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上古大能洞府的消息
此地事了,魏灼帶著陳水心打算回到清水鎮休息一晚。
翌日,魏灼帶著陳水心在清水鎮上隨處逛逛,把昨天找錯洞穴的收獲都賣了,並看看能否在這個小鎮子上淘到寶。
很遺憾,兩人逛了一上午啥都沒買。
魏灼是沒有看上眼的。
陳水心是只看不買,芥子空間也算是隱藏的撿漏大王,芥子空間沒提,陳水心也就不買。
中午時分,在陳水心的強烈懇求,不,建議下,魏灼帶著陳水心來到清水鎮上最出名的酒樓吃飯。
魏灼手筆大方,一連點了十來個招牌菜,帶著陳水心一起開吃起來。
這一人一雞組合還是挺吸引眼球的,但也僅此而已。
酒樓裡的賓客、小夥計也只是多看了幾眼,眼見魏灼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築基初期修為。
隻當魏灼是個修二代,任意揮霍。
況且這清水鎮離華陽宗十分近,說不得就是華陽宗裡的修二代。
陳水心吃的很開心,還不斷的嘰嘰喳喳對菜肴進行點評。
魏灼卻被隔壁桌的四個似散修的大漢的談話所吸引。
一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漢子壓低了聲音道,“你們知道嗎?昌慶城附近發現了一座上古大修士的洞府,據說洞府主人至少是合體期修為。”
“什麽?合體期?”同桌的人不由驚呼出來,惹來四周的目光。
憨厚老實的漢子按下身旁的人,眼睛四處張望,深怕引來他人的注意,“昌慶城都傳遍了。”
“城主聯合了好幾位化神期元君前去查看,這洞府好似上古大修士為了收徒所遺留下來的,只能進去金丹期以下的人!”
“聽說啊,前幾日已經進去了一波人,近期城主府還會再選一批人送進去,我們也去試試唄。”
一人臉色有些古怪,“不是傳聞說昌慶城的城主吝嗇小氣嗎,怎麽現如今這麽大方,竟選人去上古大能洞府。”
那老實漢子嘿嘿一笑說道,“聽說每人收一塊中品靈石!”
“什麽?!他怎麽不去搶劫?”
“嘿,他不就是散修盜匪出身麽?”
又一人說道,“要說一塊中品靈石,大家還能咬牙省省出來,關鍵是裡頭有什麽?”
這些能在清水鎮最出名的酒樓吃飯的人,還是有一些身家的。
“聽說啊,前幾日進入洞府的人陸陸續續出來了好幾個,都是喜氣洋洋的,城主隻管收進入洞府的靈石,能帶出什麽可就全歸自己了。”
“走走走,去看看。”大家聽了這話眼睛都直了,在洞府裡得到什麽都歸自己可了不得了。
有些福地小靈界被世家大族、門派掌控,若是他們這些散修想要進去分一杯羹,不僅得付進入的門票,出來了還得再交在裡頭收獲的三成,有些時候根本得不償失。
隔壁桌很快散去。
陳水心嘴裡叼著羊排和魏灼傳音道,‘你對那個合體期上古大能洞府感興趣?’
魏灼端起桌上得鮮湯抿了一口,點點頭。
‘我怎覺得他們是故意在這酒樓裡演一出戲,吸引你們這些聽戲的人前往昌慶城呢?’
陳水心越想越覺得那幾人是在釣魚,先把消息散出去,等著人上鉤呢。
不然這類聽起來絕好的消息,怎麽會堂而皇之在這人流充沛的地方討論起來。
這不就是‘燈下摸黑’麽。
‘不怕,先去看看,再做打算。’
‘再說我們要去重炎城,也得途徑昌慶城地界,繞過去看看,也不耽誤時間。’
陳水心想想也是,看看也不吃虧。
在這裡吃完了豐盛午餐的一人一雞回到客棧退了房,便出發往昌慶城去了。
這回魏灼在清水鎮的袁氏車馬行裡,買了一輛飛馬車。
說是飛馬,其實也就是變異的馬長出了一雙翅膀,但這雙翅膀不足以支持馬飛上天,卻可以讓馬低空飛掠,借助風的力量,加快前行。
從清水鎮到昌慶城有接近萬裡的路程,若是由魏灼禦劍飛行,少不得花費七八天。
有了這飛馬代勞,起碼能夠節省一半的時間。
飛馬張開翅膀疾馳而過,山林樹木不斷向後退去。
陳水心站立於馬車的窗沿,馬車被貼心的布置了防護陣法,她不會被甩下去,反而能夠近距離的欣賞窗外的美景。
夜幕降臨,因為附近並沒有城鎮可以進入投宿。
魏灼駕駛著飛馬準備在這山林間找個好地方露營。
他找了一塊較為空闊的地方,把飛馬綁在臨近的一棵樹上。
之後,他撿了十幾根柴火,搭在一起點燃。
接著又從儲物袋裡掏出五師兄李長白送給他的臨別禮物,一個生活大禮包。
生活大禮包裡包括了帳篷、三套換洗衣物、餐布、地圖、一堆小零食、一些零散的靈珠,還有一堆的鍋碗瓢盆、調味料等等。
只有你用不到,沒有你想不到。
當時陳水心見著了還笑話李長白有保姆屬性呢。
但現在也不得不讚賞李長白,很是有先見之明。
魏灼從大禮包中拿出帳篷,準備在這空闊的地方搭一個簡易的帳篷以供休息。
搭完帳篷之後,魏灼又在這空闊地方擺上了從母親那裡討要來的中階六品的隱匿陣法盤和迷蹤陣法盤。
這兩個陣法盤兩相結合,能夠有效的避免野外的妖獸發現和闖入。
夜晚,魏灼在帳篷裡打坐運功,而陳水心正窩在魏灼的懷裡,睡得香噴噴的。
‘嘀嗒、嘀嗒···’外頭好似下起了雨,雨滴落在帳篷上,聲音有些吵人。
被吵醒的陳水心翻了個身,正準備繼續睡時,突然聽到外頭傳來尖利的嘯叫聲。
一聲接著一聲,淒厲異常。
這變故瞬間讓魏灼和陳水心睜開眼,魏灼一把摟住陳水心,跑到帳篷外頭一探究竟。
只見外頭都是血水。
原來剛剛不是在下雨,而是在下血水。
呃,不對,是有什麽妖獸受了傷,血水從空中滴落,正好落在了魏灼搭建的簡易帳篷上了。
而綁在外面的飛馬匍匐在地,顫抖不已。
一人一雞抬頭向上望去,只見兩隻飛禽正在惡鬥,一隻尚有余力,另一隻明顯受了重傷,流血過多導致體力不支,快要落敗了。
不過好在的是,兩隻飛禽都沒有發現被陣法盤隱匿的他們。
從側面也可以推斷出,兩隻飛禽修為在金丹期到元嬰期之間。
但也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