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在魏灼懷裡的陳水心也受到了碾壓,陳水心直接被憋紅了臉,心裡暗道,這個糟老子可是不辦人事,以大欺小!
魏灼一聲不吭,堅持了許久。
他的強硬倒是讓藍景止有些刮目相看。
壓力一退, 藍景止摸了摸自己稻草般乾硬的胡須,他頗為矜持地問道,“怎麽樣?!就算老子看上了你的東西,但你做我的徒弟也不虧吧?!”
魏灼慢慢地用雙手撐起身子,第一時間摸了摸陳水心的羽毛,他才好似強硬地回道, “你是看上了我家傳的煉器術?”
“心心說我煉七彩手鏈的那天晚上,有人偷窺我!”
藍景止卻覺得魏灼所言的“偷窺”之詞有些刺耳難聽,他可不是偷窺, 他只是不經意地看到了!
他從來也不會藏著掖著,想要什麽就直接去搶什麽,他自認為他收魏灼做自己的徒弟,可是魏灼撞了大運,那麽魏灼最好主動獻上術法。
魏灼也明白自己對藍景止無可奈何,藍景止這樣的做法比那些強搶的人強太多了!也得給他一些面子,做一些讓步。
“我可以傳你我的家傳煉器術,只是···”魏崇光從沒說過不能把《魏氏煉器術》傳授給別人,魏灼就當作他收了一個小徒弟了。
藍景止示意魏灼說話不要說一半,趕緊說完拉倒。
魏灼斟酌片刻,他本想要求藍景止教會他如何煉製穿梭船艦和高端版傳音石,可是話到嘴邊卻道,“我要你真心收我當徒弟!不能藏私!”
藍景止頗為生氣,“我本來就是真心收你為徒的!”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儲物袋直接扔到了魏灼的身上, “我若不是真心,齊皖那個蠢小子會那麽認真地帶著你在煉器谷到處行走?!”
“那些人會輕易給你見面禮?!”
陳水心倒是有些疑惑,她本覺得藍景止是霸道、任性妄為之人, 做事不顧一切。
可是這會兒,她又覺得藍景止其實身上還有一些可愛和真誠。
顯然魏灼也感覺出來了,他當著藍景止的面從自己的儲物戒裡拿出了一本藍色的《魏氏煉器術》遞給了藍景止。
魏灼轉變了心態,他有些好奇地問道,“我家家傳的煉器術法已有上萬年歷史,一直到現在後人都無法超越前人。師父為何很是看重?”
藍景止頗為鄭重地接過這本《魏氏煉器術》,迫不及待地翻看了起來,一下子就入了迷。
《魏氏煉器術》是魏灼先祖魏凌親手所著,魏凌將自己的生平所用的煉器術總結起來著成書。
只不過魏灼還是留了一手,這本藍色的書本只是《魏氏煉器術》的前大半部分,還有一頁金屬質的書頁,其上詳細地記載了擎天鼎的煉製方法!
對於魏氏所言,擎天鼎已經涉及到了仙界,斷不可傳揚出去,否則魏氏一族將不複存在!
魏灼陪著藍景止在他院子裡的正堂坐了半天,最後還是陳水心坐不住了,扭了扭身子,顯得頗為不耐煩。
魏灼這才開口問道,“師父···”
藍景止把眼睛從《魏氏煉器術》這本術法書上移開, 他才問道,“你怎麽還在這裡?!”
他的袖子一揮, 直接把魏灼丟在了小院外,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段話,“有事情你就去找齊皖!想學煉器術就讓齊皖帶你去找脈主,脈主會教你的!”
“我要閉關了!”
魏灼拍拍手掌,頗為無奈地站了起來,他還以為要和這便宜師父討價還價一番,沒想到這便宜師父對這些俗事很不上心,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對於其他的也就不管不顧了!
陳水心剛想開口吐槽,就被魏灼的手一把捂住了嘴巴!
現在可不是說話的時候,等回到了仙居林再好好說道討論吧!
魏灼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回到了仙居林。
關上了院門,陳水心終於放下了心問道,‘你的便宜師父究竟看上了你什麽?!’
陳水心覺得雖然魏灼的先祖魏凌煉製出了半仙半靈器,算是這世上難有的一條前人探過路的飛升之道。
可是梵花界為大界,而煉器谷是梵花界中的頂級存在,其中肯定也有人飛升仙界,按理來說,藍景止根本不用發愁,只要按部就班即可。
魏灼思考片刻道,“我覺得我還是請齊皖煉製靈器給我一觀就能發現不同之處!”
陳水心可有可無地點點頭,‘那糟老頭子給了你什麽東西?!是見面禮嗎?!他可真是不講究。’
在東極大陸上,若是那大能要收親傳弟子,可是要宴請八方!
而藍景止這無聲無息的做法,才會讓魏灼覺得他並不是真心想要收他為徒弟!
魏灼手中拿著儲物袋,他也沒想到藍景止直接扔了一袋子的見面禮給他!
他用自己的神識打開了這儲物袋,裡頭的東西確實很多,什麽煉器谷傳承的煉器術法,還有一些珍貴礦石!
簡直是齊皖帶著他去拜見那些脈主、長老所賜下的見面禮總和之多。
第二日,齊皖仍然來到了魏灼的小院子。
他帶著微笑說道,“小師叔,師叔祖閉關了,讓我帶著你去脈主那,由脈主代他教導你!”
齊皖覺得他先前和魏灼所說之話,魏灼肯定是聽到了心裡頭去了!看這情形,藍景止可是給魏灼安排了清晰的路線!
他深深地覺得脈主比藍長老靠譜多了,魏灼也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魏灼點點頭。
齊皖慢慢地說道,“脈主傳令,讓小師叔你先跟著我們一起去講堂聽師伯他們的講課,等過一段時間,你熟悉下來了,再去聽脈主每月一次的講課!”
“這可是機會難得啊!”齊皖很是羨慕魏灼的待遇。
他來到煉器谷上百年了,隻被他的師父帶著去聽過一回脈主的講課!
就那麽一回,讓他茅塞頓開,煉器之術直接上了一個平台!可是也是因為這麽一回,他的平庸好似被脈主開光了,讓他的師父頗為惱怒,之後再沒有帶他聽過脈主的講課了。
可把齊皖難過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