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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第一美少年》第148章 從此夜,反轉東京(3)
  第148章 從此夜,反轉東京(3)

  很可惜,森高千夏卡在了網頁前,她死活沒能進去,但這次不是技術防爆了,四大財團沒有手段能防東京第一電信廳的爆。

  網頁上顯示人數過多,請稍後重試。

  被擠爆了?

  反覆操作了幾次,她很快確定了。

  是的,短時間大量點擊的湧入,將羽弦稚生的個人官方頻道給擠炸了。

  這代表著每一分每一秒,他的頻道都在承受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壓力,來自全日本不眠之夜的流量,盡情因那孩子而在癲狂著。

  經過半個小時的不斷的刷新,森高千夏終於成功擠了進去。

  當頭第一個視頻,就是剛才她所看的文藝匯演,但這次沒有防爆手段,視頻播放的非常順利,想必別的觀眾也都是同樣的體驗。

  森高千夏懷著緊張期待的心情,終於得以將這個視頻看完。

  “後面的那首《故鄉的原風景》有點猛啊。”森高千夏愣在屏幕前,這是她喜歡的樂曲類型,聽一遍就無法忘記了,“國庫裡沒有?是曲爹寫給他的?”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她點開了第二個視頻,這同樣是東大藝術集團的內部視頻,畫面裡來自S班的少年少女們正在進行樂器比拚賽,還是一場鋼琴複現賽。

  他居然會鋼琴?

  就是不知道彈的怎麽樣。

  ‘會彈’跟‘彈的好’可是兩回事。

  然後,她就看到了羽弦稚生小王子一般坐在了那架漂亮的鋼琴前,窗外的陽光照耀著,說不上是誰的美更溫柔。

  “噗,左手單彈?!”

  這是人玩的活?

  接著,她看到那孩子說‘這是在熱身。’

  姐姐發呆。

  想必今夜看到這個視頻的媽媽粉們在屏幕前也是同樣的表情。

  接著往下看去,越看越渾身顫抖。

  羽弦稚生再次坐在鋼琴前,彈起了高橋祐的曲子。

  “居然真的做到了聽一遍就複現?那可是T4級別的鋼琴曲啊。”

  “等等,他怎麽又坐回去了!”

  接著,她的瞳孔再次放大。

  “不是?四首聯彈?他在帶著旁邊的學員改編這首鋼琴曲?別瞎玩啊,改編可不是亂編。”

  “我靠,居然真的改編出來了?!”

  作為業界裡的一線明星,森高千夏激動了起來。

  《逆鱗狂想曲》可是小縋屋一郎先生的曲子啊,就這樣被你改編變成你的了?而且他這改編的沒毛病,閉上眼睛一聽一比較,能明顯感受曲子進化了,感情更為充沛激烈。

  天才中的天才,絕對的怪物。

  森高千夏眨了眨眼睛,覺得公演賽有看頭了,也不知道一郎曲爹見到這隻小怪物會是什麽個表情。

  “嗯?他拿起了小提琴?”

  森高千夏猛地拍案而起,這孩子居然還會小提琴?
  加上鋼琴,這已經是兩樣樂器了。

  啊不對,是三樣,如果波子汽水瓶也能算做樂器的話。

  而且還是原創曲!!!
  又是一首她愛的樂曲,仿佛在她的心弦上演奏一般,心迷神醉。

  是誰說他什麽都不會的!!!
  還能再離譜點麽?
  森高千夏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曲子送給了一位女學員。

  然後,他又跟大家要起了大提琴。

  森高千夏的雞皮疙瘩湧了起來。

  想看,絕對想看。

  請務必給他!
  她的心裡在狂呼,恨不得鑽進屏幕裡把大提琴扛過去。

  不是?四大財團吃屎了吧?
  這叫什麽都不會?這叫偷懶擺爛?
  現在看來,他這不是在給別的選手一條活路麽!!!

  這要是比賽一開始就宣發了,他的人氣估計連前五十名都輕輕松松能進去吧?

  等等,森高千夏似乎想起了什麽。

  對啊,有點不對勁,為什麽一開始不宣傳呢?反而去釣魚呢?
  你這不是在逗我們玩麽?搞的全日本媒體都在罵伱。

  森高千夏皺起眉頭,一個恐怖的念頭在她的心裡浮現,這孩子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正常宣傳,絕對不可能會有今夜全日本全渠道爆炸的現象。

  沒人不喜歡打臉,尤其是打那些自以為是者的臉。

  就眼下而言,他的新聞已經登上了全日本搜索首名,連東京報社都下場開始編輯報刊起來,娛樂圈的事情居然衝破了原生圈子,就這樣來到全民眾的眼前,十年難遇。

  壓的越狠,飛的越高。

  他要的是這種效果?

  她迅速打開網頁,看到四大財團的股價已經在下跌了,官方留言區罵聲一片,緊急插播的新聞裡,東京映畫的董事長小林寶塚正對著鏡頭辯解,他身旁的保鏢們壓力很大,一波波的女人正在往這邊罵邊擠。

  這一切混亂皆是因他而起。

  他會是在利用四大財團的媒體麽?

  不,不可能,完全不敢去想。

  他還只是個孩子,怎麽可能會這麽狠?戲耍整個東京?
  大提琴沒有看到,那孩子累暈了過去。

  就在他暈倒的一瞬間,森高千夏的心臟撲通一滅。

  可別出什麽事啊?她如此心想。

  等等,他要真是個小壞蛋,我幹嘛要為他擔心呢!
  可就是沒能忍住。

  視頻結束。

  上癮了上癮了,完全停不下來。

  市面上他的作品本來就少,一下子爆四個視頻,粉絲狂喜。

  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下一個視頻,這是一小段跳舞視頻,畫面裡的羽弦稚生正隨著曲子搖晃身體,邊笑邊跳,接著對還可愛地對鏡頭吐了吐舌頭。

  森高千夏看傻了,她是古典舞出身的,以前跳芭蕾居多,這也是為什麽她喜歡花鳥風月的原因,那姑娘跳起芭蕾來就像是在人的心尖尖兒上旋轉。她不懂街舞,可她依然看的癡迷,這舞蹈力度十分具備力量,節奏感強烈,羽寶跳的也很棒,遊刃有余,跟著節奏不像是在跳,而是在玩耍。

  等等,羽寶?
  腦海裡的稱呼什麽時候變的?
  不知不覺,我又變成他的形狀了?

  “街舞他居然也會。”她感慨道。

  就衝這三個視頻,已經是王炸了。

  可新聞媒體卻說最後一個視頻才是王炸?
  “還能更離譜的麽?”森高千夏緊張吞咽口水。

  在緩慢的加載中,畫面出現在她的眼前,入耳就是一陣嘈雜的兒童喧鬧聲,接著就是一圈旋轉的鏡頭,滿地雪白的風景裡,羽弦稚生正扛著破鼓破吉他朝著操場走去。

  不,說是操場,其實就是圈起來的一小片地,光禿禿的,似乎連野草都嫌棄這裡,不願意在這裡生長。

  操場的鐵皮架子上坐著許多個年齡各不相同的孩子們,他們面色發黃,眼神中帶著怯懦,面對鏡頭很快地低下頭去,有膽子大的在鏡頭面前怪叫一聲,又紅著臉快速地跑開了。

  這是在哪兒?他們要幹什麽?
  森高千夏盯著屏幕裡的小孩子們,還有舞台上正在擺樂器的羽弦稚生,這個時候羽寶還沒多大,身材瘦小瘦小的,像是一隻小雞仔,他的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他注視著台下的孩子們,好像一個世界的溫柔都融化在了他的眼眸裡。

  她終於意識到這是哪裡了,因為鏡頭剛剛晃過來福利院的牌子,漫天大雪中,拿著拍攝機的女人說年祭開始啦,每個上台表演的孩子,都會有麵包拿喔。

  緊接著,羽弦稚生走了上去,認真地表演了起來,破吉他過後是鐵皮做成的鼓,還有簡陋的竹笛,還有鋼琴,一個個的麵包遞到了他的手裡,他走下台去,將麵包遞給了別的孩子們。

  這群孩子裡,他並不是最大的那一個。

  但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像是這個貧困家庭的主人。

  街上每個普通的孩子,都可以牽著父母的手,歡快地跑來跑去。

  但這幫孩子們不行,他們都是沒有家的人。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永遠無法回頭,沒有的就是沒有了,再也無法獲得,只能站在空曠的地方,瞪大眼睛,渾然不知所措地望著。

  羽弦稚生,也是其中一個。

  他也是沒有家的人。

  畫面裡的羽弦稚生汗水和灰塵黏在一起,髒兮兮的,如果不是那雙動人的眼眸,乍看之下,大概會認不出來他。

  遍地雪白的操場上,他一直在賣力的表演,沒有停過。這表演並不出色,因為樂器非常簡陋,可台下的孩子們卻聽的津津有味,蠟黃的臉龐笑容綻放,無比清澈。

  幸福,對他們而言,原來是如此簡單的東西。

  有吃的,還有表演看,就會覺得活著好有趣。

  根據調查顯示,福利院的兒童長大成人後來到社會,自殺率達到百分之50,因為學校裡的歧視,社會上的不公平待遇,讓他們的人生一直從小灰暗到大。

  沒有人愛他們。

  盡管他們也是人。

  羽弦稚生也是一樣的。

  只是他選擇站起身來,去給別人以愛。

  其實他更慘,活了兩世,從來不知有家人是何種感覺。如果沒有雪子,今年的年祭,他依然還會站在那個破舊的舞台上,隻為跟他一樣可憐的孩子們歌唱。

  視頻結束,黑色屏幕倒映著她帶有淚痕的臉頰。

  森高千夏沉默了。

  這不是王炸,已經不能用王炸來形容了,這是娛樂圈的地震。

  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孩子?
  東京日報下場,說明這次影響將會在全國范圍內擴散。

  他的那幫媽媽粉們看到這些視頻,絕對會瘋的。

  這孩子所失去的愛,將會成千上萬倍地得到補償,這些視頻未宣發前已經是如此深愛了,很難想象她們在看過之後的樣子。

  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

  這樣的人在娛樂圈,幾百年能出一個麽?

  能遇到他,這輩子而言,是幸運的吧。

  森高千夏仰頭看著天花板,意識到娛樂圈要變天了。

  “等等!我的會場!我的會場!”已經是凌晨一點,但森高千夏卻沒有絲毫睡意,她忽然從椅子上拔起,拿起電話撥打了過去。

  長澤雨美那家夥睡得早,如果她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的話,那說什麽也要把會場給換回來,這樣就可以去看羽寶了。

  另外一方面,明天新國立劇場的收視率絕對會爆炸的!

  讓她驚喜的是,電話接通了,然而下一句話就讓她如墜冰窖。

  “千夏醬是來換回場館的吧?”長澤雨美的語氣聽不出異常,可就是這種冷靜讓人害怕。

  “你也全看到了。”森高千夏喉嚨發緊。

  “是啊,全部都看完了。”長澤雨美說。

  “那,能不能。”

  “我的名額被別人搶走了,就在你打電話來的五分鍾前,是電視台通知我的。”

  森高千夏睜大了眼睛,以長澤雨美當下的勢頭,能從她的手裡把名額給搶走,對方絕對是巨佬,可這個時候居然能讓電視台親自通知更換,那就不止是巨佬那麽簡單了。

  “是誰?”

  “丹生夫人,她指明要去羽寶所在的會場。”

  “丹生夫人?”森高千夏叫出聲來,“她不是在新西蘭度假麽?”

  “是啊,所以她今夜包機回來。”

  新西蘭距離東京8841公裡,平均單程耗時11個小時,如果現在出發,明天中午就能抵達東京羽田國際機場。

  這很不可思議。

  那可是娛樂圈裡頂級的詞媽。

  丹生夫人是詞媽在文化界的筆名,除了詞媽之外,她還是是業界內有名的天才型作家、編劇,同時還是一條懶狗,能不動筆絕不動筆,總編跪在地上磕頭都沒用。

  按理說,丹生夫人參加了今年的日本最高文藝文學大賞,得知作品進入終審之後很高興,連夜跑去新西蘭看懷摩托的螢火蟲,表示今年可以開擺了,進入四強就算贏!

  這應該是一個臨時決定。

  代表著丹生夫人看完了羽弦稚生的視頻。

  可能之前,她只是覺得這孩子很有趣。

  但這次,估計她要給自己搞個防沉迷了。

  詞媽千裡路迢迢地趕回,就只是為了看羽弦稚生?
  森高千夏跌坐在椅子上,一陣頭暈目眩。

  公演日當天,天氣小雨轉晴。

  凌晨時分的小雨輕柔,無邊無際地籠罩著東京,高樓大廈隱沒在細雨之中,街邊紅綠燈閃爍不息,人們撐傘走走停停。

  “雪子,請抱抱我吧。”羽弦稚生說。

  “好啊。”宮本雪子走了過來,蹲下身子把他抱在了懷裡,她的發香依舊,體香依舊,漫長到似乎千年後也不會改變,她身上的素白長裙,好似雪山上的花兒。

  “雪子,我好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我也很想你。”

  “雪子,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我也想。”

  “雪子,將來呢,我想跟你埋在一起。”

  “埋在一起?”

  “是啊,這麽一想,連死亡都不怕了。”

  懷抱暖暖的,他高興地笑了起來。

  他緩緩睜開眼睛,凌晨八點的陽光照耀著他的眼眸,窗外萬物在大地的升溫中生長著,空落落的風沿著他的發梢吹入他的心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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