賈張氏的雞毛撣子,她還是鼓起勇氣,張開了口,說道:“雨水,剛才的事,是我衝動了,我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找你吵架,是我的不對,你就別記在心裡了,以後啊,咱們還是好鄰居,你看好不好?”
秦淮茹說完,一臉期待的看向何雨水。
她自己感覺,說的已經非常真誠了。
希望何雨水聽了自己的這些話,能忘記自己剛才跟她吵架的不愉快,跟她重新緩和關系。
可是她卻沒想到,聽完她的話,何雨水居然面無表情。
直接開口說道:“你說的可真是太輕松,太容易了啊!”
“早上我就因為我沒借錢給你,你就罵我沒家教,然後你兒子來我家偷東西,你還要訛我的錢,說是我故意放的老鼠夾子,非讓我賠錢,現在又來給我假意示好,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再說了,憑什麽你要吵架就吵架,還說什麽狗才會再理我,結果這才過了這麽一會兒,你就來跟我化解矛盾?憑什麽呀?”
“我告訴你,這事,我是不可能過去的!”
秦淮茹急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連忙拉住何雨水的衣袖說道:“雨水,就算是我說錯了話,你也不能一直揪著不放吧?”
“我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你拿著的,可是我兒子的救命藥,這可是一條命啊!”
“如果我兒子真是毒發死了,你也逃不了乾系!”
“我一定讓你也坐牢!”
何雨水聽到秦淮茹這話,頓時臉色變了。
一臉怒氣的說道:“嘖嘖嘖!秦淮茹,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吧?”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是嗎?想嚇唬我?逼我把藥拿出來?”
“我告訴你,沒門兒!”
“行啊,你既然會這麽嚇唬我,那就這麽著唄!”
“就讓你兒子毒發身亡,等他死了,我坐牢!”
“用我坐牢,來還他一條命,我情願!”
“不過,你兒子可是小偷,去我家偷東西,自己誤食了老鼠藥,關我什麽事兒?”
“至於解藥,我弄丟了,不行嗎?”
“誰規定買了老鼠藥,就一定得把解藥收拾好的?”
“我倒要看看警察會怎麽說!”
何雨水丟下這幾句話,扭頭就要走。
秦淮茹一看,頓時急了。,連忙上前拉住何雨水,說道:“別走啊!”
而此時,一直在門縫裡偷看的賈張氏也坐不住了,連忙拉開門衝了出去。
秦淮茹趕緊喊道:“媽,你快來拉住她,別讓她走,讓她把解藥拿出……”
“啪!”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秦淮茹已經倒在了地上。
而賈張氏則是怒目圓瞪,盯著秦淮茹,手指指著她罵道:“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得讓你來給雨水賠不是,你怎麽還拱火,把人氣走呢!我打死你!”
秦淮茹捂著臉,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賈張氏,喃喃說道:“媽……我跟她道歉了,是她不接受,也不肯給解藥,我才……”
賈張氏直接打斷她的話,說道:“閉嘴!”
被賈張氏這麽一罵,秦淮茹連忙閉上嘴,不敢說話了。
賈張氏轉身,腆著臉對何雨水說道:“雨水啊,棒梗他媽不懂事,不會說話,你就別生氣了。啊。”
“你看,這棒梗咱們同在一個院子裡長大的,秦淮茹跟你哥的關系也不錯,你就是看在這面子上,也把解藥給我們吧?行不行?”
何雨水聽了賈張氏的話,惡心的隻翻白眼、
這賈張氏可真夠不要臉的。
早上棒梗被夾住手指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幅嘴臉。
她那撒潑打滾,反咬自己一口的樣子,比起秦淮茹來,也不遑多讓,甚至更加離譜。
現在為了先把自己手裡的‘藥’哄過去,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這是跟秦淮茹唱雙簧呢?
何雨水不卑不亢,開口說道:“按理說,你孫子來我們家偷東西,就算是被老鼠夾住了手,或者吃了老鼠藥,跟我都沒關系,又不是我讓他吃的,如果不是因為是一個院裡的鄰居,我甚至應該報警才對!”
聽到何雨水這麽說,賈張氏心中罵人,嘴上卻還是附和道:“啊,對對對!”
何雨水又道:“我也不是冷血不講理的人,這解藥,我可以給你……”
聽到何雨水這麽說,賈張氏頓時眼睛一亮,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
可是聽到何雨水接下來的話,臉上的笑容,卻又僵住了。
“還是早上我說的,你得賠我的損失費,兩百塊錢,只要把錢拿來,我就給你解藥!”
賈張氏臉瞬間拉的老長,聲調都高了起來。
“兩百塊,我哪有那麽多錢啊?!”
“我們家本來就窮,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們嗎?!”
賈張氏忍不住就又要生氣吵起來。
何雨水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們自己看著辦唄!”
“這跟我就沒關系了。、”
何雨水說完這話,就直接回了屋。
隻留下賈張氏和坐在地上的秦淮茹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兒,秦淮茹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和賈張氏倆人你都回屋去了。
一看,就是去商量該怎麽籌錢了。
畢竟,他家棒梗的命,可還捏在人家何雨水的手裡呢。
而看完了全部熱鬧的幾個女人,頓時嘻嘻哈哈的討論了起來。、
“真是太痛快了!秦淮茹這女人就是個騷狐狸,就該怎麽整她!”
“就是!平時慣會勾搭咱們院裡的老爺們兒,今天居然讓雨水給她收拾了一頓,看著就解氣!”
“你們說,這秦淮茹能弄來那麽多錢嗎?”
“她家窮的叮當響,肯定是沒那麽多錢的,我看啊,這秦淮茹肯定又要打主意,向別人借了!我得回去跟我家大茂說一聲,可千萬不能借給她錢!”
“就是就是!我們家也不借!借給她家的錢,那簡直就是打水漂了!不對,打水漂還聽個響呢,這簡直就是直接扔了!我家可沒錢借她!”
“我家也一樣!”
一旁的一大媽聽了她們的話,也提高了警惕、
不行,晚上等老易回來,就得好好的警告他一番,絕對不能借錢給秦淮茹。
自己必須得看緊了老易才行!
……
秦淮茹和賈張氏回了屋後,賈張氏便催促道:“你還在這兒呆站著幹什麽?趕緊去想辦法啊??借錢去!”
秦淮茹一臉的為難,說道:“媽,這麽多的錢,我上哪兒去弄啊?”
賈張氏斜著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不是最有本事的嗎?早上三百塊錢出去一會兒就借出來了,這次兩百,你就借不出來了?”
秦淮茹隻得說道:“可是,那錢是找我們副廠長借的,我上午剛問人家借了三百,總不能下午就又去找他借錢啊?他肯定不願意借給我啊?”
賈張氏才不管那麽多,直接說道:
“借不來,就去搶,去偷!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你都得弄來這兩百塊錢,要不然的話,我這寶貝孫子可就救不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