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章靖氣呼呼地來到了父親躍火元君的書房,罵罵咧咧地將自己從陳姝那裡打探來的事說了出來。
“父親!這些小年輕可真是吃飽了撐的!我本以為這個能甘心情願在重炎城等待百年的女子是個韌性十足的,沒想到卻也不過爾爾!”
“父親,我們該怎麽辦?想來從陳姝的嘴裡是撬不出有用的東西來了。”章靖把自己心裡所想的法子說了出來,“不如,我們給那井晟送信,讓井晟用關於那片大陸的消息來贖陳姝?”
躍火元君卻搖了搖頭,“你不是都問清楚了!井晟可對那女子無情!怎麽可能會就范。”
章靖一臉無奈,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嗎?!
躍火元君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麽好法子,再者城主還往他頭上一坐,壓著他不讓他對許蓁蓁動手,實在憋屈的很!
他歎了口氣,隻得道,“派人去接觸另外七人!你和井晟去信吧。”
章靖心下一喜,低聲應諾。
華陽宗。
“小鐲子!你說我們要不要將許蓁蓁的事告訴夏飛師父?!”陳水心心有不忍,“我見他這一段時間心緒不寧!”煉丹都炸了好幾爐了!好幾回她都灰頭土臉的回來。
魏灼長籲了一口氣,“那就告訴他吧!”
這日陳水心來到落霞峰上任夏飛的煉丹房,她頗為神神秘秘地道,“夏飛師父!小鐲子和我早到了一位從那片大陸回來的人!你有沒興趣見一見?”
任夏飛本在提取靈草中的藥液,聽陳水心這一說,那靈草直接被掰成了兩段!慘烈的很。
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慌忙地跑了出去,等他出了煉丹房的房門,微風一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任夏飛的腦袋這才稍稍清醒過來,他立馬又鑽到了煉丹房,再此出來時,手裡緊握著陳水心的手臂,帶著陳水心如一陣風一般來到了秀山峰。
陳水心略微一掙扎,想要甩開任夏飛的手,卻沒想到任夏飛這回花了十二分的力氣,愣是沒將他甩開。
陳水心心下一歎氣,也知道任夏飛是真的急了,遂也沒有用靈力再此彈開他的手,反而任由他拖拽著,算是成全了任夏飛的赤子之心。
任夏飛來到了秀山峰,在陳水心的指引下來到了秀山峰的客院。
魏灼已經和許蓁蓁打了聲招呼,說是有人想要問她關於那片大陸的情況!
許蓁蓁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會兒看著陳水心,不,那人拽著陳水心如一陣風似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還是頗為一驚。
許蓁蓁請陳水心和任夏飛入坐,“任道君,想問我什麽,請直說吧。”
任夏飛張了張自己的乾乾的嘴,說出來的聲音都有些乾啞,甚至他都不知道問一些什麽!
許蓁蓁好似挺理解這樣的任夏飛,反而先開口道,“我的修為有限,只在築基期和金丹期修為能待的十二城中行走!且我多數時候隻待在第三十六城和第二十七城中,關於其他的城池,我有進入其中,但大多不太了解。”
陳水心好心地給任夏飛斟了一杯茶,讓他好好平複心情,並且她還提醒道,“夏飛師父,你想問什麽就問什麽!蓁蓁是我們自己人!她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許蓁蓁倒是很是稀奇,為什麽陳水心一個元嬰期的化形妖獸竟會尊稱金丹期的修士為師父!
陳水心隻一眼就看出了許蓁蓁眼裡的疑惑,她覺得沒有好隱瞞的,“任夏飛可是落霞峰上的四品煉丹師,而我正跟著夏飛師父學習煉丹術。”
許蓁蓁眼睛都亮了起來,煉丹師都吃香!而且四品的丹藥正好適合自己,她可是要好好地討煉丹師的“歡心”啊。
許蓁蓁變得熱切許多,不再把和任夏飛的交流當作是一個任務,“你可以說說你想找的人的名字!或是他在第幾城!等等。”
任夏飛一杯熱茶下肚,也緩了過來,他把這近百年間在心底深處翻滾的名字說了出口,“他姓馮名將毅!兩百年前時他的修為為金丹前期,他活動在第二十九城和第三十城間。”
許蓁蓁蹙起眉頭,好似在記憶裡翻找著關於這個馮將毅的信息,可是奈何好似一點相關聯的信息都沒回想起來。
她面對任夏飛灼灼的目光,還是狠下心來搖了搖頭!
而看見任夏飛迅速白下去的臉色,她隻得安慰道,“若是他的修為在兩百年前都達到了金丹期,也許早就晉級了元嬰期了,往更內裡而去!”
任夏飛卻沒怎麽被許蓁蓁安慰到,百年內想從金丹期晉級到元嬰期怎麽可能?!除非像主公和心心一般有如此的氣運!是那大際遇者!
可是···
許蓁蓁看著任夏飛還是愁容滿面的,“我剛進入那片大陸市時,只有築基期修為,前十幾二十年更是蝸居在第三十六城中!那裡的城池十分的大,而我也用了十幾二十年的時間,才將第三十六城摸透!”
“而對於第三十城和第二十九城,我只是在那停留過幾個月,想來應是錯過了!”
任夏飛抿了抿唇,心卻是沉到了谷底。
在一旁的陳水心看不下去了,她想了想道,“蓁蓁啊!聽說當初廣澤鎮三大家族的任家的家祖也進入了其中,而任家家祖現在的情況呢?”
任夏飛聽了陳水心的問話,立馬欣喜地抬起了頭,是啊!還有任家家祖!他想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任家家祖的。
許蓁蓁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任夏飛,煉丹師姓任,是和任家有什麽關系嗎?
她作回想狀,好一會兒才道,“任家家祖乃金丹期修為,依稀聽到我家老祖有言,有人護著他!”
“可是當我晉級金丹期後,有聽到傳聞稱任家家祖早就死在了第二十城附近。”
任夏飛急忙問道,“他是怎麽死的?”
許蓁蓁稀疏平常地說道,“不外乎死在了殘垣斷壁裡!於我許家老祖沒什麽兩樣!”
任夏飛難掩失落地又問道,“許道君,你可知是誰護著他?!”
許蓁蓁搖搖頭,“若不是任家老祖一直是我家老祖的對頭,得到我家老祖的關注,我也不會知曉此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