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賈張氏抹三尿一血秦淮茹的本質,傻柱告狀(萬字大章求訂閱月票)
本來以為秦淮茹會關心一下悲慘的自己,沒想到對方直接說了一個‘滾’字。
這怎麽完全和自己料想的不一樣啊?
看著秦淮茹毅然決然的離去,傻柱整個人都麻了。
而秦淮茹,當然不會心疼這傻柱。
相反,秦淮茹不僅不心疼,還很氣憤。
這個傻柱還真是夠了,自己沒地住,跑我這裡賣慘了?
想訛我嗎?
沒門!
在秦淮茹眼裡,現在的傻柱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蒼蠅,她只希望傻柱能離自己越遠越好。
廚師工作丟了,又坐過牢,現在的傻柱,有什麽好來往的?
來往的密切了,傻柱張嘴讓接濟他,可就麻煩了。
回到家中,秦淮茹就把這事給說出來了。
“媽娘嗶,這個傻柱真不是個東西,”賈張氏一聽就惱了:“還想讓咱們幫他,他算什麽東西啊?沒地兒睡讓他去死去,下回他要再敢找你麻煩的話,你直接大嘴巴子抽他,把他的嘴給我烀爛,讓他還這麽不要臉,真是惡心到我了。”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完全忘了自己動手術的錢、就有一部分來自傻柱的家具。
當然,就算賈張氏不忘,她也不會有任何感激之情,她要感激了,那她就不是賈張氏了。
“確實太氣人了,”對於賈張氏的說法,秦淮茹也很支持,氣呼呼道:“現在我看見傻柱就心裡膈應,就盼著他能離我遠一點,現在傻柱就是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街溜子,真希望傻柱最好能搬出中院,這樣就清靜多了。”
“傻柱要搬走可以,房子得留給咱,”賈張氏又道:“咱棒梗可是因為傻柱才斷了三根手指的,他理應賠咱們一套房子。”
“是!按理說是這樣的,房子是應該賠給咱們,可是這傻柱不講理,愣是不松口,哎。”秦淮茹歎息一聲音。
“看來還是得等咱棒梗長大了,把這房子給搶回來才行,就是東旭癱了,東旭要是好好的,咱們全家一起上,肯定能把那房子給搶過來的。”賈張氏歎息一聲:“唉,想想就生氣,真是人善被人欺,傻柱這個沒良心的,就是欺負我兒子東旭癱了,才敢在咱們頭上屙屎撒尿的!”
到底是被全網恨的一家子,婆媳兩一替一句說著。
完全把傻柱這幾年的接濟,給說成了欺負。
這事要讓傻柱知道了,不知道又會是什麽表情。
……
當然,現在的傻柱,自然不會想的這深。
在凝視著秦淮茹扭走之後,傻柱不自覺得的咽了一下口水,饞的心尖一陣亂顫。
回到家中,傻柱躺在地鋪上,想了半天,突然咧嘴一笑。
“懂了懂了,我終於懂了。”
“秦淮茹不是不心疼我,而是,我過的還不夠慘。”
“肯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傻柱終於釋然,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
而賈張氏上次發誓之後除了被雷劈、嘴裡長痔瘡、腳底生膿瘡之外,也如願的每天都做噩夢。
“啊呀呀!媽呀!嚇死我了!”這一夜第三十六次驚醒後,賈張氏嚇的屁滾尿流爬到床底下,聲音因為驚嚇而瑟瑟發抖:“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啊,我怕我怕我怕怕怕……”
秦淮茹槐花小當三人,也被成功的又一次吵醒了。
“媽媽,我也怕怕!”槐花小當都靠了過來。
秦淮茹只能抱著兩個女兒,強忍著困意苦苦支撐著。
賈張氏的鬼哭狼嚎,與賈東旭如雷般的鼾聲,匯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嘈雜的交響樂,把秦淮茹槐花小當三人吵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又是一夜驚夢,賈張氏醒了多少次,就把秦淮茹幾人喊醒多少次。
“媽,你做噩夢了,為什麽非要把我們都吵醒呢?”天將亮時,秦淮茹剛一閉眼又被吵醒,終於忍不住抱怨道:“你睡不著,也沒有必要非把我們全吵醒啊?”
“你什麽意思?我做了一夜的噩夢我容易嗎我?”賈張氏頂著黑眼圈,怒罵道:“你不關心我做了什麽夢,反到操心自己睡不睡得著?你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呐!”賈張氏手指秦淮茹,激動的大吼大叫了起來。
秦淮茹本想與之爭吵幾句,這時候賈東旭醒了:“什麽什麽什麽?秦淮茹又這又在跟我媽吵?你這個騷嗶老娘們,你這個喪門星,你這個廢物女人……”賈東旭仰著脖子不分青紅皂白,對著秦淮茹就開噴,各種汙言穢語撲天蓋地而來。
秦淮茹罵不過兩人,於是又抱著被子,跑了出去。
一夜未睡的秦淮茹,又在那個破舊磚窯睡了一上午。
而賈張氏最近噩夢不斷,倒頭就被驚醒,已經被折騰的眼圈發黑,簡直生不如死。
最終,賈張氏到處打聽,終於打聽到了一個辦法,說是可以破解噩夢。
“三尿一血,每天抹在身上,持續七七四十九天,即可嚇走噩夢魘,從此不再做夢。”一個老太太說了起來。
“什麽三尿一血?”賈張氏問。
“驢尿馬尿騾子尿,還有黑狗血,攪拌在一起,然後抹在身上,就可以了。”那老太太說道。
“好!我立即叫秦淮茹過來弄。”賈張氏仿佛找到了解救一樣開心極了。
中午秦淮茹回來之後,賈張氏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秦淮茹也被賈張氏的噩夢折磨的無法忍受,自然願意幫賈張氏找到這些東西。
於是秦淮茹就回到秦黃村,在父母的幫助下,找來了那三尿一血。
再次回到四合院中,接照那老太太的說法,在午夜十分,給賈張氏抹了起來。
“好騷啊。”秦淮茹捂著口鼻,攪拌著驢尿馬尿騾尿和黑狗血。
“只要能管用就行,一會兒給我抹多一點,抹均勻一點,一點不要落下身上任何一個地方。”賈張氏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她現在隻想睡個清靜的覺。
很快,秦淮茹就把賈張氏身上全都抹了十幾遍。
這天又到了領供應糧的時候,賈張氏為了防止秦淮茹把領的東西私藏了,她親自上陣去領了。
這時,院裡的大媽們排著隊,準備領著。
賈張氏全身上下,都散發著騷臭味。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捂住鼻子。
“呲!好臭啊賈張氏,你是不是尿褲子了?”有人實在忍不住了,說了一句。
“是啊賈張氏,你身上怎麽這麽騷?你快點洗洗澡換換衣服吧?”又有人說了一句。
“嘔!惡心死我了!”有胃口不好的,聞了一下就吐了起來。
“快快快快快!快離我遠點,我受不了了。”
大家都被熏的不行。
賈張氏被眾人嫌棄的老臉一黑,臉面全無,她也知道自己身上騷臭,可是她沒有辦法啊。
終於到賈張氏領了。
發供應糧的人突然猛的抬頭:“什麽味?”
“……”賈張氏假裝沒有聽見。
“嗅嗅!”發供應糧的人努努鼻子,視線看過來:“是你身上的?”
“……”賈張氏忍不住了,沒好氣道:“怎麽?領東西還要洗個澡才來啊?身上有點味怎麽了?你們這些人真是的,大驚小怪的。”
“呃,原來真是你,”發供應糧的人面露厭惡之色,立即一手捂著鼻子,一手衝旁邊的人狂擺:“快快快快快!快把這個的供應糧給發了,讓她走讓她走,太騷臭了太騷臭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很快,賈張氏接過供應糧,在所有人嫌棄的目光中如過街老鼠般逃離了現場。
賈張氏一走,所有人都猛呼一口氣,仿佛逃離毒區的人一樣大口喘著氣、竟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愉樂感。
而對於賈張氏的議論聲,也在四合院裡傳開了。
一身騷臭味的賈張氏,走到離人群三米遠,大家都會被熏的立即散開。
而賈張氏為了能徹底擺脫噩夢,每天都讓秦淮茹給自己全身上下塗抹兩遍三尿一血。
整個賈家也因此,都充斥在一種騷臭的環境中,仿佛幾年沒有打掃的公廁,熏的人睜不開眼睛,又仿佛黃鼠狼的巢穴,騷的讓人反胃。
可以想象一下,生活在這個家裡,跟生活在糞坑幾乎沒有什麽區別了。
……
秦淮茹沒了工作,白天家裡又太騷,隻好回回都抱著被子回到那舊磚窯睡覺。
而傻柱為了能搏的秦淮茹的同情,天天睡地鋪,沒事就找秦淮茹賣慘。
秦淮茹回回見到傻柱,則仿佛躲避瘟疫一樣,不願意多說一句話,不願意多呆一秒鍾。
“秦淮茹,你確定要對我這麽狠心嗎?”又一次見對方不耐煩,傻柱終於忍不住怒了。
“什麽狠心不狠心的,咱們兩又沒有什麽關系?”秦淮茹言語冰冷。
“沒有關系?這麽些年,我沒少接濟你吧,現在我工作沒了,吃飯都是問題,連睡的地方都沒有了,不說你來幫助我一下,你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嗎?”傻柱大叫起來,像個怨婦。
“關心的話?我說關心的話有用嗎?”秦淮茹也不是瓤茬,現在傻柱沒用了,秦淮茹根本就沒有必要裝小鳥依人了,在她眼裡只有利益,現在傻柱身上套不到一點好處,秦淮茹說起話來也理直氣壯:“我說關心的話,就能幫你解決問題嗎?你工作丟了,那是你自己犯了錯、被廠裡處罰的,怪我嘍?至於說你家具被賣了,這個就更和我無關了,是一大爺的主意,還有你說的接濟,這個都是過去的事了,人要往前走、往前看,知道嗎?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一樣!”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傻柱喘著粗氣問道。
“什麽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我也說過很多次了,”秦淮茹言語冰冷且果斷:“聽好了,我只希望,你能遠離我,永遠也不要煩我,知道嗎?”
“好!”傻柱怒了:“好啊秦淮茹!你夠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記住就記住,你不要煩我就行了!”秦淮茹撂下一下句,扭頭就走。
至於傻柱會生氣,秦淮茹才不在乎。
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人,氣不氣又有什麽用呢?
秦淮茹現在要做的,就是跟新晉廚師全光光搞好關系,讓他來接濟自己就行了。
而傻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除非他還能恢復食堂的工作。
只是,可能嗎?
傻柱當初犯的錯,可是大錯,工廠不可能讓他再回來的。
而且秦淮茹也打聽到,李副廠長又回到了軋鋼廠。
有李副廠長在,這傻柱就更不可能回去了。
……
傻柱怒氣衝衝的回到屋子裡。
氣了三天三夜沒有合眼。
這天,廠裡突然來人,找到了四合院中生悶氣的傻柱。
“傻柱,廠長讓你回食堂給大領導做飯,據說大領導今天要來廠裡。”傳話的人說。
“好!”傻柱當即來精神了。
傻柱又不傻,他腦子靈著呢。
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一次機會。
當即火急火燎的跑到食堂,又一次大顯身手。
大領導吃完飯之後,對於菜做了一次很中肯的評價。
“這個菜做的非常好啊,色香味具佳,有這等廚藝,簡直不可多得啊,是誰做的菜,把他叫來我說兩句話。”大領導吃嗨了,當即說了起來。
很快傻柱就被喊人過來,來喊傻柱的人一再強調讓傻柱不要多說話,證明了那大領導的身份地位肯定極高。
傻柱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機會,真的來了。
在大領導面前,傻柱恭恭敬敬的聽著大領導誇獎著自己。
對每個菜都做了中肯的評價,最後大領導說道:“真不錯啊,沒想到你們軋鋼廠食堂的廚師,竟有這麽高超的手藝,真是臥虎藏龍啊!”
“領導誇讚的是,不過我現在不是軋鋼廠的廚師了,我只是來幫忙的。”傻柱當即說了一句。
“哦?你不是軋鋼廠的廚師了?怎麽回事?”大領導問道。
於是傻柱就把之前的事情給講了一遍,並說自己那天是得了什麽奇怪的病,總是失憶,才犯下大錯,完全把自己說成了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純良老實廚師。
一聽這話,大領導當即說道:“是人都會犯錯,何雨柱之前的錯,也讓他受過處罰了,苦也受了,罪也受了,廠長,你就讓雨柱同志,再次回到食堂,給廠裡職工們帶來美味享受的同時,做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嘛?”
“那,”大領導都這樣說了,廠長自然不敢反對,當即道:“那就聽大領導的,給這何雨柱一次機會,讓他來恢復工作吧。”
一聽這話,傻柱當即樂開了懷,立即站直立正,敬了個憋足的軍禮,大叫道:“謝謝廠長!謝謝大領導!我何雨柱一定好好表現!萬死不辭!”
眾人哈哈大笑,都被傻柱這過激的言語給逗樂了。
在一旁同樣吃飯的李副廠長雖然想反對,但因為是大領導說的話,李副廠長也插不上話,當即不動聲色的眼神一眯,面露狠意。
大領導一句話,直接把傻柱給拉回了食堂的位置。
傻柱高興的上躥下跳的,仿佛撿到一百塊錢一樣。
就事論事,但說做飯,傻柱的技術,還是可以的。
這一點看過原劇的都知道,整個四合院劇情裡,傻柱做飯這方面是第一。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容二主,同一個食堂,也不允許有兩個主廚。
傻柱與全光光本來就不對付,兩人更加不能相互容忍。
“我說過了主任,我們兩一走一留,大領導要我留下了,那這光頭就得走!”傻柱扯出領導這個虎皮往身上一套,底氣一下子漲了十丈高,說起話來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那,那我也不能走,我又沒有飯這麽錯。”光頭全光光說話的語氣,顯然小很多,畢竟他背後無人,做菜的質量,也和傻柱沒法比。
“這樣吧,傻柱你當主廚,”食堂主任也沒法無顧開除全光光,總不能因為傻柱回來了,就把人家全光光給開除了吧,人全光光確實沒有犯什麽錯,於是食堂主任就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至於全光光,就讓他當你的下手吧,給你配個菜遞個東西什麽的,你看成嗎?”
“不!成!”傻柱抬頭看著天花板,得意洋洋道:“他這樣的貨色,跟我打下手,都不夠格,必須讓他走!”
“你!傻柱!”全光光怒了,大叫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嘿!”傻柱扭過頭來:“今兒我就欺負你了,怎麽著吧?大領導讓我回來了,怎麽?你不服啊?”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晃腦,張嘴閉嘴不離大領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大領導的直系親戚呢。
“狗仗人勢!”全光光氣的老臉通紅,罵了一句。
“嘿!我今兒就狗仗人勢了,怎麽著吧你?”傻柱因為秦淮茹的事,視這全光光為頭號情敵,現在得了勢,自然不會放過全光光,只見傻柱一邊說著,一邊向前逼近:“你就說你能怎麽著吧?你什麽都做了,你只能承受,哈哈哈哈哈!讓你還得瑟,我今天就是要把你給擠下去,有種去找大領導說理去啊!怕是人家鳥都不鳥你……”
“夠了!”食堂主任看不下去了,當即呵斥道:“傻柱,大領導是誇獎了你幾句,但你也不能處處拿大領導壓人啊,全光光沒有過錯,你不滿意他當你下手,就讓他去洗菜吧,就這麽定了!不許再胡鬧了!”
“嘿,這怎麽行……”傻柱還想胡弄,他的目標是想把全光光開除。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柱子!”一大爺說著,走了過來。
把傻柱拉到了一邊,一大爺又進行了勸說:“柱子,做人不能這樣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現在剛回來食堂,位置還沒坐穩呢,還是不要惹事生非,”一大爺易中海當然不希望傻柱惹事,在他看來傻柱就穩穩當當的工作就行了,不再出意外,好好的乾個廚師,這樣才好給自己養老,所以一大爺易中海繼續勸道:“你要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意的工作機會,至於私人恩怨什麽的,受點委屈什麽的,比起這份工作來說,都不重要了,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聽懂了嗎?”
最終,傻柱想了想,聽了一大爺的勸,沒再糾纏。
如願回到了食堂,又當上了主廚,那傻柱自然成了食堂地位最高的人。
這個消息,很快就讓秦淮茹知道了。
秦淮茹二話沒說,當即找到了傻柱。
“柱~子~”秦淮茹語氣從之前的冷若冰霜,並成了現在的柔聲細語:“柱子哥,今天晚上回來,給家裡帶點飯菜唄。”
因為秦淮茹現在不是廠裡的職工,所以是用通報的方式,讓保衛科的人把傻柱喊到廠外面的。
兩人在河邊相對而立,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情侶……
傻柱仰頭看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喲?現在知道跟我好好說話了?前兩天你可不是這樣說話呀?”
“呀,你看你啊,柱子!”秦淮茹說著,拉著傻柱的衣角,嘟嘟嘴發出嗲怪的聲音:“前幾天我不是說的氣話嘛,這你也能當真呀?”
“咳咳,”傻柱依舊鼻孔朝天,道:“氣話?我看未必吧?你不是說讓我永遠也不聯系你了嗎?這話當時你說的有多果斷呀?”
“不是的柱子,我說那話,都是故意裝的,其實我心裡,”秦淮茹故意咬一下嘴唇,低下頭,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有你的,你不知道呀,這些天呀,我看到你沒地住,我都在偷偷流眼淚,我想把家裡的床搬給你,可是東旭不讓,哎,東旭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聽到東旭活不了多久了,傻柱當即眼神一眯,問道:“那你跟我說,還有多久?”
“醫生說,”秦淮茹瞎編道:“醫生說,最多還有三個月。”
“三個月?之前不就說還有三個月嘛,這麽久了,怎麽還有三個月啊?”傻柱急了。
“這麽久你都等了,三個月你都不願意等嘛,柱子,我實話告訴你吧,”河邊也沒有人,秦淮茹索性就直接說道:“只要東旭走了,我馬上跟你好,我說到做到!”
一聽這話,傻柱當即兩眼放光。
其實剛才秦淮茹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傻柱就心軟了。
傻柱饞秦淮茹身子這麽些年了,什麽沒原則的事情都乾過,又怎麽會說斷就斷呢?
之所以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傻柱也是為了享受秦淮茹小鳥依人溫柔模樣而已。
其實秦淮茹一過來給個好臉,傻柱登時就沒了脾氣。
當然,心裡原諒是心裡原諒,生理上想起這幾天秦淮茹跟那全光光來往密切,傻柱還是很生氣的。
“哼,現在說的好聽,”傻柱氣嗲道:“還不是為了利用我嘛?這些天你跟全光光來往的夠密切的呀?我可是都看在眼裡的。”
“哎呀呀呀,柱子你可誤會了,”秦淮茹對此早有準備,當即把來時準備好的話一股腦倒出來:“是!我是讓那全光光接濟了我幾天,可是我跟他,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他那光頭又老又醜的,我能看上他嗎?我對你是真心的,只是那光頭不讓我理你,我才故意假裝不理你的,我也是,我也是身不由已啊柱子。”說到這秦淮茹當即擠出了幾滴貓尿。
傻柱又是一陣心尖亂顫,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可表面上,傻柱卻道:“那也不行,你這麽絕情的話都說了,我還是不能原諒你。”
說完這話,傻柱當即扭頭笑著跳著跑回廠裡。
一進到食堂,傻柱就開始把之前專業給秦淮茹帶飯的飯盒拿出來,快速清洗乾淨之後,嫻熟的把菜搞裡頭,然後放到網兜裡,存在了食堂案板下面。
……
而在外面的秦淮茹,以為傻柱還沒有原諒自己。
當即又讓保衛科的人,把一大爺給喊了出來,並聲淚俱下的把這個事說給了一大爺易中海聽。
“柱子!”一大爺易中海當即跑到食堂:“柱子,你做人不能這樣子!”
“???”傻柱瞪目道:“嘿,怎麽了一大爺?我又怎麽得罪你了氣呼呼的?”
“淮茹過來找你,讓你帶點飯菜,你怎麽給拒絕了呢?”一大爺當即罵道:“柱子啊,你做人真不能這樣子知道嗎,淮茹帶著三個孩子多不容易啊,你有這個能力,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何必因為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呢?做人要有格局,以德抱怨,這個詞,你聽說過嗎?我跟你講過多少回了,女人一定要哄,淮茹現在主動來找你,就是在給你,也是給你們兩個機會,你就不能男人一點,答應她的要求嗎?你這樣子做……”
一大爺易中海唾沫橫飛,滔滔不絕的講著大道理。
講到一半時,突然聽到傻柱“嘿嘿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一大爺愣住了:“你笑什麽?你給我嚴肅一點,我現在是在教育你!”
“呐……看那裡……”傻柱手指著案板下面的飯盒,挑了挑眉。
一看到那準備的飯盒,一大爺易中海懂了,當即開心的笑了:“這還差不多!算我沒有白教育你!你還是有點覺悟的!我甚欣慰!”
說完,一大爺易中海扭頭就走,開心至極。
在一大爺的盤算裡,傻柱養老有兩個條件,第一,傻柱的工作要穩定住,不能工作都沒有了,傻柱自己都養不活,哪有錢給自己養老啊,第二個條件就是,傻柱最好是跟秦淮茹成為一對,這樣就能把傻柱牢牢的給栓在身邊了,現在這兩個條件,終於又往正確的方向發展了,一大爺感覺自己要時來運轉了。
……
這天下班之後,傻柱又提溜著幾個飯盒,吹著口哨,洋洋得意的往回合院裡趕。
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都氣的直罵娘。
這傻柱也是的,拿食堂的飯菜當好人就罷了,也不知道遮掩一下。
偏偏弄個網兜提溜著幾個飯盒,好像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又在拿公家的飯,這傻柱是真的得瑟啊。”院裡的一個大媽說了一句。
“是啊,這不是故意氣人嗎?”一個也同樣在軋鋼廠上班的人見到後,也腹誹了一句。
甚至連三大爺,都看的眼睛都直了,還來了一句:“這個傻柱啊,你說他真傻柱吧,他天天貧嘴鬥嘴不比誰差,你說他假傻吧?天天拿著這網兜眼氣人,他這腦子是怎麽想的呢?”
對於大家的異樣目光,傻柱依舊鼻孔朝天,理都不理。
傻柱本來就是故意的,按他的原話說就是‘廚子往家拿東西是老傳統了不能丟’,現在的傻柱,自認為有大領導給自己撐腰了,就更加不怕了。
看著傻柱大搖大擺的樣子,不少人都直搖頭。
一大爺對此也勸過傻柱好幾回,讓傻柱拿年布袋裝著掩人耳目,傻柱就是不聽。
“柱子哥,你回來了,”一到中院,秦淮茹就輕快的飛了過來,仿佛一個等待夫君歸來的溫柔賢惠妻子般:“柱子,你真給我帶飯盒了,我就知道,還是你最好了。”
說著,秦淮茹伸手準備去拿飯盒……
“停停停停停!”傻柱手一背,把飯盒放到了身後,一臉傲嬌道:“咳咳,誰說是給你帶的飯盒了?這是我自己吃的不行啊?”
“還生氣呢柱子,”秦淮茹說著,用手輕輕在傻柱的胸膛了一下,道:“你就別跟我置氣了,我還指望著你呢,”說到這,秦淮茹當即壓低聲音:“俗話說,夫妻床頭打架還床尾和呢,你就原諒我了唄……”
什麽什麽什麽?
夫妻?
床頭?
床尾?
一聽這話,傻柱的心都化了,當即圓目大瞪,猛咽了一下口水。
見狀,秦淮茹知道機會來了,當即往後一撲,抓住了飯盒,立即扭頭就走。
傻柱看著秦淮茹一步一頓的扭動身姿,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多好的模子啊,多好的女人呐,哎呀呀呀……實在是,太饞人了!
突然,秦淮茹一個回眸,燦爛一笑,人生中第一次衝傻柱說出了兩個字:“謝謝!”
簡簡單單兩個字一出口,傻柱當即畫頭暈目眩,險些摔倒。
頓時感覺這些天的委屈全無,一切,都值了。
傻柱心花怒放,一蹦一跳回到屋子,躺在地鋪上高興的翻來覆去,仿佛一個表白成功的人。
……
而秦淮茹回眸一笑之後,扭過頭來,臉上的表情立即冷淡下來。
回到家中,把飯盒往桌上一放,一家人開始搶菜吃。
“一點肉也沒有!這傻柱就是該死!”賈張氏一邊呼哧呼哧的嚼著,一邊罵罵咧咧:“這傻柱就是一個沒良心的人,越想越氣,簡直是欺負人。”
秦淮茹沒時間多說話,只顧著搶菜。
飯後,全光光如約來到了四合院,不停的在外面放出暗號。
秦淮茹趴在窗戶看了好久,見全光光兩手空空,秦淮茹連出去說一下都懶得去。
現在的全光光,主廚的位置丟了,自然沒有機會再拿飯菜回來,有傻柱在,全光光光敢拿回來,可能直接就被開除了。
這次來,全光光是跟秦淮茹談感情的。
畢竟這麽些天的相處,全光樂自認為已經跟秦淮茹建立起了濃厚的友誼。
結果在外面吹了快一個小時的暗號,都沒有見到秦淮茹出來。
知道賈東旭沒死,全光光自然不敢找上門來。
“難道是,我心愛的淮茹,不在家?”全光光想了想,隻好灰溜溜的走了。
……
而秦淮茹吃完飯之後,果然真的對傻柱好了。
先是找來一塊木板,讓傻柱當成床板睡,然後又是給傻柱洗衣服收拾房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兩口子呢。
簡直跟前兩天衝傻柱冷冰冰說出一個‘滾’字的秦淮如判若兩人。
這一切,下班路過這裡的鄒和看在眼裡,不由得笑了起來。
呵,果然是個嫌貧愛富的女人呐,有了錢馬上就對你好,沒有錢了馬上就扭頭就走。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
正想著,秦淮茹看見了鄒和。
她當即擺出一張笑臉,走了過來:“和子,下班了呐?”
這女人想幹嘛,鄒和一清二楚。
身為一個頂級吸血鬼,過來主動接近自己,目的自然只有一個——吸血!
鄒和當然不會上他的當。
就你?還想著吸我的血呢?
你以為我鄒和是傻柱啊?
“嗯。”鄒和冷冷回了一句,頭都沒抬的走了過去,直接忽略。
看著鄒和理都不理自己,秦淮茹眼神一黯,多少有點失落:哎,和子要是能像傻柱全光光這樣對我,就好了,就不愁吃不愁穿了吧?
而鄒和對於秦淮茹的冷淡,傻柱都看在眼裡。
秦淮茹剛才看鄒和時候的笑,比看傻柱時笑的還開心還燦爛。
秦淮茹這些年來,天天跟鄒和打招呼,鄒和都是愛搭不理的樣子。
這讓傻柱異常的惱火。
媽的敢跟我的秦淮茹擺臭臉,鄒和就是欠揍。
可是論打架,傻柱清楚知道自己不是鄒和的對手。
這些年不論是偷襲還是正面剛,傻柱都沒有打贏過鄒和一次。
所以現在的傻柱,在面對鄒和時,那一點來自四合院戰神的驕傲,也沒有了。
在傻柱的世界裡,打架是最好解決問題的方法。
按他的思想,看鄒和不爽,就打到爽為止。
若鄒和不服我,我傻柱就打到你鄒和服為止。
可是……偏偏又打不過鄒和。
於是傻柱隻好憋著壞,想用其它的方法整鄒和。
只是一時間,傻柱還沒有找到機會。
……
而對於傻柱是怎麽想的,鄒和自然不會知道。
這些天鄒和依舊下班陪廠長下下棋,然後去京舊街撿撿漏。
這兩天的收獲還不錯,在京舊街又撿到了一個漢代的古物,雖然不是超級大精品,但好在年代久遠。
以鄒和的估摸,放到後世,最少也值個大幾百W。
除此之外,還收了幾個宋末,以前五六個明初的古物,這些個鄒和都估著估守的價格,一個也最少幾十W。
這幾天的收獲相加,又是最少一千個W到手。
加上現存的幾個國寶級別的大精品,鄒和的古玩,怎麽著也有幾十億的價值了。
當然,這都需要等,等到幾十年後,才會值這麽多錢。
鄒和彼時拿出來這些古物,向別人說這些後來能值多少多少錢,估計所有人都會笑掉大牙。
畢竟在這個年代,萬元戶這個概念,都還沒有出現呢,談什麽上億元。
就是說出來真有人信,也沒有人會覺得一個舊物,能值個上億。
想到這,不由得笑了起來,鄒和想,這就是所謂的信息差吧?
……
愜意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
一轉眼幾天時間過去了。
這天傻柱又被叫去,給大領導家裡做飯。
抓住這次機會的傻柱,又好好的表現了一手,再次受到了領導的賞識。
為了能抱緊大領導這根大樹,傻柱把能抖的激靈都抖了一個遍,把能說的漂亮話,全都給一股腦子倒了出來。
傻柱其實並不傻,還有點語言天賦,小嘴巴巴巴,很快就取得了大領導的歡心。
飯後,大領導還熱情把傻柱留下來敘話。
兩人一邊下著圍棋,一邊聊著天。
“這局你贏了。”大領導輸了一局後,盯著棋盤看了許久,豁然開朗道:“我突然發現一個道理,這下棋就像做人一樣,不能動歪心思,我這局輸就輸在啊,總動歪心思、想著請你入套,沒有好好布置我的勢力,結果卻被你將計就計,然後就輸了。”
“嘿,我就是胡下一氣,贏了也是運氣好,”傻柱當即接住話茬道:“不過領導你這麽一說啊,倒還真是這個道理,可是下棋不能動歪心思不假,現實中就不一樣啊,現實生活中,有些動歪心思的人,最終的結局卻不錯。”
“哦?真有這樣的事嗎?”大領導挑眉。
“有啊,”傻柱見機會來了,當即說道:“我們軋鋼廠啊,就有一年人,年紀輕輕,才二十多歲,比我還小呢,就當上了六級工,你說說能是靠真本事當上的嗎?還不全是動的歪心思?”
“???”大領導看過來:“你是說,那人靠動歪心思,當上了六級工?誰啊?”
“嘿,我就這麽一說,大領導你別當真,”傻柱欲擒故縱:“我何雨柱可不是背後打小報告的人呐,我就是看不慣,隨口提一句,畢竟人家可跟廠長關系好著呢,好家夥天天陪廠長下棋,當個六級工怎麽了?我得罪不起,我不說了,我走了!”
說著,傻柱假意扭頭……
“慢著!”大領導的話如期傳來,傻柱沒有回頭,咧嘴笑了起來,心道:等著吧鄒和,看我不整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