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雅閣。
趙坤看著實在是難挖的機關閣帶著士兵在一旁坐著喝茶。
“頭兒,這比我們飛行船還難挖。”
趙坤怎麽會不知道,在地球上都沒見過這麽難挖的一棟樓。
要是直接給炸了不知道行不行。
“那可不行,南明王的人在外頭守著呢,我們要是給炸了,他們一定進來搶密信。”
趙坤一籌莫展,他帶的這挖掘將士裡就只有八個是星際兵團的,剩下的幾百號人都是凡夫俗子,刀槍不入可不適合他們。
正愁眉,閣主倏然駕到
趙坤等人條件反射起身臥倒。
段千裡撫須,滿臉慈愛到:
“眾位這倒是不必如此劍拔弩張的,如果你相幫你們侯爺,老夫有一計。”
趙坤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只是奉命為其主。
拓跋侯爺讓她們來挖機關閣,目的就是為了掌握朝堂裡那些衣冠禽獸的背後秘密,萬一閣主給了一條明路,豈不是更好完成任務。
段千裡沒有在當地說,而是做了個請的姿勢。
趙坤狐疑的跟著閣主去了花廳。
大門一關,趙坤眯著警告的眼神看著閣主。
可段千裡卻做了個請的姿勢:“不必如此,你們的來歷老夫一清二楚。”
說著,段千裡指了指上頭,示意他直到星際兵團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這些人都是從天上來的。
“閣主有話直說便可。”
段千裡嚴肅了起來:“機關閣你是破不開的,這是事實,但是老夫知道你非要破這機關閣是何用意,我有法子能達到你的用意豈不美哉?”
趙坤若有所思:“那閣主有何高見?”
段千裡背著手淡然道:“我機關閣內網羅天下迷信,隨隨便拿出來一樣就能搬倒一屆能臣,你想要的不過就是這個。”
趙坤瞳孔一縮:“不愧是閣主,所言甚是。”
“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南明王的密信,本閣主這邊寫給你,到時自稱從機關閣獲取,自能助拓跋侯爺一臂之力。”
說著,段千裡臨時拿起筆墨當著趙坤的面兒寫了一炷香有余的時間。
“南明王也是一位修士……”趙坤一愣繼續看下去,華昌三年,華昌皇剛上位三年不到,他便開始於禮部刑部,以及后宮母儀天下的麗後有所攀緣。
“閣主,那您這意思是,南明王早有了謀反之心,可這次天下大亂,南明王反而立了護駕的功。”
趙坤不解。
“他在等時機,一切等不起的,都將是敗將。”
段千裡說完,轉身進了內室,拿出了一枚竹簡說:
“這是當時暗地裡跟隨南明王結黨營私的名冊,刑部審訊一問便知。”
“謝閣主。”趙坤帶著這些證物轉身就走。
“等等。”段千裡看著拓跋侯爺的部下,深深吸了一口氣,眼裡露出痛哭之色道:
“東樓二樓庫藏有火藥,炸了吧,你也有個交代。”
聲音沉重,夾雜著對自己研究了一生機關術的慰藉。
華昌三十九年,京都城上空騰起蘑菇雲,火花四射,爆炸聲響徹了整個京都城。
站在皇宮的瞭望台上能清晰的看見高達三層的吊腳摟在一瞬間崩塌。
這一舉動,掀起了驚濤駭浪。
朝廷官員四處打聽拓跋焱的部下是先挖出來的密信才轟炸的機關閣,還是機關閣沒有沒打開之前轟炸的。
這個,閣主交代趙坤,就說是挖出來之後。
頓時,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特別是趙坤連夜趕到皇宮,等著破曉上朝呈上去。
所有人都不安了起來。
可垂簾後的皇帝依舊咳嗽了幾聲,平定肺氣大喝道:
“大膽?”
嘩啦一聲脆響,詆毀南明王的竹簡給扔了出來。
珠簾還在晃動,又是一枚冊子丟了出來:
“給朕審……嚴加審問。”
身邊的太監總管撿起來剛要送到刑部。
“等等,拿回來。”
太監總管又小心翼翼的奉到錘煉後的皇帝手上。
昌妃看著他結果冊子,竟然一頁頁的撕下來使勁往嘴裡塞,那模樣狼狽不堪。
華昌皇一邊吃一邊說著:“你們定覺得朕只有賢弟能護駕所以故意構陷……朕,絕對不會上你們的當。”
說著,一把私下三四頁智障顧不得揉成團就往嘴裡塞。
直到塞得他嘴角流血,咳嗽聲漸漸沉悶,一口氣便翻了白眼,呼吸完全被智障堵塞的危在旦夕。